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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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禪月大師急道:“拼什麼?他們那都是本派獨一無二的寶物,光龍泉劍一個我們就贏不了。家師有令,一切撤回五臺山再做打算。”吳剛英不解道:“他們法寶這麼厲害,上五臺山也沒用啊,而且會帶累五臺。”禪月大師一邊抵擋一邊道:“五臺有歷代祖師結下的結界御壁,他們未必那麼容易攻得上來。”正說話間,龍泉劍已經攻到,禪月大師忙拿禪杖相抵,兩器相撞,北斗發力,將禪月大師整個人都掀翻在地。吳剛英倒抽一口冷氣,連忙扶起禪月大師,禪月大師丟擲一把佛珠,布出一個天罡陣,道聲:“跑!”吳剛英忙拉起楊淙,招呼兩個師弟,隨著禪月大師抄小路而去。
空明大師等人被天罡陣一阻,待破陣之後吳剛英他們已經逃之夭夭。空明大師揮手道:“追!以他們的速度上不了五臺。”禪月大師這時真欽佩智慧大師的預知能力,雖然他很質疑離魂陣對眾多法寶有多大作用,但此陣複雜巨集大,好說歹說也能阻一段時間,當下變動陣法,鑽了進去。長老他們追到山腳離魂陣處,空明大師不屑道:“我看禪月的腦子是進水了,居然用這種弱智陣法來攔我們。這下五臺的臉要給丟盡了。”當下便要入陣。天機道長忙道:“且慢!五臺是智慧大師主持大局,在山腳布如此大陣,不可能是禪月自作主張,恐怕是智慧大師的主意。他向來慎重穩當,布這麼一個無用之陣,怕是要引我們輕易入陣,裡面必定有詐。”空明大師躊躇了一下,道:“這……難道不進?就這樣放他們跑了?”天機道長道:“依貧道看,不如先進一個探探虛實再說。”九華方丈玄信大師出來道:“老衲自告奮勇進去看看吧。”
玄信大師小心翼翼進陣,連走了十幾步,陣法靜悄悄的毫無異動。玄信大師回頭對天機道長道:“沒發現什麼不對。”天機道長對空明大師道:“我對佛門陣法不熟,請大師幫忙看看,陣法是否有什麼古怪?”空明大師認真打量了一會,道:“一切正常。”長老在旁邊插嘴道:“會不會是五臺在唱空城計?”天機道長搖頭不說話,捻著須暗想,此陣明明平靜如水,為何總覺得暗隱凶光?空明大師忍不住了,對玄信大師道:“你可知破陣之法?直接破了算了。”玄信大師點頭,朝陣中央走去。
一陣冷風颳來,天機道長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心中忽然一動,抬頭見陣法上空烏雲密佈,忙對玄信大師喊道:“停下!快回來!”玄信大師愕然不知所措,陣法中央突然迸發一道金光,陣法變動,石裂樹移,天機道長見情勢危急,忙抽出七星龍泉劍,大喝一聲:“乾坤扭轉!”龍形白光從劍尖噴湧而出,活生生劈開一條路來,天機道長衝入陣中,將臉色雪白的玄信大師拖了出來。空明大師驚疑不定道:“發生了什麼事?”天機道長喘著氣道:“五臺果然作了手腳。貧道曾見過五臺布此陣,只覺得跟今天所布大不一樣,想了半天沒想明白,剛剛突然悟了出來,以前佈陣上空是萬里無雲,天氣如常,而現在,你們看,剛剛還晴朗無比,怎麼可能走了幾百米便烏雲密佈?這個陣必定不是離魂陣!剛才我們若貿然衝陣,只怕現在已經困在陣中幻境,出不來了。”玄信大師出了一身冷汗,恨恨道:“五臺真是陰險!”
