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爺爺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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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爺爺的墓碑
第九十九章 爺爺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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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好多天沒正兒八經的躺在**睡覺了,這一夢格外悠長香甜,最後我是被餓醒的,看看天色才知道時間已經是第二天過午了。
四叔準備了酒菜在院裡等我和悶油瓶,還特意蒸了一碗我最愛吃的家鄉老臘肉。我一聞到那股香味肚立刻咕咕作響,急忙回屋把睡貓提溜起來吃飯。
整餐飯悶油瓶都一聲不吭,安靜的像個啞巴,只有我和四叔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幾句家常,飯後四叔上山巡視墓地,問我要不要跟他去拜祭一下爺爺。
作為晚輩,這種提議我自然不能拒絕。於是四叔從小倉房取出備用的香燭紙馬,我回房拿了兩條毛巾洗乾淨,準備帶上山給爺爺擦一擦墓碑。
悶油瓶本打算接著睡回籠覺,已經鑽進被窩裡了,不知怎麼忽然來了興致,主動提出要跟我一道去。
我樂得有人陪同,就把裝祭的籃交給他挎著,像走孃家的小媳婦一樣跟在我和四叔身後。
巡山是四叔每天必修的功課,上下午各一趟,先是繞著墓地視察一週,順便修剪雜草,然後就去料理坡下自己種的菜地。
一條板凳大的小土狗屁顛屁顛跟著四叔,一伸著鼻到處亂聞,不時打一個響亮的噴嚏。那是四叔的看家狗,老頭兒給它起名叫傻。
四叔雖然腿腳不利,走卻是飛快,這差不多是所有瘸的共性,我和悶油瓶被他遠遠甩在後頭,邊走邊聊天。
我問是不是該給黑瞎打個電話了,悶油瓶想了想說:“不必,等他主動聯絡你好了。那邊不知道什麼情況,萬一被抓了,你現在打電話正好自己送上門。”
我一想也對,就給王盟打過去。
王盟接到電話特別興奮,告訴我昨天有一夥公安突擊檢查會館,在樓門前拉了道警戒線,只許進不許出。
隨後挨個房間盤查住客身份,聽說會館裡所有穿藍色帽衫的青年男性全都給叫去單獨問話了。幸虧他特意起大早排隊去吃油渣燒賣,不然也被堵在裡邊了。
我一聽就知道這夥人是衝悶油瓶來的,這次行動本來其隱祕,除了張家兄弟就只有和參與;都是齊羽派從中搗亂才弄得滿城風雨。擔心王盟也給拖下水,問他有沒有事。
王盟笑道:“我是誰呀?走到口一看情形不對就沒進去,貴重財物我都隨身帶著,會館裡就放了幾套衣服,我現在在一家小旅店眯著呢。”
我鬆了口氣,笑著罵他:“你小真是老王家人,跟胖一樣能吹。”把冒沙井的地址告訴他,讓他在城裡買幾套衣服,再給我送點錢來,順便打聽一下二叔和黑眼鏡等人的訊息。
放下電話我把訊息轉述給悶油瓶,說現在藍帽衫犯忌,他應該暫時換換行頭了。悶油瓶倒不是特別關切,只隨意點了點頭。
到了山頂四叔把爺爺的墳頭指給我,自己帶著傻狗巡山去了。我擺好祭,點上香燭拜祭。
悶油瓶等我磕完頭就主動幫忙擦拭墓碑,我們倆每人拿條毛巾,一前一後揩抹上面的塵灰。悶油瓶一邊擦一邊讀碑,過一會看出神乾脆坐在地下不動了。
碑是我爸熬了幾個晚上擬的,主要吹捧他老爹一生的豐功偉績,也就是身為人的一些陳詞濫調而已;我實在想不出能有什麼讓悶王感興趣的,忍不住湊過去問他在看什麼。
悶油瓶指了指其中一段讓我看,那段碑有點像五言絕句,共有八句,每句五個字,我讀了一遍,理似通非通,也不像是歌功頌德之類的話。
我有點奇怪,跟悶油瓶說:“我老爹這個人從來不好那套酸假醋的,怎麼忽然作起詩來了?這寫的都是那跟那啊?”
