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2章 虛驚

第102章 虛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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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虛驚

第一百零二章 虛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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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迷迷糊糊去見周公,忽然一個暖烘烘的身從背後貼上來,我給擠的差點拱到牆上,那隻手也開始不老實,在我全身上下來回遊走。

我知道這回肯定不是做夢,急忙翻個身想推開騷擾者,冷不防被一雙手臂當胸抱住,我越是出力掙扎那手摟的越緊,呼吸也是愈來愈急,吹出的氣息熱得燙人。

我的神智逐漸糊塗起來,雖然心裡知道不妥,卻不由自主的停止反抗,慢慢把臉湊上去。對方似乎和我同樣的想法,嘴脣剛要觸到一起,突然一個冰冷的東西硌在我腦門上。

我全身猛一激靈,馬上意識到那是一副眼鏡,腦立刻清醒,想都沒想就伸手使勁一推,那個人猝不及防,咕咚一聲掉下床去。

這聲音在後半夜顯得格外突兀,我噌的一下跳起來,後背重重撞在牆上。

忽聽咔噠一聲,對面有人打開臺燈,悶油瓶睡眼惺忪的從自己**坐起來,不聲不響的望著我,表情有些怪異。

我當時都有點懵了,心說抱住我的到底是誰呀?該不是鬧鬼了!急忙低頭看地下,黑瞎四腳拉叉的坐在兩張床之間,眼鏡早就歪到旁邊去了,一雙瞳仁淡得幾乎無色,當真像貓兒一般魅。見我看他,就面露尷尬的衝我一笑。

我意識到剛才騷擾我的應該就是這貨,一股無名火衝上腦門,惡狠狠怒視著他問道:“你不是打預防針去了,跑到我**幹什麼?”

見我瞪他,難為情的又是一笑,伸手扶好墨鏡,喃喃解釋說:“回來晚了,沒地方睡覺,想和你擠一擠,不知道怎麼就掉下來了。”

我聽他答的理直氣壯,不由勃然大怒。正要質問丫為什麼在**動手動腳,忽然想起悶油瓶還在旁邊,這件事給他知道了可實在不妥,只得硬生生把罵人的話咽回去,憋得幾乎內傷,坐在**呼呼直喘。

黑眼鏡彷彿有些不安,手足無措的望著我,默默觀察我臉上表情,雙方氣氛有些僵持。

一直冷眼旁觀的悶油瓶似乎有所領悟,突然清了下嗓。我和黑眼鏡一齊轉過臉,悶油瓶沒看我,衝瞎勾了勾手指頭。

那小趕快爬起來站到他師父床邊聽訓。悶油瓶沒說話,扯起一條毯捲了卷丟到黑眼鏡懷裡,指指窗邊那塊空地。

黑眼鏡不敢違拗,嘆一口氣,縮著脖到窗前去打地鋪去了。悶油瓶伸手關掉檯燈,靜靜的躺回**繼續睡覺。

我一個人被晾在黑暗之中,怔怔望著對面那張床發呆,心裡七上八下的說不清是什麼滋味,鬱悶的只想拿頭撞牆,直到全身都發涼了,仍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悶油瓶微微動了一下,輕聲說:“躺下睡吧,彆著涼了。”

我突然有點想哭,發現自己很介意他怎麼看這件莫名其妙的破事,慪著氣坐在**一動不動。

過了半晌,悶油瓶悉悉的下床走過來,伸手抓住我冰冷的肩膀,慢慢按回**用被蓋住,低聲說:“快睡,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

我點點頭,悄悄抓住他手腕。悶油瓶掙了一下沒掙開,就好脾氣的讓我握著,另一隻手輕輕摩挲我的光頭。

我的頭髮在古墓裡剃光了拿去給悶油瓶止血,這時剛剛長出不到一公分的短茬,在他手掌摩擦下生出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很有安神作用,我情緒逐漸平靜下來,不知不覺的又重新睡了。

這一覺睡得有點過頭,醒的時候天已大亮了。房中只剩下我一個人,院裡倒是十分熱鬧,從七嘴八舌的談笑聲中我可以分辨出小花和王盟,原來他們倆也回來了。

想起昨晚的事我還是有點彆扭,不過總不能像娘們似的就此不去見人,只好硬著頭皮開門出去,和院裡的人打了聲招呼。

悶油瓶正在棚下面煮東西,面前支起一口大鍋,像巫師一般不住攪動炭爐上發著怪味的東西。

小花和王盟在邊上打下手,每人抱著一個罐,像廣寒宮的玉兔一樣在那裡搗藥。

我拿了洗漱用具走進後院,從井裡打了一筲水準備洗臉;小花假裝送熱水,提著壺鬼鬼祟祟跟過來問道:“哎,聽說你昨晚差點讓瞎給睡了?”

我見他一副嬉皮笑臉模樣,就知道這小在幸災樂禍,瞪他一眼說:“你這是聽誰嚼的蛆?”

