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章 解語花

第9章 解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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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解語花

偽盜墓筆記九之終極之謎

我也順便到衛生間去放水,尋思著用什麼法子把三叔誆回來買單,信步回到包間,發現他已經回來了。

房間裡另外還有個人背對門口站著,擰著一副水蛇腰欣賞牆上的字畫,我一進屋,那人就回過頭來。

雙方一照面,我不由怔住了,來人是解語花,怪不得背影眼熟。

三叔解釋說:“剛才小解來電話,說找你有事,已經到我鋪子了,我就回去把他接過來啦。”

小花衝我抱拳施禮,笑嘻嘻管我叫老大。我不知該說什麼,只能咧嘴笑笑拉他上座,招呼服務員添酒加菜。

他左臉上多了兩條疤,由上至下清晰而猙獰,顯然是上次行動中被山石裡的密洛陀抓傷的。幸好那張面孔看上去依然很漂亮,傷疤倒沒讓他五官挪位,只是添了幾分狠勁。我默默望著他,心裡有些歉疚。問道:“其他的傷都好利索了嗎?”

小花似乎明白我的心意,摸著臉頰笑道:“早就不要緊了。這兩條疤本來可以修復,我是故意留下的,臺下捧我場子的美女看著喜歡,她們覺得這樣的臉更刺激。”

我勉強笑笑說:“你沒事就好。”

小花端詳著我,搖頭嘖嘖幾聲說道:“我看你倒是病得不輕,差不多跟我一樣廋了,只怕掉了二十斤肉都不止吧。”

我說已經沒有大礙了,我這人嘴壯,掉點膘幾頓酒就能喝回來。問他找我有什麼事,幹嘛不去我鋪子,怎麼跑我三叔那裡去了。

小花說:“我是為秀秀的事來煩你,怕你不答應,想先跟叔商量一下。”

我聽他叫叔,不由怔一下,看了三叔一眼。那老東西低著頭只管吃菜,假裝沒聽見。

我拿不準小花是否知道三叔的真實身份,怕說錯話,也不敢多問。

小花在京城長大,是北方人習性,端起我那杯黃酒嚐了一口就咧嘴放下了。

我要來啤酒給他滿上,他爽快地跟我幹了一杯,問道:“霍小玉那丫頭已經找過你了吧?”我心說你小子裝什麼糊塗,你不是昨天跟蹤我一下午嗎?也不戳穿他,只是點點頭。

他又問:“她一定跟你投訴我幫著秀秀欺負她,圖謀她家財產,要求你主持公道,我說的對不對?”我回敬他一杯酒,自己先仰脖幹了,學著三叔的嘴臉不置可否地乾笑一聲,不說話。

小花有點吃不准我的態度,問道:“你怎麼想的能告訴我嗎?那丫頭爭取到你的同情分沒有?你究竟打算站在哪一邊?”

我低頭看著桌面說:“我哪邊都不站,你們的家務事自己處理,和我沒關係。”

那小子默默瞅了我一會,忽然笑了,扳過我的肩膀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一舉一動越看越像那個悶大爺了?”

我甩開他,說你胡扯什麼。

小花笑道:“你自己回去照照鏡子,廋得就剩一把骨頭了,衣服肥成這樣還穿著,鬆鬆垮垮的,你想效仿曹衣出水麼?”我聽他比喻的古怪,撐不住笑了。

小花又道:“你現在說話眼睛都不看人,也沒有以前那麼愛嘮叨,沒精打采的,三叔說你最近還特別擅長睡覺。你確定沒有被張起靈附體嗎?”

我想一想發現他說的居然有些道理,一時無言以對。小花看著我,自己先繃不住笑了。我說:“霍小玉的確提過這件事,我又不瞭解真實情況,什麼也沒答應。秀秀有你這位知己幫忙也足夠了,不必我們倆男人聯手去對付個小女子吧。”

小花冷笑一聲說:“她可不是普通的小女子,說不定你和我加起來都未必是她的對手呢。”

我忍不住問他:“你好像對霍小玉成見很深,有什麼特別原因嗎?要真是單純爭奪掌門之位大可不必如此,自古強龍不壓地頭蛇,她一個外來妹能掀起多大風浪,你不如和秀秀商量一下,給點經濟補償打發她回去算了。”

小花說:“我覺得你心裡已經在偏向她了,那丫頭野心大得很,可不是一點補償就能打發的。她很精通西方人那套互惠互利哲學,這次是專程來打你主意的,一定會開出讓你心動的條件。

人家可是豁上老本了,重禮加上色誘。你們倆昨天才第一次見面,就一起又喝咖啡又下館子,還手挽著手逛馬路,當街打情罵俏,我看熱乎得很呢。從沒見你和哪個女的在一起那麼放鬆過,你不會已經對那個狐狸精起色心了吧?”

