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一章狹路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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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一章狹路相逢
倚有奇揹負著包裹在前,將裝著古箏的箱子拖在身後,用繩子系在腰間。晨晨跟在他的身後,由於許久沒有運動了,爬行了十幾分鍾後就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不過她還是能感覺到前面的倚有奇顧意放慢了速度,不然以他的速度,可以重演龜兔賽跑的遊戲了,前提是兔子並不驕傲。想到這個男子這麼體貼細心,一絲感動再次湧上心間。
二人在黑暗洞中爬行了許久,前方仍沒有光亮傳來。在這密集而狹小的空間裡,四周撲面而來的壓迫感讓晨晨很不舒服,她想大聲的詢問倚有奇還有多遠能找到洞口,又怕得到失望的答案,只好忍著心中的緊張繼續向前。二人又繼續前行了有半個多小時,在晨晨壓抑得幾乎要崩潰時,一縷新鮮的空氣從前方拂面無來。終於找到了洞口,一時間,晨晨只覺百感交集,竟有一種劫後重生之感。
爬出洞外,晨晨累極的躺在夜幕下的草叢中,大口的呼息著新鮮的空氣,看著滿天的繁星,心中卻有著從未有過的幸福。
“銀子曾可貴,金子價更高,若為自由身,二者亦可拋。”在倚有奇爽朗的笑聲中她大聲的念著打油詩。打量四周,這裡竟然是清水集的郊外,她真心佩服挖洞之人的毅力。
“倚有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個密道?”晨晨側過身,看著坐在附近的倚有奇。
倚有奇聽到她話語中些許的不快,輕聲笑道:“我也是今夜才從密道中走了一遍,不然怎麼感冒然帶著你進來。”
“最初你是怎麼發現的密道呢?”晨晨心中的疑問依舊。
“人人都知道清水集有一個神祕的秦老闆,而他的宅院卻是更加神祕,從不許外人進入,自然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所以我就打聽到了最初建房子的幾個工匠,卻發現他們都已搬離了。一個工匠搬走,當然不奇怪,十幾個工匠都搬走就有問題了。”
“有這樣奇怪的事?”晨晨翻身坐起,仔細打量著他的表情,想從中找出些什麼。
“天亮了。”倚有奇看了看灰暗的天空,太陽還沒有出來。
“別打岔,說重點。”晨晨簡短的說道。
倚有奇被她擲重的語氣逗得不禁笑了起來:“後來,我給了一個工匠的鄰居些銀子,他才將這條密道告訴了我。”
“是不是那些工匠都被滅了口?”晨晨提出不同的疑問。
倚有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收了銀子的人說,有幾戶工匠因為為秦老闆修建宅院,賺了許多銀子,是主動搬走的。回來的工匠說,他們中還有四個人留下來,還有一些未完工的房屋需要修飾。”
晨晨打斷他問道:“這四個人都活著回來了嗎?”
倚有奇搖搖頭:“收了銀子的人說,他的鄰居就是四個人中的一個。有一天,深夜,工匠一身塵土的跑了回來,慌張的告訴他,有人要殺他。並說他是從一條密道里跑出來的,並求鄰居連夜將他與家人送走。”
“那個工匠還說了什麼?”晨晨已隱隱猜到了結局。
“鄰居是個膽小之人,也不知道工匠在外面惹了什麼事,自然不敢擅自答應,工匠只得獨自回到家中。次日,鄰居不放心工匠一家人,便早早的去了工匠家,但是工匠家裡冷冷清清,一家人已不知去向。而且另外的三個工匠卻再也沒有出現,包括他們的家人。”
“他們一定是被秦老闆滅口了。”晨晨篤定的道答。
“何以見得?”倚有奇破天荒的反問她。
“因為,工匠那麼慌亂的逃走,家裡怎麼可能沒有聲音傳出來呢。至少要老婆哭孩子叫吧?”晨晨肯定的說,但內心中卻肯定的說著,秦老闆就不是什麼好鳥,本姑娘都差點死在他手中。
倚有奇點點頭:“是有些道理。”
晨晨似想到了什麼,皺著眉看著他:“倚有奇,你那麼聰明,肯定不會將寶都壓在那個收了銀子的人身上吧?“
“晨晨姑娘,
果然冰雪聰明。的確有第二種方式,只是時辰未到,接應的人還沒有出現。”
他抬頭看了看漸漸亮起來的天空,起身對晨晨說道:“天亮了,我們走吧。”
晨晨從地上爬起來,打掃了一下身上的泥土,看著這身漂亮的淺色衣裙,心中不住的嘆著氣,看來自己穿越後真的沒機會穿漂亮乾淨的衣裙,因為每次都在疲於奔命中。
抬頭看到已經向前走去的倚有奇,她拉起裙裾追了上去:“我們去哪?”
