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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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吳剛英道:“想不到我上山一趟,回來就發生了這麼多的變化。還記得我曾經跟星晨測量過二樓的廁所,根本找不出任何的破綻。真正的第九間課室會在哪裡呢?”
楊淙道:“現在哪還有時間在這裡慢慢的分析給你聽,我們先快去搶絕磐吧。”
林鳶茵轉過身來,臉上的淚痕早已消失:“我們現在立即出發去教學大樓。”
三人迤儷來到傳說的發源地,早已破敗荒涼,雜草叢生簇擁下的教學大樓在夕陽的照耀下如同一座被詛咒的死城,靜靜的佇立著,徘徊著數百個冤魂哭泣的吶喊。
“等會兒,”吳剛英見到大樓就忍不住冒冷汗,那次驚心動魄的遭遇在他的腦海裡面還沒有抹去:“你們確定封印成功之後傳說幻境真的不會出來嗎?”
林鳶茵道:“確定,我現在已經感受到不到那邪惡的氣息了,一切都恢復回最初的正常。”
吳剛英咕噥道:“我怎麼覺得四周圍殺機潛伏,讓人怕得很哪。”
三人來到二樓,當初追殺林鳶茵那批人馬的屍體早已經清理不見了,吳剛英道:“說吧,究竟是哪一間。”
林鳶茵道:“誰說是在二樓了?第九間課室不在二樓。”
“不在二樓?”吳剛英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梁大叔明明說他記得清清楚楚是在二樓的,還有,楊淙姐姐留下來的線索也說是二樓,你自己親眼看到的,我親身遇到的,都是在這二樓的走廊上。第九間課室不在二樓還會在哪裡?”
林鳶茵緩緩的道:“這正是校長跟我們玩的最大的一個把戲,也是最令人震驚的騰挪把戲,正是靠著這個把戲,他才可以高枕無憂那麼多年,放心的任我們在這棟大樓裡面出出進進也絕對找不出任何的紕漏。因為所有想破解傳說的人都將精力放在這二樓上,而忽視了第九間課室的真正地點!”
吳剛英聽出了一絲端倪:“你是說,梁大叔記錯了,而我們所看到的其實也不是真相。但是楊淙的姐姐留下來的線索呢?她總沒有理由騙我們吧,而且她也是唯一一個真正進去過第九間課室的人啊。”
林鳶茵道:“梁大叔沒有騙我們,楊淙的姐姐也沒有騙我們,但我們所看到的,的確不是真相。那是經過校長精心佈置之後利用空間扭曲造成的假象。”
吳剛英還是沒聽懂:“精心佈置?怎麼個精心佈置法?這麼一大間課室,跟大樓又是緊密相連的,校長難道想搬去哪兒就搬去哪兒?”
林鳶茵也止不住用讚歎的語氣道:“這也許是最偉大的障眼法。其實這個問題是星晨那次跟剛英身遇險境時無意中發現的,但他當時不敢確定,於是我又自己進去了傳說幻境,才最終確定了這個被隱藏得很好的破綻。你們看二樓的柱子。”
吳剛英跟楊淙忙齊齊抬頭看去,只見樸實無華的柱子上帶著稍微泛黃的痕跡,並沒有任何的異常。吳剛英摸摸後腦勺道:“沒看出來啊,莫非第九間課室藏在柱子裡面?”
林鳶茵道:“這樣看的確看不出來,你們跟我上三樓來。”
三人上到三樓,林鳶茵道:“你們看看三樓的柱子跟二樓的柱子有什麼不同。”
吳剛英歪著頭看了半天:“有不同嗎?”
楊淙畢竟是女孩子,心細,道:“感覺三樓的柱子比較。。。。。。恩,怎麼說呢?整齊些。”
林鳶茵道:“我們再回二樓去看。”
三人於是又回到二樓,吳剛英丈二摸不著頭腦道:“到底你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啊?”
林鳶茵笑而不答,對楊淙道:“看出來了麼?”
