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1章 大戰前夕

第171章 大戰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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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大戰前夕

偽盜墓筆記九之 終極之謎

我聽說是守門童子,就問他有什麼用途,悶油瓶且不忙著回答,拿手電照著空出來的墓坑,彎下腰細心打量。

那坑穴是用整塊青條石砌成的,大約三尺多深,表面平整光滑,四壁刻著花紋,隱約可以看到底部密密麻麻鏨了許多文字。

悶油瓶輕輕跳下去,蹲在坑底用小毛刷撣去浮土,默默讀了起來;我知道很快就有確切答案了,當即盤腿坐在坑邊打著電筒幫他照亮。

悶油瓶看了一陣,才抬起頭告訴我:原來黑暗之門是在一片荒野中發現的,周圍建成祭祀殿後,這道門的方向正巧衝撞了煞位,萬奴王擔心會給東夏國帶來災禍,於是命令宮中豢養的術士想辦法化解。

一位精通陰陽邪術的風水師獻了條計策,在國中挑選一名八字純陽、五行正好可以剋制煞位的未婚童子,生祭之後作法將童子活埋於門前的墓坑裡,據說如此這般就能夠剋制衝撞永生之門的那股煞氣。

我向來對陰陽風水那套理論持懷疑態度,認為就算再好的龍脈也就那麼一說,充其量不過是替我們這批靠死人吃飯的盜墓賊指明瞭藏寶的方位而已。

不過這名童子沒經過任何防腐處理,埋葬地下近千年肉身仍舊栩栩如生,也不能不佩服那位東夏國的術士有幾分手段。

追問悶油瓶那下面還寫了什麼,他說那尊封印過的石棺不僅用於擋煞,還是開門機關中的一部分,起到平衡槓桿作用,絕對不能損壞了,否則陰兵過境之後可能會關不上大門。 我聽說之後不禁對那具包在石棺裡的屍身肅然起敬,心說這麼一把人肉做成的大鑰匙,萬一弄壞了還真沒地方去配條新的。

悶油瓶爬上來之後仔細檢查了一番門上的機關,確定一切都完好無損,兩個人又將門前簡單清理一遍,我見胖子他們那邊沒什麼動靜,就建議悶油瓶開啟門,讓我參觀一下終極裡面究竟是什麼模樣。

悶油瓶搖頭拒絕,說那道門經過東夏人翻修以後已經不能隨意開啟了,門上機關是有時間限制的,一定要等到陰兵過境才能開門。

我就問他陰兵什麼時候出現,悶油瓶回答說他也不知道,按預言牆上的說法,大約就在這一兩天之間。

我說:“這敢情和老孃們生孩子一樣,雖然肚子疼的哭爹叫娘,送進產房還得等著,什麼時辰出來得看人家高興。那咱們現在幹什麼?”

悶油瓶咧了下嘴,似乎又在笑我和胖子一樣講話粗俗,想了想說:“可以先吃點東西。”

他這一說我立刻就覺得有點餓。看看手錶,果真已經過了午飯時間,早上湊合那口連湯帶水的麵條早就消化的無影無蹤了。

既然大戰在即,吃飽喝足是必須的,於是尋個避風角落煮了點開水,拿出攜帶的方便食品簡單加工一下和悶油瓶分享。

悶油瓶縮起肩膀坐在旁邊看著我,照例一聲不響,遞給他什麼都老老實實地吃下去,我只得沒話找話,問他早上煮的牛肉麵味道怎麼樣。

那小子倒很實在,告訴我不如在長沙煮的那餐好吃。 我解釋說軍用罐頭都是千篇一律的味道,用它佐面肯定不如自家小火慢燉的牛肉有滋味,等出了終極我再好好弄一頓給他解饞。 想到可以帶悶油瓶回杭州小住一段,禁不住心花怒放,滔滔不絕吹噓起我平日裡最拿手的種種美食。

悶油瓶轉臉看著我,忽然輕聲說道:“對未來的事不要抱太多幻想了,否則結局來的時候你可能會接受不了……”

我點點頭說:“我知道,其實我倒盼著這件事別太容易搞定,最好中間能有一些波折。”悶王有點奇怪,問我為什麼。

我說:“不是老話都說好事多磨嗎!我這個人一向是長白山裡的梅花鹿——點子背。平時走街上過十字路口都經常遇上兩面紅燈,哪次下鬥不是七災八難的?這麼大一件事要是太順利了,我反而不敢相信是真的。咱們最好先經歷幾道坎兒,然後再功德圓滿、勝利回家,這樣我才能放心。”

悶油瓶聽完默默笑了,又專心啃起手中的乾糧。我說你別淨顧著吃,咱倆聊聊天兒吧,正好我有話想問你。悶油瓶點點頭,意思是讓我儘管說。

我問他:“上次住店你用的那張身份證是從哪兒搞來的,做的好像真品一樣。”

悶油瓶嘴裡嚼著乾糧,悶聲回答說:“那就是真的。”

我一聽十分詫異,問道:“你不是和文錦他們同年嗎,怎麼證件上只有三十多歲?” 那小子開始支支吾吾,我於是加大追問力度,敲打半天才像擠牙膏似的問出一些片段,不過倒是弄清楚了身份證的來歷。

原來當初陳皮阿四在雲南古墓的粽子堆裡發現悶油瓶的時候,他神志還不十分清醒,看上去瘋瘋傻傻的,連自己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自然也不會有身份證。

