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5章 過招

第125章 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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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過招

第一百二十五章 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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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哥倆一聽都笑起來,老二道:“你這話說的挺大刺啊,不過也不是沒商量。剛才那女了女氣的小夥帶了二十多名手下我們都沒放人,現在要是單憑你幾句話就慫了,對人家也不公平。”

微微一笑說:“那你就劃個道吧。”

老二說:“不愧是純爺們,說起話來都爽快!既然你是我大爺的徒弟,肯定也練過兩下,過幾招試試,打贏了我們想不放人也難哪。”

黑眼鏡說:“那就一言為定。”脫下外套搭在車把上,上前幾步抱拳為禮,做了個簡單的請手招式。

老二也挺專業,當即叉手還禮,使一招少林梅花拳裡的小開門,緊接著猛虎出洞直襲黑眼鏡面門。

瞎上身不動,雙腿微微向下一挫,兩手翻轉雙關鐵門封住對手攻勢,隨後一拳**,用單風貫耳還擊,打的是中國北方很常見的通臂拳法。

這拳也有人叫做通背拳,意在效仿通臂猿猴捕獵、爭鬥時的形態,以獨特的腰背發力動作見長。

由於形態十分優美,講究拳掌交替、大起大合,出招時往往如猛虎撲食,蒼鷹搏兔,身法更是變化多端,所以在武俠片裡經常可以見到。

黑眼鏡一招迫退對手,立刻身隨拳走,用金童獻圖、天王託塔、珍珠捲簾、插花蓋頂四式連環出擊,每一手都是先掌後拳、速進疾撤,著重攻擊對手面部左右顴骨和鼻樑部位,威力綿綿不絕。

張家老二猝不及防,只得連連後退閃避,看上去有些手忙腳亂。

我在旁邊觀戰不禁心中暗喜,巴不得黑眼鏡給他點顏色瞧瞧。這二小詭計多端,我來東北十有八九是他的餿主意,老大一看就是個老實頭,肯定冒不出這種壞水。

眨眼之間老二已經後退了四五步,黑眼鏡微微一笑不再進招,抬眼看著老大。

老大抓住他弟弟後脖領推到一旁,向黑眼鏡說道:“這小從小練功就愛偷懶耍滑,遇上真正的行家淨出洋相,還是我陪你走幾招吧,咱們一局定勝負。”

黑眼鏡說一聲“領教”,重新拉開架勢,雙腿紮了個很特別的馬步。

這動作我曾看見悶油瓶用過,交手時步內暗藏腿法,遠則長擊,近則短抽,虛虛實實,十分富於變化。

老大點點頭表示讚賞,左手虛晃守住門戶,左腳上提護襠,隨即右掌夾著風聲直襲黑眼鏡左臂,這一招只要落到實處,立刻就會化掌為拳,用的也是通背拳法。

黑眼鏡向後跳出半步,伸手格開對手攻勢,立刻發招還擊。

這二人用的是同一套拳法,招數卻巧妙的融進各自特色,黑瞎承襲他師父的風範,拳招簡約流暢、完全不帶花哨,每一式都短小精悍、剛猛有力,目標直指敵方面門的重要部位,只要打中,對手立刻就會失去還擊之力。

張家老大的風格似乎正好相反,一套長拳大劈大搓、放長擊遠,身法千變萬化,雖然使的同樣招數,火候卻比黑眼鏡純熟許多。

只見他時而如戰馬奔騰,忽焉又似鷹擊長空,招招直進直退、貌似開合有,細究起來卻又虛實難辨。

倆人以快打快,轉瞬過了幾十招;黑眼鏡左支右絀,不斷使出悶油瓶的獨家腿法自保才不至於落敗,緊張的汗都下來了。

老大幾招過後微微一笑,出手略緩了一緩,黑眼鏡立刻向後躍出,深深吸了口氣,復又蹂身而上,使出通背拳的十二連錘、十二野馬奔槽、十把擒拿手,身法快如疾風閃電又是一輪急攻。

張家老大先喝了個彩,叫聲:好拳!不慌不忙的使出一模一樣的招式接架相還,兩個人出拳的位置完全相同,發力點卻千差萬別,黑眼鏡越來越相形見絀,手忙腳亂的連連閃退。

老大忽然一掌停在半空,向瞎笑道:“這套拳我從五歲就開始練,到現在已經打了二十多年了,你想贏我恐怕有點難,我大伯教過你別的沒有?”

