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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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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知道外界的大家已經串通東風谷早苗和二巖猯藏得知了幻想鄉的進入方法,正瞞著他主動向幻想鄉來了。

此時,陳安正在博麗神社陪著靈夢發呆望天,浪費青春——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雖然是在博麗神社,但陳安可沒有陪著靈夢,人甚至都不在神社之中!

他所在地,是博麗神社地下,那處歷代博麗巫女的靈魂和冴所在的異空間。

——後來覺得不保險,陳安將這處地方從原來次元剝離了。

暖色調的淡白色微光中,陳安正一個人坐在地上喝酒。

陳安喝了很多,不知具體,但身邊已經擺放滿了很多的空酒壺。

他又一口將整壺酒喝完,長長舒了口氣,突然自言自語起來。

“一直不肯出來,真是麻煩了。

唉,那麼弱小,稍微碰一下就得完蛋。早知道當初就不把它們安置在那了。

一直這麼拖下去,始終不是辦法啊。”

陳安隨手將手裡空了的酒壺扔開,悄無聲息的,空酒壺就穩穩當當落在了地上。

他又變出一壺酒,繼續開始痛飲,也依舊自言自語著。

“好不容易想起了這件事,也找到了不會毀掉什麼就可以釋放自己和足夠容納它們的地方。

為什麼,中間偏偏又得出現這樣的麻煩呢?”

“想向我報仇嗎?

真是的,連出現都不敢出現,又怎麼能向我復仇啊。”

“痛苦,絕望,虛弱,這些事我很難做到啊。

原本還以為堅強是種好事,現在突然發現太堅強似乎也很讓人頭痛呢。

孤獨是種痛苦,但我早已經習慣了。

混沌之界那種什麼也沒有的地方,那麼長的時間,我不照樣走到了現在?”

巖壁上的螢石發出淡色的光,落在飲酒的陳安身上,映照出他略顯煩惱的表情。

“雖說那時沒有牽掛,可現在也無用啊。

牽掛很多,但時間太少……總不能讓我丟下她們幾萬,幾億年吧?

做不到啊,哪怕對你們心懷歉意,想要讓你們解脫,這種事我也做不到啊。”

“傷害了美鈴,直到現在都還沒去和她道歉,這種事我都覺得已經是極限了。

讓我丟下她們,那又怎麼可能啊?”

“好不容易才得到,我又怎麼可能放棄啊?”

不知不覺,陳安手中的那壺酒又喝完了。他嘆了口氣,像之前那樣扔開酒壺,讓地上的空酒壺們增加一位同伴,就繼續為它們創造新同伴了。

“躲著大家,讓自己覺得孤獨,這種事似乎有點蠢啊。

因為只要看見她們,看見大家的笑臉,那種孤獨和不是滋味的滋味就全都不見了。

這樣下去,到底該怎麼辦啊……”

陳安輕輕搖搖頭,便舉起酒壺,向著前方——那十一塊彷彿失去重力,漂浮在半空,通體還閃爍著微光的玉,還有被玉包圍,沉睡在最中間的冴月麟問道:

“哎,大家。你們有什麼好的辦法給我嗎?”

“……”

寂靜無言,悄然無聲。

“嘛嘛,算了。你們還是現在這樣,怎麼能回答我啊。

真是的,突然有點想蓮華那個囉嗦的小·妞了啊。”

陳安扯著嘴角自嘲一笑,忽然想到過去經常在耳邊喋喋不休的蓮華,不僅感嘆起來。

“雖然從開始的沉默變成後來的嘮叨鬼有些不像話,但……果然很想她啊~

還有潔兒那個不讓人省心的小鬼……唉~都和初走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的來呢。”

陳安苦惱的搖搖頭,忽然後仰躺在地上,望著頭上的巖壁笑了起來。

“哈哈,說起來,初那個死弟控也很想她啊。

那個傻女人,除了死弟控這點讓人頭痛外,還真是個完美到無可附加的溫柔女人呢。

想起來,當初的我也真是夠讓人無語的。

冷漠成那樣,連那麼值得珍惜的初和她們都不知道珍惜,也怪不得最後會什麼也沒有呢。

話說回來,她們五個現在也不知過得怎樣……呵,什麼不好學,偏偏都和初一樣,當什麼弟控啊。

難道不知道,比起我和初來說,對比她們,其中幾個我更像哥哥嗎?

