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好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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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好逑中
君子好逑(中)
燕傑納悶:小君居然與浩威有說有笑的啊,為何對上自己時,便總是默默無語呢。
回頭,卻看冷小襖正一臉擔憂地表情,不覺好笑,問道:“你緊張什麼?”
冷小襖道:“我是替小趴緊張,這楊浩威不會是要移情別戀了吧。”
燕傑聽見移情別戀四個字,很是扎耳,皺眉道:“什麼和什麼啊,就移情別戀。”
冷小襖擔心地道:“你看楊浩威和小君姑娘,一個男未娶,一個女未嫁,郎才女貌地,如今這相談甚歡的模樣……”又嘟囔道:“楊浩威若是敢對不起龍小趴,你就死定了。”
燕傑暗笑冷小襖倒很知替自己姐妹看家護院,笑道:“你何必太緊張,不過是一起植樹罷了。”
冷小襖道:“如何不緊張呢。小君那麼好的姑娘,本就招人喜歡,楊浩威他爹,又不喜歡我們小趴,沒準楊浩威乘此轉移了目標也未可知啊。”
燕傑仔細看小君,根本看不出有什麼好來,奇怪道:“小君有什麼好,容貌一般,性情也一般。”
“容貌嘛,倒也不難看。”小襖聽燕傑說別的女孩子一般,心裡沒來由地就高興,但是還是客觀地道:“可是人溫柔,又善良,將來一定是個賢妻良母,這樣的女孩子是很有殺傷力的。”
“而且她的醫術還很高強。她要是願意,隨便開個醫館,也可日進斗金啊,這麼溫柔又有本事的女孩子,男人當然會喜歡了。”冷小襖嘆了口氣,她知道燕傑的醫術也很好,她也想學來著,可是一看醫術就會去找周公聊天,熬了幾日,實在是鬱悶,只得放棄了。
燕傑想起,三叔也曾讚許過小君聰慧,吃苦上進,如今醫術倒還在燕傑之上了。她那樣一個悶悶地人,沒有別的愛好,整日鑽在書堆裡,醫術好些也沒什麼可奇怪的。
燕傑總覺小君過於平板,沒有什麼趣味。這時,忽然想起靈犀來,時嗔時怨,忽冷忽熱的模樣,讓人興趣盎然。也不如小襖,小炮仗一樣,一點就著,卻直來直去的可愛。
小襖看燕傑含著笑看著自己,心撲通撲通地跳,“你在想什麼?”
燕傑笑道:“扶好樹苗,我要填土了。”
小襖哦了一聲,認真扶好。土裡有塊較大的石頭,燕傑彎腰用鐵鏟剷出,小襖正探頭去看,燕傑抬頭時,碰地磕在小襖下巴上,小襖嘴脣上,立刻咯出一道口子。
燕傑顧不得自己頭痛,心疼地道:“磕痛你了吧,都是我不小心。”
小襖痛得要掉眼淚,又強忍住,道:“沒事,沒事。”
小君和宛然忙過來看,好在只是小傷口。
玉翔讓大家歇息下,小君和宛然便帶著小襖去溪邊清洗。
溪水清澈,岸邊野花搖曳,小襖洗淨脣邊血跡,三人又順便洗了手,忽然一道白色人影從天而降,直奔小襖撲去。
小君最先看到,不及阻攔,忙合身過去,那道人影撲通一下將小君撲倒在地。
眾人驚呼中,小君的眼睛對上一雙亮晶晶的眼眸。眼睛的主人就那樣趴在小君身上,半響不動。小君臉色大紅。撲倒自己的竟然是一個俊秀的青年男子。
宛然和小襖已經一人一腳踢了過來,“啊”,男子失聲痛叫。宛然再飛一腳將那男子踢到一邊。正想再過去補上幾腳,冷小襖已經驚叫道:“冷小棉。”
男子聽了冷小襖的叫聲,再顧不得疼痛,一把撲過去抱住冷小襖的腿道:“襖襖救命。”
宛然扶起小君。
冷小襖已經一腳踢開了冷小棉:“拜託,我有朋友在這裡,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啊。”
冷小棉又爬回去,繼續抱住冷小襖的腿道:“不給。襖襖,你知道不知道,哥哥差一點就沒命見到你了。”
冷小襖一臉黑線,正想再給自己哥哥一腳,小君已經道:“莫非冷公子中了毒?”