楊淙“啊”的叫了一聲:“二樓的柱子看起來不太整齊。”
吳剛英趕忙左看右看:“不會啊,柱子都一樣,有啥整齊不整齊的。”
林鳶茵道:“剛英你太粗心了,三樓的柱子的確要比二樓整齊很多,不僅三樓,甚至一樓,三樓,所有其他樓的柱子,我敢擔保,看上去都要比二樓整齊很多。”
吳剛英疑惑道:“為什麼?二樓受空間扭曲影響難道也發生了變化?”
林鳶茵撫摸著一根柱子緩緩道:“不,因為二樓的柱子都是削過的。”
“削過的?”吳剛英登時傻眼了:“我聽不懂。什麼叫削過的?這是柱子,不是水果。”
林鳶茵道:“這樣跟你說吧,二樓的柱子原本要比現在的大,但是有一個人為了掩藏某個不可告人的目的,於是將這所有的柱子都削成跟三樓的一般大小,但是畢竟是一根一根柱子加工的,所以跟那些原本就是一個模子裡面鑄起來的柱子比起來,就沒有那麼整齊了。”
楊淙一聽就明白了,有一個人肯定指的是校長,某個不可告人的目的指的就是掩藏第九間課室,她忍不住插嘴問道:“掩藏就掩藏,他沒來由削柱子幹什麼呢?”
林鳶茵道:“當然不是沒來由的,你們都過來,摸摸這柱子。”
兩人莫明其妙的對望一眼,但還是乖乖的上去摸了,林鳶茵道:“摸出什麼不同來了嗎?”
吳剛英道:“嗯,好像上面有點凹凸不平。。。。。。”
楊淙搶著道:“上面好像曾經刻過什麼東西。”
林鳶茵道:“沒錯,上面曾經刻過東西。”
吳剛英悚然道:“刻的是第九間課室的祕密?怪不得我們找不到,不對,他又把它磨平了呀。”
楊淙哭笑不得道:“吳剛英你這麼有想象力,怎麼不去寫小說?”
林鳶茵笑著搖搖頭道:“只是刻了一些或簡單,或華麗的條紋而已。”
楊淙不解道:“校長刻條紋上去幹什麼啊?如果是為了美觀,為什麼後來又要磨平它?這跟掩藏第九間課室又有什麼聯絡?”
林鳶茵道:“你們跟我下一樓去,就什麼都明白了。
三人於是下到一樓,吳剛英不解的看向林鳶茵:“這下又要我們看什麼?”
林鳶茵道:“還是看柱子。是不是比二樓大點?”
吳剛英忍不住嚷道:“你這不是廢話嗎?何苦帶我們下來,是人都知道,一樓的柱子因為承重力和建築習慣的問題,肯定柱子比二樓的粗。。。。。。”說到這裡,他身子一凜,突然停住不說了,然後他緩緩的轉頭過去,剛好對上楊淙那同樣不可置信的眼光。
兩個人都明白了一點,而明白了這點,也就真正明白了第九間課室的真正所在地。楊淙聲音顫抖,看得出她在極力掩飾心中的震驚:“你是說,現在的二樓是真正的一樓??”
吳剛英接著道:“所以二樓的柱子會比較粗?所以它上面會有雕刻的花紋?”
林鳶茵輕輕一笑:“巧奪天工的騰挪今日得見,也不枉此生。”
楊淙的整個身子因為過於的激動而劇烈的戰抖:“那。。。。。。那也就是說。。。。。。第九間課室。。。。。。”
林鳶茵沉下臉道:“校長利用職權開了個天大的玩笑。梁大叔和你姐姐都沒有騙我,第九間課室也沒有騙我們,它自始至終都存在於二樓,只不過,現在的二樓並不是實際的二樓,三樓才是第九間課的本體隱藏了二十多年的真正的二樓!!”
吳剛英聽的渾身發麻:“你說的巧奪天工就是這個?”