悶油瓶有點興奮,低聲說:“這不是你父親寫的,是你祖父自己寫的,令尊一定是按他老爹的遺囑加上去的,你仔細讀一讀。”
我聽得滿頭霧水,急忙再看一遍。這八句詩共有四十個字,句式和上的銘很相似,我疑的看著悶油瓶,問他這會不會和虎符有關,難道當初是我爺爺掉的包?
悶油瓶立刻點頭,表示我猜對了,問我帶沒帶紙筆,說要把那些字抄錄下來。
我身上自然不會有紙筆,靈機一動掏出手機,開啟記事本把那些字抄一遍,又拍了幾張照片。
悶油瓶見我弄完,就掏出一把小刀,不由分說將那些字都颳去了。我忍不住皺起眉,剛想說:你也難了吧!他卻搶先道歉說:“對不起,齊羽也在找這首詩,我不得不這樣做。”
我一聽也沒什麼好矯情的了,只得問他那首詩什麼意思,悶油瓶說他還要再揣摩一下。
後天已經黑了,四叔煮好飯菜,個人就坐在廚房門口用餐,那條傻狗和我們吃同樣的食物,一邊吃一邊友好的輪流望著我和悶油瓶。
老頭習慣早睡早起,吃罷飯收拾一下就回屋睡了,傻乖乖在院裡守夜。
我們倆都需要補覺,所以也早早上床。悶油瓶向我要過手機,對著螢幕反覆琢磨那些字;我勉強熬了一會陪他,沒多久就沉沉睡去了。
半夜裡下了一場大暴雨,我被窗外的炸雷聲驚醒,見對面**悶油瓶仍在矇頭大睡,也就翻個身接著睡了。
天快亮的時候我被一泡尿憋醒了,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我躺在被窩裡猶豫著,是冒雨出去撒尿還是再憋一會,忽聽門外有輕微的響動,好像有人在撬門插銷。
我嚇得頭髮都豎起來了,立刻跳起來抄傢伙,門外那人咕噥一句,我一聽是悶油瓶,急忙把門開啟,只見他渾身泥水,一個趔趄撲了進來。
我趕緊接住他,問他這又是在搞哪樣?悶油瓶笑了笑說:“我已經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我正想追問下去,那傢伙一翻白眼竟然暈了。
我忍不住罵了一聲,幫他剝去溼衣服,扛到床邊塞回被窩。原來這小下雨之前已經溜出去了,在被裡放了個枕頭打馬虎眼。
安置好悶油瓶,我冒雨去敲四叔房門,問他有沒有生薑和紅糖,想給悶油瓶煮一碗薑湯。
老爺說家裡沒那些玩意,自告奮勇幫我去弄一點,我趕快囑咐他多加小心,老頭答應一聲,打了把傘匆匆走了。
我到廚房去燒開水,準備等悶油瓶醒了讓他洗洗。傻水淋淋的臥在廚房門口,全身不住瑟瑟發抖,看來這玩意真是傻的,昨晚下那麼大的雨它竟然不知道躲一躲。
正想找東西給它擦一擦乾,突然那狗跳起來大叫,我剛要吼它,忽聽院外有嘀嘀的汽車喇叭聲,隨即有人大聲敲門。
我還以為是來找四叔的,開門一看竟是王盟,身後停著一輛破破爛爛的小微型,我剛想問他哪裡弄的,車裡又嬉皮笑臉下來倆人,手裡提著花花綠綠的大包小包,正是小花和黑眼鏡。
我喜出望外,把個人讓進房裡。
悶油瓶這時已經醒了,有氣無力的躺在被下面,露出半邊**的肩膀。小花立刻嘖了一下,扭過臉低聲對黑眼鏡說:“真夠**,咱們倆是不是來早啦?”
黑眼鏡咧嘴一笑,瞅了瞅地上的溼衣服,對他師父說:“你傷還沒好,怎麼又冒雨往外跑,了怎麼辦?”