冷小棉忽然回頭看小君,然後奇蹟般站得筆直,現出玉樹臨風樣,對小君欠身道:“姑娘,在下一時情急,適才多有得罪,姑娘莫怪。”
說著話,深深地鞠躬下去。
小君忙回禮。
冷小棉看小君回禮,忙再深深鞠躬。小君只得再彎腰福禮。冷小棉不由急了,撲通跪地道:“姑娘,在下是真心實意道歉,請你無論如何要接受。”
小君慌了半天,弄得滿臉通紅,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小襖無語望天,自家哥哥今日莫非是中邪了不成,道:“哥哥,小君姑娘不是小氣的人,你快起來就是。”
小棉這才起身,對小君又鞠躬道:“原來是小君姑娘,小棉有禮了。”
小襖問小君道:“小君,你適才可說我哥哥是中毒了嗎?”
小君點了點頭:“他眉心黑線十分清晰,想必中毒已有時日。”
小棉驚喜道:“小君姑娘,你莫非也懂用毒之術嗎?”
小君搖頭道:“不懂,只是略通幾分醫理。”
小棉更是大喜過望,看著小君,眼睛裡滿是藍光。
宛然拉了拉在旁邊無地自容地小襖,偷偷道:“你哥他,腦子是不是有些……”
冷小棉忽然神色古怪起來,臉上表情似笑非笑,似乎強自忍耐什麼,手也握了起來。宛然忙拉開小君,冷小棉忽然再次撲到冷小襖腳下,道:“襖襖救命。”
冷小襖氣得柳眉倒豎,大喝道:“你們兩個豬,給我滾出來。”這一聲喝,底氣充足,只聽啪啪三聲響,旁邊樹上忽然掉落三個人來。
宛然和小君忙又跳開一步。
兩個紅衣小姑娘和一個白衣小姑娘摔在地上哀哀痛叫。
“溫小寶,你又暗算我。”
“唐小豆,明明是你先下的毒。”
“龍小趴,你也在啊。”冷小襖大喜過望:“楊浩威也在這裡。”說著話,沒顧得上去看兩個紅衣女子,一把扶起了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一臉烏黑,勉強睜開眼睛:“別碰我,我中毒了。”
冷小襖看著自己抓著龍小趴的手:“哦,你好像說晚了一些。”
轉頭怒視兩個紅衣女子:“小寶、小豆,你們兩個狠,居然給我大哥下毒?”
冷小棉已經又爬起來:“解藥給我,人已經找到了。”
溫小寶一揚手,扔過去一瓶:“哭哭啼啼散地解藥。”
唐小豆一揚手,扔過去一瓶:“恭恭敬敬丸地解藥。”
冷小棉忙著將兩瓶藥全倒入嗓子裡,差點噎得翻了白眼。小君忙遞過去一個淡藍色的小巧皮囊,小棉接過來,仰頭灌下去,一股甜香的涼茶潤過,總算將那些藥丸順了下去,感激地看了看小君。
深施一禮道:“多謝小君姑娘。”
這邊溫小寶和唐小豆正圍著龍小趴和冷小襖一籌莫展。
宛然忍不住拉了拉冷小襖的衣袖道:“小襖,她們就是你的姐妹嗎?”
溫小寶和唐小豆瞪大眼睛看著宛然拽了冷小襖的手,然後三人一同往地上倒去。
“當心。”溫小寶和唐小豆一起出手,扶住三人,隨後對著望望,一臉黑線。
“你好狠,居然給小趴下了 ‘無藥可解’。”兩人同時責問對方,楞了一下,又同時道:“拿解藥來?”