黑眼鏡咧嘴笑起來,抹抹頭上的汗說:“沒有,師父沒功夫帶徒弟,我們相聚的時間也不多。這套拳還是俺逼著他抽空教的呢,只了兩個月就算出徒了。他曾經囑咐過俺,跟行家動手不要提是他徒弟,免得打輸了他還得替咱找場。”

我們仨一聽都笑了,老大挑起大指說:“了不起,幾個月能成這樣,我們哥們可都不成,你要是不服我倆可以重新來過,再對幾拳。”

黑眼鏡搖頭一樂道:“算啦,輸了就是輸了,俺給師父打個電話,問問他該怎麼辦。”說著若無其事的掏出手機撥號。

電話接通,黑眼鏡仍是一如既往,也不稱呼師父,沒大沒小的說道:“法不行啊,你那大侄厲害了,我打不過他,嫂恐怕帶不回來了。”

張家哥倆一聽面面相覷,隨即又轉頭看我。我臉上一陣發燒,強忍著才沒過去踹那死瞎。

悶油瓶在電話裡低低說了幾句,黑眼鏡又嬉皮笑臉的問:“你不跟嫂聊幾句?你自己囑咐他好吧?那你侄呢?”悶油瓶好像都一一拒絕了。

收線以後,黑眼鏡衝我們人說:“師父說他會盡快趕來,讓我先跟你們一道回府,幫忙看著齊羽,一方面確保小吳安全,你們二位不反對吧?”

老大和他兄弟對望了一眼,點頭表示贊成,老二警告說:“你小可別耍花樣,否則對你不客氣。”

黑眼鏡聽了也不以為忤,揮揮手示意開車上,自己仍駕駛摩托在後面綴著。

趕到二道白河時已經過去兩天了,因為要馬上進山,老二去準備必須的交通工具,我們幾人在一個小旅店打尖。

期間悶油瓶來了一次電話,向黑瞎詢問我是否安全,卻仍舊拒絕跟我說話。

我只好透過黑眼鏡問他那邊情況,得知他們已經找到老於等人隱藏之所,只不過那裡是一處辦公大樓,處於市中心繁華地帶,裡裡外外有幾十個保安,他們不敢貿然進入,只能在樓外蹲守。

我讓黑眼鏡轉告他不必過擔心,我會和張家主事的長老交涉,儘量拖延時間等他回來,又問他是不是考慮一下結婚的事。

悶油瓶先前還蠻有同情心,誰知一聽我勸他娶媳婦立刻就掛線了,黑眼鏡放下手機對我擠眉弄眼說:“有人害羞了。”

我們在旅店小睡了幾個時辰,老二一回來立馬動身上,張家世代隱居的地點非常隱祕,開始上還能見到行駛的車輛,很快周圍就只有我們了。最後一段全是土道,旁邊便是丈深谷,老二駕駛技術比他大哥要好,這一段都是由他開車。

翻過最後一道山樑,遠遠看見谷底平原上錯落有致的一大片房屋村舍,此刻正值傍晚時分,幾十處炊煙裊裊升起,綠樹小溪掩映之間,可以隱約看到人和禽畜活動的影,儼然一個幽靜的世外桃源。。

村四面築有夯土圍牆和石頭堡壘,估計是戰亂年代防範土匪流寇的設施,悶油瓶家老宅坐落在村中頗為顯眼的位置,不容置疑的彰顯著主人在這裡的地位。

一進村,我發現這裡和尋常村落沒什麼兩樣,那些城樓早已沒有守衛了,兩旁淨是各種商鋪及做小生意的攤檔,人來人往十分熱鬧。

張家哥倆不斷與熟人打招呼,聽稱呼就知道他們全是親戚,我和黑眼鏡因為是生面孔,還多少引起了一些關注,一看就知道這地方不經常有生人到訪。

張家的住宅是座青磚瓦房,古舊的高大門樓看上去十分體面,我們剛一進院,就有隻大白鵝拍打著翅膀嘎嘎叫起來,在我們面前繞來繞去。

接著正房門簾挑起,一位身材微胖的中年婦女走出來,看到那哥倆就大著嗓門罵道:“兩個小癟犢,一天到晚就知道給你老惹禍,人還沒到家,電話就追來了,看老孃今天怎麼收拾你!”

說著彎腰脫下一隻布鞋抄在手裡,照老大脖上就是幾下,接著又去打老二,責怪他不給他哥出好主意。

我一聽話茬就知道這肯定是的老伴,東北婆娘果然嘎巴溜脆、不同凡響,急忙陪起笑臉口稱大嫂,替自己和黑眼鏡做了一番介紹。

那大嬸一聽我就是吳邪,立刻轉怒為喜,把鞋登回腳上,在圍裙上擦擦手,說老頭已經打電話告訴她我們要來做客,請我和黑眼鏡進屋去坐,一邊又衝東面廂房吼道:“老大媳婦,你去宰一隻老母雞,放點兒蘑菇和寬粉條燉上,再弄幾個像樣的下酒菜,家裡來客了。”屋裡立刻有女脆生生答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