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39章 蟲洞

第139章 蟲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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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蟲洞

偽盜墓筆記九之終極之謎

我聽了胖子的話苦笑起來,跟他說:“老子連節操都放棄了,又撒嬌又賣萌才勸得他回心轉意,就差沒犧牲色相了。”

胖子啐了一聲道:“德行!你小子有色相嗎?再長几斤肉分量都趕上你胖爺了。給你,按這個賬號往裡打錢。”說著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片交給我。

我一看上面的錢數嚇了一跳,忙問他:“好好的,又管我要錢?”

胖子說:“別問我,老大吩咐的買的,定金還是我自己用小金庫墊的呢。你是內掌櫃,剩下的錢不管你要管誰要?”

我猜測這是悶油瓶安排購買那批軍火的尾款,就悄悄問胖子:“小哥買這麼多槍支彈藥幹什麼?不會是想去收復釣魚島吧?”

胖子一聽就樂了,說咱們得先安內後攘外,這批軍火是要帶到終極裡用的。

我心中更加奇怪,忙問胖子怎麼回事。胖子看看附近沒人,這才低聲給我講了起來。

原來悶油瓶進入終極後做了一番探索,因此發現了那面鑄有銘文的青銅牆壁,胖子說說小哥就是因為看了牆上一則預言才出來尋找虎符的。

我在鬥裡早已聽說過這件事,不過一直沒機會仔細瞭解,見胖子也知道詳情心中大喜,與他交流比和悶油瓶對話容易多了,當即拉住胖子讓他如實道來。

胖子告訴我,預言的大概意思是說今年陰曆的七月十五會有一大批陰兵從終極深處出來。

如果屆時沒人開啟過路關口,陰兵找不到出路,就會在終極裡聚而不散,萬一不湊巧讓那股勢力突出重圍來到人間,很有可能引發各種自然災害,所以悶油瓶才會拼老命下山尋找開門的鑰匙。

我知道故事馬上就要說到節骨眼了,那個用戰國虎符才能開啟的關口,悶油瓶曾經稱其為黑暗之門,這名詞聽上去就透著幾分詭異,忙問胖子那門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胖子神祕的看我一眼道:“告訴你吧,老悶說那門後是個蟲洞,還說是一條連線什麼到什麼時空的隧道。蟲洞知道不?就是給屍鱉呀,陰兵呀那些玩意走的路。”

我一聽就笑了,告訴胖子:蟲洞只是一種稱謂,也有科學家稱之為宇宙黑洞,並不是單給蟲子或屍鱉設立的專用線。

最初提出蟲洞理論的是愛因斯坦,他認為宇宙中可能存在著連線兩個不同時空的狹窄管道,按其形態命名為蟲洞。因為有位羅森教授也贊同這一觀點,所以人們管蟲洞也叫‘愛因斯坦.羅森橋’。

後世物理學家也基本遵循這一學說,認為蟲洞的執行是由暗物質所維繫的,透過蟲洞可以做瞬時空間轉移或時間旅行,但這都只是根據假設推算出來的理論,真實性暫時還無法確認。

悶油瓶用蟲洞比喻終極裡這條連線兩個世界的通道,聽來倒也頗為貼切,不過既然我們已經找到了開啟蟲洞的鑰匙,買這些軍火又要幹什麼呢?

胖子說:“這你就不懂了吧?小哥老謀深算,在我們那個年代這叫一顆紅心、兩手準備。萬一那條蟲洞打不開,或者到時候陰兵不肯乖乖進去,再或者那個預言根本就是他孃的胡說八道,我們就拿AK-47和火焰噴射器對付它們,總之不能放這些殭屍出來。”

我聽了不住咋舌,覺得悶油瓶這套B計劃雖然有點瘋狂,倒也基本上靠譜,對胖子說:“小哥這是打算要拯救世界呀。”