不過那個老奸巨猾一眼就看出這個來路不明的阿坤奇貨可居,於是也不嫌麻煩,把他和鬥裡的金銀財寶一起劃拉劃拉帶回了長沙。

那時候黑眼鏡還是個剛入行的小學徒,被派去照顧悶油瓶起居。

經過一段時間調養,悶油瓶狀態好了不少,竟然想起了自己的名字,雖然其他事還沒什麼印象,不過探穴定位、下鬥摸金的本事絕對驚世駭俗,很快就成了長沙土夫子圈中神祕的熱門人物。

陳皮阿四為了籠絡這個啞巴似的傢伙,一直打算幫他弄個合法身份,正巧當時有個盤口出了檔子事故,倒斗的時候突然塌窯,有兩名夥計悶死在裡面了,其中一人是個叫張根旺的年輕後生。

陳皮阿四聽說以後就找到那人的父母,往桌上拍了二十萬,要買死者的戶籍身份,又答應送一口上好的杉木棺材盛殮死者,請他們祕不發喪,對外就說兒子去外地打工了。 那家老兩口和兒媳婦商議一下,覺得這些錢應該能夠把小孫子養大成人了,就答應下來,於是悶油瓶便堂而皇之的成了張根旺。

我聽到這兒忍不住大樂,逗他說:“真是人不可貌相,原來你小子已經有老婆孩兒了,當心哪天那老孃們帶著兒子來找你認爹。”

悶油瓶淺淺一笑,說已經離婚了。我又大吃一驚,急忙接著追根問底,這才知道:原來沒過幾年那媳婦就和公婆分了家,帶孩子進城讀書去了。

那時悶油瓶手裡已經頗有積蓄,見那家老小分家以後日子過得艱難,不覺動了惻隱之心,又給他們匯了一筆錢過去。

那家人因為這一直記著他的好,八十年代正好趕上辦理第一代居民身份證,就通知悶油瓶去照相領證,順便把名字也改成了張起靈。

又過幾年,那媳婦遇上了心儀的物件,打算改嫁,就順理成章和悶油瓶離了婚,至此他也就和那家徹底脫離了關係。

扯完這些家長裡短,我們倆飯也吃飽了。悶油瓶見外面仍沒什麼動靜,就建議回到預言牆去,要把上面的文字全部拓印下來,帶出去仔細研究,也許能從中參透一些終極的奧祕。 我身邊正好帶了一架小型DV,就說不用拓印那麼麻煩,可以開啟DV機的夜視功能,把牆上的文字錄下來,回家以後刻成光碟慢慢研究。

悶油瓶要我馬上就做,兩個人立時三刻回到預言牆邊,選好位置準備錄影。高處地方距離太遠,我怕拍出來字跡不夠清晰,就乾脆騎在悶油瓶脖子上,把他轉來轉去當做三腳架使用。

剛剛拍到三分之二光景,外面突然響起一陣槍聲,我們倆當時都是一愣,知道肯定是胖子他們那頭起了變故。

悶油瓶側耳聽了一下,彎腰把我放到地面,囑咐我把剩下的部分儘快拍完,自己拿起傢伙就衝了出去。

我雖然心裡癢癢的想跟著他去,不過手頭的重要任務還沒完成,只得耐著性子繼續拍攝。

這面牆上的文字和終極祕密有著巨大關聯,如果參悟其中奧祕,悶油瓶也許就可一勞永逸的擺脫守門之責,所以我必須把每個字都完整清晰的記錄下來,這樣才能保證他得出正確結論。

我儘量不去理會外面嘈雜的槍聲,收攝心神對著牆壁上的文字緩緩移動機器。正在全神貫注,忽然背上一沉,感覺有個活物穩穩當當騎在了我脖子上。

緊接著肩膀一陣疼痛,有東西鐵鉗一般深深嵌入肉中,隨後聽到耳畔呼吸的聲音,有兩隻毛茸茸的手爪伸過來搶我手裡的攝像機。

我根本沒時間考慮,條件反射的掄起膀子想把那東西甩下地。

騎在我背上的傢伙似乎被這一舉動惹惱了,厲聲嘶叫起來,一條黑蛇般的軟體從後面反捲過來,前端精光閃閃的倒勾迅速朝我面門猛戳過來。

我立刻揮起手中攝像機砸開,同時感覺頭頸猛然被一對有力的臂膀夾住了,頸椎骨發出咔咔的聲響,幾乎都快要斷掉了。

匆忙間來不及多想,只能舉起攝像機用力向後搗去,那東西結結實實捱了一記,暴怒的咆哮起來,張開大口咔嚓一下咬住了我左側肩頭。

我看不到襲擊我的猛獸到底什麼模樣,只見到一排又尖又細的青白色牙齒嵌在肩頭,知道不能用力掙脫,否則非給撕下一塊肉不可,立刻忍痛抽出腰間的刀子,掉轉刀尖用力向後連刺,憑感覺就知道每一下都入肉了,聽著噗噗的聲響,心裡頓時湧起一種殘酷的快感。遲來的聖誕祝福。這是禮物!老苗病了好幾天,經過吃藥,感冒現已進入收尾階段,只是還在咳嗽。其實俺每次降溫都很注意保暖,把自己穿的前面看著像熊貓、後面看著像麵包,不知道為什麼還會著涼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