一人全身焦黑破爛,驚惶失措的突然從旁邊小路衝出,跪在長老面前磕頭哭道:“大事不好了!”長老正為離魂陣的事情煩惱,沒好氣的道:“哭什麼?怎麼不好了?”那人哭道:“我們跟著普陀、華山他們去圍追主上……”長老打斷他道:“他是你哪門子主上?”那人忙摑了自己一個嘴巴,道:“是去追主……星晨,但是失敗了。他們現在已經逃上五臺了。”“什麼?!”長老勃然大怒:“對付一個毫無法術的丫頭你們也能讓他們跑了?你們怎麼不當場自殺?還好意思回來見我?”那人哭道:“本來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但是沒料想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來,我們的人已經死傷大半了,幾個掌門也暈了過去。”這下子連空明大師、天機道長等人都震驚了,齊聲喝道:“快說是怎麼回事?”
原來華山、普陀等門人會同狐族部分人馬追擊林鳶茵過程十分順利,縱然林鳶茵想盡辦法,但仍然連車帶人被圍堵在距離五臺還有數十公里的一個小鎮中。林鳶茵見避無可避,也不再躲藏,大大方方的出來跟大隊人馬正面對陣。普陀玉清師太見林鳶茵現身出來,只道她已放棄了抵抗,大喜過望道:“我的乖乖,快把星晨交出來,我免你不死。”林鳶茵微微一笑,開啟車門道:“他就在這裡,你們敢來拿麼?”車的後排座位上,星晨靜靜的躺在那裡,神色安詳,雙目偶有翕動,額頭上還存留著月光寶石的印記。眾人懾於星晨餘威,一時竟然都不敢靠近,唯恐他還會起來。林鳶茵在旁邊緩緩的抽出一把匕首,嫣然一笑道:“師太知道靈媒介質麼?”玉清師太心神一凜:“你想要幹什麼?”林鳶茵笑道:“我猜,長老和絕磐應該取追吳剛英他們了,距離此地不會太遠。我若滴血入地,暫時開啟冥界入口,冥界感知到絕磐氣息,你說他們會怎麼樣呢?”玉清師太緊張道:“你不要亂來可,我不是答應保你了嗎?”林鳶茵望望星晨,悽然一笑道:“他若不在了,我留著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一起死了算了。”
眼看生死難以逆轉,突聞一人沉聲說道:“丫頭,你捨得我還不捨得呢。”地面忽然開始猛烈搖晃,沙土飛揚,石裂牆倒,林鳶茵大驚,忙撲上去護住星晨身體。玉清師太等人好容易穩住身體,連連問道:“到底是誰在暗中搗亂?”地面上裂出一道大縫,白煙氤氳中一個老頭衣衫襤褸,手持一怪異手杖緩緩的升到地面,恰好擋在林鳶茵面前。狐族眾人一見那老頭均駭然變色,有的甚至嚇得兩腿發軟,跪在地上連連叩頭叫著“長老”。“長老?”玉清師太糊塗了,長老不是帶人去追吳剛英了嗎?那老頭笑道:“師太看樣子不清楚狐族的情況?我是狐族前任長老,因為反對妖狐,被狐族鎖於幽冥地獄奈何橋下,歷經千劫萬苦,嚐遍嚴刑酷吏,妖狐特赦,才能重見天日。”林鳶茵一聽,暗暗叫苦,又來了一個敵人了。玉清師太壯著膽子道:“這次追殺也是狐族意願,長老既然有罪,應當在冥界好好反省,為何想出來阻撓?”那老頭仰天大笑道:“我有罪?哈哈哈。”突然笑容一斂,冷若寒冰的眼神緩緩掃過每一個人,看的所有人不寒而慄。那老頭不疾不徐的道:“我有罪與否,老天有眼,自有判斷。我今天來,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保住星晨。
”那一瞬間,林鳶茵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狐族的人更是懷疑聽錯了:“為什麼?你不是最反感星晨的嗎?”那老頭道:“沒錯,以前我的確是非常反感他,我恨不得親手殺了他。也正因為如此,我跟他打了一架,他親自把我鎖入冥界,身受萬苦。可是,從今天起,我將尊他為最神聖無比的主上!!”