“回客棧。有人等在那裡。”倚有奇將兩個箱子同時負在肩上,快步的向前走去。晨晨聽到他的回答,心中不由得一緊,心中竟有些隱隱的擔心,等在客棧的可千萬不要是那位鍾公子啊。
當太陽初升時,二人走進清水集。街上已有行走的路人,二人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簡單的吃了些東西后很快就來到一家客棧前。晨晨仔細一看,正是自己與彩虹投宿的那家客棧。
“彩虹,你這個死丫頭,瞧我怎麼修理你。”她邊嘀咕著,邊向自己定下的客房衝去。當她衝到客房門口時,卻見幾個侍衛裝扮的人正從屋中走了出來。幾人一見晨晨,臉上皆露出興奮的表情,紛紛向她圍了過來。
晨晨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大腦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便是,完了,被人家守侏待兔了。正當她要向隨後跟來的倚有奇求救時,面前的幾個侍衛卻興奮的單膝跪地,向她齊聲道:“晨晨姑娘,雪夫人派屬下等來接姑娘回侯府。”
晨晨有些懵懂的看著跪在地下的幾個侍衛,腦海中對他們似乎還模糊的有些印象。臉上不禁有些發燙,昨天還說自己不認識雪夫人,轉眼便被人揭穿了。看著眼前的幾人,她馬上想到了將自己陷於困境中的彩虹。“彩虹去了哪裡?把她給我叫來。”她狠聲道。
幾個侍衛同時搖頭,其中一個人答道:“回姑娘,彩虹姑娘一直在侯府。”
“什麼?她一直在侯府?”那與我同來的人是誰?一絲冰冷的感覺瞬間從脊背處傳來。
晨晨怔怔的回想著一路上彩虹的反常之舉,這個不是包子彩虹的姑娘到底是誰?
“卓大哥!”晨晨被一個少年的聲音驚醒,迴轉頭向身後望去,卻見一個一臉稚氣的少年正向這裡奔來。鍾公子?晨晨猛然轉過身,不敢再向他看去,心中默唸著,真是冤家路窄。轉頭向倚有奇望去卻見他正雙手抱胸,帶著一臉的幸災樂禍看著她。
晨晨被倚有奇看得有些惱火,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姐身邊有這麼多的護士,才不會怕一個毛頭小孩子。她還給倚有奇一個得意且篤定的微笑,優雅的轉過頭,迎上奔來的少年。
少年在看到晨晨的一瞬間,臉上一怔。他收住腳步,走到倚有奇面前,手指著晨晨問道:“是她?”
未待倚有奇回覆,晨晨已傲然的抬起頭,目光卻落在了少年緊握的拳頭上,冷聲回答道:“不錯,是我,想報仇麼?來吧。”
少年稚嫩的臉上帶著明顯的敵意:“你這個女人,好心救了你,你還恩將仇報。”話音未落,少年已突然發難,欺身攻來。
晨晨已料到少年必然要動手,但真正面對時,少年的凌厲與速度卻是她所不能抵擋的。正當她以為自己必定會被少年一拳打飛時,身後的侍衛已搶身迎了上來,與少年戰作了一處。
晨晨眼花繚亂的看著幾人與少年你來我往間,竟猜不出是誰先佔了上風。心中不停的迴響著少年的那句“卓大哥。”誰是卓大哥?收回心神正想助威吶喊時,卻看到一個灰色的身影已急速的加入戰圈,灰色身影在幾人中一來一往間,已將一夥人分作兩邊,而少年被他抓住了手腕,拉到了一邊。
倚有奇似笑非笑的看著晨晨拱手道:“舍弟年幼,望姑娘包涵。”
晨晨站在幾個侍衛中間,覺得自己好威風,便抬起主人的架勢,命令道:“你們退下。”看到幾個侍衛果真聽話
的退到身邊,心中不免一陣得意。轉頭再看向倚有奇時,卻聽到他口出說出的:“回後有期。”隨著話音,他已轉身拉著少年轉身離去。
“喂,站住。”晨晨奔到停下來的倚有奇面前,有些尷尬的低聲道:“我們還能再見面嗎?到哪裡能找到你?”
