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貪吃的蠢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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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貪吃的蠢兔子
微微加了點速,陳安飛過人裡,很快來到了迷途竹林。
他原本是想一口氣飛到永遠亭,卻又在半路停了下來。
透過竹葉看著竹林里正開心哼著歌,蹦蹦跳跳的某隻腹黑兔子,陳安忽然來了壞主意。
“我是因幡帝,幸運的兔子,單純的兔子,可愛的兔子……”
此時,帝正在竹林裡開心的蹦蹦跳跳。
剛剛才陰了一把竹林裡的妖怪,這讓她心情非常愉快。
帝哼著歌,心裡得意洋洋。
嘻嘻,那群智商最高也只有⑨的蠢貨,以為有了防備她就沒有辦法了嗎?
吃到苦頭了吧?
帝想著先前那些倒黴蛋的狼狽樣,心情愉快之餘,卻也有些煩惱。
最近鈴仙似乎越來越囉嗦了,待會那些傢伙要是去永遠亭告狀,她肯定又得被囉嗦了。
想到這,帝心裡鬱悶起來。
都怪陳安那個傢伙,要不是他當初帶頭無視了她賢者的身份,鈴仙肯定不敢像現在這樣囉嗦她!
更重要的是,那該死的外號!
自從他嘴裡喊出了笨兔子之後,永琳也開始喜歡這樣喊她,就連鈴仙,被惹火了,也會這樣!
帝忍不住憤憤罵了一句。
“那個混球!”
一想到這些,帝的心情就變得不愉快起來了。
她負著雙手再竹林裡踱步,悶悶不樂起來。
同時,心裡也開始琢磨再次見到陳安,該怎麼整他了。
就在帝挖空心思琢磨未來該怎樣折騰陳安時,忽然看到了什麼——胡蘿蔔!
她停下腳步,瞅著不遠處竹葉堆上那根鮮豔水靈的胡蘿蔔,有些狐疑起來。
不對啊,竹林裡哪來的胡蘿蔔,而且看起來還那麼好吃的樣子。
難不成是其她兔子掉的?
不對啊,這麼漂亮的胡蘿蔔要是真的是那些兔子的,她們肯定早都貢獻上來了。
難不成是陷阱?
帝想到了過去的一些慘痛教訓,心裡越發狐疑了。
她警惕的四處瞅瞅,沒看到人,於是就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從地上撿起一根竹枝,遠遠戳了戳那根胡蘿蔔。
胡蘿蔔乖乖的躺在那裡,沒有動靜。
咦,沒反應,難不成是她多想了?
帝眼珠一轉,決定還是先走為妙。畢竟路上忽然莫名其妙的多出一根看起來就那麼好吃的水靈胡蘿蔔,怎麼想也不正常。
這麼一想,帝頓時覺得很有道理,於是轉身就想走。
但剛走了一步,帝就停下了腳步。
因為又不對啊,現在陳安那混蛋不在幻想鄉,而竹林裡又誰敢惹她?
而且竹林裡的妖怪都是窮光蛋,她們哪有本事弄來這種好貨色的胡蘿蔔啊。
或許只是手下的兔子自己種的,偷偷藏起來想自己吃,卻不小心掉了吧。
再說了,這種好貨色的胡蘿蔔可是難得一見,要是當做沒看見走了,被其她兔子撿去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這樣一想,好像也很有道理。
帝開始犯難了。
想吃嘛,又怕被陰。
想走嘛,卻又捨不得。
帝想了想,最後還是果斷的抬腿就走。
然而,就在她剛剛走出兩步的時候,卻又猛的回身一撲。
傻瓜才當沒看見呢!
就在帝即將碰到那根胡蘿蔔時,她卻驚異的發現,胡蘿蔔不見了。
接著,她的兩隻兔耳朵就被人給拎住了。
不好!!
帝大驚,忽然就意識到這根胡蘿蔔的確是陷阱!
而會用這種好貨色的胡蘿蔔做陷阱陰她的……
帝大叫起來。
“陳安!!”
陳安一手拎著帝,一手拋著那根水靈的胡蘿蔔,笑眯眯的道。
“哎呀呀,瞧我逮到了什麼?。”
他用胡蘿蔔捅了捅帝的臉蛋,十分嘆息。
“帝,你這麼容易上當,究竟是怎麼活到現在,還沒被人打去吃了的?”
