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No.126 山寨慕容

No.126 山寨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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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26 山寨慕容

殷揚順應朱長齡的美意,當天,就在這紅梅山莊上悠閒的安住下來。

先前,受他囑咐,趕去鎮上採辦某些物事的胡人車伕,也由朱長齡做主,命令莊內的僕從前去尋找,並且將其領入莊內。

後來,朱九真被關禁閉的一個月中,倒有大半時間,均自常伴隨在殷揚左右。平日裡唱歌猜謎、講故事說笑,竟顯青春少艾的清新可愛。殷揚見她,就連自己的生活起居,也是細心體貼,無微不至的照顧對待。

暗自裡,身心大爽的同時,也不禁感慨起這對父女實屬不凡的高超演技來。

若說,朱大小姐對於他這位名副其實的大帥哥,擁有那麼些稀奇好感,那還是說得過去。但若是,這麼一個時常會發些大小姐脾氣的嬌嬌女,突然間,轉變成為溫柔似水,細膩**的順從女郎……他卻是不大相信的。

呵……朱長齡可以裝成溫文爾雅,待人寬厚的親和長者;朱九真亦能扮作清新自然,宛如鄰家的乖乖女孩兒……

這,讓他覺得很有意思。

於是,來自江南,以不足弱冠之齡便統御太湖水域,並令眾多窮凶極惡的水盜俯首帖耳的“慕容公子”,同樣施展出渾身解數,與這兩位朱子柳後人,飆起演技、鬥起法來。所造成的後果,直接令朱長齡對之忌憚更甚,而朱九真,則險些假戲真作,落入狼手。

那一日,自幼苦練硬功,如今仍還保持著童子之身的殷揚,酒足飯飽之後一個把持不住,將這朱氏美女摟進懷中,順勢推倒,直差最後的那麼一丁點,就要將她生吞活剝,肆意侵犯。初冬的暖閣中溫暖如春,與外邊的冰天雪地絕然不同。眼看乾柴烈火,少男少女之間,即將上演一場肉搏大戲……

一不小心,被殷大帥哥挑逗得媚眼如絲、意迷情亂的朱大美女,都快要抗拒不住。眼見,自己失身於錦緞軟墊上的**結局,幾乎已然註定……朱九真的貼身丫鬟小鳳,不巧出現,客串了一把不速之客,打斷了兩人的火熱**。

從此以後,朱九真看向殷揚的眼神,少了幾絲做作,多了幾分羞怯。顯然,又被殷揚佔到了大便宜。

直到,朱九真被禁之日度完,每日裡,仍舊有大半天要和他膩在一起。朱家的武學跟書法大有關聯,朱九真每日晨、午兩刻,都須定時習字臨帖。這時候,早年很是苦修過數載筆法的殷揚,自然又找到機會大顯威風,一手剛柔並濟的雜體草術,讓朱九真為之傾慕不已。

這個時代,女兒家大多歡喜才子。便是武林世家,也偏愛那儀表風流的文武全才。隨著殷揚的本事逐漸展露,朱大小姐慢慢的被這位“翩翩少年郎”所吸引,也慢慢的彌足深陷……

正如《大唐》裡的那句:“當愛情破門而來,是無路可逃的,因為那道門是設在心內的。”一般,朱九真不知不覺間,早已經將當初父親的告誡與吩咐,忘得個一乾二淨。一門心思,或有七、八成,確是動了真情實意。

是一,朱九真的半汪情思,寄託在“慕容公子”身上,平常說話舉止漸漸放開,不加掩飾,還複本來面目。魅力四射中帶點純真嬌憨,只不見了那讓殷揚直言不諱,頗為反感的刁蠻任性。

期間,又有外號“千里追風”的姚清泉姚二爺,從中原興致勃勃的趕回來過年。朱九真聞之大喜,纏著殷揚,述說起杭州的胭脂水粉、綾羅綢緞,蘇州的繡花針線和絲織圖樣,還有那湖筆徽墨、碑帖書籍等精緻物品。

殷揚本身,也是個極好享受的人,見她心愛這些玩物,也便投其所好,說些自己往年在江南見到過的一干稀罕精品,使得朱九真那雙水汪汪的誘人大眼睛裡,所散發出的熾熱火焰,差點沒把殷揚的臉皮燒穿。

要知道,這座紅梅花莊,雖是裝潢巨集偉,氣派豪華,但畢竟僻處於西域崑崙山中。精緻些的物事,數千裡內便是再有錢財,俱都無處可買。崑崙和中土又相隔萬里之地,來回一次即要動輒一年。

年紀尚少,無緣前赴中原的朱九真,當然對那傳說中的花花世界,最存遐想。

殷揚這個江南“土著”,見多識廣,能言會道。恰是正正的撞上了槍頭,想不受歡迎都不行!

殷揚這邊忙活著搞**工作,當然是舒服至極,全無半點不耐。可這漸入佳境的男女,確是急壞了在旁監視的朱大莊主。

朱長齡將自己女兒的天大轉變觀察入目,初時單是微覺不妥,但心中仍未有防範於未然的概念。等到,殷揚一次次有意無意的主動出擊,與朱九真真正的如膠似漆起來後。他已是看在眼裡,急在心中。可偏偏,又無另外辦法可以阻止。實是白費心機,自討苦吃。

這般無計可施之下,他終於想起了那家,與自家向來同氣連枝的武家莊來。眼看年關將近,心中略一定計,便親自手書了一封冗長密信,傳至武家莊的莊主武烈面前。

安樂的時光過得飛快,遠來西域、做客度假的殷揚,跟朱家莊的朱大小姐,相處得極為愉快,遊山玩水,欣賞雪域風光……不覺一轉眼,已至年尾。

但凡富家大宅,一到年盡歲末,自然加倍有一番熱鬧氣象。眾家僕忙忙碌碌,刷牆漆門、殺豬宰羊,都是好不興頭。

爆竹聲中,眾人等到了元旦。

山莊中人,都聚到在大廳上向主人拜年。大廳正中,朱長齡與他面目清秀的原配夫人,坐於首位。下邊七八十個童僕跪了一地,朱長齡笑呵呵的道:“大家都辛苦了!”