我本來對小花心存感激,完全沒有壞他好事的想法,忽然當著三叔的面被他一頓冷嘲熱諷,不免心中有氣。

當下冷冷的橫他一眼說:“你他孃的能不能再刁鑽刻薄一點?人家一個小媳婦大老遠的到杭州來找我,你懂不懂什麼叫待客之道?我眼下還沒有打算幫霍小玉對付你,假如你再這麼胡言亂語可就不一定了。我現在是你老大,你小子最好給我放尊重點!還有你再敢盯梢當心老子報警。”

小花嘖了一聲,笑道:“臉子撂得這麼快,立刻就擺起老大架子來啦!開玩笑都不行麼?你就當還我個人情,不要插手管霍小玉的事。別忘了人家在巴乃可是幫過你喲。”說著摸了摸臉上的疤。

我朝他點點頭,說:“你少跟我發嗲,人情我一定還給你。你們這檔子事我袖手旁觀,只要你別太過分就行。要沒別的事咱們就散了吧。記著結婚時候給我發喜帖。”

三叔見我和小花話不投機,不由得搖頭嘆氣,說自己吃好了,起身離開包房。老頭子這次倒挺靠譜,很自覺的到樓下去買單。

我和小花跟在後面,對他說道:“你還真有面子,三叔每次請我喝酒都想法子賴賬,我有些日子沒見過他錢包什麼樣了。”

小花輕聲說:“你就別吃醋啦,他是把你當成親侄子才跟你耍賴皮。我們兩個人中他更疼你呢。”我聽他話中有話,轉頭看他。小花衝我一笑,用脣語說:“你不用想著瞞我,我比你早知道這件事。”

三叔結完帳對我說:“有人要勻給老闆娘一件瓷器,我去幫她看看貨,你先替我陪陪小解。”我只得答應,陪小花回三叔的鋪子。

在外邊折騰了將近一整天,我累得有點撐不住了。上了二樓,和小花打聲招呼,就到三叔**去歪著。

小花在電磁爐上燒了水,嘮叨著嫌三叔的茶葉不好。我把三叔藏著好茶的幾個地方告訴他,他按我的指點翻出來擱在桌上。忽然笑了,說我是個促狹鬼。問我是不是連老頭子藏金銀財寶和三級碟片的地方也都知道。

我說:“你少汙衊三叔,人家可純潔呢,只不過有幾個老相好而已。”

小花聽了嘻嘻一笑。像狗一樣又聞又嗅,把幾種茶葉比較一番,最後把我剛剛孝敬三叔的雨前龍井留在手邊說:“這個不錯。”

我心裡罵道:那是老子存的私房貨,自己都沒捨得享用,你個狗東西還挺識貨。

小花正拿了一對專門用來泡綠茶的大玻璃杯準備去洗,忽然盯我一眼,好像能聽見我的內心獨白,倒把我嚇了一跳。

那小子似乎有點潔癖,拿著茶杯在水槽邊刷洗了好一陣,又從兜裡拎出一方白色絲帕細細擦抹。磨蹭半天才慢吞吞沏了兩杯茶端過來。遞給我一杯,自己拿一杯坐在床邊欣賞裡邊緩緩飄落的茶葉,悠悠的嘆了一聲氣。

我接過茶杯放在旁邊,也不出聲,只淡淡的看著他。

小花說:“我其實昨天就到杭州了,我知道霍小玉給你送了一份厚禮,你收下了。我現在開始懊悔自己太託大了,覺得同你有交情,連一份像樣的禮物都沒準備就來見你,也難怪你對我態度這麼差。”

我說:“屁話,你把老子當成什麼人了?你以為你自己是FBI?隨便跟蹤一下就能摸清別人全部老底了。你要是真那麼神就應該知道,我今早已經讓夥計把那份厚禮還回去了,你在那兒瞎嘰歪什麼?”

解語花涎著臉對我笑道:“對不起,原來你這麼清廉。昨個下午我確實跟蹤你們倆來著,主要是監視霍小玉,只是順便看你一眼,原來被你發現了。別生氣,在下給你賠罪了。”說著起身道個萬福。

我朝他咧嘴一笑說:“你要真心道歉為什麼不跪下磕一個?霍小玉那婆娘到底有什麼背景讓小九爺如此忌憚?我不是已經答應你不幫她了嗎。”

小花也不瞞我,直截了當地說:“我對你的態度有點不放心。你是情面難卻勉強答應的,如果我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你小子說不定立刻倒向另外一邊。

霍小玉海外關係很複雜,她圖謀的不單單是掌門之位,具體細節我還在查,我怕老九門最終會葬送在她手裡。”

我將信將疑,說道:“都什麼年代了,你還拿海外關係說事?那些老外和我們無冤無仇,霍小玉也算是老九門的後代,吃裡爬外對她有啥好處?”

