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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把時崎狂三放在走廊,將手裡提著的袋子放在地上,我才換上室內鞋,家裡早就翹首以盼的梅莉就已經聽到聲音跑了出來。

“哥哥,你好慢啊,這麼磨蹭,等下節目都要……哎,時崎老師?”

才剛剛和我抱怨了兩聲,梅莉就看到了坐在那裡的時崎狂三。

她十分驚訝。

“時崎老師,你怎麼來了?”

順便一提,因為自知那種狀態對付不了我,所以在路上,時崎狂三的衣服和眼睛都已經恢復了正常形態。

黑眸和黑裙。

時崎狂三抿嘴一笑,似乎想回答,卻被我急忙的打斷了。

這女人精神有問題,我可不想她和梅莉胡說八道。

不讓時崎狂三胡說八道,我就一本正經的解釋起來了。

“她是我剛剛去買工具的路上撿來的。好像是缺德事做多了,結果運氣不好,出來買東西卻被流星砸到了腦袋,就倒在了路上。

因為怕她一個人留在外面會死翹翹,或者被一些色狼拖去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所以我就把她帶回來了。”

“哎!!!”

梅莉驚呼一聲,居然信了。看著不知道什麼表情的時崎狂三,她十分同情。

“時崎老師,腦袋被流星砸痛不痛啊?”

時崎狂三:“……”

哪怕是她,一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梅莉這個問題了。

嘿嘿,小鬼果然就是好忽悠。

我心裡嘿嘿一笑,拿起袋子就彎腰抱起了時崎狂三。

“好了,梅莉你不許問時崎狂三老師這種會令她想到不好回憶的事了。趕緊和我去房間,我給你修電視看。”

“嗨!”

梅莉應了一句,就急忙跟在了我身後。

時崎狂三單手摟著我脖子。

“陳安老師,你說話的時候可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有趣啊。有趣的讓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了。”

我面不改色,就當沒聽見時崎狂三這句聽起來笑意盈盈,實際殺機暗藏,很容易讓人誤會是情話的廢話,

來到房間,放下時崎狂三,又去給她抱來了被褥,讓她角落一邊待著去,我就開始修理電視了。

雖然不能用創造,但修理一些正常東西對我來說依舊是小菜一碟。

之前沒工具也就算了,現在工具買回來了,所以搗鼓了壞掉的電視機沒一會,我就已經把它搗鼓好了。

見電視又恢復節目,梅莉忍不住歡呼起來。

“哇哦,哥哥好厲害!”

然而才剛剛歡呼完,梅莉小嘴忽然就噘了起來。

我有些奇怪。

“怎麼了?電視不是已經給你修好了嗎?幹嘛還一副死了國語老師的樣子。”

時崎狂三:“……”

她眉頭跳了跳。

“陳安老師,嘴裡一直掛著我,是真的看上我了嗎?”

我懶得理她,只是繼續看著梅莉。

梅莉癟癟嘴,十分鬱悶對我控訴起來。

“都怪哥哥回來的太晚,電視節目已經結束了啦!”

我一愣,不由有些撓頭。

不會吧?要是修好了卻還沒得看,我之前費那麼多功夫出門買什麼工具啊!

心裡嘀咕,我一攤手,擺出無辜的樣子,就毫不猶豫的把問題推到了一邊的時崎狂三身上。

“與其怪我,你不如去怪時崎狂三老師好了,要不是因為她,我早就回來了。”

“說的也是。”

梅莉點點小腦袋,瞅了瞅靠著牆,一臉虛弱時崎狂三兩眼,就大方原諒了她。

“好啦,看在時崎老師腦袋被流星砸的很疼的份上,這次就不怪你了。”

梅莉這麼說,然後就不開心的滿地打滾起來。

“不管,不管。哥哥,我要看電視,我要看電視。”

時崎狂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覺得梅莉這反應真是十分有趣。

然而時崎狂三覺得有趣,我卻是忍不住火冒三丈。

一腳踩住打滾滾到我腳底下的梅莉,我黑著臉質問起來。

“喂,你這臭小鬼有沒有搞錯?我才是你哥哥好不好?好心大晚上給你出去買工具修電視,回來晚了你怪我也就算了。

為什麼明明是那個女人的錯,你原諒她後,卻又來找我麻煩?是不是皮癢了?”

時崎狂三抿嘴笑起來,看起來真是樂的不輕。

“陳安老師,欺負小孩可不是男人應該做的事,不如放了梅莉吧。”

“閉嘴!”

我氣急敗壞瞪了幸災樂禍的時崎狂三一眼。

“我就是欺負小孩怎麼了?有本事,你來打我啊!”

時崎狂三一囧,更樂了。結果一不小心笑的太厲害,扯動傷勢,臉色一白,嘴角又開始溢血了。

我嚇了一跳,再也顧不上胡鬧,急忙竄了過去。

“喂,沒事吧?”