林鳶茵感慨的道:“為了達到隱藏這麼一個龐然大物的目的,為了使這個傳說完美的流傳下去,也為了使所有的後來人都不至於尋求到謎底,最好的辦法就是騰挪時空,利用人的錯覺和根深蒂固的常識邏輯,偷換空間。校長的毅力讓我佩服,如此浩大的工程,要將二樓轉換為三樓談何容易,要保持原有的七樓,就要先把真正的七樓打掉,然後在原來一樓的基礎上,再挖空地下室多造一樓,幸好大樓原本所在的位置就是一個山丘上,挖空了也跟周圍的平行,看不出什麼來。”
吳剛英道:“我不明白,為什麼不把二樓變成一樓,同樣也可以混淆視聽,而且工作量也小很多。校長不是繞遠路嗎?”
林鳶茵道:“制約他這樣做的關鍵因素就是柱子!眾所周知,一樓的柱子比較粗大,多刻有花紋是我們這一帶的建築風格,相比也是當時工程設計時就討論透過的,學校裡面知道的人不少。校長要想偷天換日,就不得不考慮柱子的安排。如果將二樓降為一樓,原有的柱子無法加粗,更加不可能雕刻花紋。正是因為如此,逼得校長只有開展這浩大工程一條路。”
吳剛英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們怎麼量廁所都量不出來,原來根本就是在白忙乎。校長他耍了二十年來無數的人,原本挺看不起他的,但就為這一點,我開始佩服他了。”
楊淙道:“我還是有一點不明白。校長這樣雖然騰挪時空成功了,但是傳說幻境是不會騙人的。第九間課室已經搬到了三樓,幻境為什麼還會在二樓出現?”
林鳶茵嘆道:“這就是校長另外一個驚人的聰明。首先,楊淙我希望你不要傷心,你姐姐的死亡很可能是校長一手策劃的。”
楊淙驚道:“為什麼這麼說?”
林鳶茵道:“從你姐姐留下的暗示來看,她也是堅信不疑傳說是在二樓的,但是現實是它是在三樓,那麼從邏輯上看,你姐姐根本到不了第九間課室。但是事實上她又的確進去了,那麼合理的解釋只有一個————知情者為她敞開了第九間課室的大門。”
楊淙身子猛烈一搖晃,臉色慘白:“校長為什麼要這樣做?只是為了阻止我姐姐發現祕密嗎?但是他騰挪了時空,根本沒必要擔心。”
林鳶茵搖搖頭:“他根本不擔心祕密被暴露,他對於這項工程很有信心。他引誘你姐姐進入第九間課室的目的只有一個————利用瞬間場景!”
吳剛英怔怔的聽著,似乎明白了什麼,楊淙卻仍是茫然:“利用瞬間場景幹什麼?”
林鳶茵道:“所謂的瞬間場景,就是冤屈而死的靈對於死前場景和死的方法透過自己的怨念不斷重現。一般情況下,瞬間場景只有靈媒介質或者藉助法寶之力才可以感知,但是絕磐乃冥界寶物,本身具有開啟冥界入口,強化冥界力量的作用,在絕磐的背景下,瞬間場景就可以為常人見到。而瞬間場景有一個非常特別的特點,就是它的場所是非常固定的。人是在哪死的,瞬間場景就會一直在哪重現,無論周圍的環境發生了什麼變化。假設你姐姐是在二樓死的,那麼她的瞬間場景也只會是在二樓重現,而不會是在三樓!”
“等一下,你這裡有個致命的漏洞。”一直聚精會神的聽著的吳剛英忍不住打斷道:“既然第九間課室在三樓,那她姐姐怎麼會在二樓就死了?”
林鳶茵道:“我有說過她是在進入第九間課室後才死的嗎?”
