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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馬出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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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馬出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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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晴的暖閣。

龍星雙手舉著藤杖,跪得筆直。英俊非凡的臉上滿是紅暈。仔細看去,原來長袍下,褲子已經被腿到了腳踝,幸好有長袍掩蓋,才不至於讓佈滿檁子的臀部,暴露在空氣中,即便如此,也足夠讓龍星羞愧難安的。

龍晴不看他,自顧自翻著一本極古舊的醫書,翻了幾頁,沉思了一下,又翻幾頁。

“三哥。”龍星小心翼翼地開口:“龍星知錯了,求三哥教訓吧。”

命了燕月去綺羅居侯著,龍星就知道自己也逃不了一頓打。果真,大哥命三哥,“身為叔叔,為長不尊,你給我打龍星一百棍子。”

跟了三哥回暖閣,自覺地取了藤杖,三哥卻命褪褲子,龍星求了半天,龍晴道:“你剛才打恆兒和雲兒不是打得挺開心。”

龍星無語,委屈地褪了褲子,卻跪得更直。

龍晴也不說話,狠狠一棍子打下來,龍星痛得差點喊出聲來。又狠打了九下,龍晴將棍子扔給龍星,看書去了。

龍星想不到今日三哥好像真生了氣,有些害怕,只得舉了棍子,跪著等候。這一跪就是一個時辰。

“哥。”龍星只喊一個“哥”字時,常讓龍晴覺得心疼。

瞪了龍星一眼,龍晴走了過來。

“龍星錯了。” 滿臉通紅地跪伏下身子,將衣襟撩起,抬高臀部,跪好姿勢。

龍晴看看自己剛才那十下,都打在同一個地方,如今已經鼓起指高的檁子。橫在弟弟白嫩緊實地臀部上,很是觸目驚心。

掄了棍子,避開那道檁子,龍晴打得依舊用力。

“明知道大哥不許提起燕月的身世,你還敢明知故犯,你當你與燕月的話,我和大哥聽不見嗎?”

龍晴說得生氣,力道更重:“有你這樣當叔叔的嗎?跟自己的侄兒較起勁來,真是皮子緊了。”

龍星只吸著氣,努力地忍痛,一聲也不敢吭。

心中自然也是後悔,自己這一百棍子倒是沒什麼,只怕燕月那裡,不知要如何才能捱過這番責打。想起大哥罰人的手段,龍星深深地為燕月擔心。

狠狠地打足一百下,龍晴看著龍星臀腿上的傷痕,又心疼又生氣。看著龍星吸著氣想去提褲子,一棍子打在他手上,道:“就這麼跪著。跪直了。跪滿兩個時辰才許起來。”

……………

燕月去師父跟前謝罰。

傅龍城端著茶,坐在書案後,看著燕月。

燕月一身黑色的長袍,頭髮還有些溼潤,身上散發著淡淡地甜香。恭敬地跪在那裡,微垂著頭。

“小卿。”傅龍城吩咐身邊侍立的徒弟:“你去青天樓時,帶著燕月去吧。”

“謝師父。”燕月叩頭。再抬起頭來時,已經一身的冷汗。老大的三百藤條雖然傷得不重,可是疼得要命,燕月幾天都別想能坐得下去了。

可是心裡卻實在高興。他雖未曾開口,只是謝罰後,就默默地跪在這裡,師父就完全明白自己所求,而且還應允了。

傅龍城站起身來,走到燕月跟前。

“身上還痛嗎?”

“是。”燕月咧了下嘴,拿眼睛飛快地瞄過小卿:“師兄重重打了三百下。”

傅龍城回頭瞪了小卿一眼:“打師弟倒下得狠手。”

小卿慌忙欠身,“師父,徒兒錯了。”心裡鬱悶:師父大人,這是您吩咐的啊。

“月兒。”傅龍城用手輕輕摸了下燕月的頭。

小卿自然是驚訝,燕月更有些受寵若驚,不知所措。師父居然喊自己“月兒”。

“和你師兄去,然後回來,師父再幫你上藥。”師父用這樣溫和的聲音說話時,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拒絕。

“知道了,師父。”燕月應了,語氣恭敬,還帶了一絲少有的驕縱。

“去吧。”

“嗯。”

還“嗯”,小卿一連黑線:師父,你看你把燕月慣成啥樣了,他那智力都快變成三歲了。

燕月隨在小卿身後出發時,臉上還洋溢著白痴般地笑容。以致進了馬車,小卿笑著命他坐時,他一屁股就坐了下去,然後“嗷”地一聲,跳起來,捂著屁股一臉慘痛。

小卿微笑:疼了吧?