小安啊小安,還真是讓人感到渾身發麻的稱呼呢。

不過雖如此,果然,也還是很想她們呢。”

“是不是一如既往,不在大家面前就從不展現真實的自己呢?

是不是依舊愛睡覺,愛偷懶,還總是迷迷糊糊?

是不是依舊不愛說話,不愛亂走,總是拿著根怪魚竿在屋頂釣著莫名其妙的東西?

是不是依舊喜歡裝冷酷,裝三無,可在大家面前卻總是興高采烈的喋喋不休?

是不是依舊崇拜身為姐姐的初,總是學她,可卻又總是學不像,然後偷偷的在一邊生悶氣?

是不是依舊熱愛生活,依舊喜歡在絕世的光下跳舞唱歌,依舊好為人師呢?

啊啊啊,好想念,好想念啊……”

在夢幻般的淡色熒光中,陳安彷彿聽到了什麼。

“小安……”

“小安……”

陳安眯著眼,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伸手似乎想抓住什麼,可卻是什麼也沒抓住。

握拳,似乎抓住了什麼,接著卻又鬆手,好像又丟掉了什麼。

望著在微光中好像透明的手掌,陳安咧嘴笑了起來。

“什麼都不珍惜,也註定什麼都會失去。

這個道理,剛開始怎麼就不明白呢?直到失去了才悔悟,還真是可悲呢。

為什麼,剛開始就不明白呢?”

陳安微笑著重複這句話,眼中哀色流露。

“好不容易明白了道理,得到了笑容,可付出的代價……還真是沉重啊。”

他嘆著氣,舉手反瓶飲盡酒水,然後突然一愣,似乎聽到了什麼。

……

“不好了,不好了。陳安,師匠、師匠不見了。”

隨著一陣慌亂的大叫,鈴仙慌慌張張跑進了博麗神社。

靈夢正悠閒的在走廊晒太陽,見鈴仙如此慌張,一歪腦袋,不由納悶了。

“鈴仙,你怎麼了,怎麼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

還有陳安,那傢伙可是待紅魔館的,你來我這找什麼人?”

雖說陳安和博麗神社有著各種扯不清的關係,還是靈夢的丈夫和欠債人。

可陳安除了經常來博麗神社看看靈夢,或者偶爾借個宿,向來都住在紅魔館。

而這段時間更是沒怎麼看到他,鈴仙跑博麗神社來找什麼人?

“師匠、師匠不見了!”

鈴仙喘了兩口氣,這才揮著手,情緒激動的大叫起來。

“靈夢,師匠不見了哎!”

“師匠?你說八意永琳嗎?”

靈夢看鈴仙這樣,真是一臉莫名其妙。

“八意永琳了,你來我這幹嘛?是想讓我幫你找人嗎?

拜託,我這是博麗神社,是解決異變的,不是尋找人員的。

而且八意永琳那女人又不是人裡的居民,我可管不著她。”

說到最後,靈夢還撇了下嘴。

博麗巫女只負責維護幻想鄉穩定,解決異變。

尋找人員不在博麗巫女的工作範圍之類。

如果是人裡普通居民出事,受人委託倒是可以幫忙。

但永琳……如果不是因為異變,靈夢才懶得管。

當然,如果給報酬例外!