時崎狂三伸出粉嫩的舌頭舔掉嘴角的鮮血,然而沒舔乾淨,殘留的色彩讓粉脣染上一層妖異的紅。

她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單,對我眨眨眼。

“沒什麼,只是感覺有些冷了。陳安老師,你能進來抱著我,替我暖暖身子嗎?”

我:“……”

算了,就是受傷,精神病果然還是精神病!

剛剛正常一會,居然又敢調戲大爺,欠揍啊!

“不行!”

我沒好氣回了時崎狂三一句,再把身邊跟著跑過來想要關心時崎狂三的梅莉一拎,就將她從時崎狂三掀開的被單塞了進去。

“廢話少說,看你可憐,用這個東西湊合吧。”

梅莉不滿的把臉蛋鼓成了包子。

“不許說我是東西!”

“嗨嗨。”

我敷衍一句,拿起遙控器找了個正在播放恐怖片的頻道,讓梅莉和時崎狂三看著,就出去房間了。

……

剛出了房間,之前一直沉默的蓮華就開口了。

“喂,把梅莉和她單獨留在一起,你放心嗎?”

我一邊去廚房開啟燃氣,放上水壺燒水,一邊回答蓮華。

“放心好了,那女人雖然精神有問題,但還是有分寸的。

對我不敢說,但對梅莉,她應該是不會下手的。”

我又不是白痴,自然不會傻乎乎的讓梅莉隨便和時崎狂三那個危險的女人在一起。

之所以能放心離開,那是因為我能察覺的到,雖然時崎狂三對我還是殺機不減,但對梅莉還真沒有一點惡意。

事實上,也虧得如此,要不然我早把她一腳踢出門了。

哼,說到底,那個瘋女人大抵只是一個被自己逼成精神病的女人罷了。

蓮華嘆了口氣。

“你這傢伙,只要不是關於身邊人,對別人總是一如既往的寬容啊。”

“沒辦法,誰讓我是天下第一大好人呢。”

“哼,天下第一大蠢蛋還差不多。”

我撇撇嘴,不置可否。

見水要燒開似乎還需要點,我就趁這去我房間拿睡衣去了。

今晚時崎狂三那女人鐵定走不了,所以得給她準備一下。

在我房間裡翻出買來還沒穿的睡衣,我就從家裡的急救箱裡翻出止痛藥,拎著水已經燒開的水壺回到房間了。

把水壺、藥、睡衣放在桌上,我看著正縮在時崎狂三身邊,藏在被單裡,抖得像只鵪鶉似得的梅莉,真是啞然失笑。

“梅莉,看個恐怖電視居然嚇成這樣,看來你的膽子還需要鍛鍊啊。”

梅莉癟癟嘴不說話,只是依舊全神貫注的看著恐怖電視,然後繼續抱著時崎狂三的手臂發抖。

我也不在意梅莉不理我,只是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杯開水,然後就端著水杯,拿著藥走到了時崎狂三老師身邊。

我把水和藥遞給時崎狂三。

“呶,把這個吃了吧。”

時崎狂三一愣,不知想到了什麼,眼波流轉,看起來真是說不出的嬌媚。

“陳安老師,你想要我就直接說嘛,用什麼藥嘛。”

這女人不會真的被流星砸了腦袋吧?平時不是很大小姐,很端莊的嗎?怎麼今天這麼不對勁?

大爺和她熟嗎?和她熟嗎?和她熟嗎?

好吧,的確有點熟,但那只是同事好不好?她這種嬌羞的樣子究竟擺給誰看啊!

心裡再次給時崎狂三下了個精神有病的結論,我就十分沒好氣的對她斥了起來。

“閉嘴。我可沒你想的那麼齷齪,這藥只是止痛藥罷了。

要是不給你吃這個,你晚上肯定會疼的睡不著。”

時崎狂三聽到我的回答,臉上笑容不知為什麼僵了一下。不過馬上就恢復了正常。

她抿抿脣,垂下了眼瞼。

“陳安老師。你該正經的時候不正經,不該正經的時候怎麼又這麼正經了?”

時崎狂三說著,就伸手接過水和藥,也不怕燙,就著開水,仰手閉眼,就一口把藥吃了。

我撇撇嘴,不理會時崎狂三的廢話,收回杯子放在桌上,再把睡衣放在她身邊,就坐在梅莉身邊,陪著她一起看電視的恐怖節目了。

……

翌日一早,當我正在做早餐時,身後忽然傳來了聲響。

“喲,陳安。沒想到你家居然是你這個大男人在做早餐。怎麼,你家沒其她人了嗎?”

