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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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63章
第 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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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的來講，再次見到那個“受害者”，野原江是拒絕的。
事實上，這個臉上畫著淚滴和星星的小丑妝的紅髮青年，從一開始就讓他想起某位後輩。
按理說，對於那個猿飛最得意也是最失望的弟子、忍界赫赫有名的三忍之一，野原江其實不應該有太多的個人情感，畢竟這位年紀都可以做他孫子了。
對於相差很多年歲的晚輩來說，只要行事不是太出格，長輩——特別是野原江這種本身就是一代天驕、處於忍界頂尖位置的長輩來說，一般都會抱著豁達的心態去看待。
雖然他的一些研究行為讓野原江不喜，但他的不喜針對的不是禁術研究——畢竟他的好友也是禁術研究的行家，那個坑友的穢土轉生讓他至今怨念滿滿——而是他以傷害木葉村民的方式進行研究。
不過饒是如此，兩人的交集也不多。
跟大蛇丸的行為有著影響的，首當其衝是他的老師猿飛日斬，其次是他的同伴，再不濟也有木葉的有關部門和經常“不服老、愛管閒事”的志村團藏，怎麼說也輪不到一個早就退休想要安享晚年的老前輩出馬。
那個時候，除了直接威脅到木葉的事情，對於木葉內部各大勢力的明爭暗鬥，野原江是置身事外的。
然而架不住這位後輩……太有“能力”了！
這個能力不僅僅是他研究忍術的能力，還有他惹事的能力。
如果說在他在中忍考試實行“木葉崩潰計劃” 之前的行事只是讓野原江驚訝並且感興趣——事實上野原江對此還是有一些好奇和好感的——那麼他的“木葉崩潰計劃”讓野原江自隱退之後第一次有了驚訝的感覺。
黑髮忍者是知道穢土轉生的，他本人相當不喜歡這個術，在他看來，死亡是每個人的歸宿。無論是打擾別人安寧還是被別人打擾安寧，都不是一件好事。
然而扉間研究發明這個忍術，他也不好說什麼……
不知道是因為顧忌他的情緒還是這個術的代價觸及禁忌，又或者是因為沒什麼機會用，反正木葉二代從發明這個術之後從沒有用過——反而常常成為這個術的受害者，經常“被”用……
（野原江：這種專門坑自己的術扉間你發明出來幹什麼？！）
再之後，扉間就銷燬了一部分實驗資料，更是幾乎相當於毀了這個術。
所以當野原江看到這個術被重現的時候，相當的驚訝。
第一反應是這個孩子（沒錯就是孩子！）真是有天賦呀，早個十幾年說不定扉間可以再收一個弟子……
第二反應出現在他看見轉生出來的“人”時，那時他幾乎有點魔怔了，看著許久不見的好友們（雖然其中一個顏值不再），帶著懷念與欣喜。
這種懷念與欣喜在下一秒化成了怒火，同時在心中忿忿詛咒著扉間在被控制之前怎麼沒給這貨來一個互乘起爆符……
再然後，是四戰……簡直說多了都是淚呀！
至此，這個黑色長髮、蒼白面板、金色狹長瞳孔的後輩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其程度之深甚至超過了那什麼宇智波佐助。
其實野原江一直記得第一次見到大蛇丸的場景，那時他還是一個小鬼，被猿飛帶著來他家做客。
由於猿飛的弟子之一是柱間的孫女千手綱手，野原江一直對他們這個小隊有幾分關注，饒是綱手身份不凡、跟猿飛更是有幾分淵源，但在那小子心裡，最最看重的還是大蛇丸。
小時候那孩子可萌了，聰明伶俐又懂得努力，時不時還毒舌一句（一般針對自來也），可惜長大了越發不可愛……
不過不管怎麼說，野原江對大蛇丸說不上討厭，但感官相當複雜，他一直以為沒人能超越這一點了……
沒想到某位小丑在這時候讓他深刻意識到了什麼叫做“人外有人”……
