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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閣受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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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閣受罰上

暖閣受罰(上)

小卿回來被師父胖揍時,龍星正在寒日峰思過。

因了太后的求情,龍星終於提前結束了“苦刑”,回到了溫暖的闊別多日的院子。

香雪沏了熱乎乎的無花果果汁茶給他,香蘭給龍星放了熱水,偌大的松木桶內,氤氳的熱氣,淡淡的無花果香。

龍星微笑,昨日吃的無花果粥,桌上的四色乾果盤裡多了碧綠的無花果,薰香裡也有無花果甜甜的香氣。家裡如今隨處可見無花果的影子。

喝了口無花果果汁茶,淡淡地香,清爽的甜。

香蘭輕輕握著龍星的手,塗上一層調好的雪蓮泥。

龍星細長潔白的手上,如今已是傷痕累累,血泡破了又起,起了又破,手心處坑坑窪窪地,心疼地香雪眼淚直落。

寒日峰思過,得受多大的苦楚啊。每日四個時辰在做苦力,七個時辰跪在冰冷堅硬地岩石地面上思過。想想都覺得發抖,大老爺居然罰了五老爺半個月。

“五老爺不過是忙著趕路,驚擾了幾個路人而已。”香蘭更是憤憤不平,感覺大老爺罰得太重:“打了那一頓大板子還不夠,硬是又罰了寒日峰思過去。”

“三哥呢?”龍星在寒日峰時,反倒是最擔心三哥。

香雪和香蘭都沉默了一下。還是香雪回道:“三老爺因為給小卿少爺求情,觸怒了大老爺,受了些傷。”

“受傷?”龍星眉峰一蹙。

龍星來到寒壁居時,香草、香枝兩個丫環還有晨雲、暮雨兩兄弟正忙著晾制草藥,院子裡瀰漫著淡淡的藥香。見了龍星進來,忙過來問安。

龍星腳下不停,徑直往裡去。

“五叔。”晨雲追上一步,“師父在呢。”

龍星點了點頭。整理下衣裳,緩步而入。

傅龍晴筆直地跪在暖閣正中。龍城坐在對面的榻上,旁邊的几案上,墨已研好,筆尖蘸墨,宣紙上,龍飛鳳舞的幾行字,墨跡宛然。另有一封信,信紙已經展開。

傅龍城的目光略過那張紙上的字跡,看向龍晴的目光便多了一絲怒意。

龍晴的臉色有些蒼白。斷了的肋骨雖然已經接好,但是筆直跪挺身子的時候,便會一抽一抽地疼痛。背部的衣衫已經溼透。龍晴只是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不讓自己的疼痛和難忍表露出來。

“跪過來。”傅龍城的聲音冷冷地,不帶一絲憐惜。

龍晴膝行到大哥腿邊,勉強調勻了氣息:“大哥教誨。”

傅龍城伸手按上了龍晴的肩膀。龍晴驚訝間,一股灼熱的氣息直通自己渾身經脈。頭腦中頓時一片空明,溫馨而寧靜,彷彿回到孃的懷中,只有感到倦倦的和甜甜的舒服。

氣息緩緩流過全身,疏通、整理著每一處經絡。最後彙集到斷裂的肋骨處,暖暖地、漸漸將痛楚消融,彷彿在那裡用最柔軟的手結了一個最舒服最合適的繃帶,細細地包裹,再沒有一絲不適。

龍城收回了手。看見龍晴的臉色已恢復紅暈,眸中神采飛揚。冷哼一聲,“啪”地給了龍晴一個耳光。

麻辣辣的痛。龍晴低垂了頭,本想謝大哥為自己療傷的,這一巴掌打下來,方才想好的話便說不出口,只是不語。

龍晴的左臉上還有些瘀青未散盡。前些日子,龍城怒氣之下,曾用沉香木的戒尺狠打了一下。隨後幾天,都不免擔心,會讓龍晴的臉上留下疤痕來。

好在龍晴調配的藥膏果真是藥效無雙,如今十多天過去,已恢復得七七八八了。昨日因了給小卿求情,龍城又抬手打了他一耳光,當時還有些後悔,怕將他要好的臉又打壞了。所以後來雖然龍晴出言無狀,觸怒了龍城,也只是踢了龍晴一腳,忍著未罰他掌嘴。

當然這一腳的力氣大了些,居然踢斷了龍晴兩條肋骨。把龍城悔得。

如今看昨日那五個清晰的指印,已經完全消散,龍城這才放下心來。於是又狠打了一巴掌,才斥道:“打你打得輕嗎?膽子這麼大?”

“大哥要打。”龍晴有些委屈,卻不敢多說:“小弟這就去請家法。”

看大哥沒作聲,龍晴賭氣站起來,走到旁邊的一排玲瓏架上,將最上層放著的一根紫藤杖取了來,雙手舉過頭頂,跪到大哥身前。

這根紫藤杖與靜思堂的紫藤杖質地相同,只是略細些。這是龍城命放在這裡的,讓龍晴管教龍星時使用。不過龍晴倒是很少用它來打龍星,倒是龍城用它來打龍晴的時候多些。

龍城看龍晴那副認打認罰的模樣,倒氣得失笑:“看來是禁打的很。斷了兩根肋骨,也不改這倔強的脾氣。”

接過藤杖,指著軟榻道,“趴這兒!”