我讓他們幾個先聊著,自己回廚房去看水開了沒有,四叔已經替我把薑湯煮好了,還放了幾顆紅棗,說可以補氣。
我謝過四叔,告訴他又來了幾個朋友,我們得在這打擾他一陣。老爺只是點了點頭,問我要準備幾個人的飯。
我端著薑湯回屋,小花他們已經把帶來的衣服給悶油瓶穿上了,王盟把我的隨身細軟都拿來了,還買了幾條煙,和好些吃喝一塊堆在桌上。
我把紅棗薑湯遞給悶油瓶,讓他趁熱喝了驅驅寒氣。小花笑嘻嘻評論道:“還紅糖大棗,人家又不是產婦,你幹嘛跟伺候月似的?乾脆再煮點小米粥算了。”
悶油瓶剛伸手要接,一聽這話忙又縮回去了。
我氣的神魂顛倒,把那碗熱騰騰的薑湯送到小花面前,對他說:“費好大勁煮的,無論如何不能糟蹋了,他要不喝你就得給我喝下去。”
小花無奈,只得端著薑湯去勸悶油瓶。我在桌上拿了些菸酒和吃的,又點出兩千塊錢給四叔送過去。老頭把東西收下,現金卻死活不要,我只好說這是我們出的伙食費,他才勉強收了。
回到屋裡見黑花二人正和悶油瓶嘀咕什麼,一看到我就都住了口,悶油瓶開始若無其事的低頭喝薑湯。
我心裡有氣,暗想你們這群狗日的,在老這兒白吃白住有事還敢瞞著我。
正想拿話嗆他們,小花已經站起來叫王盟,說要趕回城去買些裝備,王盟竟然很聽話,屁顛屁顛跟著他就走。
我急忙追出去問他倆究竟要買什麼,小花說:“我哪知道,是你家老悶要的。”
我又問王盟怎麼沒開二叔的凱迪拉克,這輛破車是哪來的。
王盟告訴我二叔那車停在會館門前,他擔心被蹲坑的便衣盯上,沒敢去拿,就向借了這輛車。
我有點奇怪,就問他你啥時候和楚哥的表弟拉扯上啦?
☆、第一 章 挖墳
王盟說我們上崖第天是楚哥老爹出殯的日,他表弟過來請我沒見到人,結果把王盟拉回去喝酒了。
那天我在臺階上當眾給錢,老九門裡不少人覺著他們的新當家和楚哥可能還有來往,所以也前去捧場隨份,原本冷冷清清的喪事忽然變得熱鬧起來。
開弔那天楚哥請假回來給他爹送行,見到王盟就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道謝,說到**澎湃之處還跪下磕了個響頭,託王盟轉交給我,鬧得押送他的幾名警官以為王盟就是那個新上任的大哥,不住的斜眼打量他。
楚哥表弟是跑個體運輸的,開一輛轉過好幾手的小微面替食廠送貨,最近忙著給老人發喪,車一直閒在家裡。王盟昨天開口借車,那小立刻就答應了,還特意加滿一箱油,告訴王盟用多長時間都行。
王盟給我講這些事的時候,小花一直坐在車裡靜靜聽著,這時探出頭笑道:“你小挺會邀買人心吶,一萬塊錢收了個死黨。要不是楚光頭的老表跑腿送信,咱們可能全給警吊抓啦。這次不知怎麼搞的,派出來的都是生面孔,事先一點風聲都沒得到。”
我問他會館裡情形現在怎麼樣,小花搖頭說:“叔他們幾個老的都被官面上叫去問話了,聽說倒是沒動手抓人。我和瞎沒敢回去,找了家小旅店想避避風頭,正好碰上你這位掌櫃的了,才知道你和老悶躲在這裡。”
我正要詢問悶油瓶叫他去買什麼,偏巧黑眼鏡出來喊我吃飯,問小花和王盟要不要吃完再走。
小花一邊用力往上搖車窗一邊說:“我們倆進城吃好的去,你們自己慢慢享用吧。”揮揮手開著那輛小破車稀里嘩啦的走了。
我看著小微型在土上顫巍巍的一晃搖就忍不住想笑。
小花平常出門招搖得很,動輒一輛大紅色法拉利恩佐代步。
那臺車據說是2002年的限量版,全球只發行了四輛,其中一輛剛出廠就贈給了羅馬教皇,剩下的九十九輛成了搶手貨,無數的富二代捧著大洋錢直流口水也搞不到,解老闆開起來自然是風光無限。
如今忽然淪落到穿著超市買的廉價t恤、牛仔褲,開一輛倒過七八手的國產微面,實在是有點搞笑。
黑眼鏡看我滿面笑容就湊過來問:“心情這麼好,看樣昨晚和俺師父過的不錯?”
