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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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劇
見永琳寒若冰霜的表情解凍,陳安也是鬆了口氣。好險好險,總算是糊弄過去了。心裡慶幸的抹把汗,眼睛滴溜溜亂轉,陳安就開始琢磨怎麼溜了。覺得直接開溜,事後很可能會被永琳找上門把事情變得一團糟,所以他不得不放棄啥也不理,趕緊轉身就跑這個誘人的想法。
陳安小心翼翼的試探道:“永琳,你還有事嗎?沒事我就走咯?”
“有事!”鏗鏘有力的打破陳安指望她說沒事然後開溜的妄想,永琳清冷的臉龐重新結上寒冰。霍然起身,她一步一步來到陳安面前,凝視著一臉心虛,眼珠還止不住亂轉的陳安,永琳突然笑了。然後……
——啪!
與那似高崗之上的聖潔雪蓮綻放的美麗笑容同時,永琳毫不留情的給了陳安響亮的一巴掌。
對上陳安錯愕的表情,她面無表情道:“這一巴掌,算是你當初玩弄在下的代價。”
陳安當然知道永琳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早在那時候封鎖永琳記憶的時候,他就有事後恢復的永琳發怒的覺悟了。要不是這樣,永琳這一巴掌還真打不到。
順便一提,永琳被封鎖的記憶在逆轉異變結束的那一刻就已經恢復了。
捂著自己多了五隻修長指印的臉頰,心裡有愧的陳安垂下眼瞼讓自己不對上永琳的眼神,他扯了扯嘴角。
“抱歉,當初為了不讓你牽扯進去,那是最好的辦法了。”
“你不必解釋,因為在下明白,甚至理解你的想法。但你記住,明白和理解不代表認同。這種愚蠢的行為不要再有下次!”
“怎麼個個都這樣說啊。”小聲嘟囔一聲,陳安笑著點頭:“明白了,我答應你了。”
“既如此,那便記住你所說的話吧。”緊繃的臉頰稍微鬆弛,永琳點點頭,轉身道:“對了,還有件事得通知你,因為陳永琳這個名字在下不喜歡,所以以後在下不會改姓,明白嗎?”
“……????”
陳安睜大眼,不解永琳那些話的同時,心裡也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得到迴應,永琳回頭看陳安,她滿臉不悅:“怎麼,你還想讓在下隨你姓嗎?告訴你,雖生活在地上,但在下畢竟曾是月都之人。在月都,女性嫁人是可以不用隨夫家姓的。”
陳安:“……”
——啪!
又是一巴掌打在陳安臉上,不過這次動手的不是永琳,而是陳安自己。
“我一定是在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我一定實在做夢……”
也不管這巴掌有沒有把自己從恐怖的噩夢中打醒,碎碎唸的陳安突然就把雙手搭在永琳肩上,他的表現從沒像現在這樣認真:“永琳,告訴我,你剛剛什麼都沒說,我聽到的都是幻聽是嗎?”
永琳呵呵一笑:“你說呢?”
幻想被殘忍的打破,陳安頓時心喪若死。他欲哭無淚:“永琳,你難道就不能把這件事無視嗎?我當初、我當初那不是沒死嗎?”
“在在下看來,那時候的你已經算是死人了。”
陳安越發欲哭無淚了:“不要這樣武斷啊!拜託,像我這種不負責任,惡劣至極,花心不說,還喜歡欺負小孩的混蛋男人真的配不上你啊!”
為了打消永琳的想法,向來只會誇自己天下第一帥的陳安這次真是含著淚在損自己啊!
“能在逆境中照顧初識的人且不離不棄,在下想應該不會有多少人會比你有責任心;性格雖然惡劣了點,但那樣生活才不會無趣;你的好心在下做不到,也學不來,但這不妨礙在下欣賞,所以不必在意;欺負小孩……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愛好,姑且把這點當做你的愛好吧。”
陳安:“……”
陳安淚流滿面,絕望的差點沒給一本正經回答自己的永琳跪了。月都上有一個沒擺平的月夜見就夠他頭痛了,現在又多出一個永琳,是真的想讓他死嗎?!