我回頭一看,發現時崎狂三正倚著門沿,笑瑩瑩的看著我。

她身上的裙子昨晚就已換掉,被我扔洗衣機洗掉了。

而家裡因為沒有女人穿的衣服,所以現在她身上穿的是我昨晚給的睡衣——只有上衣。

不過雖然只有上衣,但由於她身高差我近了兩個頭,身體也嬌小,所以對我正合適的睡衣穿在她身上顯得格外寬大。不僅遮住了上身所有春光,就連下身也遮住了不少。

準確的說,除了一小截大白腿和小腿,上面部分一點也不漏。

順便一提,由於昨晚還算親密的接觸,她已經不要臉的打蛇隨棍上,去掉我稱呼後面的老師了。

“要是還有人,你昨晚早就該看到了。再說了,同事一個多月了,你可別和我說你不知道我家就我和梅莉。”

我隨口應著,眉頭卻是一皺,不客氣的對時崎狂三教訓起來。

“喂,廢話說完了,現在該談談你的問題了。

和我說一下,你昨晚睡得那麼晚,今天為怎麼要起的這麼早?

你的身體受了重傷,這麼亂來,不怕死啊?”

時崎狂三微微一笑。

“對我來說,死亡可是享受哦。”

死亡是享受?

我眉頭皺的更厲害了,按她這麼說,是已經死了很多次了嗎?

時崎狂三似乎察覺了我的想法,微微側過身,將視線從我身上移開,用無所謂的口吻述說著。

“大概——幾千,上萬次了吧。”

我手裡動作一頓,心中驚訝,表面卻是不動聲色。

也不問她怎麼死的那麼多次,到現在還活著,我哼了一聲。

“哼,算了。既然你自己不怕死,我也懶得理你。不過廚房地小,容不下兩個人,你還是趕緊回房間,看電視還是繼續睡覺,隨你的便。”

時崎狂三並未聽從我的話離開,相反,她走進廚房,拉開桌子的椅子就坐了下來。

看著一邊煲著的湯,她臉上露出饒有興致的神色。

“喂,那煮的是什麼?聞起來蠻香的嘛。”

雖然對於時崎狂三不聽話有些氣惱,不過我也管不了她。事實上,她剛剛出現在我背後時,沒給我來一記黑槍就已經讓我有些驚訝了。

“是雞湯。”

放棄了無用功,我一邊手頭的工作,一邊回答她。

“你受了傷,所以今天早上特地去買的。”

想了想,我又補充了起來。

“對了,我是個窮人,家裡還有梅莉那個小鬼要養。這次看在我們是同事的份上就不收你伙食費了。可要是有下次,你可記得付錢。”

時崎狂三原本還有些沉默,可聽到我後面的話,卻不由笑了出來。

她手撐著面頰望著我,語氣說不出的玩味。

“陳安,你不知道斤斤計較的男人最不討女孩喜歡嗎?

原本我還覺得你是個大公無私的好男人,現在看來,你的評價得下降了呢。”

“你的評價關我什麼事?”

我斜眼瞅了時崎狂三一眼。

“好心照顧你,你感恩戴德就行,別給我說什麼胡話。惹火我,雞湯裡給你加點辣椒醬信不信?”

時崎狂三:“……”

“低劣的威脅。”

她嘟囔了一句,卻還是老實的把嘴閉上了。

然而才安靜了一會,時崎狂三又開始煩我了。

“吶,陳安。你能和我說說,你什麼來歷嗎?”

“你想幹嘛?想打聽我的生活,然後對我下手嗎?”

我警惕的看了她一眼。

“告訴你,別做夢了,我對精神病一點興趣也沒有!”

“你可真是會打擊少女心呢。”

時崎狂三捂著胸口,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然而下一句話,她卻暴露了真實的野心。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如果和你融為一體,我大概能得到多少呢。”

我哼了一聲。

“別異想天開了,別說你打不贏我,就是打的贏,你也不可能從我身上獲取到任何東西的。

昨天的教訓已經忘了嗎?”

時崎狂三面色不變,輕笑道。

“不要那麼那麼簡單的下結論。要是我沒受傷,也不夠,昨晚陳安你或許已經死了哦。”

我懶得理會她的自大,隨口道。

“隨你怎麼想吧,想打我主意你就繼續打吧。反正你也不可能成功。”

我說著,又瞥了時崎狂三一眼。

“喂,幫個忙,算是你吃白飯的回報。去幫我把梅莉喊起來,告訴她,準備吃飯了。”

時崎狂三眼中露出狡黠。

“喂,幫我那是你自願的,可不是我讓你做的。想讓我幫忙,除非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否則門也沒有。”

我嘴角扯了扯。

“嘁,算了,既然你不死心,我和你說說好了。如果你真的成功了,而且獲得的是指的壽命的話,大概能撐死你吧。當然,至於具體數字,別問我,我也算不出來。”

請我能活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位面崩碎,世界毀滅也絕對不會死的絕對能讓她滿意。當然,至於活的那麼久,會不會絕望,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很多嗎?”

時崎狂三眼睛發亮,也不怕我騙她,就扭著小蠻腰,邁著不知道給誰看的小貓步,心滿意足的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我忽然輕哼一聲。

“傻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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