帝勃然大怒,氣的眼睛都在冒火。
她掙扎著,就揮著拳頭蹬著腿想揍陳安。
“你個混球,居然又敢拿這招陰我,想死了嗎!”
帝心裡十分後悔。
陳安這傢伙究竟什麼時候回來的?要是早知道他回來了,傻子才會上當!
陳安看到已經被他逮到手裡的帝,居然還敢這麼囂張,頓時不滿了。
“笨兔子,在我手上居然還敢這麼囂張,真是太久沒吃過苦頭了吧?”
他冷哼一聲,就用力抖著帝,直把她抖得頭暈腦脹起來。
“嗚,好暈~”
帝哀鳴著,有氣無力起來。
等到把帝的眼睛都抖出漩渦來,陳安這才滿意的停手了。
輕巧的將帝放下,又隨手把手裡的胡蘿蔔扔給她,他就不客氣問了起來。
“喂,笨兔子。你最近有沒有碰上什麼倒黴事,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
帝:“……”
“哇,居然敢詛咒我,看我不宰了你!”
她甩甩腦袋,剛剛清醒就聽到了這種氣人的話,頓時就火冒三丈的從地上蹦起來,揮著那根胡蘿蔔想和陳安拼命。
陳安輕鬆躲開了帝的攻擊,順手還把胡蘿蔔又搶了回來。
咬了一口甜滋滋的胡蘿蔔,他卻十分失望。
“哎呀,你居然沒倒黴,真是令人失望呢。”
帝更火了,卻也明白自己拿陳安沒有辦法,只能恨恨瞪了他一眼,就把胡蘿蔔搶了回來。
“哎,讓我在咬兩口啊。”
陳安覺得這胡蘿蔔蠻脆的,沒吃過癮,還想再吃兩口。
帝死死抱著胡蘿蔔,小氣巴巴的道。
“這是我的!”
陳安撇撇嘴,嘀咕起來。
“嘁,小氣的兔子。”
這可是他給的,居然連再給一口也不肯,真是小氣到家了!
帝不想理他,也不嫌棄胡蘿蔔被陳安啃過一口,就開心吃了起來。
她可是兔子,最喜歡吃胡蘿蔔了!
帝不給,陳安又變出一根小點的胡蘿蔔,然後吃了起來。
兩人一邊吃一邊走,一邊走一邊說話。
帝咔嚓咔嚓咬著胡蘿蔔,說話的聲音有些含糊。
“混蛋,什麼時候回來的?來竹林幹嘛?”
“昨晚。”
陳安隨手扔開吃完的胡蘿蔔梗,就把雙手交叉,將手藏進了袖子。
他解釋道。
“過來是為了打聲招呼,順便來看看你們。”
帝撇撇嘴。
“看我們只是附帶,主要還是來看輝夜的吧?”
陳安聳聳肩,沒有回答。
事實上,輝夜的確是主要,但帝也絕不是附帶。
“對了,永遠亭現在怎麼樣?”
帝一愣,馬上就明白陳安問什麼了。
“沒什麼,雖然竹林被淹了,但輝夜在走前給永遠亭施了術,所以沒什麼問題。”
“就連潮溼也在昨天,雨停的時候完全恢復了。”
帝嚼著胡蘿蔔,斜眼瞅著陳安。
“對了,那幾天你跑哪裡去了?聽紫說,她找你找的都要把外界都翻過來了,結果還是沒找到你。”
這些訊息,她也是知道的。
陳安沉默了一下,斜了一眼旁邊的間隙,搖搖頭就隨口解釋了一句。
“沒什麼,碰上了一些小麻煩,隨便解決了一點過去的心事。”
“心事?”
帝耳朵不自然的一抖,有些驚疑不定。
陳安這種沒心沒肺傢伙的心事,那得多麻煩啊?
居然只用了七天就解決了,他到底遇上了什麼事?
還有小麻煩,相同,能讓陳安感覺麻煩,估計也是不得了的事啊!
