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八十三章

第一百八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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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兩個人都不說話。空氣裡靜靜的流淌著,張笛只是悠然自得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來歷不明的人。良久,獸獸終於打破了沉默:“你不問我我到底識破了什麼驚人的祕密?”張笛道:“何必問?你跟了我這麼久,還故意被我射傷,不就是為了告訴我什麼而來的嗎?”獸獸乾笑一聲道:“看來果然名不虛傳,竟是我錯看人了。既然你是聰明人,我也開門見山了,我這次來除了告訴你一些事情之外,還想請你去見見一個人。”張笛道:“是人?還是非人類?我認識的麼?”獸獸的聲音顯得異常得低沉:“也許認識,也許不認識,但是我想,你最需要關心的,是那個人告訴你的事情。願意不願意來都隨你。”張笛笑道:“何必用這等拙劣的激將計?我現在還需要顧忌什麼,跟你去就是,帶路吧。”

獸獸笑了一聲,沒有再說話,開始帶著張笛穿街走巷,走的盡是那種偏僻小路。張笛不解的道:“你不是說你和人類一模一樣嗎?”獸獸道:“可是那個人不一樣。到了。”眼前一座頹廢幾乎快要坍塌的黃色舊屋出現在眼前,跟遠處的高樓大廈形成了如此強烈的感觀視差,張笛看著那扇搖搖欲墜的木門卻並沒有伸手去推,只是道:“裡面有一股好強大的怨氣。”獸獸簡短的笑了一聲,讚道:“果然是靈媒介質。”說著推門進去道:“進來吧,裡面沒有燈,你眼睛適應之後就可以看見了。”張笛道:“我想我已經不需要等到適應了。”他緩步進去,幾乎在跨過門檻的同時,他稍稍彎下腰道:“張笛見過鬼版板斧小鳥小姐,想不到欠安的人是你。”屋裡傳來一個女子蒼白無力的應聲:“果然,能擊敗羊和祈雲飛的人並不簡單。”

張笛最怕聽到這句話,連忙打斷道:“你說錯了。我並沒有跟羊和祈雲飛正面交過手。他們兩個是自己先打到兩敗俱傷,當然,我也只剩下半條命了。最後從他們兩個手中安全脫身的是我師父,也不是我。”他的眼睛已經逐漸適應了黑暗,小鳥的臉龐在昏暗的光線中依然顯得那麼豐潤和動人,眉間那一層無法抹去的憂傷和哀怨反而讓她更加嬌媚和惹人愛憐。小鳥不自然的笑了笑道:“你是個誠實的人。但是無論如何,你畢竟有面對他們兩個的機會。而我們……”她說得泫然淚下。獸獸忙插口道:“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時間沒有多少了,來,小鳥,告訴張笛一些鎮靜的事實吧。”

小鳥從椅子上款款站起來,朝著張笛開始褪去身上的衣物,語氣中包含著無限哀慟的說道:“請……你看看。”張笛猛地被震驚了,這是怎麼樣的一個恐懼的事實啊!小鳥的全身被厚厚的繃帶纏著,儘管如此,仍然不斷的有血跡從繃帶的縫隙沁出來,胸膛部分更是已經大片的紅色。張笛情不自禁的問道:“是大面積外傷嗎?”話甫一出口,張笛就後悔了,如果是外傷,如何會有這麼多鮮血源源不斷的湧出來。獸獸慘笑道:“恐怕說出來你都不會相信,所以才帶你來親自看看。”張笛疑惑道:“難道這也是祈雲飛的詛咒?那為什麼你卻好好的?”獸獸道:“她的身上不僅有和我一樣的詛咒,還因為她不幸觸犯了一個祕密。這個祕密你應該早就知道了,就是血之禁忌。”

這下一來,張笛總算聽清楚了:“你是說小鳥犯了血之禁忌,所以被禁忌懲罰了?怎麼可能?血之禁忌的內容就是不能說出那個禁忌,這句話我都會背了。還有一堆人都講,我們都不是祈雲飛和羊的幫手,都不是契約上的人,都不是禁忌容許的人,那為什麼我沒有受到懲罰嗎?”獸獸冷笑道:“想不到張笛你也給這種簡單的文字遊戲被騙過去了。血之禁忌的內容就是不能說出那個禁忌。你不覺得這句話有著極其嚴重的邏輯矛盾嗎?”張笛被說的一愣:“嚴重的邏輯矛盾?”獸獸道:“那個禁忌是指什麼?如果是指血之禁忌本身,那麼這句話就變成血之禁忌的內容就是不能說出血之禁忌。這是典型的迴圈邏輯,基本上是一句廢話,一句空話。試問這種根本不能自圓其說的話又怎麼會有殺傷力呢?”

聽了半天,張笛總算聽出獸獸的弦外之音:“你是說那個禁忌另有所指?”獸獸緩緩道:“只有另有所指這句話才解得通。血之禁忌的內容就是不能說出這個禁忌,這句話的最精確解釋是,如果你違反了那個禁忌,那麼就會受到懲罰,而這個懲罰的名稱,才叫做‘血之禁忌’!”說著他撫摸著小鳥肩頭上滲出血跡的地方,憂傷的看著張笛道:“這就是名叫血之禁忌的懲罰。你現在明白了嗎?”看著張笛一副震驚不能自已的樣子,小鳥笑了笑,道:“很吃驚吧?這就是祈雲飛的聰明之處,他先給我們兩個下了詛咒,使我們無法自由外出,再為這個懲罰定名‘血之禁忌’,散播出去,造成迴圈邏輯的錯覺,達到掩蓋那個真實禁忌的目的。”獸獸介面道:“不僅如此,他還故意將死亡棟力命名為‘血之棟力’,妄圖使人以為這個血之禁忌是由死亡棟力而來,這樣真相大白之日,你們就都會以為是羊做的,怨恨羊,而他又得以脫身,一舉兩得。”

張笛忙問道:“什麼什麼?你們說血之禁忌跟棟力沒關係??”獸獸沉吟了一下道:“應該說是跟羊和祈雲飛共同製造的那個死亡棟力沒關係,但跟棟力還是有關係的。”張笛不做聲的看著二人,他覺得轉變來得太過突然,卻又合情合理,在他對羊深惡痛絕之際,卻發現血之禁忌的始作俑者並不是羊,也並不是祈雲飛。如果這樣說來,他們四人聯盟豈不是錯誤的介入了羊和祈雲飛的私人恩怨中?張笛心中暗湧潮生,思來想去竟覺得神傷無比,半晌黯然嘆了一口氣道:“那麼,祈雲飛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獸獸慘笑一聲道:“這正是我們找你來的目的。羊熱衷於決鬥,絕對不會對這種無聊的事情感興趣,現在只有你,身上揹負了數條人命,是血之禁忌的劫數中人,另外又是強大的靈媒介質,可以跟羊他們對抗。”張笛緩緩的道:“我這次來,並不是為了對抗,不過,我的確是必須要弄清楚真相。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那個真正的禁忌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