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章 楚哥的表弟

第19章 楚哥的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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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楚哥的表弟

第十九章 楚哥的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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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完早飯準備起床,很自覺的躲到天台上去看風景。

我說:“老又不是女的,你用不著來這一套。”他聽了一笑,想了想,還是出去了,慢慢走到欄杆旁邊向遠處眺望。

我下床找衣服,記得昨晚脫下來胡亂扔在櫃上就睡了,現在那堆衣物竟然自己跑到了桌上,我自己肯定沒動過,今早也沒見黑眼鏡碰過屋裡的東西。

我嚇了一跳,趕快走到天台門口,把發現告訴他,誰知道他只是笑一笑,說沒事。我問他怎麼會沒事,你剛才不是還懷疑有人進來,現在看肯定是這樣。

黑眼鏡說:“別擔心,你在長沙的安全由我負責,我心裡有數。我的人和二爺的人都在各處安排好了,我親自做你的貼身保鏢,不會出一點亂。”

我覺得他有點答非所問,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問道:“你別糊弄我,是不是昨晚你師父回家來了?”

黑眼鏡眉毛都挑到鏡框上面去了,反問道:“怎麼會?我師父不是在長白山麼,你就算見到他那也一定是在做夢。”

我覺得似乎也不可能,悶油瓶這時候多半正在終裡不知道瞎忙什麼呢。也許衣服是我自己放在桌上的,難道真是喝多酒記錯了?仍是不死心,問道:“你昨晚泡茶去了那麼久,不是在和你師父說話麼?”

黑眼鏡瞧著我,鎮靜地搖搖頭說:“我最後一次見我師父是一個多月前,他準備去雲頂天宮,回來安排了一些事,最後一次召集老九門把當家之位傳給了你。”

接著有點遺憾的說:“我還以為他會把老大的頭把交椅給我坐呢。”

我說:“你別怪他,你師父可能需要我在這個位置上替他打點什麼也說不定,等過一段時間安定下來,我可以考慮把老大位置傳給你,你肯定比我適合幹這個。”

黑眼鏡把手指伸到眼鏡後面揉著鼻樑,笑的有點不好意思,說:“我就是順嘴胡咧咧,你要是當真我可沒臉再見我師父了。”

我說:“我不是跟你謙虛,我真沒本事管束你們這些江湖豪客,還沒上任就差點給篡了位,這件事如果沒有你和我,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對我這麼客氣。

就算他對我手下留情,我也不想被自己的屬下控制,當個獻帝、恭帝之類的傀儡。我現在就想把小哥從終里弄出來,你要是肯幫我一把,我什麼都願意給你。”

黑眼鏡微微一笑,湊上一步追問:“當真,什麼都願意給我?”我見他笑的邪氣,罵道:“你奶奶的,少跟我胡扯,剛才還說我是你師父的妞,你連師孃的主意都要打?”

黑眼鏡哈哈大笑,忽然正色說道:“老大,不是我不幫你,我師父去終是有使命的,你覺得他能輕易跟你回來麼?有些事不能著急,還是慢慢做打算吧。”

我知道他說的沒錯,我自己也不是沒想到這一層,只好點了點頭。看時間不早,就趕快去衛生間梳洗一番,穿上小花拿來的西裝。

黑眼鏡從陽臺轉回屋,一見我的衣著就搖頭讚歎,說道:“哎呀,真是人靠衣裝啊,這麼一打扮比昨天可順眼多了。”

我嘆道:“一把老骨頭啦,順不順眼都是湊合活著唄,咱們開吧。”兩人離開悶油瓶的屋,順原下樓,大廳裡一群人正在候著,我從未見過如此隆重場面,心裡萬分過意不去。

黑眼鏡把來接我的人挨個介紹一遍,都是老九門裡各派的代表。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與他們寒暄,只能陪著笑臉向每個人點頭致意。黑眼鏡似乎並不怎麼把那些人放在眼裡,吆喝一聲起駕,吩咐手下在前頭開,挽著我就往外面走。

王盟不知道忽然從哪裡鑽出來,擠到我身邊,喜氣洋洋地說“老大,我也跟你去。”我說:“我是你老闆,別管我叫老大。”他說:“不叫就不叫,那件衣服你不穿了吧?能不能還給我,我沒帶換洗衣服。”

我低聲說:“不行,沒帶就出去買,你那件衣服沒收了。”那小立即反說:“你講不講理?衣服是借你又沒說送給你,為啥沒收了?”

