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見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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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見面下
第二十五章 見面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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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快腳步趕上去,被瀑布的水一澆,頃刻之間就變成了落湯雞。水簾後面石筍多的令人咂舌,到處都是青苔,我一步一滑的往前走,見到洞口就立刻衝了進去。
洞裡邊有幾級臺階,上去以後是一間六角形石室,地方不大,倒是十分乾爽。
石室看上去非常古老,牆面顏色發黯,雕刻著式樣繁複的花紋,室中間擺著石桌石椅,燃著半截蠟燭。
裡面仍是不見秀秀蹤影。說:“哎呀,這丫頭又跑到哪去了?你在這兒等著,我去找找她。”我說:“我和你一起去。”
霍小玉說:“不用,你不是病號嗎?坐那兒歇會吧,我去去就來。”走到門邊回頭對我說:“我幫你把門帶上,可以暖和一點。”
我實在是累得夠嗆,坐下以後就不想再動,叮囑道:“那你小心點。”她點點頭,嫣然一笑轉身走了。
石門關上後,室內果真暖和不少,隆隆的水聲也隨即遠去。我坐在石桌前對著燭光,倦意漸漸湧上來,兩手支著額頭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朦朧之際有人從背後伸手到腋下想拉我起來,我以為是霍小玉帶著秀秀回來了,急忙睜開眼睛,面前一片漆黑,蠟燭已經熄了。
剛要開啟頭燈,忽然一隻手無聲無息的將我攔腰抱住,用力往後一拽,我踉蹌著撞在一個人懷裡,雙臂都被抓牢了,拖著向後退去。
我拼命掙扎,想擺脫身後的控制,那人反而更加用力箍住我。
就在這時候,外面傳來腳步響,夾雜著女的說話聲,是霍小玉回來了。我剛要大喊,就被他一把手捂住了嘴,食指和中指牢牢夾住了我的嘴脣。
這個動作對我神經系統的衝擊不下於一次小型中風,我驚喜交集,腦袋裡嗡嗡作響,問自己:悶油瓶怎麼會在這裡,他不是在守衛終嗎?小哥出來了!!莫非叔和他們要瞞我的就是這件事?
我的心幾乎都要炸開了,叫了聲小哥,因為嘴已經被他抓牢了,只發出個不清楚的音節。
那人湊在我耳邊噓了一聲,我馬上停止掙扎,安靜下來。他似乎很滿意,鬆開捂住我嘴巴那隻手,在我肩頭拍了拍,擁著我慢慢退到牆邊。
感覺他伸手在牆上摸了一會兒,好像開啟了什麼機關,背後的牆壁欠開一道窄縫,隨後他就推著我一點點擠了進去。
我們倆剛剛藏好,石室的門就開了,幾束手電光在室內亂晃,一個聲線不錯的男中音問道:“人呢?你把他安置在哪兒了?”
霍小玉答道:“就是這裡,我讓他在這兒等我,怎麼會不見了?”聲音透出困惑,我猜出他們談論的應該是我,心裡隱隱有點不安。
男人顯然很不高興,哼了一聲說道:“毛手毛腳的,這點事也做不好,你這些年在訓練班都幹什麼吃了?”言語間十分不客氣。
霍小玉有些委屈的說:“我出去時特意把門關好了,他從裡邊打不開的。人一定還在這兒,把探燈都開啟找一找。”
那男人立刻說:“不行,姓張的在這裡,別暴露了目標。所有人都把手電關掉,戴上夜視儀各處去,一定要給我找到。”
我心裡頓時七上八下,暗罵道:你個奶奶的,姓張的是指小哥麼?這些人難不成是悶油瓶的對頭,想抓住我去要挾他?霍小玉竟然是他們一夥的,怪不得小花說她想對付老九門,我幾乎被她騙了。
此時那夥人已經遵照命令關了手電,室內重又陷入黑暗。我站在疑是悶油瓶的那個人身邊,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聽著雜沓的腳步聲在室內各處走來走去,那些人似乎已經戴上了夜視儀,在石室裡尋我的蹤跡。
我身後的人微微動了一動,好像掏了個東西握在手裡,輕輕擺弄一下,從縫隙丟了出去,緊接著伸手捂住我的眼睛,把自己的臉埋在我背上。
只是一剎那功夫,他那隻手就變成了半透明的鮮紅色,有點像小時候不懂事,用手捂著眼睛看陽那種感覺。耳邊隨即響起爆炸聲,很強的白光從那人的手指縫裡洩進來,晃的我眼前金星亂舞。
那夥人立刻亂成一團,好幾個人同時破口大罵,慌亂中有支槍走火了,一梭彈打在石壁上,彈殼叮叮噹噹到處亂飛,領頭的男低聲呵斥,語氣十分嚴厲。
我猜是背後那人使壞投了一枚閃光彈,夜視儀可以把微弱的光線放大近千倍,閃光彈正是專門用來對付它的剋星。
剛才那一下爆炸夠這些人受的,視網膜受到如此巨烈的強光衝擊,恐怕好幾個時辰內眼睛都不能視物,一想到他們像瞎老鼠一樣在山洞裡到處亂竄的模樣,我就忍不住心裡暗暗好笑。
趁著外面混亂的機會,背後的人推著我開始在黑暗中迅速移動,一隻手始終捂著我的眼睛。
通道很窄,我兩側肩膀不時撞到牆上,用力掙扎,低聲喝道:“放手,你捂住我眼睛幹什麼?”