……………

碧落天小卿大人要出遠門,行前巡視。

小莫、小井、燕月陪同,龍池、擎羊、宋南、紅鸞、小和在碧落十二宮總壇青天樓外列隊相迎。

“宋南帶燕月去天字一號地牢。小和傳板子來。”小卿對列隊相迎的人連眼皮都不抬,徑直往大廳走,邊走邊吩咐:“地牢這幾日是誰輪值,都堂上來。”

燕月和宋南欠身退出去,青天樓的家法已經擺了上來。

所有的人都哆嗦,不知道小卿大人要罰哪個。

小和也不知道,所以她準備了四種刑具備選。

藤條、藤棍、鞭子,還有一根紫竹板子。

小卿看小和,這丫頭,越來越有心眼了。

“小和、紅鸞退出去。”小卿不是想給被罰的人留臉面,是為這兩個姑娘著想。畢竟都還是未出閣的姑娘,有傷大雅。

小和、紅鸞都知道小卿準備採用什麼方式來罰人了,臉上都紅。堂上的這幾個男人就更是又窘又怕。

兩個姑娘退到門口,這兩日地牢當值的守衛恭聲告進,正是鳳閣和宋北。

堂上的大門未關,可也無人敢去看那個熱鬧。

小和猶豫著,還想過去看看,紅鸞卻不敢放肆。

兩人未及走遠,堂上噼裡啪啦板子抽肉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小和麵色一變,難道是龍池?

紅鸞心裡一疼,難道是小莫?

轉過轅門,兩個羅裳女子也正在張望,左側的女子,略顯圓潤,身邊一個極漂亮的童車,兩個粉雕玉琢的幼兒咿呀地張著小手,玩得高興。

年輕的媽媽,自然是天禧,也就是玉翔的姐姐玉禧,不過她還是習慣別人稱呼自己為天禧,曾經的過往,讓她有些羞於平陽小公主的身份,她寧可只是一個鳳閣愛著的普通女人,一個有著一對雙胞胎兒女的幸福母親。

一聲紫色衣裙的小姑娘,正是陳紫衣,若不是天禧攔著,紫衣早都想衝過去看個究竟。

“知道你擔心擎羊。”天禧勸道:“我又何嘗不擔心鳳閣,只是若冒然去了,不但幫不上他們,平白地又給他們加罰。”

陳紫衣本是人質,是小卿為了策反其姐,也就是化名為聽香的陳玄衣,派擎羊抓到青天樓的。

然後,一向冷酷冷漠沒有人性的擎羊,不知怎麼就落到了被其姐形容,性格有缺陷,白痴加三級的紫衣小妹妹手裡,百鍊鋼也成繞指柔了。

陳玄衣來青天樓接妹妹的時候,才知道,什麼是女大不中留。紫衣一臉甜蜜地將仍舊一臉冷酷的擎羊介紹給了姐姐。

“羊,這是我姐。”

陳玄衣聽了那個“羊”字,差點沒吐出來。面前這眼神冰冷,一身黑衣,臉似刀削般沉默剛毅的男子,明明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活招牌,如何能和一個“羊”字搭邊。

最令陳選玄衣絕倒地是,這酷酷的男人竟然對自己恭敬地行了大禮:“姐。”大有拜見女方家長之勢。弄得陳玄衣手忙腳亂、糊里糊塗地便應了一聲。

紫衣立刻滿面嬌羞地看著擎羊:“姐同意了。”

陳玄衣倒。

無法勸服妹妹,勉強呆了三天,第四天一早,陳玄衣便掩面而去。紫衣啊,你是人家的人質啊,不說擺出苦大仇深地臉來,也不必洗衣端飯、一臉諂媚、甘之如飴地伺候人家吧。

紫衣替姐姐遺憾,若是早知小卿今天會來,姐姐再多留些時日多好。

小和過去逗弄著兩個可愛的孩子,對天禧道:“以後無論小寶和小貝犯了什麼錯,天禧都不要許鳳閣打他們。”

天禧笑著看這兩個孩子:“鳳閣倒不會打,小和總管若是能勸住龍池哥哥就可。”

龍池這個大伯,對弟弟鳳閣就很嚴厲,將來對這兩個侄兒,想必也客氣不到哪去。

大堂之上,小卿端著茶,冷冷地吩咐:“鳳閣、宋北一邊跪著,龍池、擎羊趴那去。”

小莫和小井終於有幸未曾受老大教訓,而是充當了打手的角色。一人拎著一根三指粗的藤棍,按老大的吩咐,先將鳳閣、宋北的屁股打得青紫,再去接著招呼龍池和擎羊了。

“按他們的數,翻倍。”小卿將茶放在旁邊的几案上,輕嘆了口氣:“至於為什麼捱打,想必都是心中有數。如是哪個覺得不服,就只管提。”

誰傻啊,還真敢提?就是真傻,聽了那棍子抽在肉上的響聲,也嚇明白了。

“大人教訓的是,屬下等該罰,謝大人教訓。”

眾口一詞,應諾聲整體洪亮。

小卿揮了揮手,看小莫、小井:還杵那幹什麼,早點打完他們,我這還有事呢。

小莫、小井慌得,各自掄了棍子,“啪啪”地打下。

龍池和擎羊跪伏著,咬著牙忍,別說j□j呼痛,喘息聲都極輕。

就當是別人的屁股,打去吧。雖然,疼,是疼在自己身上。

本卷完請看下卷《傅家金龍傳奇之紫貂血》,講述傅家弟子躍馬關外的故事。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親親的親們,這捲到這裡就結束了。後面的部分我鎖文了,都挪到《傅家金龍傳奇之紫貂血》裡了。我費了好大的勁挪過去,麻煩大家也去那裡吧。故事沒有改變,只是覺得這樣完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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