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35章 陸茗

正文_第135章 陸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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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35章 陸茗

秋意漸濃,天氣也愈發寒冷,今年的秋季似乎比往年來得更寒冷一些。

這日下午,蘇映雪帶著丫鬟出府,準備整合處理一下自己嫁妝上的那幾個鋪子,婚禮前她把那些倒貼錢的鋪子都關了,如果能好的價錢她就把鋪子買了,若是沒有她就留著租賃,雖收入少了一些,但是全部加起來也是一筆收入。

她心中盤算著,用什麼辦法來推廣宴海樓的名氣,這古代又沒有什麼打廣告的辦法,除了口碑相傳之外,還有什麼好辦法,能夠吸引主顧來跟自己合作開分店呢?

走到北城的時候,蘇映雪想起來北城外有一片楓葉林,當年自己去過幾次,漫山遍野都是層林盡染的紅色,十分唯美。

蘇映雪帶著弦月和望月幾人出城,往楓葉林的方向走去,誰料行至附近,就見到一群官差圍著不遠處,正盤問這附近村落的村民。

蘇映雪走得進了,便有官差過來盤查。

弦月上前解釋了一番,官差上下打量了蘇映雪幾眼,見她衣著不凡,容貌出眾,料想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夫人,只是隨口盤問了幾句,不敢為難她們。

“這位官爺,不知前面發生何事?”弦月好奇地問道。

官差本來並不想回答,見弦月生得乖巧可愛,頗討人喜歡,就透露了幾句:“楓葉林中發生了命案,有一個員外被人吊死在樹上。”

官差左右看看,低聲透露道:“這已經是京城之中第三起命案了,每一個死者都是被人吊死……”

“啊——”弦月一驚一乍,縮了縮脖子,她雖然膽子大,但是卻很害怕死人,轉頭對蘇映雪道,“小姐,咱們走吧,別讓晦氣沾上鞋底。”

蘇映雪點了點頭,正待轉身離開,卻見有一個身穿白鷳補服官袍的男人快步朝這邊走來,他身後還跟著兩個氣喘噓噓的下人,因為那男子走的太快,他們兩人只能小跑起來,才勉強能跟上前面的大人。

蘇映雪愣在在原地,因為眼前這個人她認識,竟是她年少時的夥伴陸茗。

那衙役看到陸茗過來,連忙上前行禮:“大人,您怎麼過來了?”

陸茗隨意打量了蘇映雪一眼,轉頭問官差:“命案現場在何地,你帶本官去看看。”

官威十足,當年衝動莽撞、張揚跋扈的少年,如今已經長成了獨當一面的侍郎了,蘇映雪心中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欣慰感。

許是蘇映雪的目光太灼熱,陸茗轉頭看了蘇映雪一眼:“你是何人?命案重地,休得停留。”

蘇映雪道:“陸大人,不知可否讓我與你一道過去,查探案發現場。”

陸茗立刻就皺起眉頭,上下打量了蘇映雪好幾眼,眼前的女子眉目如畫,眼神從容,衣著雖低調,陸茗一看就知衣服的布料絕非是一般官吏能用得起的,他眼中充滿了探究的神色,若是以往他自然直接回拒蘇映雪的要求,不過眼前這個女子,卻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

不過即便是如此,他仍然不

會讓一個閒雜人等進命案之地,只是問道:“你是何人?”

弦月立馬上前一步,十分嫻熟地報上名號:“我家小姐是相爺夫人。”

陸茗:“相爺夫人,姓沈的那個?”

蘇映雪道:“不才正是在下。”

陸茗:“……”

他怎麼覺得眼前的人透著一股熟悉的調調呢?

蘇映雪道:“陸大人,我從小就對探案十分感興趣,不知陸大人能不能帶我去瞧一瞧命案現場?”

她自然對命案現場不感興趣,只是有十多年未見陸茗,如今遇上了,她不想錯過這個難得的機會,哦,捉弄的機會。

她自從變成蘇映雪之後,除了沈鈴音之外,身邊就沒有什麼人能她不計身份的交友,而沈鈴音這丫頭自從戀愛之後,也很少來找她玩耍了,最近這段時日,也不知道她在忙些什麼,偶爾能在練劍場看到她,平常都不見蹤影。

她只能跟沈沛白打打嘴仗,還經常敗多勝少,著實鬱悶。

陸茗雖然剛剛調回京城,倒也聽說了沈沛白娶妻的事情,他心中有點奇怪,沈沛白這人是個瘋子也就罷了,難道他夫人也是瘋子?

