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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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林鳶茵喪氣道:“既然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我們想去,也不過是白日做夢。”
智慧大師道:“雖然不能說確切知道在哪裡,可是蛛絲馬跡我們還是知道一點的。”
“真的?”林鳶茵欣喜道:“大師說說?”
智慧大師道:“從古書上得知,這塊地方應該在西南部位。”
“西南?”林鳶茵驚撥出聲:“你是說那個老人知道這個地方?”
智慧大師道:“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但是他似乎的確是希望我們去那裡,說明我跟他想法一樣,只有那裡,才能讓星施主儘快醒來。”
禪月大師道:“西南這麼大,怎麼找?”
智慧大師道:“或許有個人知道怎麼找。”
“是誰?!”林鳶茵和禪月大師異口同聲。
智慧大師道:“有一種生物,非人,非怪,能自由來往人間界和冥界之間,前身是天上的神詆,但卻受盡詛咒的痛苦。”
林鳶茵訝然脫口而出:“墮落的女媧?!”
禪月大師莫明其妙道:“什麼墮落的女娃?”
顧不上跟禪月大師解釋,林鳶茵急急的問道:“墮落的女媧是為了封禁第九間課室而設的,跟這塊地方有什麼關係?我們學校離西南部差了十萬八千里了。”
智慧大師道:“錯了!墮落的女媧不是為了封禁第九間課室而設的,恰恰相反,她是為了解禁第九間課室而設的!”
“什麼?!”林鳶茵頓時傻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智慧大師道:“這是狐族的伎倆,從目前我得到的情況來看,狐族內部分裂成了兩股勢力,一股是現在追殺我們的,一股就是設立封禁結界對抗的。原本第九間課室的設立就是為了不讓絕磐被世人發現,但是狐族處心積慮想拿到,就指使星施主和你聯手,去展開一系列所謂的解謎行動,因為狐族知道,必須要靈媒介質才能依仗天生靈敏的彼岸相通氣息去感應喚醒絕磐,才有可能破除第九間課室的封印,找到絕磐。”
林鳶茵兩眼一黑,感覺身體搖搖欲墜:“你……你是說我跟星晨不過是他們手上的兩顆棋子?”
智慧大師點點頭道:“可以這麼說,你們嚴格的按照他們設定的路線進行,第九間課室解禁的那一天,不僅絕磐會出現,墮落的女媧也會出現,而他們就達到了一箭雙鵰的目的,既可以擁有冥界之寶,又可以趁機探尋那塊神祕地方的確切所在。”
禪月大師聽出了智慧大師話中有話:“你是說,墮落的女媧現在在那塊地方?”
林鳶茵道:“不可能,她明明在我們學校,除非她會飛天遁地。”
智慧大師道:“我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但我知道,要培養墮落的女媧,只有那個地方才能做到。也就是說,在此之前,已經有狐族的人進去過那個地方。”
“校長!”林鳶茵恍然大悟:“是校長!他肯定知道。第九間課室解禁後他就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禪月大師道:“那現在我們的任務是找校長?”
智慧大師道:“林施主,你手上現在有沒有有關他的物事,我們好作法追蹤。”
林鳶茵猛然想起來道:“有!我竟忘了這東西。”
說著,從脖子上拿出一個拴著的物體出來,原來是那塊小銅牌。
林鳶茵把那塊銅牌遞給智慧大師:“這是他藏起來的,當初就是根據這個銅牌的指示,我們才得以破解第九間課室的。”
禪月大師疑惑道:“不對吧?明明讓你們解開第九間課室之謎的是狐族長老,校長既然是另外一派人馬,應當拼命阻止才對,怎麼還放塊銅牌協助你們解謎呢?”
林鳶茵一聽也糊塗了:“但是……但是的確是根據這塊銅牌解謎的啊……我……我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智慧大師撫摸著那塊銅牌道:“這個一定是很貴重的東西。”
禪月大師道:“何以見得?”智慧大師道:“這不是自然界的銅,是狐族練出來的銅,一般來說,狐族練這個會大損元氣,所以通常用來記錄極其重要的文字。我想林施主他們解謎的時候可能是誤打誤撞或者是長老那邊有意製造假象配合,這個銅牌應該不是為了解第九間課室之謎而用的。”
林鳶茵道:“那大師能猜出銅牌上的意思嗎?”