倚有奇看著晨晨胹腆的樣子,微笑著取出腰間的一塊玉佩交給她:“你可以拿著這塊玉佩到京城中最繁華的地方找到我。”
晨晨抓著玉佩,有些不信的看著他,少年卻似賭氣的說道:“你隨便找個人問問不就知道了?”
晨晨望著倚有奇與少年離去的背影,才感受到緊握玉佩的手心才傳來的一陣刺痛。她回頭向幾個侍衛問道:“你們誰知道京城最繁華的地方在哪裡?”
幾個侍衛皆看向她,愕然的表情中還帶著幾分忍禁不俊。看到晨晨尋問的目光幾人竟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
在回逍遙侯府的路上,晨晨才知道,那日,這幾個侍衛隨著彩虹到了郊外,竟不知為何都睡在草叢中,醒來時,已不見了她們二人,幾人無奈之下又不敢回逍遙侯府覆命。只得先派了一個人回去通報,其他幾個人在附近到處尋找無果後,才向清水集而來。在這裡他們發現了彩虹寄與客棧的馬匹,在附近找了幾天一直無果,只得在客棧中繼續等候。對於給他們造成的不便,晨晨深表謙意。
幾人對於能夠順利的找到晨晨已經是心滿意足,那裡還在意她的道謙。幾人說說笑笑間,已到了京城。晨晨爬在車上,看到街道兩邊繁華的商鋪,恍惚間似乎回到了現代,走進了影視城裡一般。她好奇的看著街邊各色的人們,想象著自己融入其中的感覺,不禁莞爾。
正在看得不亦樂乎時,晨晨只覺馬車忽然一頓,竟停了下來。幾個侍衛急匆匆的紛紛跑到車前排成二隊,似在等侯著什麼。晨晨馬上調整坐姿向車前看去,只見一個身著便裝,一臉英氣的中年人正手握長鞭站在幾人面前,已有行人站邊路邊看了過來。中年人似乎極為憤怒,口中怒罵著,同時手中的馬鞭已向幾個侍衛劈頭蓋臉的打去。
晨晨早已猜到幾個侍衛必定是因為自己才受到責罰,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正義之感,起身從車上跳了下來,迎著中年人便走了過去。
還沒走到幾人面前,她已大聲喝道:“住手。”中年人卻不為她的呼喊而住手。晨晨不由得心升怒意,她快步的走到中年人面前,在他剛舉起手臂的同時,已快速的向他手中的長鞭抓去。她本沒有必成功的信心,但事情太過突然,中年男子的長鞭卻真的被她抓在了手中。一擊得中後,不由得信心大增。她想用男子手中扯過長鞭,卻在力量的爭奪中敗下陣來。
晨晨倔犟的將手中的鞭梢甩到男子懷中,朗聲道:“事情由我引起,不關他們的事,一人做事一人當,要罰就責罰我好了。”
中年男子對晨晨的一番言論頗有些為難,必竟在古代,要他當街責罰一個弱質女子,卻真是讓他很是為難,更何況這位姑娘還是雪夫人的坐上賓。正當他左右為難時,身後傳來的一陣**聲,男子回身望卻,為難的臉上馬上興奮起來。
人群自動的從中間分開,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冷峻男子走了進來,卻是逍遙侯。男子馬上退後數步向逍遙侯稟報:“侯爺,晨晨姑娘回來了。”
晨晨馬上迎了上去,客氣向他問候道:“侯爺,請你不要責罰這些侍衛,他們已經盡職盡責了,並且找到了我。你不但不應該懲罰他們,還應該為他們的盡忠職守而獎勵他們。”她一口氣說完上述的話,倔犟的仰著頭,等待著逍遙侯的回答。
逍遙侯如一尊盛氣凌人的雕像般的坐在馬上,臉上冷峻而威嚴,一雙如電的眼睛似能穿透她一般,緊緊的盯著她。正當晨晨有些後悔,是否會因激怒了這位侯爺惹來殺身之禍時,逍遙侯卻手攬馬韁繩,調轉馬頭前扔給中年男子一句:“按照晨晨姑娘的意思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