《二十四城記》罵聲很多,但完美體現了賈樟柯拍片功底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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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城記》罵聲很多,但完美體現了賈樟柯拍片功底的提升。
賈樟柯:氣質之外是平庸
陳丹青在賈樟柯自傳《賈想》中作序,他說:“與凱哥、藝謀比,與馮小剛比,賈樟柯是跟他們不同的一種動物。”這樣的評價,是客觀真實的,賈樟柯的電影有著固有的氣質和淡定,這種氣質天然生成,緩緩而流動,從他的每一部電影的骨子裡,散發出漫漫的輝芒,這種輝芒,與其他的導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賈樟柯的魅力來自他的電影文字本身,從《小武》開始,每部片子都帶著編劇的名頭。他本身就是學文學出身,從這點來講,真的是手到拈來,一個能做編劇的導演,再差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他的片子看似散漫平淡,卻淡墨成書。至於這本書好看不好看,就是見仁見智的事情了。
賈樟柯的電影的共通點,在於他對於小人物的關注,以及對於社會變遷中普通人的關注。《小武》的男主人公是縣城的一個慣偷;《站臺》說的是縣文工團的故事;《任逍遙》是工人子弟;《世界》是北京民俗村中那些員工的喜怒哀樂;《二十四城記》講的是一個工廠的歷史變遷給人帶來的變化;《山峽好人》也是普通的煤礦工人尋找婚姻的故事;《天註定》講了四個故事,複雜一些,仔細看看,不也是卑微的下層人嗎?他的影片寫實真誠,體現出對時代的思考,這在中國導演中並不多見。
《二十四城記》罵聲很多,但完美體現了賈樟柯拍片功底的提升。
賈樟柯的問題在於,他似乎太專注於小人物了,喜歡從細微之處表達他悲天憫人的情懷,以及對社會,對時代的思考。以至於很多時候顯得空洞。而且他的影片慣用方言,這為了保持影片的本真,但影片的本真並不僅僅是靠方言來證言。喜歡用長鏡頭,用手持鏡頭的拍攝方式,這點真的令人無語。畫面的抖動,會嚴重影響觀者的感受,影片再好,看得你頭昏目眩也無法所得啊。幸好,他的攝影要求還沒有到達極端的程度,微微忍受一下吧。他對畫面的美感要求不高,這其實是一個比較嚴重的缺陷。電影來源於生活,必然高於生活,一味的用白描的手法,展示生活的真,這隻能是一種手段,而不是全部。
賈樟柯的電影有很多在國內都沒有公映過,但聲名赫然,在國外的影響力應該不差,從他的獲獎記錄來看,大陸的導演,很少能比得上他。但是,我們需要思考的是,在國外獲獎,在國內被禁的電影,就一定是好電影嗎?
好在他的電影不多。我們慢慢而觀吧。
《小武》說的是一個小偷的故事,這個故事極其簡單。小武在縣城裡混混無事,靠偷竊為生,他有兄弟,但這個兄弟後來大發了,便不願與他發生關聯;他喜歡歌廳的小姐,但小姐追富商而遁;為了一枚戒指,與家人齷蹉。最終偷竊事發,被銬在馬路的電線杆上,任人指點而不愧。賈樟柯拍電影,就像記流水賬,一個鏡頭一個鏡頭的切換,並不突兀,也不急迫,就像一個慢性子的人在打磨著一件傢俱。劇本雖好,也不是無可挑剔,明顯的平緩無潮,令人昏然欲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