鈴仙趕緊搖頭。

“不是不是,我不是來找靈夢你這個懶鬼加貪財鬼幫忙的,我是來找陳安的。”

懶鬼加貪財鬼……

靈夢眼角一跳,臉頓時黑了。

她抓起不離身的御幣敲擊著手心,皮笑肉不笑道:

“居然敢那麼說我,兔子,你是皮癢了,特地上門找收拾的嗎?”

鈴仙被靈夢殺氣騰騰的話嚇了一跳,耳朵一顫,身體後退一步,急忙擺手解釋。

“不是不是,我都說了。我是來找陳安的。不是特地來找靈夢你的。”

鈴仙說著,便左顧右盼起來。

可在神社看了半天,她也沒找到陳安,耳朵糾結的纏在一起。

“唉,陳安在哪啊?”

之前去了紅魔館,帕琪不是說會在博麗神社嗎?

難不成帕琪說錯了?

“我怎麼知道。”

靈夢御幣敲手的動作一頓,不爽的撇撇嘴。

“這幾天一直都沒看到那個欠錢不還的傢伙,我怎麼會知道他在哪鬼混。

哼,不去紅魔館找那傢伙,跑我這要人,你是傻了嗎?”

“哎!!”

鈴仙哎了一聲,原本還精神滿滿在亂晃,甚至打結的兔耳朵就無力垂了下來。

她癟癟嘴,十分喪氣。

“紅魔館也沒人啊,大家都說陳安一大清早就不在紅魔館了。

要不然……要不然我也不會來這裡啊。”

靈夢:“……”

她瞄著垂頭喪氣的鈴仙,忽然更不爽了。

“喂喂,到底在你眼裡誰才是博麗巫女?

為什麼一有事,你不是先來找我,而是先去找那個欠錢不還的混蛋啊?”

出了事找博麗巫女,這難道不是幻想鄉人該有的心態嗎?

現在鈴仙出事,需要幫忙時居然是找別人,還膽敢無視了她這個大名鼎鼎的博麗巫女,簡直欠揍唉!

鈴仙很鬱悶,但陳安不在,她也沒辦法。

因為陳安並不會因為她的鬱悶,而突然出現在博麗神社。

耳朵喪氣的動了兩下,鈴仙一臉理所當然的回答靈夢:

“當然是靈夢你才是博麗巫女啊。

至於找陳安,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比起你這個懶散,死要錢的博麗巫女,他更讓人覺得靠得住啊。”

鈴仙說到這,還忍不住鄙視了靈夢一句。

“要是把希望寄託在你身上,幻想鄉毀掉,師匠估計也找不到!”

就像剛才,一進來,靈夢就已經說了,八意永琳她管不著!

要是換成陳安,雖然可能會各種不著調,但肯定已經準備幫她去找人了。

鈴仙敢保證!

靈夢更火了,手上的御幣衝著鈴仙使勁揮舞著,口氣極其不善。

“死兔子,你今天果然是皮癢來我這找麻煩的嗎?

快過來,讓我給你來兩下鬆鬆骨頭,也讓你明白一下什麼話不該說!”

“不要不要,我才沒那麼傻呢。”

鈴仙又不是傻瓜,怎麼可能主動上前去讓靈夢揍?

使勁搖搖頭,她就退後幾步,準備要走人了。

“既然陳安不在你這,那我就先去其它地方找人了,再……”

鈴仙再見的見還沒說完,剛才還不在博麗神社的陳安突然就出現了。

在神社屋頂——不是最頂,而是斜斜的斜面,而且是最下面的邊緣。

明明屋頂是斜的,陳安卻沒有掉下來,反而還保持著一種讓人覺得不可能的姿勢——面朝院子,身體身體和地面呈四十五度角!

這種常人絕對會直接從屋頂掉到地上的姿勢,陳安卻好像坐在平地一樣,不僅沒掉下來,反而還愜意的翹著二郎腿。

陳安笑眯眯的衝鈴仙招了下手。

“喲,這不是鈴仙嗎?聽你說似乎是在在我,有什麼事嗎?