智慧大師笑道:“我又不是神,即便是神,估計也要等抓到校長之後才能知曉了。不過,有頭緒總比沒頭緒好,我們就開始行動吧。”
禪月大師自告奮勇道:“師父,你休息,我來吧。”
說著,拿起銅牌,在地上劃了一個圈,把銅牌放置在中央,雙手合十,念聲:“佛法無邊,尋我根源。”
只見銅牌上突然燃起了一陣綠色的火焰,火焰一閃一跳,半晌,火焰象是有靈性般突然劇烈抖動了幾下,然後“砰”的一聲向西南方爆炸成了星星點點的灰燼。
林鳶茵忙不迭上前看時,銅牌上卻毫無異樣,完全沒有火燒過的痕跡。
禪月大師叫道:“師父,他現在在西南方的一個小漁村裡。”
智慧大師疑惑道:“他怎麼也在西南方?難道他現在正在那個地方避難?既然如此,我們也快點趕路吧。”
“好!”禪月大師忙背起星晨,智慧大師突然喝道:“慢!”
隨後壓低聲音道:“狐族追上來了。”
林鳶茵一陣緊張:“那怎麼辦?”
智慧大師道:“先避一避。”說著,拉著兩人找到一處凹角藏了起來,用手指在空中劃了一個佛號,念聲:“苦海迷障!”
又對禪月大師道:“你身上有沒有戴佛珠?”
禪月大師道:“脖子上有一串。”
智慧大師道:“你給三顆給我就夠了。”
拿得三顆佛珠,智慧大師分別埋在東西南三角,佛珠一埋下去,便起了一陣微弱的白光,三點連成兩線,將三人以三角之勢團團圍住,剛佈置好,就聽得遠遠傳來了談話聲和腳步聲。
“哎呀,你走慢點罷,讓你找人你那麼積極幹啥?”
“要是找到他們幾個有大賞呢!”
“賞個屁!就算碰上了你能打得過五臺的方丈麼?只怕見了就死翹翹了。照我說,要是真找到了,該撒腿兒跑的是我們才對。”
“那怎麼辦?要是真放他們走了,給主上醒過來的話,長老說,他會滅了我們整個族的。”
“能怎麼辦?能收拾主上的另外有人,反正不可能是我們,也不可能是長老,別白白送命了。”
“你的意思是那天晚上突然出現的那個聲音?”
“噓!別亂說,這可是我們族的大祕密,反正狐族的好日子就快到了,我們就好好留條命來樂就是了。”
腳步聲已經很近,林鳶茵甚至看到一雙鞋就在離他們不遠處停下了,林鳶茵緊張得連大氣也不敢喘。
佛珠微微的放著白光,柔和的掛在草的稍尖上,只聽得那人道:“這裡不知道長了些什麼雜草,氣味好難聞,我在這裡站了一會,就感覺肚子裡不舒服,頭也暈乎乎的。我看,我們還是趕緊離了這鬼地方罷。”
腳步聲慢慢的遠去,而佛珠的白光也漸漸黯淡,直至消失不見。
林鳶茵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道:“幸好有佛珠陣保護,否則這麼平坦的地方早就被發現了。”
禪月大師卻神色凝重:“師父,聽他們說話,似乎狐族找到了可以使用絕磐的人選了。”
智慧大師也一頭霧水道:“照理說不可能啊,就算是現在舉行血祭也來不及了,他們到底是找了誰呢?”
林鳶茵道:“在這裡亂猜不是辦法,我們還是儘快啟程吧。”
智慧大師道:“說得是,我們走。”
三人一路躲躲閃閃來到了靠近西南邊的林間小道上,連日以來,他們不敢去大路上招搖,甚至連吃飯也不敢與山下人家接觸,只是依靠禪月大師拔些野菜用篝火煮了來吃,風餐露宿,憔悴了不少,只是智慧大師的傷勢好了很多。
狐族人馬好幾次與他們擦肩而過,但由於智慧大師及時發覺,佈陣保護,都沒能找到他們。
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一個月。
這一天晚上,智慧大師還是象往常一樣,獨自坐在篝火邊,凝望著星晨的昏迷的臉龐出神,良久,低低的長嘆一聲。
“大師……”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
智慧大師道:“林施主還沒有睡嗎?明天還要繼續趕路,辛苦得很,還是早點休息吧。”
林鳶茵在他的對面坐下來:“我不困,大師不也沒有休息嗎?這幾天來,無論再辛苦,你總是要在這裡坐上很久,恐怕不是為了傷勢的事情吧?”
智慧大師微微一笑道:“你冰雪聰明,我也沒打算瞞你,的確,我一直在猜星施主的身份之謎。”
林鳶茵道:“那大師猜到了嗎?”