還有輝夜和豐姬、依姬。輝夜還好說,豐姬、依姬要是知道他和她們尊敬的師匠湊在一起,會完蛋……等等,其實反過來,永琳要是知道了他把她兩個徒弟一起娶了,他也會有大麻煩吧!?
想到這,陳安更絕望了。不甘心就這樣完蛋,他試圖搶救:“永琳,我看……”
“住口!不要再多費脣舌了,在下意已決,從今以後你就是在下的人了,明白?”
不明白這句話還沒出口,陳安就發現永琳已經把門拉上,把他拒之門外了。
陳安絕望的捶胸頓足:“永琳,拜託,我一點也不明白啊!!!”
……
房間裡,永琳背靠著門聽著隔著一扇門的陳安悲痛欲絕的吶喊,用手捂著心臟的位置,嘴角忍不住一翹。
給了在下溫暖,融化了在下的寒冷,做出這樣過分的事,怎麼可能放你走啊!
……
垂頭喪氣的回到輝夜、妹紅,還有慧音她們所在房間,陳安一句話也不說,就噗通一下好像沒有骨頭似的倒在地上裝起死來。
看到一向樂呵呵的陳安離開沒多久,回來卻是一臉“我要死”的衰樣,慧音不由好奇了。
“陳安,你怎麼了?”
動也不動一下,持續裝死人的陳安發出有氣無力的聲音:“沒什麼,只不過是被殘酷的現實擊垮,陷入了對未來的無限悲觀而已。”
慧音:“……”
咦咦,這句話的每個字拆開來慧音都能聽懂,但為什麼變成一句話之後,她就感覺滿頭霧水了?
不僅慧音一頭霧水,輝夜和妹紅對於陳安的話也是完全沒聽懂。
放棄和輝夜的交談,妹紅來到陳安身邊,也學著他那樣趴了下來。用手指戳了戳陳安的腰,她好奇的道:“哥哥,你究竟發生了什麼?怎麼看起來這麼沮喪啊?”
“不是看起來,我的確很沮喪啊。”
依舊是有氣無力的聲音,陳安目視前方,視線沒有焦距的擴散,他痛苦的道:“我恨月都的女人!”
輝夜一愣:“是在說我嗎?”
“不是,是別人。”事已至此,米已成炊,現在來也沒啥用,陳安也就暫時打起了精神。一下從地板上坐起來,順手還給身邊的妹紅一個腦瓜崩,他就開始左顧右盼了。
“話說回來,鈴仙不在也就算了,帝跑哪去了?”
帝剛剛可是被他惡整過一次,來到永遠庭居然沒見她跳出來報復,還真是不可思議。
“剛剛來過了,不過沒找到哥哥大人就跑掉了。”輝夜笑著回答陳安,然後抬起手指向門外:“看,這不是又回來了嗎?”
陳安扭頭一看,就看到咚!咚!咚!用力踩著地板的帝正一臉凶神惡煞的向他走來。
來到陳安面前,帝指著他大叫:“混蛋!前面居然帶人敢戲耍老孃,現在老孃帶著人回來了,快快受死吧!”
隨著帝的叫聲,一大群兔子就蹦蹦跳跳的出現在了走廊外面。
看著那群連人形都沒有的兔子,陳安啞然失笑:“帝,你說的帶人回來,那些人說的不會是外面的那些兔子吧?”
“有什麼不滿嗎?”
凶巴巴的瞪了陳安一眼,帝后躍一步就來到那群兔子的面前成為了領頭,耳朵得意的快速晃動,她雙手叉腰,得意洋洋的看著陳安:“快點投降,要不然小心老孃讓兔子海埋了你!”