我朝他一呲牙說:“你不是更美,都跟花爺上小旅店開房去了。”
黑眼鏡一聽頓時樂歪了,擺擺手道:“那貨辣,簡直比老虎還厲害,咱可不敢惹他。”說完伸手挽著我進院。
這會兒天上還飄著細雨,四叔只好把飯開在房裡,傻狗獨自在廚房門口用餐,看我們走過院就殷勤的晃動尾巴。
四叔和悶油瓶一聲不響在桌前等我們吃飯,這倆人都有股艮勁兒,如此面面相覷居然誰也不覺得尷尬。
我把王盟買的熟食、白酒拿上桌,替四叔和黑眼鏡滿上。悶油瓶不喝酒,只顧底頭夾菜,我們仨說話他也不搭茬,吃飽了把碗一放就往外走。
我正想問他要上哪兒去,院裡的傻狗卻不知為什麼突然暴怒起來,呲出雪白的牙齒撲到門口,仰頭怒視著悶油瓶,喉嚨裡烏魯烏魯直吼,好像是不准他出去。
悶油瓶向後退了一步,蔫了吧唧一副好漢不與狗斗的表情。
四叔很沒面,放下碗筷罵了一聲,趕快離席把小狗拖進倉房關起來,那狗卻不肯罷休,一邊撓門一邊狂吠。
我有點奇怪,這條狗性溫和,一直對我們很友好,忙問悶王怎麼得罪它了,悶油瓶神色鬼祟,垂下眼睛不看我,搖搖頭到院外去了。
這頓酒被他倆攪的匆匆散場,四叔雖然生氣,終究還是心疼傻,拿了個饅頭帶它去巡山,上把饅頭掰成小塊,一邊罵一邊往狗嘴裡扔。
黑眼鏡沒喝痛快,獨自捏個小酒盅坐在桌旁,啃著泡椒雞爪自斟自飲。
我暫時沒事可做,看見悶油瓶扔在地下的溼衣服,就拿到院裡去洗,按在水盆裡剛揉幾下手指就被劃了道口。
把衣服拎起來細細翻找,衣角袖頭藏了好些刀片、鋼絲、曲別針之類的東西,我氣的喃喃咒罵:“你奶奶個纂兒,都幾十歲的人了,還跟小毛孩似的胡鬧。”
黑眼鏡手扒門框看熱鬧,咂著雞爪咯咯笑道:“這可不是拿來玩的,這是俺師父救命的傢伙呀。”
我知道黑眼鏡說的是真話,當初考古隊出事以後全體成員被囚于格爾木招待所,悶油瓶是最先成功越獄的一個,這些東西關鍵時刻能派上用場,看來還得給他留著。
剛把衣服洗好晾起來,四叔就風風火火的回來了,那條傻狗嗷嗷叫著跟在後邊,老頭兒不知道為什麼事氣的發狂,誰也沒理就一頭扎進小屋,拿了杆老獵槍又往外跑,一看就知道要去找人拼命。
我嚇了一跳,心說這也刺激了吧!急忙叫上黑眼鏡追出去,卻見四叔端著槍直奔坐在山坡上發呆的悶油瓶去了。
我怕四叔當真一槍把悶油瓶嘣了,一邊追一邊扯開嗓大叫起來。悶油瓶聽見喊聲回頭默默望著我們,倒像是一點都不意外。
黑眼鏡幾步躥過去扶住四叔,其實是把老爺給按住了;傻狗一看立刻就不幹了,撲上前結結實實一口咬在黑眼鏡腿上。
黑眼鏡嗷的一聲跳起尺多高,伸腳往狗頭上踹去,卻被悶油瓶一把手給拽住了。
我米衝刺奔上山坡,氣喘吁吁地問道:“你們幾個又是要搞啥花樣啊?這裡就我一個傻是不是?”那條狗聽我提到它的名字嗚的叫了一聲。
四叔忿忿的舉手指著悶油瓶說:“你這個朋友,他,他是個賊娃,昨兒晚上他趁打雷下雨作掩護,去,去挖了你爺爺的墳!”
