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第68章 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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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節:第68章 洞房花燭夜
“幫我去叫玉公子進來,我有話要對他說。”
小草去叫了玉清,君玉讓小草先離開,她有話要單獨對他說。
“放心吧,我會照顧她的,像妹妹一樣。”玉清決定先發制人。
君玉輕笑:“這個我相信。我之所以會答應,是想要她接觸不同的人、事、物,這次是一個學習的機會。”
不是這個?“那麼你想說什麼?”
“上次在客棧鬼影的事,我聽小草說了。我懷疑你看到的是兩幫人。一個黑影,一個白影。”
哦?玉清立刻表現出興趣,“願聞其詳。”
“因為沒必要,既然是用了鬼神之說,用白影就夠了。這黑影很可能是衝著我來的。”這是她的直覺。
玉清覺得不可思議,她居然也這麼**,透過細節就可以抓住關鍵。他又找到了一個可以繼承他的人,可惜這人是未來的王妃……
“謝謝你的提醒。既然有人是衝著你來,你自己可要多當心。不要連累無辜!”她嫁給懷聖不會是想找個地方躲仇家吧?
這麼說完,氣氛有點尷尬,玉清轉換話題。
“那個做官的謎底是什麼?”
新郎倌!“等你做了不就知道了!”
玉清聽到後一臉的莫名和不甘,不過還是算了,不肯說拉倒……
連累無辜?君玉想著玉清離去前帶著警告的話。她好像沒得罪過什麼人吧?找她的會是誰……想來想去是她家人的可能性比較大,回頭捎封信問問。
就這樣,第二天一早,一群人繼續前行,留下了玉清和小草。並沒有因為又一起失蹤案的發生而停腳,正如李文樂所言:有鐵面青天在,他們就可以自由了。
曾經看到過這樣一句話:知道什麼樣的情敵最可怕嗎?就是永遠保留完美形象活在對方心裡,而你則永遠不可能與他正面交手,堂堂正正的一決勝負,所以,輸家一定是你。
君玉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但是她同樣明白只有活著的人才能享受生活,才能有得到真實的關心和愛護。
既然丁凝可以死,為什麼言舞煙不能?至少言君玉還活著。
深奧嗎?也許吧,至少她知道只有活著的人才有希望,因為在她看來這世上沒有絕對的事。
失而復得,這種喜悅讓人更加懂得珍惜。當一段愛情取代另一段的時候,死去的人最終還是會化為黃土,長埋於地。不是死亡才是真正的刻骨銘心,經歷過風雨卻依然屹立不倒的愛情更加的刻骨銘心。
愛情通常都是見仁見智。
她若要打敗丁凝,那麼就必須有一個前提……宮懷聖對言舞煙有愛有情,這樣才能讓宮懷聖明白自己的心,才能讓他痛苦,讓他後悔。
為什麼她會那麼自信?因為她是言君玉,藏宮的少主,要知道任何事都不難。
關於宮懷聖催眠的事,有一個內幕,只怕這世上知道的人也就只有兩個人了:一個就是那位蹩腳催眠師傅,早已逃到邊疆去了;還有一個就是她言君玉,連宮懷聖自己都不知道。
說來也是宮懷聖自己找了個騙子,這世上的催眠術一般都是對人腦的催眠,對感情催眠這種高層次的只怕還沒有人會。這位大師為了賺他豐厚的酬勞,就想出了一個方法。謊稱自己如何了得,事實上他只是對宮懷聖的腦部作了某種“指令”,消除他曾經來找過他這個記憶,如此而已。這個指令的有效期一到,宮懷聖就會恢復這個失去的記憶,但那時這位師傅也已經不知去向了。
君玉當初知道催眠的時候,當然是很生氣了,她也想催眠,讓自己一輩子忘了他,不再喜歡他。於是就命人尋找那位師傅,結果才發現了真相。
也就是說,那一切是真實的,絕非虛假。不過,當事人自己還懵懂無知,所以她必須下點猛藥。
現在君玉已經是藏宮宮主了。就在拜完堂後沒多久,有人送來了藏宮的宮主令牌。這是藏宮的規矩,少主成親後才能正式繼承大位,想來她娘逼她嫁人也是有私心的。為了提前退休,不惜推她入墳墓。
沒錯,現在她是在新房裡獨自等待,等待新郎的到來。鳳冠已經被擺在了桌上,妝也卸了。喜娘和一些丫環都在門口候著,等他們的王爺到來。
今天已經是三月底了,算算走了十幾天的路程算是快的了。
今天到達逍遙王府的時候,已近中午。而太后和皇帝卻是已經到了,看來一到雷奧國境內,就已經被人盯著了。
拜了堂後,她就被送到了新房,宮懷聖在和她喝過交杯酒後就出去陪客了。起初還有喜娘他們陪著,現在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外面的宴席鬧了一下午還沒結束,月娘都已經出來了。
前廳的喧譁和這兒的寂靜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這種情況、這樣的婚禮她也曾參加過,現在到是換成自己了。不知道溫若晴過得怎麼樣了,她可曾後悔過?其實若晴比她偉大多了,雖然是蠢的偉大。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王爺來了!”門外的人興奮得喊道。
“吱”的一聲,門就開了,宮懷聖被人扶了進來,看樣子是喝了不少的酒。
“好了,王爺和王妃也累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喜娘看到新郎被扶上床後,開始趕人了。
“祝王爺和王妃早生貴子!”說完一臉闇昧的笑著,然後關上了門。
早生貴子?估計得等上個四五年,她才會考慮看看。
“喝!”君玉一回頭就看到倒在**的人已經坐起來了,神情雖有些懶散,像是還未酒醒,但是猶如獵豹般的眼睛卻射向她,彷彿她就是他的獵物。
“你裝醉?”他的眼睛一點也不迷茫,很清醒。
“不這樣,怎麼脫得了身?”宮懷聖揉了揉眉心,至少還沒有醉得不省人事。席間他一直告誡自己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醉,她還沒有告訴他答案,他可是等了很久,久到自己怕沒有機會再見到“她”了,他害怕一切會太遲。“說吧?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