龍晴猶豫了一下,將身子伏在軟榻上。傅龍城卻用藤杖敲敲龍晴的屁股,“往上趴。”

龍晴臉色有些窘迫。只好將整個身體都伏到榻上,只修長的雙腿還在床下。自己傷了肋骨,自然是不能杖背的,所以已經做好被趴掉褲子打屁股的準備,反正大哥在人後的時候,經常這樣責罰自己,縱是又羞又痛,也只能受了。

龍城看了看距離,拎起龍晴的腰又往上提了提,一連聲地命令道:“腿併攏,伸直,腳尖點地。褲子褪了。”

龍晴將褲子褪到了膝蓋,感覺□出肌膚上的涼意。又羞又怕,等著藤杖將帶給他的痛不欲生。

龍城卻將藤杖點點龍晴的臀部,“抬高點。”

龍晴的臉紅得快滲出血來,卻不敢反抗,猶豫也不敢猶豫地隨著大哥的命令,立刻抬起臀部,併攏雙腿,伸得筆直,腳尖點地,

龍城用藤杖輕輕點了點榻上的龍晴:“為什麼打你?”

龍晴窘迫地眼淚都快掉出來:“因為龍晴隱瞞大哥。”

“只是隱瞞我?”

龍城手裡的藤杖“啪”地一聲,敲在龍晴的大腿根部。

疼的龍晴一顫,險些撥出聲來。

龍城看著弟弟白皙的腿根部,被藤杖抽出一道白痕,然後青紫,再慢慢地鼓起了一道指厚的檁子。

“為什麼打你?”龍城淡淡地問。

龍晴猶豫間,藤杖夾著風聲,“啪”地再抽到龍晴肉上,將剛才那道檁子抽了回去,然後更迅速地鼓了起來。

龍晴的腿一顫,好不容易堅持住未晃。

血珠慢慢從那條檁子中滲了出來。

“大哥。”龍晴慌忙叫道:“龍晴知錯了,龍晴不該接手百毒谷,不該對慕容太狂前輩的事情隱瞞不報,不該私下縱容小卿。大哥該重重地打。”

龍城冷哼一聲,手裡的藤杖往龍晴繃緊的雙腿上打去,每一下都帶起一道青紫,兩下必定打在同一位置,然後再往下移,打了四十藤杖的時候,龍晴雙腿已經青紫一片,大腿和小腿上都密佈著藤杖肆虐的痕跡。腿哆嗦得幾乎無法伸直。腳尖早都痠麻得沒有隻覺,肌膚上,佈滿細密的汗珠。後背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

龍晴痛得恨不能去抓些什麼才好,或者大喊大叫地才好,卻是連□也不敢發出,將頭埋進胳膊裡,勉強控制顫抖的身體和腿。打腿太痛了。龍晴只覺嗓子裡全是淚,憋得難受。

傅龍城停了手,好半天,龍晴還是說不出話來。

龍城拿藤杖點點他的背,道:“怎麼,還想接著挨。”

龍晴這才掙扎道:“謝大哥教訓。”卻還是不想動,腿上似乎連骨頭都痛得難受。

龍城將藤杖放到桌上,道:“站起來。”

龍晴聽到這三個字,差點苦笑出聲:平日裡在大哥跟前多是隻有跪著的份,如今將兩條腿都打腫了,偏叫站著。

龍晴哆嗦著站著筆直的時候,微垂的雙目能清晰地看到自己鼻尖上晶瑩的汗珠,心裡也佩服自己,果然在大哥的訓練下,自己沒什麼事情是做不到的。

傅龍城伸出手來,放到龍晴的肋骨上,感覺到這番責打對斷骨沒有絲毫影響,才放了手。

龍晴忽然伸出了手,拽了拽大哥的腰帶。這個動作是龍晴小時和大哥撒嬌時,常做的,如今卻幾乎有十幾年未做了。

龍城的目光,便落入龍晴的目光中。弟弟蒼白的冷汗涔涔地臉,那一雙明亮的眼睛裡,流露著乖順地討好地光芒,讓龍城心裡一軟。

“過去趴著。”龍城吩咐。

龍晴嚇得一顫,難道剛才的動作觸怒了大哥,大哥還要再罰嗎?帶著恐懼不安,龍晴還是乖乖地趴到了榻上。正想再擺好姿勢,大哥卻輕輕按住了他去腿褲子的手。卻用自己的手,輕輕地幫龍星將褲子褪掉。

“藥呢?”龍城伸手將龍晴汗浸溼的頭髮輕輕地撩開。將龍晴雙腿平放到了榻上,只留足尖在榻外。

龍晴眼眸一亮!忙指著玲瓏架上一排精緻的瓷瓶道:“藍色的那瓶,是玉凝露。”又馬上接道:“白色的瓶裡是紫蓮露。”

龍城過去拿起白色的瓶來。龍晴臉色立刻發苦。

龍城哼了一聲,道:“若非太后姑媽在府裡,我少不得重重抽你幾百鞭子。”

“兩根肋骨,也抵不得大哥的幾百鞭子嗎?”龍晴說到“兩根肋骨”,心裡又委屈起來,大哥耗費元氣為自己續骨生筋,原來是想要再抽自己幾百鞭子的。

龍城這次用了巧勁,打得雖然痛,除了第一道傷痕微滲出血跡外,其他的都只是猙獰地腫脹,並未破皮流血。

龍城將紫蓮露塗抹在那道傷上時,龍晴忍不住輕呼了半聲,嚇得忙咬住嘴脣,將餘下的聲音嚥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