一時間,冷風瑟瑟,殺機碰撞,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了刺骨的涼意。玉清師太咬著牙道:“長老真打算大戰一場?”老頭冷冷一笑:“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見惡戰無法避免,玉清師太再無猶豫,放出普陀金蓮,那老頭只站著不動,手杖頂部忽然發出綠色的光圈,光圈所到之處,狂風頓起,天昏地暗,飛沙走石,金蓮被活生生擋了回去。只聽得鬼哭狼嚎,慘叫聲不絕於耳,林鳶茵看得心驚肉跳。風聲平靜後,狐族和法術界門人的屍體橫七豎八躺了一地,面容焦黑,彷彿被火灼燒過一樣。幾個掌門已經暈倒過去,剩下幾個人慌慌張張奪路而逃。那老頭也沒有去追,回頭對已經目瞪口呆的林鳶茵喝道:“丫頭還不快跑?”林鳶茵鼓起勇氣問道:“請問你為什麼要救……救他?”那老頭看了一眼星晨平靜的面容,嘆了一聲:“等他醒來讓他告訴你吧,現在,我要回去了。”說完又從裂縫中緩緩降下,裂縫合攏,地面恢復原狀。林鳶茵忙護送星晨上五臺去了。
這個訊息仿若晴天霹靂打在眾人頭上,長老聽完那人講述,只覺天旋地轉,腳下一軟,癱坐在地上,喃喃道:“他怎麼會出來的……怎麼會……”
禪月大師那支隊伍最先到達山頂,智慧大師早在寺門口等待,見他們上來,歡喜迎上去道:“我佛保佑,總算來了。”吳剛英和三名師兄弟早拜倒在地。智慧大師忙扶起道:“你們受苦了。”又笑呵呵對楊淙道:“女施主以柔弱之身,輔佐剛英師侄認清迷途,佛性之高,老衲自愧不如。”楊淙臉一紅,抿著嘴看著吳剛英笑。孤星寒也探出頭來湊趣道:“吳師兄氣度實在令我敬佩。”吳剛英一抬頭猛然見眾伽裟中一道袍顯眼的亂晃,一直緊繃的神經立即條件反射,舉劍就劈:“奸細!”“哐”原來是禪月大師拿禪杖擋住了,把嚇得魂不附體的孤星寒扯了過來。智慧大師道:“師侄誤會了,孤星寒也是痛心終南所為,才投奔本派的。”“原來是這樣。”吳剛英覺得不好意思:“我給他賠個禮好了。”正找人時,孤星寒早躲進寺裡去了,無論其他人怎麼叫就是死活不出來。
正敘別間,眼尖的楊淙發現山路上有一個匍匐的身影在艱難的挪動。“林鳶茵?”眾人紛紛搶上,已經快虛脫的林鳶茵一抬眼見大家擁著一鬍子花白、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急急而下,心中料定那必定是智慧大師,“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哭訴道:“求大師救救星晨。”說完,心底的委屈彷彿一洩而盡,泣不成聲。智慧大師忙扶起她道:“快起來,把星施主抬回寺裡再說話。”吳剛英乍見林鳶茵,悲喜交集,有許多話要說,卻一句也說不出,見眾人忙亂,二話不說扛起星晨大步流星就往寺裡跑。
禪月大師突然想起一事,忙扯住智慧大師道:“師父,眾師叔現在在山腳集合,說要攻上山來呢,那離魂陣是不是……”智慧大師甩開他道:“現在沒空管這事,有陣法擋著撐多久算多久。”跟著吳剛英上去了。落伽三個門人不解:“離魂陣對人不是不起作用的麼?”禪月大師苦笑道:“我也不清楚師父的想法。但是現在看來那陣似乎真的有點用,否則這麼久他們怎麼還沒攻到山上來?”