我說:“你奶奶的,老闆和夥計輪流穿一件衣服成何體統?需要什麼出去買,回頭我給你報銷。”那個小笨蛋總算聽明白了,不再犟嘴,揹著我的包屁顛屁顛跟在後面。

剛走到門前臺階上,一個瘦過來在黑眼鏡耳邊嘀咕幾句。他聽完低聲對說:“楚光頭的表弟想見你。要見他嗎?”

我頓了一下才想起楚光頭是誰,問黑眼鏡:“是監獄裡那楚哥嗎?”他點點頭。我問他知不知道什麼事。黑眼鏡說:“昨天聽說他老爹死了,沒準是來哭窮的,想弄點錢。”

我看一眼回事的人,他點點頭,向臺階下邊站著的一個男努努嘴,示意那就是楚哥表弟。我看躲不過去,只得下了臺階問他怎麼回事,

楚哥表弟是個壯實的大黑胖,十多歲,面相倒很馴良,見我過來立刻手腳麻利的跪下磕了一個孝頭,我心裡煩的要命,閃身躲在一旁。

黑眼鏡笑罵一聲,伸腳作勢要踹他,那小皮糙肉厚,也不閃躲,居然掉頭給黑眼鏡也磕了一個。

我問他:“楚哥他老爹怎麼啦?”楚哥表弟說:“心臟病犯了,前天半夜過世的。家裡湊不出發喪的錢,我表哥在裡邊哭的什麼似的,聽說你來了,又做了,他說你心腸好,讓我來求求你。”

我啐了一口,說道:“心腸好個屁,他是覺得我好糊弄吧。上次賣給我一條沒頭沒尾的訊息,收了十萬塊錢,這還不到一年就沒了?楚哥的老爹也會花錢了,他不會是每天拄著棍上公園泡妞吧?”

我背後好幾個人跟著湊趣兒,嘻嘻哈哈笑起來。

楚哥表弟說:“姑父老運不濟,我哥進了局,幾個婆娘把家產一分,各自帶上孩走了。老爺著急上火,連著中了兩次風,連搶救帶住院那十萬塊錢都花的差不多了,剛緩過來點,心臟又不行了,走後留下的錢還不夠買裝老衣服的。我哥平時的朋友熟人一個照應幫忙的都沒有。”

我說:“找我管個屁用,老又不是開銀行的。你表哥做人不地道,出賣兄弟,所以大夥才不幫他。我是小生意人,也沒什麼能耐,我給你拿一萬塊錢回去,湊合著把老爺送走得啦,想風光大葬,等楚哥出來自己操辦吧。”回頭管王盟要錢,那小怒氣衝衝的瞪著我,雙手把包捂在懷裡不放。

我氣不打一處來,喝道:“黑爺,你替我踹他兩腳。”黑眼鏡樂的露出一口白牙,朝王盟身邊湊了兩步。

王盟有點怕黑眼鏡,立刻伸手掏出一捆鈔票遞給我,把臉轉到一邊去生悶氣。

我把錢交給楚哥表弟,那個人還算識趣,接過錢說幾句感謝話就走了。

身後那些人開始小聲嘀咕,我也不理他們在議論什麼,反正不是誇我就是貶我,硬起頭皮只作聽不見,徑自上了黑眼鏡的吉普車。

有幾輛車已經在前面開道,王盟坐在後面的車裡,興奮的一直咧著嘴笑。大隊人馬擺成一道長龍,浩浩蕩蕩沿街道向酒店駛去。

我有點做夢的感覺,西湖邊上一家古董店的小老闆,怎麼忽然變成了前呼後擁的江湖大佬,這對我來講到底是吉是凶還真不好說。

等我們到了酒店,已經快中午了,餐廳門前張燈結綵,撐起巨大的充氣拱門,倒有點像辦婚宴的意思。

我心裡說難道二叔遇到了合適的姑娘,打算在這兒給我娶媳婦?問黑眼鏡是不是走錯地兒了,他說沒有,指著臺階上一夥正翹首盼望的老頭讓我看,二叔和叔都在那群人裡。

我走過去打招呼,二叔把那些人介紹給我,都是九門之中的元老。叔八成是被申斥過了,臉色不好看。

剛聊了沒幾句,小花就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氣急敗壞的說:“這下可崴了,秀秀乘我沒注意和到清風山比試功夫去了,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