帝這樣的態度讓不僅陳安,連輝夜她們也全都笑了,陳安擺擺手:“好了好了,別賣萌了,趕緊讓那些兔子回去休息,進來準備吃晚餐啦。”
帝柳眉倒豎,杏眼圓睜,一副勃然大怒的樣子:“居然敢說老孃賣萌,你小子活膩了嗎?”
也不等陳安回答,帝一揮手,氣勢如虹的大叫:“小的們,給我上!”
本來整齊站在走廊的兔子們突然騷亂了起來,不是因為接到帝的命令,而是因為鈴仙來了。
領著一些端著食物的兔子回來,鈴仙就看到了一大群兔子站在房間另一扇門的門口,本來還好奇那些兔子聚在這幹嘛,可一聽見帝囂張的大叫,聰明如她也就明白了。當即一掐腰,板著臉指著那群兔子訓斥起來:“幹嘛呢!沒看到公主和陳安,還有妹紅和慧音大人都在這嗎?居然敢來這調皮,是不是想讓我明天不給你們準備胡蘿蔔啊?”
別看鈴仙性子軟乎乎的,次次都被陳安欺負,拿無法無天的帝也沒辦法,但其實永遠庭除了帝之外的兔子全聽她的。現在一見她發火,那群兔子們面面相覷,然後就在帝氣急敗壞的罵聲中作鳥獸散,一溜煙的全跑了。
“你們這群混蛋,別跑啊!”
看著帝在原地氣的直跳的樣子,陳安忍不住直笑:“現在又剩你一個人了,帝,你還打算用兔子海埋了我嗎?”
“囉嗦!”氣呼呼的瞪了眼陳安,自覺勢單力薄,報仇無望的帝就坐到角落裡一個人生悶氣去了。
也不在意帝的白眼,讓開路讓那些兔子將料理上桌,陳安就站了起來。從懷裡摸出一架相機對大家,尤其是其中的輝夜晃了晃,他笑眯眯的道:“吶,諸位,晚餐之前,有興趣照張相嗎?”
“咦,照相?”剛剛還在生悶氣,但一聽陳安的話覺得有熱鬧湊,帝一下就精神了起來,她高舉雙手放在頭上,急不可耐的道:“照照照!”
認真看了陳安一會,輝夜笑著應了:“好啊。”
“沒問題。”“好。”“我也行。”慧音、妹紅和鈴仙也答應了。
“真痛快。”陳安聳聳肩,然後衝一旁的鈴仙笑了笑:“鈴仙,能麻煩你去把永琳叫來,讓她……”
“不必使喚鈴仙,在下已經來了。”
隨著聲音落下,永琳走進了屋子,她對陳安繞有深意的一笑:“有趣的事,在下怎麼能錯過呢?”
陳安:“……”
對於永琳的笑容有些悚,不過看她似乎沒有提起那些讓人頭痛的事的意思,陳安也就勉強壓下拔腿就跑的衝動了。他掩飾的乾咳一聲。
“咳,既然人到齊了,那我們就開始吧。嗯,屋子裡不好拍,我們去走廊好了。”
聽從陳安的命令大家紛紛來到外面的走廊,然後緊緊的坐在了一起。
雙手放在腿上,鈴仙以這樣的姿勢坐著,帝不喜歡那樣的姿勢,所以叉著腰站在鈴仙旁邊。永琳一樣沒坐,而是站在走廊的最裡面,靠著牆站立。慧音做的姿勢想正常,但因為被妹紅親熱的搭著肩,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輝夜坐在鈴仙和妹紅中間,笑容非常燦爛。
“盯著這裡,笑一笑!”
看著這樣的一幕,陳安不由笑了,他高呼著拋起相機,然後從原地消失瞬間來到了永琳身邊。似乎是為了報復之前永琳給他的絕望,他伸手勒住了永琳的脖子,讓猝不及防的她發出驚呼。
於是,就這樣隨著卡擦一聲,相機的閃光燈亮起,月光下的這一幕被永遠的定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