小花笑道:“死瞎自己講的。那傢伙後悔得對我直跳腳,說要不是因為那副破眼鏡,你現在早就是他媳婦了。”往四下看了看又湊過來悄悄問:“瞎說你熱情的很,差點就親他了,你是不是拿他當老悶了?”

我臉皮一陣發燒,低聲喝道:“滾,再廢話我就把你扔井裡。”

嘻嘻一笑,放下熱水轉身就走。我說:“你回去告訴那死瞎,他要是再敢惹我,老就把他老二切了。”

洗完臉回到前院,悶油瓶指著地上一堆塑膠桶讓我刷乾淨,說一會兒用來裝藥汁。

我看廚房裡蒸氣騰騰,就走進去想弄點熱水。

黑眼鏡正在做飯,見到我就湊過來悄悄說:“吳哥,對不起啊!昨晚我在四叔親戚家喝了點酒,醉糊塗了;你那洗髮水的香味特像我從前的女朋友,哎呀,真是的!你瞧俺師父都罰我燒飯了。”

我也不好較真,就問他:“怎麼讓你做飯?你弄的玩意能好吃嗎?”那小胸有成竹的拍拍手說:“放心吧,那必須好吃。”

過了一陣,黑眼鏡果然開出香噴噴的四菜一湯,加上王盟從城裡超市買的大白饅頭。那小居然真會做飯,一盤青椒炒肉絲火候格外出色。

整個下午悶油瓶都忙著煎藥。一種融化水泥墓牆的熬好了,又開始煮另外一種,準備拿到東西以後封墓用。

我們四個歸他隨意調配,小花和王盟負責搗碎藥物,黑眼鏡將藥汁過涼裝桶,我把屋裡屋外都打掃一遍,清理這兩天留下的痕跡,又把一些白酒和食物擱到四叔房裡,算是給老頭的一點心意。

做完全部準備工作,天已經擦黑了。幾個人誰也不想做飯,乾脆把剩下的方便食統統搬出來,坐下吃最後一頓晚餐。

王盟一邊啃雞腿一邊說:“老闆,我想和你說一聲,你這裡要是不需要我,我想明天回杭州去。”

我一聽有點奇怪,王盟這次隨我出行表現出了大熱情,有點像香港黑幫片裡那些剛出道的小青年。

我擔心一不小心把他也拖下水,最後落個潘那樣的結局。暗中後悔當初考慮不周,一直琢磨著怎麼能在不傷自尊的情況下把這小趕回去。

現在他居然自己提出來了,我不由鬆了口氣,心裡說畢竟這傢伙比我靠譜,知道主動抽身退步,趕緊點頭同意,對他說:“我這邊不用你操心,你訂張機票早點兒回去吧,好好看著鋪,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王盟湊過來跟我咬耳朵,悄聲說:“我是回去發貨的,我前幾天在會館裡住,和別人做了幾筆交易,把店裡東邊層架上那幾件東西全出手了,這次真是走運,賣了個好價錢,咱們要發財啦。”

我一聽就火了,所謂東邊層架上的東西,只有我和王盟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幾件玩意是我剛入行時收的,雖然不是假貨,卻屬於永久性的冷門。不管價格貴賤,一直襬在鋪裡無人問津,幾乎成了我們那條街上古董店同行之間的一大笑柄。

我爺爺生前好多次拿那些東西開我的玩笑,說他孫雷鋒,專門替別人掃貨底來著。

我倒也不以為忤,每次提起來都厚著臉皮朝他呲牙一笑說:“你老爺懂個什麼,失敗乃成功之母!哪個古玩行掌櫃的沒打過眼?”

記得老頭當時哈哈大笑,說我心態好,將來就是給人算計破產了,他也不擔心我會自殺。

店裡物的高畫質圖片我都儲存在平板電腦裡,可能是王盟拿出來顯擺了,不過那淨是些放在架上濫竽充數的起碼貨色,沒哪個行家會看上眼。

有了好東西我通常直接就出手了,即使短期內找不到合意的下家,也會藏在穩妥之處,不會傻到把寶貝擱在鋪裡招搖。

老九門裡連掃地看門的都是古董行家,怎麼會上這種惡當,那個和王盟做這樁賠本生意的人肯定別有企圖。

我皺起眉頭問王盟:“誰會和你做這種爛生意?人家肯定還有附加條件,你小別是上當了吧?那些破爛老留著自個玩的,我怎麼說才能讓你明白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王盟有點委屈,像小孩一樣高高撅起嘴巴,我白他一眼繼續吃飯,決定不再理他。

小花在旁邊低聲笑道:“齊家人那天欺負了這位小帥哥,惹得你當街發飆砍人,他們有點後怕了。收幾件東西表示一下,是賠禮的意思。你就別多心啦,樂不樂意賣你自己定。”

我一聽是這麼回事,也就不再阻攔,朝王盟點點頭道:“回去告訴他們,你老闆說價碼再翻一倍,狗日的愛要不要。”王盟一聽立刻笑逐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