一聽這話我腦袋嗡的一聲。怪不得剛才給他洗的那條褲褲腿上全是破口,怪不得早上那條狗不許悶油瓶出門,十有八九是因為昨晚他動爺爺的墳,和傻已經打過一架了。
我狐疑的轉向悶油瓶,希望他能否認這一切。
悶油瓶有點愧疚的望著我,嘴脣動了動,看口型是在說:“對不起。”
我立刻跳起來大罵:“你他孃的也缺德了吧?上次帶著霍婆盜了自家的祖墳還可以說你事先不知道,現在連我爺爺的墓你也挖!你就算是個土夫,用不用這麼遵守職業道德啊?”
悶油瓶低頭沉吟半晌,終於低聲說:“實在是不得已才驚動一下令祖,你爺爺把東西藏墳裡了,我是按他碑上的提示做的。”
我暗暗鬆了口氣,原來這傢伙不是失心瘋了。為了讓四叔消火,我衝上去假裝用力推搡悶油瓶,大聲說:“誰知道你小有沒有撒謊,真是我爺爺讓你拿的?過來我要好好審審你!”一面悄悄給黑眼鏡使眼色,讓他勸四叔回去。
瞎心領神會,開始甜言蜜語的哄老頭回屋,說悶油瓶交給我收拾就行了。
我等他們倆都進去了,這才拉一下悶油瓶,重新坐回他晒陽的山坡上,咬著後槽牙對他說:“你小昨晚都幹什麼啦,給我從實招來!”
悶油瓶嘆氣說:“昨晚你睡了以後我把碑上那幾句話解出來了。”
我忙問是什麼意思。
他斟酌了一下詞句緩緩說道:“其實令祖一直在探究終的祕密,他當年弄到很多我們那支考古隊的第一手資料,私下進行分析研究,得出的結論已經基本接近真相了。”
我一聽十分興奮,急忙催他快往下講。
悶油瓶說:“你爺爺認為虎符是開啟終裡一道重要機關的鑰匙,查了很多考古獻才找到虎符的最終下落。那些年正趕上一股考古熱潮,每年都有一兩座古墓被髮掘,他擔心虎符在長沙王墓裡不安全,早晚會被發現,所以造了枚假的去掉了包,真東西一直藏在他身邊,去世以後就帶進棺材裡了。”
我聽著有點瘮的慌,問他:“真虎符你已經拿到啦?”
悶油瓶搖搖頭,忽然一笑說:“你們家祖墳修的很結實,我昨晚只帶了把鏟,天上下著雨,那條狗又一直在後邊跟著搗亂……”
我也忍不住笑起來,罵道:“日你大爺的,鬥王也有吃癟的時候!你敢刨老的祖墳?那傻狗怎麼不咬死你!告訴你我爺爺的墳是去年重修的,混凝土裡加了祕料,用炸藥都不見得轟得開。”
悶油瓶點點頭說:“知道,剛才我已經開了化解的方,讓進城配幾味草藥回來。”
我說:“看來你是鐵了心要挖老吳家祖墳了?”
悶油瓶有點害羞的低下頭說:“對不起,我只拿和虎符有關的東西,別的絕不亂動,棺木我會照原樣封好的。”
我說:“你就算想動也得有啊!你也不想想我老爺是什麼出身,他盜了半輩墓,什麼都想通了,早幾年就囑咐我們不要在他棺材裡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悶油瓶眼神閃爍一下,輕聲說:“那也未必,每個人都有一些祕密想要帶進棺材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