智慧大師道:“我知道一點,但是我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所以我需要時間讓心去接受它,然後才能分析它。”
林鳶茵道:“星晨不是人,是嗎?”
智慧大師道:“這點已經是共識了吧?”
林鳶茵又問道:“那麼,也不是狐,是嗎?”
智慧大師緊緊閉著嘴脣,半晌,才道:“很抱歉,林施主,我想如果星施主的身份真的跟我猜的一樣的話,那麼他一定不太願意讓你知道。所以,我想,等他醒來之後由他親口告訴你會更合理一點。總之有一點你記住,既然你打算將這條路走下去,那麼就要做好面對所有惡果的準備。”
林鳶茵靜靜的道:“我已經做好準備了,無論星晨是什麼,我都不會改變自己的心意。我想,佛也會欣賞我的執著的。”
“南無阿彌陀佛。”智慧大師長宣了一句佛號,在月光淡淡的照映下,兩個孤獨的人影長長的拖在山坡上,彷佛預示著未來的命運波折而多舛。
次日醒來,三人整裝出發,直奔西南的小漁村而去。
歷經半個多月,才終於到達。
那裡真是名副其實的漁村,村子很小,錯落有致的幾戶房子若隱若現在層層密密麻麻的漁網後面,海邊有很多船,但都空著,有些佈滿灰塵,看上去很久沒使用過了。
禪月大師驚異道:“現在並不是休漁期,怎麼會看上去這麼安靜,都沒有人出海打魚?即便是休息,也該有人出來晒晒網什麼的,怎麼都閉門不出啊?莫非這村子已經荒廢掉了?”
林鳶茵突然尖叫一聲道:“你們看!”
智慧大師和禪月大師忙舉目望去,只見沙灘上所有的地方竟然布了一層廣闊的白色的物質。
禪月大師道:“是鹽。他們在晒鹽,可是這麼一望無際的地方都在晒,我還從來沒看見過這麼規模巨集大的鹽場呢。”
林鳶茵痛苦的捂住頭道:“不是鹽,我能從那裡感覺到強烈的怨恨氣息。我好辛苦,我先退後了。”
不容分說早遠遠的退到了很後面。智慧大師和禪月大師對望一眼,均感駭異:“不是鹽,那是什麼?”
兩人走到沙灘前,智慧大師蹲下身去,抓起一把白色的粉末在鼻子邊細細聞了一聞,驀然間已經臉色大變:“這果然不是鹽!這是骨灰!”
“什麼?!”禪月大師被嚇了一大跳:“你說這沙灘上鋪滿的全部是骨灰?怎麼可能?就算是火葬場也沒有這麼多骨灰?”
智慧大師也納悶不已:“看來這裡的確非尋常之地,我們務必要處處小心才是。現在天色已晚,我們還是找個人家先投宿罷。”
三人來到一個看起來最破爛的房屋門前,林鳶茵首先敲了門,出來一個佝僂的老頭見到他們三人神色驚慌:“你們三個……怎麼進來的?”
林鳶茵不解道:“怎麼進來的?當然是走進來的。”
那老頭猛然發現自己好像說漏了嘴,趕緊改口道:“不好意思,這個村子你們不能呆在這裡。回去罷。”
說著,就要關門,禪月大師急了,趕緊上去把住那門道:“等等,老施主,我們是五臺山上下來的僧人,因要趕路,現在天色晚了,求方便借宿一晚,也是心發善意。”
“五臺山?”那老頭臉上出現驚疑的神色:“五臺山乃佛家聖地,那裡面的都是得道高僧,來我們這裡幹什麼?”
智慧大師施禮道:“阿彌佗佛,出家人不打誑語,至於什麼原因,說來話長,還請老施主千萬行個方便。”
那老頭見智慧大師氣質不俗,半信半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拒之門外,進來吧。”
因又看見禪月大師背上昏迷的星晨,道:“此人是誰?”
禪月大師剛要說話,智慧大師已經搶著道:“那是老衲路上救的一個途人,還請施點水喝。”
林鳶茵一進屋子,立時感覺到一股強烈的不舒服的氣息襲來,她勉強鎮定住自己,舉目四望,立時發現**躺著一個小孩,也是昏迷著的,旁邊圍了一家人,奶奶,爸爸和媽媽都愁眉苦臉的看著不說話。
“這小孩發燒了?”林鳶茵脫口而出。老頭詫異的看著她:“你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