是終於決定要離開永琳那個虐·待徒弟的吸血鬼,投入我的懷抱,來給我暖床了嗎?”

鈴仙發愣的睜大眼睛,然後就嗚~一聲,氣呼呼的鼓起臉頰:

“師匠那麼好,才沒有虐·待我呢。

陳安,不許你說師匠的壞話,要不然我可是要生氣了!”

陳安眉一挑,摸著鼻子就嘿嘿笑了起來。

“嘿嘿,居然沒反駁要給我暖床。鈴仙,看來我的誠意終於打動你了呢。

怎麼樣,現在時間還早,不如你先給我暖個被窩,讓我去睡個回籠覺?”

鈴仙臉刷拉一下就紅了個通透。

不不不,不僅臉蛋,連脖子和耳朵似乎都染上了害羞的紅暈。

“哎哎哎哎!!!!”

她好像心裡最隱蔽的祕密被人最不想被發現的人發現一樣,驚慌失措的不得了!

先是慌亂的一陣大叫,又下意識後退一步,真是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鈴仙好不容易沒讓自己摔倒,紅著臉,兔耳朵打成結,眼珠慌亂轉著。

根本不敢去看陳安,鈴仙逃避般的讓視線落在乾淨地面上,好像地面有什麼吸引她目光的存在一般,

她結結巴巴道:

“別、別胡說了!我、我才不會給你暖床呢,才不會呢!”

“哎呀,那還真是令人遺憾呢。還以為我的誠意終於打動了鈴仙你呢。”

陳安咂咂嘴,故作遺憾的嘆口氣,似乎還是不死心。

“鈴仙,看在我那麼有誠意啊份上,你真的不考慮來給我暖床嗎?”

鈴仙癟了下嘴,忽然一甩耳朵,讓耳朵豎起來,就氣呼呼的撇過頭。

“才不要呢!因為你這傢伙一點誠意也沒有!”

成天就知道口頭花花,一點嚴肅、正經的態度也沒有。

這種讓人不滿的態度想讓她暖床——哼!她鈴仙·優曇華院·因幡才沒那麼傻呢!

才沒有呢!

陳安耳尖,清楚聽到了鈴仙的嘟囔。

他瞅了眼院子裡好像小女孩鬧脾氣一樣的鈴仙,心裡不由嘀咕了。

不對勁啊,鈴仙這話怎麼聽的這麼奇怪。

只是調·戲一下,怎麼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啊。

什麼叫因為你這傢伙一點誠意也沒有,難道有誠意了,她就肯幫忙暖床了?

靈夢也聽到了鈴仙的嘀咕,似乎和陳安想的一樣,表情瞬間微妙起來。

“兔子,按你那麼說,只要陳安有點誠意,你就幫他暖床咯?”

鈴仙:“……”

“……哎!!!!”

身體僵硬一下,鈴仙又是哎哎哎的一陣慌亂大叫,那俏麗的面頰紅的都快要滲血了。

“才沒有!才沒有!才沒有呢!”

兩隻長耳朵垂下來遮住臉頰,似乎這樣就能給自己一些勇氣一樣。

鈴仙眼神閃爍,看起來越發慌亂了。

“別、別胡說八道,我、我只是口誤,口誤……”

“哦~口誤啊~!”

靈夢御幣輕輕敲了下額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看起來似乎是信了鈴仙的解釋。

當然,具體信不信就沒人知道了。

不過陳安趨向靈夢壓根不信,不僅因為他也不信,還因為他聽到了走廊裡的靈夢在罵他死人渣!

乖乖,看來為了避免出事,以後不能再這樣調·戲鈴仙了啊。

陳安心裡鬱悶的嘀咕一陣,也做出相信了鈴仙解釋的樣子。

他不在嬉皮笑臉的調·戲鈴仙,而是一本正經的道:

“對了,鈴仙。你剛剛說來找我,究竟是因為啥?”