被西索堵在門口，黑髮青年無語的聽著西索用興致勃勃的話語，講述著他和小蘋果、大蘋果之間的愛恨情仇，表達了他希望種植採摘蘋果的強烈渴望，記憶成為一個優質果農的美好願望……
黑髮青年在這一瞬間被一些不太美妙的回憶包圍，當他回過神的時候，發現自己正面對著小丑的邀戰。
野原江：………
拒絕不太好……不拒絕他又覺得自己實在是昧著良心……黑髮青年正想開口說些什麼，門鈴響了……
這一瞬間，野原江幾乎是慶幸的！
無視了小丑期待的表情在一瞬間變成了一張熱氣騰騰的包子臉，黑髮青年在心中默默感謝了一番門口救難的哥們，趕緊上前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一早就出門的千手扉間，當他注意到房間裡有客人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與疑惑。
剛剛還對來人保持漫不經心態度的紅髮小丑僅僅是隨意地看了扉間一眼，再之後，小丑瞬間露出了跟講述他那“採摘大蘋果二三事”一樣的興奮表情。
他的瞳孔變成了金色，舔了舔下脣，聲音百轉千回，帶著濃厚的喜悅感：“呀~又是一個大~蘋~果~呢~”
？？？
野原江清楚地看見，扉間原本還算平靜的臉上出現了疑惑。
從之前西索的話語裡，野原江已經知道了這位把“強者”稱作“強者”的嗜好，他懷著一種無語地心情把整件事和扉間解釋了一遍。
野原江最後說：“所以，他是來找我邀戰的。”
大概是他不情願的神色太過明顯，扉間略略挑眉，之後直接對著紅髮小丑說：“我和你打吧。”
“咦？~”紅髮小丑的目光越發亮了：“大~蘋~果~是想跟我來一場愛~的交~流~嗎~？”
黑髮青年同情的看著自己的好友……以他出色的視力發誓！扉間剛剛絕對抖了抖……他的嘴角也在抽搐著……
但是未來的二代目是堅強的，他努力使自己的語氣不顯得古怪：“阿江的實力比我強，如果你打不過我，就不用和他比了。”
“可是我也捨不得放棄跟江~的交流啊~”
這種親密的語氣和稱呼……野原江覺得他有點冷……
他覺得扉間真是新時代的好兄弟呀！這樣也能忍了……
千手.好兄弟.扉間把額上的青筋給壓下去，語調有些陰沉：“他沒空！”
紅髮小丑金色的眸子盯著扉間看了一會，又把目光轉向黑髮青年，隨後掛起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西索的神情曖昧地在兩人間打了幾個來回，隨後意味不明的開口。
“真是……啊”西索最後吐出這樣意義不清的話，接著說：“可以哦，明天怎麼樣？~”
在扉間同意後，兩個忍者總算送走了紅髮小丑，對視一眼，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又看著對方大笑了起來。
“還好以前沒遇上過這樣的人……”扉間嘆息道。
“算是增長經驗？”野原江一邊笑一邊說，說實話，他面對西索時心情固然微妙，但對紅髮小丑本人並不討厭，甚至隱隱有些欣賞。
他在這個人身上感受到了純粹和堅定。
純粹的追求、堅定的信念，鮮活的性格，西索的道路一目瞭然，他本人走的也相當堅定，比起那些容易被別人動搖的傢伙好了很多。
他很難被別人所打動，而他追求的東西又是那麼清晰，生活一定會很充實吧……
這種人，如果不是性格有些令野原江吃不消，說不定黑髮青年會很願意去交往。
他一直很喜歡這樣的人。
…………………
野原江不擔心這場比賽的結果，十有八九是扉間贏。
事情的結果和他想的一樣，同樣意料之中的，是哪怕輸了也依舊興奮的西索。
估計他正在盤算什麼時候再比一場吧？
只是過程就比較糾結了。
首先是場地問題，比賽時候扉間很明智的沒有用分\身、替身、瞬身什麼的，事實上他只用了體術、苦無和水遁。
沒錯，就是這三樣，最後一種是造成一切混亂的罪魁禍首。
鋪天蓋地的大規模水遁在沖走西索的同時也沖垮了看臺。那一刻，全場的觀眾開始了免費的游泳體驗，那一刻，大家都在時（水）代（遁）的潮流裡艱難的撲騰著……
野原江覺得，天空競技場的管理人員該哭了……
還有一件事，就是在比賽過程中發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