山腳下,空明大師正急躁的走來走去,擺動著雙手道:“難道我們這麼多門派久這樣被一個破陣法困住了不成?傳出去要給天下笑掉大牙了。”天機道長道:“反正他們都已經上去了,跟五臺正面一戰勢不可免,既然如此,我們還是從長計議的好。”轉頭對玄信大師道:“大師能將離魂陣的原理告訴貧道麼?好仔細參詳參詳。”玄信大師道:“離魂陣勢從佛渡化孤魂典故而來。相傳我佛夜聞孤魂嚎哭,心生憐憫,前往探視,發現罪業深重無法輪迴。我佛發大巨集願之心,召觀音傳諭。觀音以柳葉為刃,將魂與罪業分開兩半,准許其輪迴轉世。離魂陣就是仿觀音柳葉而成,分隔魂魄,擊惡渡善。”天機道長捻著須道:“這樣說,陣中央應該是一個柳葉的形狀。”玄信大師點頭道:“正是。”天機道長道:“那大師可見到陣中央有什麼異樣?”玄信大師回想了一下,皺著眉頭道:“好像有一點黃色東西,不確定。”“黃色?”天機道長沉思片刻,突然“唰”的一聲站了起來:“是符咒!難道是那個符?”
“嘭!”吳剛英還沒反應過來出了什麼事,他和星晨已經雙雙摔倒在地。與此同時,寺中紫金缽忽然嗡鳴不絕,放出萬丈金光罩住寺院。禪月大師叫道:“紫金缽辨認出妖狐,封鎖住寺了。”智慧大師趕到寺門前,從袈裟上摘下一顆玉珠,彈入寺內,高聲叫道:“異類亦可修善,眾生只要向佛,盡皆平等,我寶何苦固執如此?”玉珠彈到紫金缽上登時粉碎,紫金缽嗡鳴聲逐漸消失,金光也消弭不見。智慧大師自己扛起星晨,直往方丈室去了。眾人急急尾隨,卻被智慧大師拒於門外:“老衲檢視期間,各位在外面稍等。”
半晌,智慧大師才出來,臉現異色,眾人趕緊圍上前去,智慧大師欲言又止,轉頭問林鳶茵道:“星施主可曾對你透露過他的來歷身份?”這也一直是林鳶茵的心病,不禁全身一震:“大師知道了他的身份?”智慧大師皺眉道:“不好說,照理說,如果是妖狐,月牙寶石是融為一體的,不可能被摘下。很顯然他不是妖狐,但是現在身體處在一個非常奇怪的狀態,既不象死亡,又不象活著,有點瀕死的徵兆。”林鳶茵一驚:“求大師救他。”智慧大師正待說話,寺門後面傳來巨大的嘈雜聲,智慧大師點頭嘆氣道:“先不說這個,眼下估計要有一場惡戰了,唉,都是五臺的劫數啊。”話音剛落,小沙彌驚慌的跑進來報道:“狐族和各派掌門都站在寺門外,殺氣騰騰的,方丈快過去看看吧。”吳剛英咬牙切齒道:“終於來了嗎?”智慧大師道:“請林施主帶同星施主去後殿暫避。禪月,傳令下去,所有弟子排班跟我出去迎敵!”禪月大師忙道:“弟子這就去傳。”
長老等得正不耐煩,要不是顧慮自己沒敢怎麼用絕磐,早就衝進去了。按捺了半天,才見寺門緩緩的開啟了,身著黃色僧袍的眾僧人都分列兩邊魚貫而出,簇擁出袈裟披身的智慧大師。長老哈哈大笑道:“我還是第一次上這五臺,想不到見一見智慧大師如此的難啊。怎麼樣?遺言寫完了沒?”吳剛英反脣相譏道:“也是你最後一次上五臺了。你的遺言拿過來給我參照參照。”智慧大師只微微一笑,沒有還口,反而將目光放在眾掌門身上。炯炯有神的目光一一掃過那些昔日的同門,不少人都羞愧得低下了頭,智慧大師有感而發:“不知哪年哪月,還能再舉行盂蘭盆會了。狐族愚昧,不可能破下面的法陣,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出手呢?”