不過沈相的面子,他不得不給,因為他的哥哥如今在沈相手底下當差,他細算起來也是屬於沈相派系的。

“小姐……”弦月肩膀抖了抖,十分懼怕看著蘇映雪,“您當真要跟這位大人過去啊。”

蘇映雪轉頭道:“你跟望月在此地等我罷,閒雨等我一道進去。”

陸茗見蘇映雪毫無畏懼的表情,心中倒是起了一點興趣, 帶著蘇映雪走到衙役圍著的地方。

那官差堆裡還站著一個主事,看到陸茗帶著一名貌美的女子過來,還以為這位陸大人帶了侍妾過來查案,有些不悅地皺眉道:“大人,你這是……”

陸茗隨意指了指:“這位是沈相夫人,過來瞧死人的。”

主事張大嘴巴,邊上的官差也是一臉驚愕,紛紛低下頭,一臉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想來是沈沛白平日名聲威壓給他們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一個個鼻觀口口觀心,跟小媳婦似的,不像是來查案的,倒像是給死者哭喪的。

主事比他們想的更多,不時的抬頭看看陸茗,心道,這陸茗從郡縣才調回來沒多久,沒聽說他跟丞相關係很好啊?哦,不對,這陸茗跟相爺夫人為何在同時出現,莫不是這兩人……

蘇映雪雖不在意這些,心中卻難免有幾分自己好像公園裡被人圍觀的大猩猩似的感覺,果然還是男裝行事方便。

閒雨怕那屍體上有毒,或者有什麼難聞的氣味,就從袖中掏出一塊帕子,給蘇映雪捂住口鼻,如此那些官差也自在了一些。

死者是一個發福的中年員外,看起來應該四十左右,脖粗身短,穿著一件褐色的袍子,脖子上面有一個發紫的勒痕,但他的致命傷卻有兩處,他的腹部上有一個窟窿眼,上面血跡已經變成褐紅色,背後上吊的樹下,有一大

灘血液,血跡靠後擺著一塊石頭。

很顯然,凶手將死者吊在那樹上,卻給在他腳下墊了一塊石頭,讓他不至於一下子勒死,但是又只能踮起腳尖來維持自己生命,然後在他的腹部捅了一刀,讓他在恐慌之中,一面放光他的血,一面又讓他失去氣力活活吊死。

這凶手果然是十分殘忍血腥,甚至連捅人的匕首都扔在現場,定是一個心理變態才會幹出這樣的凶殺案。

“大人,這把匕首就扔在附近,是一把很普通的匕首。”一個官差把那把匕首用帕子裹著,交給陸茗。

蘇映雪上前一步,看到死者鞋底沾滿了淡褐色的泥土,手指尖的泥土卻是深褐色的,不猶有些怪異,她又走到那上吊的樹下,指揮著一個官差把那樹底下的石頭翻轉過來。

那主事眼神一瞪,想要制止蘇映雪的行為,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

這相爺夫人也不知道是什麼毛病,一個閨閣婦人拋頭露面也就罷了,還妨礙公務,自以為是,難不成她還會破案不成?

蘇映雪仔細看看那石頭底下,又轉身對陸茗道:“陸大人,借匕首一觀。”

陸茗把匕首遞給她,見她似模似樣,忍不住問道:“沈夫人莫非以前也辦過案子?”

蘇映雪仔細想想:“好像是有那麼一回。”

她想起那茶商一家被殺,自己似乎還讓陸茗和韋金平打扮成女子引開看守的官差,聽說後來陸茗被他哥狠狠揍了一頓,她忍不住笑了一下。

陸茗眉頭動了動,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在哪見過這位沈夫人。

蘇映雪看了幾眼匕首,眉頭皺起,陸茗問道:“你有什麼發現?”

蘇映雪道:“我覺得死者並非他殺,而是自殺的。”

陸茗在旁邊嗤了一聲,主事和官差們也是各異的神情。

他們不敢指責蘇映雪,陸茗倒沒有這麼多顧慮,雖然他不過是五品,沈沛白隨手一個大浪打來,可以淹死許多個他這樣的官員,但是好歹自己跟沈沛白也有些同門師兄弟情誼,他臉上露出嘲諷的表情。

“你說死者是自殺,可有證據?”

蘇映雪道:“第一,死者鞋底上的淡褐色泥土十分的平整,而且有些溼潤,說明他是自己走到這楓葉林的,這個可以問城門守衛,看他們十分對此人有印象。”

那主事問道:“你如何得知他是京城人士呢?”

蘇映雪道:“因為身上有一股味道。”

閒雨在一旁點頭:“脂粉味。”

習武之人嗅覺靈敏,更何況蘇映雪曾經瞎了一段時間,對味道特別**。

陸茗走上前仔細聞了聞,果然聞到了一絲脂粉的香氣。

“這個脂粉叫洛神香,只有京城的香粉鋪才有得賣。”蘇映雪繼續道,“其次,他的指甲縫裡有深褐色的泥土,但並非是所有手指縫裡有,兩個大拇指卻是十分乾淨,而這石頭底下泥土與他指甲縫裡的泥土吻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