旁邊,便有兩名管家分發賞金。最低檔的奴僕,在這喜慶節日裡,也能得到二兩銀子。

殷揚與對他愈加迷戀的朱九真,就坐在朱長齡夫婦的下手位置。兩人身後,站著一位鵝蛋臉,烏絲垂肩,腕上戴著金鐲,衣著裝飾華貴的嬌俏少女。正是前些時候,曾打斷過兩人好事的侍女小鳳。

殷揚正想說幾句客氣話,捧捧這位陪了女兒又一無所得的紅梅莊主。卻聽外面,忽的傳進一陣熱鬧的對答來:“表少爺,你今年來得好早啊!”

一個男子聲音笑道:“跟舅舅、舅母拜年,敢來遲了麼?”

殷揚聚氣凝神,功運於耳,又聽一個女子的聲音嬌媚笑道:“師哥這麼早便巴巴的趕來,也不知是給兩位尊長拜年呢,還是為給表妹拜年?”

殷揚但覺自己掌中的朱九真纖手,微微一顫,顯然坐在他身邊的朱大美女,也已聽見外面涉及自己的那聲調侃。殷揚沒有回頭望她,只感覺她不知是緊張,還是表態,那隻滑膩的小手,猛地加力,緊緊的握住他手。

殷揚的嘴角邊,泛起輕笑。放眼望去,正見大廳的正門裡,走進兩個人來。

群僕們紛紛的躬身讓開,就見一年輕男子走在左首。此人容貌英俊,長身玉立,雖在這等大寒天候,卻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淡黃色緞袍,顯是內功不弱。

另一旁,則隨行著一位身穿黑色貂裘,身形苗條的美貌女郎。觀其言行舉止甚是斯文,論起相貌之美,跟自個兒身旁的朱大小姐,卻是不分伯仲,各有千秋。

這二人,直直走近大堂中央。向朱長齡夫婦磕好頭、拜完年,才有暇朝著側旁的殷揚三人望去。那個英俊青年,在掃到殷揚和朱九真兩人相互牽連的那隻手時,原本準備好的瀟灑笑容頓時凍結,俊面上再不存半點笑意。

看了眼不聲不響,低垂臻首,時不時偷眼打量下身邊陌生男子的美麗表妹。他霍一轉眼,目放寒光的緊盯住那名依然安坐著的面生男子,臉色轉冷,語氣硬邦邦的強笑道:“表妹,這位是?”

朱九真看了看旁邊,發現慕容公子像是沒聽見似的端茶淺飲,一時竟不敢隨意答話。

她不說,場面登時就冷了。

一旁,很有些大家閨秀氣質的小鳳,忙救場道:“表少爺,這位是莊主的客人,從江南遠來崑崙的慕容公子。”

一語道出,殷揚依舊悠閒的喝著香茶,朱九真依舊側眼偷瞧著殷揚,英俊青年依舊鐵青著臉,黑裘美女依舊微張著小嘴……

總之,冷場的局面,依舊沒有改變……

朱夫人見狀,只好出面,解圍般笑道:“真兒,你武家妹子來了,還不好好招呼。可別大年初一的就要耍彆扭拌嘴。”

朱九真小心的瞥了眼不動聲色的殷揚,轉過臉不好意思的笑道:“媽,你怎麼不吩咐武家姐姐,叫她不許欺侮我?”

終見朱九真開口,面色略緩的英俊青年,剛想趁機開口。卻聽上首處,先時看戲不語真君子的朱長齡忽道:“璧兒!來來來,見過舅舅的這位貴客!”

說著,右手作勢虛請殷揚,向自己的外甥隆重介紹道:

“這位,便是姑蘇參合莊的少莊主,慕容公子!”

被朱長齡稱為“璧兒”的英俊青年,自然就是衛璧了。聽得這話,只見他忍住氣道:“久仰!”

朱長齡一幅笑眯眯的樣子,貌似尚未看出兩人與自己女兒間的不妥。又指著衛璧,對殷揚道:“這是在下的外甥衛璧,跟隨我義弟武烈學武,武功甚為不弱。”

殷揚點了點頭,算作表示。

衛璧卻對他的冷淡反應,大覺反感。心想,此人忒也不知禮數,自己的那句“久仰”算是白瞎了。

這時,卻聞一旁的朱長齡,莫名奇妙的問他:

“璧兒,你可曾聽說過數百年前,江湖上流傳極廣的一句話麼?”

衛璧心知舅舅言必有物,當即配合的奇道:“小甥當是比不上舅舅博學,幾百年前的軼言又哪裡清楚。不知,舅舅說得是哪一句?”

朱長齡笑道:“這句話,你師父應當跟你提過……”

說著,似有意似無意的將目光,掠過依然如故的殷揚臉上。口中,一字一頓的說道:

“以彼之道——”

聽到此處,已經猜測出朱某人,準備打什麼算盤的山寨版慕容公子,分外爽快的拂衣起身,朗聲續道:

“——還施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