長老朝天機道長努努嘴。智慧大師道:“我猜也是你,不知道天機師弟有沒有將我動過什麼手腳告訴大家?”天機道長臉一紅,低下頭不說話。空明大師怒道:“你自己暗地裡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還好意思說出來,你幾輩子的老臉已經丟了嗎?”智慧大師忽然哈哈哈大笑三聲,這三聲洪亮如鍾,中氣十足,震得眾人耳朵紛紛嗡嗡作響,智慧大師將禪杖往地下一拄,臉上的笑容已然消失殆盡,換而用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眼神緊緊的盯著眾人,直看的大家都不由自主的往後退。長老知道智慧大師氣勢壓住了自己這邊,心知不妙,正要出面挽回頹勢,智慧大師已經朗聲說道:“天機不敢說,我來說!這離魂陣大家都知道,是觀音菩薩為了渡化冤魂留下的柳葉化身,可是,你們只知道這個典故的上半部分,不知道它還有下半部分。觀世音渡化冤魂之後,向佛祖覆命,說道:‘眾生苦者,我佛何不憫悲?’說的是什麼意思?說的是眾生的苦,要比這些冤魂還要悲痛,佛祖怎麼不憐憫呢?為什麼眾生的苦會更悲痛?因為生者有思,有思則有魔。冤魂求的只是超生輪迴,別無他想,而生靈貪慾之大,幾可為魔。魔既然生,世俗就亂,因此苦海只存於人世。佛祖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於是對觀世音說:‘持此咒去,當可化魔渡人。’觀世音將此咒貼於陣法之中,離魂陣就不再是那個可分化冤魂罪業之陣,而是擊震人化為魔之陣!各位道那個咒是什麼獨門咒?就是我們平常用的最普通的驅魔咒!利慾薰心,背佛棄祖,你們已經不是佛道弟子,你們已經沉淪魔道!!”
這番話講出來,眾人臉上皆變了顏色,心中彷佛一隻小鹿亂撞一般忐忑難平,看向天機道長時,他垂頭不語,顯然智慧大師並沒有撒謊。為佛道所唾棄,轉而為魔,眾人心中縱然早有準備,此時猛地戳破這層膜,還是接受不了。尤其是那些不明底裡的弟子,面現驚惶,要不是兩方對敵,早就四散走了。
這一回合智慧大師大獲全勝,吳剛英用欽佩的眼光看著他,心想,這些大道理我也懂得的,可是說出來為什麼就是沒有這般的氣勢?看來修為這東西還是偷不得半天懶。師父以前常說五臺山是浪得虛名的無知教派,現在看來落迦山並不委屈。長老出位笑道:“是佛也罷,是魔也罷,我們都已經作了。佛魔不由得大師來說,事成之後自有定論。你們人類不是有句俗話說,成王敗寇嗎?說得再多,今日之戰也是避免不了的。”智慧大師點頭道:“自然,紫金缽與絕磐向來水火不容,既然一同出現了,總要有個勝敗向天下交代。”空明大師慫恿道:“我們也一起上,看五臺能抵擋多久。”“砰!”禪杖重重的擊在石板上,石板頓時裂開了四五塊,沉悶的迴音縈繞在對陣的雙方人群縫隙之間,鎮住了惱羞成怒蠢蠢欲動的法術界群體。智慧大師手持禪杖,平靜的道:“當日法術界各派祖師曾在此處立下盟誓,五臺被尊為聖地,同門不得在此爭鬥。各位要做魔我智慧攔阻不了,但是有必要進一步做一個叛師背祖的喪心病狂之徒嗎?若真有拋開一切要與五臺為敵之意,請先自絕門派,不要汙了各位祖師的清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