永琳,其實陳安聽到了,不過為了轉移話題,他覺得還是裝傻,選擇當成不知道比較好。

“當然是因為師匠啊……”

鈴仙下意識的回了一聲,這才突然反應過來。

對啊!她來這找陳安可不是來讓他調·戲臉紅的,是來讓他幫忙找人的啊!

鈴仙終於想到了正事,頓時再顧不上害羞,又開始著急了。

“師匠,是師匠不見了。

陳安,你快點幫幫忙,幫幫我和公主找到師匠吧。”

“尋找永琳嗎?”

陳安摸著下巴琢磨一下,忽然就雙腿勾著屋簷,身體前倒,然後人如同蝙蝠一樣倒掛在了走廊的天花板上。

陳安頭朝下,仰首面對面的看著靈夢。

“靈夢,有興趣一起去永遠庭看看嗎?

永琳突然,似乎是發生了什麼有意思的事呢。”

比起鈴仙、帝、輝夜,永琳絕對是陳安在永遠庭裡接觸最少的一人。

但這並不代表陳安對永琳陌生。相反,他對永琳還是蠻瞭解的。

畢竟接觸最少,那也是有比較的,其實接觸的時間並不短。

去掉無節操、小心眼和喜歡裝傻,永琳的性格和紫其實有點像,沉穩,睿智,心思也令人捉摸不透。

這樣的永琳突然,怎麼想也是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呢。

“一起嗎……”

靈夢有些心動,但想了想,還是搖搖頭,遺憾的拒絕了。

“我倒是想去,不過早苗前幾天說了今天會有事來神社找我幫忙。

我已經答應她了,所以看來是去不了了。”

解釋了一句,她御幣輕輕敲了陳安頭一下,笑道:

“對了,如果八意永琳是碰上異變的話,可以回來找我。一定會幫你的哦。”

讓懶散的靈夢幫永琳,她或許會不情願。但幫陳安可就另一個態度了。

誰讓那好意思欠錢不還的混蛋是她博麗靈夢的丈夫呢?

“啊,明白了。雖然就是有異變,永遠庭也能自己解決,不過還是替她們謝謝你了。”

陳安對靈夢笑了笑,然後一翻身,直接從天花板落下,平穩的站在了走廊。

雙手收在寬大袖口,陳安慢悠悠的從鈴仙身邊經過,向著神社外走去。

“走吧,鈴仙。永琳的事路上給我解釋一下,我們先去永遠庭吧。”

“靈夢再見,嗨!”

鈴仙揮手和靈夢道了別,就應著話,趕忙追上了陳安。

靈夢悠閒地坐在走廊上晒太陽。

但不知是不是太**,她突然感覺那走過在鳥居,逐漸在階梯那向下消失的男人背影變得有些模糊。

遙遠,虛幻,似乎馬上就要像泡沫般粉碎消失。

一如曾經,阿媽笑著摸自己的腦袋,然後在大雪中離去,一去不復返那時的感覺。

驀地,靈夢好像心臟被人用力攥了一下,難受的彷彿窒息一般。

她捂著胸口,歪了歪頭,眼中滿是茫然。

是……錯覺嗎?

陽光灑下,穿過樹木的阻礙在院中留下一片片錯落的陰影。

微風徐來,帶起走廊的風鈴在神社響起一陣陣輕靈的旋律。

隨著風,不知從何處飛來一張紙,在陽光映照下,依稀能看到上面似乎寫著什麼。

靈夢伸手抓住它,一看。只有一個字——愛。

“愛?真是莫名其妙。”

靈夢嘟噥一聲,隨手就將紙扔掉了。

應該是錯覺,因為只是去找人啊。

想著這樣的話,她起身走進了神社。

紙重新被風吹走。在空中,紙翻轉著露出了另外一面。

上面似乎也寫著什麼。

一陣清風,東風谷早苗從紙的身邊飛過,輕輕落在了地上。

她回頭,望著天上那張遠去的紙眨眨眼。

“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