再楞了一下,仍是異口同聲:“你不會沒帶解藥吧。”
冷小棉和小君在旁邊看得發毛,溫小寶和唐小豆的每一句話都說得一模一樣,臉色更是同時一陣陣發黑。
“你們兩個別告訴我,現在你們都中了自己下的毒,而且還沒帶解藥。”冷小棉咬牙切齒地道。
“他說的不會是真的吧?”宛然撐著最後一絲氣力,抱著一絲希望,看著這兩個年齡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看著特別機靈可愛的兩個小姑娘。
“你叫什麼名字?”溫小寶和藹地對宛然笑。
宛然大喜,看來有救。
“咱們毒下從不死無名之輩。”唐小豆也和藹地接道。
“宛小然。”宛然在昏過去之前,勉強吐出這三個字。
溫小寶和唐小豆都有些不好意思。
冷小棉真想不顧一切地一腳踢過去。這趟出門沒看黃曆,進了濟南府地界,就遇上了這兩個小煞星,非要纏著自己一同去大明湖傅家,說的好聽,是去看小襖。
然後在大明湖附近又那麼巧遇上了龍小趴。這三個女孩子嘀嘀咕咕地在一起密謀時,小棉才知道,原來三人都想到傅家去看情郎去。
小棉嚇得一身冷汗。
自己的妹妹和她的這三個損友,就是俗稱“四小美女”的這四個小害人精,湊在一起時,那闖禍和破壞的能力是成幾何倍數增長的。
還記得那年,這四個害人精齊聚冷家過什麼紀念日,那些日子,整個冷家上下是雞犬不寧啊,自己的屁股差點被爹爹的家法板子活活拍碎,從此後,他是見了她們便遠遠地躲開的。
這次小襖就是接了小寶和小豆的什麼飛鴿傳書,才離家出走,去退婚的。婚不僅真退了,而且據說還看上了傅家的一個弟子,爹爹也是拿小襖沒法子的,倒黴的自然又是自己,被毒打一頓後,還得顛顛地跑傅家去,恭請妹妹大駕返回冷家。
要是自己真把這三個害人精帶到傅家去,她們和小襖會合了,不定出什麼事情呢。若是在傅家出了什麼紕漏,倒黴的還是自己。
“傅家那麼大,你們自己去行不行啊。”小棉委婉地建議。
“我們要跟冷大哥一起去。”三女異口同聲。
小棉看著三人假裝乖順清純的模樣,越發覺得自己印堂發暗,想著無論如何,這幾個人也不能由自己領著去傅家,他可不想為她們一定會闖的禍負責。
所以,他便長了心眼,帶著這三個丫頭就在濟南府邊上瞎轉,然後尋機會擺脫她們,開溜。
可是這三個丫頭焉能如他的意,幾次三番將他抓了回來,非讓他帶著去。
“我們都是女孩子,哪能貿然找過去呢。”小寶笑盈盈的。
“還是冷大哥帶我們去,也算師出有名嘛。”小豆笑咪咪地。
然後,這兩個害人精就在他身上下毒。
“冷大哥。”龍小趴溫柔地勸道:“你領我們去吧,小寶和小豆在你身上下毒了,人雖然不會傷著,可是毒發起來,難看著呢。”
冷小棉一開始沒太明白,龍小趴說“難看著呢”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直到今日毒發。
想想自己剛才哭哭啼啼對著小君那副模樣,冷小棉差點忍不住做些越禮的事情:過去,在那幾個昏倒的害人精身上重重踩上幾腳。
玉翔和燕傑和楊浩威趕過來時,基本是大局已定:五個美女團團地倒在地上,旁邊站著一臉憤恨不平的冷小棉,和有些好笑又有些不知所措的小君。
“小趴!”楊浩威身形電射而至,看到地上仰面躺著的一個姿容秀麗的扁扁鼻子的美女,正是龍小趴,又驚又喜,就想過去扶起佳人。
燕傑已經喝道:“浩威不可。”
楊浩威此時也發現情景有異,硬生生地止住了腳步。
小君忙道:“她們中了毒,衣衫都碰不得。”
燕傑瞧了瞧,這幾人似乎正在酣睡,脈象倒還平穩,沒有什麼生命之虞,只回傅家去,請三叔看看,一定可以藥到病除。
玉翔看看燕傑,再看看倒在地上的人,對冷小棉勉強維持了同道之義,發愁道:“怎麼辦啊,燕月師兄還沒回來呢。”
當晚的大明湖快報,就及時刊發了本次植樹節的盛況,在植樹節趣聞欄目中,還繪聲繪色地講述了這樣一則故事:
植樹節當日,前來義務植樹的百姓因為太過興奮與勞累,竟然有五位女子同時昏倒,幸當時有運樹苗的手推車兩輛,兩位不肯透露姓名的玉樹臨風,丰神俊朗之男子,英雄救美,將眾昏倒女子,分置於手推車上,送走醫治。
這一路上,圍觀者眾矣,丟鞋丟鍬者不計其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