吳剛英一時語塞,林鳶茵接著道:“我猜測,校長是先引誘她到二樓,然後自己親自對她動手,暫時封印住她即將脫離身體的死靈,帶到第九間課室去釋放。這麼一來,瞬間場景被中間的封印暫時打斷了,兩段不同的瞬間場景被連線到一處,造成了她是因為進入真正的第九間課室才死亡的錯覺。”
吳剛英聽得毛骨悚然道:“但是她真正的被殺害場景是在二樓,所以瞬間場景只會出現在二樓,而永遠不會是在三樓。因為瞬間場景的這個特性,傳說幻境被迫搬離本體所在的三樓,校長其實是用瞬間場景變相的修改了傳說幻境。”
楊淙的身體晃了兩晃,但還是穩住了,只是聲音越來越飄渺:“但是在我姐姐之前,距離大樓建成也有二十多年,這個時候沒有瞬間場景,傳說幻境肯定在三樓出現,難道就沒有一點破綻嗎??”
林鳶茵道:“他之前可以再殺人,用相同的手法炮製這個騙局,你姐姐出現了,就用你姐姐的取代別人的。瞬間場景如果地點完全相同,是可以覆蓋的。”
一切真相都已經大白了,沒有任何的疑惑,林鳶茵解釋得滴水不漏,最好的闡釋了這個複雜到常人根本難以想象的計劃。楊淙的身體又搖了幾搖,終於緩緩的朝地上傾斜過去,在一邊早已有所準備的吳剛英穩穩的接住了她。
吳剛英道:“何苦來,用委婉一點的言辭,不要那麼刺激她。”
林鳶茵道:“真相沒有委婉,她來就是為了解開姐姐死之謎的,最起碼我們努力了這麼久,知道了真相,也算沒有白費了。”
吳剛英道:“這麼一項浩大的工程,實施起來很容易被人察覺不對勁,多虧了當校領導的都是些畜生們,也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詭計瞞天過海的。”
林鳶茵道:“這些都不重要了。其實,騰挪空間只不過是第一步,校長擔心計劃洩漏,他還在三樓動了手腳。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不動手腳我還看不出,一動手腳卻把紕漏暴露在外。”
吳剛英驚奇道:“三樓還動了什麼手腳?”
林鳶茵道:“他把課室的佈局做了一點小的改動,將廁所的牆打通,跟教室相連,重新組合成一個新的課室,而原來的課室多出來的那塊跟廁所一般大小的用作新廁所。校長覺得就算有人猜破二樓之謎,也會把精力都放在課室上面,而萬萬沒有料到,絕磐的存放地點會在廁所這個原來的課室一部分裡面。孰不料卻更加令人生疑。”
吳剛英失聲叫道:“我知道了,就是你所在的那個課室,在一個死角里面,是這棟大樓裡面唯一一個別扭的課室!”
林鳶茵道:“沒錯,我一進來這個學校就覺得奇怪,怎麼偏偏我的課室跟大家的都不一樣,怎麼學校在建造初期改一下?現在想過來,這根本就是自露馬腳。”
吳剛英道:“那這麼說,絕磐就在三樓你課室隔壁廁所的牆裡?”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心跳很快。
林鳶茵點點頭道:“嗯,我們去吧,把它帶去五臺山。”
吳剛英道:“可是這樣闖進去難道不會被絕磐殺了?”
林鳶茵道:“封印陣法已經啟動,絕磐威力大減,而且我猜應該裡面也有困住它的某樣東西存在,否則校長怎麼丟進去的。廢話少說,我們上去帶走它。”
吳剛英為難道:“可是楊淙她。。。。。。”
楊淙用微弱的聲音道:“我沒有關係,休息一下就好,你扶著我慢慢走,我一定要看看這絕磐到底是什麼東西。”
三人來到三樓林鳶茵課室旁邊的廁所裡,吳剛英最先扶著楊淙進去了,林鳶茵要進去的一剎那腳步頓了頓,回過頭來看著空無一人的課室,她走到門口怔怔的看著裡面擺放得整整齊齊卻已灰塵滿布的桌椅,想起不過數月前,自己就是站著這裡,在這個角度看著課室的裡面,靠窗坐著一個人,冷冰冰的對話,藍若天蔚的雙眸,一切的一切,恍如夢境。自己的未來,又何去何從,會不會現在的所有,最終都不過是一場回憶?
“林鳶茵!”廁所裡面傳來吳剛英的喊聲,林鳶茵驚醒過來,趕緊轉頭走了:“來了!”