他一言不發,夾著我走的更快了,直到拐過一個彎才停住腳步,把手從我臉上移開,隨既關了手電。
我只來得及看到他蒙在臉上的黑布,根本沒機會辨認是不是悶油瓶本人。當即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說道:“少跟我裝神弄鬼,關了燈我也知道是你,快開啟,我有話問你。”
那人在黑暗中似乎看得見東西,使出一招金絲纏腕想擺脫我,我不知道哪來的神力,五個手指扣得像鐵箍一樣,咬牙切齒的說:“這回你休想甩得掉我。”
忽然覺得他另一隻手悄悄搭上我的肩頭,我立刻警告他:“不許碰我!你要是敢像上次那樣把我弄暈了就跑,老醒過來立馬自殺,就在這兒死給你看!”
那人在黑暗中輕笑一下,扯一扯被我抓住的胳臂,示意我跟著他走。我見他不再打算擺脫我,就痛快的跟在後面,始終不敢鬆開他的手腕,生怕剛一放手人又不見了。
磕磕絆絆走出一段,又拐了個彎兒,通道逐漸變寬,感覺像是在一直往上。後來腳下變得不平坦,好像又回到了洞穴部分,周圍逐漸有了些微光,可以看到身邊的景物。
第一件事就想瞅瞅被我抓住的人是不是悶油瓶,誰知他把臉蒙的嚴嚴實實,而且始終不拿正面對著我,連他的眼睛也看不見。
我耐著性說:“小哥,我知道是你,你把臉上那玩意拿下來讓我看看。你什麼時候從終裡出來的?”
那人不答話,拉著我走到洞口。外面是一條長長的斜坡,他塞了一件兵器給我,伸手指著前面,意思是讓我下去。
我說:“我哪也不去,除非你跟我一起走。”他在黑暗中搖搖頭,輕輕推了我一下。
我忽然靈機一動,扔下那口刀,騰出手去扯他蒙臉的黑布,他反應像閃電一樣迅速,伸手叼住我的腕擰了一八十。
這下我們倆形成了前所未有的古怪局面:我左手扣住他右腕,右腕則被他的左手抓牢;四條手臂像跳交誼舞般套在一起,兩個人後背貼著前胸,他撥出的氣息吹得我後頸直髮癢。
我多少有點處於不利位置,剛才手臂被擰過來時身體也跟著轉了九十,抓住他右腕那隻手這時背在身後,已經使不上勁了,對手稍一用力就能卸掉我的掌握。
我搖搖欲墜的站在洞口邊緣,如果抓住我的不是自己人,這時只要輕輕一推,我就會直接從坡上滾下去。
我打算賭一賭運氣,咬著牙說:“你想磨嘰到什麼時候?你要是小哥就趕快承認,你知道我不會這麼放你走的,你要不是就乾脆把我推下去,莫名其妙的抱著我幹什麼?”
他略微猶豫了一會兒,我還以為有門兒,剛要繼續開導他,那傢伙忽然抓起我的手讓我抱著頭,一個掃堂腿將我撂倒,然後真的把我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