胖子笑了,告訴我他當時也是這麼問的,悶王倒很謙虛,說自己動機沒那麼高尚,只是想補救從前所犯的錯誤而已。

我點點頭,保持低調確是悶油瓶的風格,這件事如果他一個人能夠擺平肯定也不會告訴胖子。

於是囑咐那胖傢伙,小哥屆時說不定又要想法子甩了我,讓他務必負責通風報信,我說什麼也要跟著一塊去湊熱鬧。胖子當即一拍胸脯慨然應允。

我們倆還沒走到家,悶油瓶師徒已經帶著行裝返回來了,我只得在路上和他們告別,提醒悶油瓶過幾天務必要回來拜祭他父親。

那哥仨走後,我開始著手整修悶油瓶父母的陵墓,張家老二仍舊當我的助手,來來往往跑了好幾趟縣城才把材料和工匠招齊,我讓老二負責監工,自己抽空打電話回杭州籌措現金。

本以為賬面餘額應該足夠應付,誰知道這一陣有好幾項意外支出,三叔在長沙那邊的花費更是超出想象,王盟怎麼算資金都差了一塊,只好深更半夜的打電話向我報告。

我一時有些發矇,扳著手指把所有人脈關係過了一遍,最後決定向解語花借錢。

雖然已經接近午夜,我估摸那位公子哥應該不會這麼早睡覺,在腦中打點好幾句客氣話,就撥通了小花的手機。

接電話的是一京片子,在嘈雜的背景聲中問我有什麼事,我說找花爺,對方道:“解老闆上戲呢,你有什麼事?”

我只好問他解老闆什麼時候中場休息,對方冷冷的說:“又不是踢足球,哪來的中場休息?”言下之意我就是個白痴。

我心裡邪火上撞,喝道:“我不管你是踢足球還是打籃球,你現在馬上拿一水壺去飲場,告訴解語花那小子,杭州吳邪找他,我給他五分鐘時間,到時候不回電話,一切後果由他自負!”

過了不到五分鐘,手機果然響了。

我心裡暗笑,接起來一聽,還是剛才那小子。這回聲音客氣了許多,問我能不能再寬限兩分鐘,解老闆還有幾句唱,他現在上臺叫人非得給觀眾啐死不可,一邊解釋一邊連連道歉。

我已經清楚這小子吃硬不吃軟,當下只冷冷嗯了一聲,模仿著悶油瓶的口氣說:“很好。”隨後立刻就把手機掛線了。

小花磨蹭了大約二十分鐘才親自回電話,讓我不要生那個助理的氣,那傢伙把我當成戲迷了;又解釋說卸妝耽誤了一會兒,臉上油彩不透氣,糊的毛孔實在難受。

接著就賊嘻嘻的恭喜我,我知道準又是瞎子嚼舌頭,就乾脆打斷他的胡說八道,儘量簡潔的把拜堂的真相解釋一遍。

小花聽的十分認真,不過仍嬉皮笑臉的插科打諢,接著又詢問他離開以後的情況。

我聽到背景裡有杯盤交錯的聲音,就問他是不是在舉行晚宴,如果是我就不打擾了。

小花笑了一下說:“剛散戲,大夥正宵夜呢。我晚上不吃油膩東西,就一碗粥,你儘管說,我邊吃邊聽。”

我既然有求於人,自然要儘量說得詳盡,把這些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他,最後說明要向他借錢,報上所需數目,讓他三天之內務必湊齊,按我提供的賬號轉過去。

小花很有耐心的聽我長篇大論,嗯嗯的答應著,不時在電話那邊吸溜吸溜喝粥,還咯吱咯吱的嚼鹹菜,一聽借錢就咯咯笑了,問我:“你小子啥時候學的這麼霸道?跟人借錢還耀武揚威的!”

我說:“你少廢話!快說到底借不借?還有一大堆人排隊等著呢。”

小花說:“藉藉借,明天一早我就親自去辦這件事,不然秀秀知道了還不整死我?這筆錢你也不用急著還,記住我的好就成了。”

我也不敢太拉硬,連忙換了一副面孔道謝。小花又問我是不是把作畫的事給忘了,我楞一下才想起他老孃下月初三生日,立刻答應明天就開始動筆。

兩人又聊了幾句,約好壽宴上見面再談,小花忽然道:“有件事我還想問你,只是出於好奇,你千萬別多想,我查了好幾次都沒有頭緒,那顆鬼璽你到底藏哪兒去了?”

我嘿嘿一笑說:“那玩意其實離我們倆都不遠,它有自動隱身功能,沒需要的時候不會現身,你就別瞎操心了。”

那小子見我不肯露底,就嘆了口氣準備收線,我忽然想逗逗他,就攔住問道:“你剛才喝粥時吃的什麼小菜?好像很脆的樣子。”

小花一下矇住了,回答說:“是六必居的乳黃瓜,怎麼啦?”

我故作深沉的靜默半晌才道:“沒什麼,聽聲音覺得特別好吃。”

小花撲哧一聲笑出來,罵我:“你大爺的,剛才還低聲下氣借錢,一轉眼又逗悶子,你小子還能再不靠譜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