吳剛英問道:“壞了,沒帶工具,怎麼敲牆?”
林鳶茵道:“應該不用敲,絕磐是冥界寶物,必然排斥法術界的力量,你用點什麼東西,把它的力量逼出來。絕磐雖然威力大減,但是要破牆應該不算難事吧。”
一句話提醒了吳剛英:“沒錯,你們走遠點。”林鳶茵扶著楊淙退出了廁所,只聽見吳剛英在裡面喝道:“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破!”“轟隆”一聲大響,似乎有什麼倒塌的聲音,裡面還混雜著吳剛英驚喜的大喊:“絕磐出來了!”
楊淙的精神馬上好了不少,跟林鳶茵趕緊進去了。只見一面牆已然全部倒塌,裡面露出了一個狹長的空間,在空間裡擺放著各式各樣亂七八糟的鏡子,在鏡子的中央靜靜的躺著一個紫檀色的盒子,開口處還貼著一道奇怪的看起來象符咒的字條。
吳剛英把盒子捧出來,無限感慨道:“就是這個害死了多少人,又引起了多少劫數。”
楊淙好奇的想去揭開來看,“別!”
吳剛英架住了她的手:“這可是最後的屏障,就算有墮落的女媧封印,誰知道絕磐的威力還有多大。”
林鳶茵道:“沒錯,現在我們馬上啟程,去五臺山!”
三人下得大樓來,林鳶茵抬腳就往校門的方向走。
“等一下”吳剛英突然出聲阻止道:“我們走這邊,翻牆出去。”
“喂,我說吳剛英,”楊淙實在頭大:“的確我們拿著的東西很重要,但是也不用這樣偷偷摸摸的吧?”
吳剛英急得滿頭大汗道:“你們聽我的準沒錯。現在原因我不好說,但是總該相信我不會害你們的吧?”
林鳶茵瞅了吳剛英一眼,對楊淙道:“跟他走吧。”
楊淙見狀,只好同意。三人來到一處低矮的圍牆旁邊,林鳶茵剛想爬過去,突然在背後傳來一聲佛號:“阿彌佗佛。”
吳剛英全身一震,竟僵住了。林鳶茵大驚,回頭看時,竟是吳剛英的師父空明大師。林鳶茵這一嚇,剛踩上去的半隻腳又滑了下來:“大師,你怎麼來了?”
空明大師的神氣完全不同以往,臉色灰白,神情木然得可怕:“難道林姑娘認為老衲不應該來此地嗎?”
“嗯?”林鳶茵愕然,空明大師雖然不主張吳剛英過多沉湎兒女私情,可是對她態度還算不錯,如今竟象換了一個人一樣。
空明大師沒有再看林鳶茵,把目光轉向吳剛英道:“這是怎麼說?見到師父也不知道規矩,我白教了你這麼久了!”
吳剛英身子又是一震,臉上的筋緊繃著,慢慢轉過頭來,躊躇了很久,終於跪了下去:“弟子見過師父。”
楊淙驚異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她再不認識人,也知道發生了異常。空明大師道:“你帶著這絕磐想要去哪裡?”
吳剛英的額頭上已經開始沁出汗滴道:“師父如何知道這裡面是絕磐?”
空明大師道:“我如何知道?你又如何知道的呢?去了五臺山一趟,是否感覺在落迦山二十年都白過了呢?”
吳剛英趕緊叩頭道:“弟子不敢,師父的教導之恩弟子從來就沒有忘。”
“沒有忘?”空明大師猛地提高了聲調,嚇了林鳶茵和楊淙一大跳:“既然沒有忘,為何你去一趟五臺山就聽信了智慧那禿驢的話?就成了他的走狗?你還是我落迦山弟子麼??”
“這。。。。。。”林鳶茵的腦子都不夠用了,雖說落迦山跟五臺山已經勢同水火,但是空明大師如此**裸的辱罵智慧大師讓她始料未及,她隱隱的覺得,兩派之間的仇恨絕對不止第一弟子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