小花說:“不關江湖恩怨,這中間牽扯到一筆你想象不到的巨大財富。幾句話說不清楚,你只要記著我們是共同進退的就行了,不管霍小玉給你什麼誘人條件也不要答應她,否則你一定後悔。”

我感覺他故意誇大其詞,就沒有接話,低下頭自顧喝茶。小花有些生氣,斜著他那對吊眼梢罵道:“你這個重色輕友的笨蛋,一看到美女獻媚馬上就找不著北了,要怎樣你才肯相信我的話?”我一口茶嗆進肺裡,沒命地咳嗽起來,翻著白眼說不出話來。

小花抱著雙手,幸災樂禍的看著我。

我好半天才緩過一口氣,冷冷看著他說:“你指控別人這樣那樣,總要拿點真憑實據出來,逞口舌之快有什麼用?霍小玉不過是和秀秀爭奪掌門之位而已,你們儘管各自施展本領拼命搶就是。如果有誰為了達到目的造謠生事、栽贓陷害,老子立馬踹他出局。”

小花眉心一跳,輕聲說:“看來我今天出師不利,本來想討好你,結果每句話都戳你肺管子上了,搞得自己越來越被動。我記得你從前性子挺隨和的,現在怎麼這樣暴躁?”

我說:“你管得著嗎?求人幫忙還敢這麼牛×,我最近心情不好,沒空跟你瞎客氣,麻煩你將就點吧。”

小花說:“看來老張在雪山上把你甩了,對你打擊真不小,連性子都變了。三叔說你回來以後病得差點歸天,嘖嘖嘖,可真夠重情意的。”

我罵他道:“你小子損不損!我病成那樣都怪你辦事不利。明知道我要上雪山,還準備那麼單薄的衣服,害的我在山上得了重感冒,最後燒成肺炎了,現在還敢說風涼話?!你最好不要拿小哥和我開玩笑,否則老子說不定真會公報私仇。”

小花擺出一副息事寧人的嘴臉,過來把我往裡邊推,和我並排躺在在榻上,枕著雙手說:“你就望安吧!老張在哪兒都會過的很好,用不著你這種天真無邪的小菜鳥替他擔心。他給你那個戒指能不能拿出來借我看看?”

我朝他做個鬼臉,說給我一邊去,你想都別想。小花衝我凝視半晌,忽然伸手託著我下巴說:“瞧你這神氣,眼睛裡全都是絕望,老悶對你真那麼重要?你該不會是愛上你那小哥了吧?”

我頓時如五雷轟頂,惱羞成怒之下飛起一腳就把他踹下床去。幸虧小花功夫了得,人還沒著地就一個魚躍翻身站了起來。

我很少對人這樣粗魯,心裡過意不去,坐起來問:“你不要緊吧?”小花嫣然一笑,伸手摸摸我的臉說:“不要緊,是我說話太莽撞了。”

我又惱火起來,重重開啟他的手,怒目而視。罵道:“你少調戲老子,怪不得胖子叫你死人妖,真他奶奶的不要臉。”

小花沒羞沒臊的說:“生的哪門子氣?我是想安慰你來著,你心裡這麼鬱悶早晚還得病倒。知不知道林妹妹怎麼死的?你這是害了相思病了自己還不曉得。讓我給你調理調理,我對男人女人都很有辦法。”

我臉上有點發燒,怒道:“你小子這麼混賬,秀秀怎麼會樂意嫁給你?將來有的傷心難過了。”

小花說:“你多慮了,二月紅的徒弟怎麼會惹老婆傷心難過?我會讓她每天都高高興興的。調戲你是有原因的,誰讓你小時候答應娶我,後來又連小爺是誰都忘了,如此負心漢,不懲罰一下行嗎?”

我忍不住笑出來,瞧著面前這個刀疤臉的精廋帥哥,很難把他和當年粉妝玉琢的小女娃聯絡在一塊,反問他:“你一會兒男、一會兒女的,我怎麼知道你就是當年那個小花妞。你在新月飯店不是也沒認出我嗎?還好意思懲罰我,跟你師父學戲苦不苦?”

小花裂開嘴衝我笑,回答說:“當然苦,不過苦的很值得。”問我:“想聽嗎?我給你唱幾句。”說著站起來輕輕抖了幾下想像中的水袖,一掃臉上的頑劣神氣,低眉順眼的流露出淑女情態。

我有點毛骨悚然,趕緊說:“別別別,我可擔當不起,咱們還是坐下好好說話。”小花也不勉強,當即盤膝坐在床邊,邊喝茶邊和我聊天。

一直喝到茶葉都沒了味兒,三叔也沒露面,不知道是不是和老闆娘約會去了。

過了午夜我和小花都有點餓,兩人出去宵夜,他似乎心情不錯,一定要喝酒,還非說那家的酒好,叫店家拿兩瓶打包帶走。

回到三叔那裡又一杯接一杯地和我幹,酒勁上來倆人都醉得東倒西歪,小花勾住我的脖子,把頭伏在我肩上不住嘴的絮絮叨叨。

我困的厲害,迷迷糊糊地靠在榻上只顧打瞌睡,一句也沒聽懂他咕噥的什麼。

外面下著雨,天氣有些陰冷,不過本人心情還是很好的,因為有你們支援我,人雖少,但都是精英啊!花爺出場了,絕對是風華絕代的小妖孽,再往後黑瞎子也會跑出來,都是原汁原味的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