不過,陳安不想說帝也不問,而且就是問了,他肯定也不會說。
帝搖搖頭,也沉默了下來。
一時間,聲音就只剩下了帝啃胡蘿蔔的清脆咀嚼聲。
就在踏上那條進入永遠亭的小路時,帝扔開胡蘿蔔梗,忽然道。
“對了,歡迎回來。”
陳安一愣,隨即笑了起來。
“嗯。”
終於來到了永遠亭,帝停下了腳步。
“好了,輝夜估計還在庭院,你自己去,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她踹了陳安一腳,就乾脆的走了。
帝剛走沒多久,陳安就聽到了鈴仙憤怒的聲音。
“帝!你今天又幹什麼好事了!?”
陳安失笑不已。
“這隻兔子。”
他搖搖頭,便向著庭院走出。
院中的優曇花開的熱烈,輝夜正在給它們澆水。
淡色夕陽下,院中的一切被輝映著,美麗異常。
陳安站在門口,看著院中的少女,輕聲呼喚著。
“輝夜。”
輝夜一愣,緩緩的回頭,看到陳安,她眼波流轉,忽而燦爛一笑。
“哥哥大人。”
少女燦爛的笑容明豔不可方物,一瞬間,夕陽也為之褪色。
陳安微微一呆,卻也很快回過神。
他輕笑著走過去,從輝夜手裡拿過了水壺。
“難得看到你親自澆水呢。”
輝夜抿嘴笑笑。
“閒著無事,也就難得勤快一下。”
既然有陳安替她澆水,輝夜也不繼續傻站在這,她跑進走廊裡的房間,然後從房間裡拿出茶具就擺在了走廊。
輝夜給自己泡了壺清茶,聞著茶水散發出的淡淡清香,她輕抿了一口。
輝夜望著院中正替空了的水壺打水的陳安,忽然感嘆起來。
“哪怕那麼久不見,哥哥大人也還是如此呢。”
明明已千年不見,感覺卻還是那麼熟悉。
陳安微笑,沒有作答。
輝夜也就稍微感慨一下。
畢竟深刻的記憶並不會隨著時間而淡去,再說了,記憶恢復時,那遙遠的過去就感覺剛剛才發生過,所以就更加從容了。
輝夜抿了口茶水,便拋去了之前的感慨,開始有一句沒一句和陳安閒聊起來。
“哥哥大人,近來的生活怎樣。”
“還好啦。”
陳安忽然就感慨起來。
“除了前段時間被紫騙,而不敢回來,也就沒什麼了。”
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五馬分屍,那些恐怖的恐嚇可還清晰的迴盪在腦海呢。
幸好那些都只是扯淡,要不然他現在可未必見得到輝夜了。
輝夜抿嘴一笑。
“居然能把哥哥大人嚇得不敢回來,看來紫大人對於恐嚇很有一套呢。”
陳安鬱悶的撇撇嘴,不置可否。
的確,紫對於恐嚇很有一套!
輝夜調侃一下,就抱怨起來。
“哥哥大人過得不錯,可我過得就不怎麼樣了。
每天都是待在這個小地方,可真是有些無聊呢。”
陳安忍不住笑了。
“你居然還會無聊,不是資深宅女,在永遠亭宅了一千年了嗎?”
輝夜有些沒好氣的白了陳安一眼。
“誰說宅女就不會無聊了。每天除了澆花、喝水、發呆就一點事也沒有,簡直無聊透頂了!”
她越發抱怨了。
“還有永琳,最近也不知在研究什麼藥,來去匆匆,簡直神出鬼沒。
帝也是,虧她還是賢者呢,結果一天到晚就知道出去搗蛋,給永遠亭惹一大堆麻煩,剛剛還有人來告狀呢。”
陳安看著輝夜絮絮叨叨的,忍不住啞然失笑。
“輝夜,怎麼忽然感覺你一下變成了怨婦,哪來的這麼多抱怨?
帝那傢伙,你還不應該清楚嗎?她不應該叫賢者,而是閒著沒事幹的閒者!”
就和紫一樣!現在的幻想鄉去哪找賢者,全都是閒著沒事,只能每天去找事的閒者!
“什麼怨婦,哥哥大人你可真是失禮!”
輝夜好看的瞪了陳安一眼。就又開始抱怨了。
什麼日子無聊啊,什麼地方太小啊,什麼妹紅就算恢復記憶也還是那麼粗魯啊,什麼睡懶覺,鈴仙會囉嗦啊等等等等,這些抱怨簡直差點把陳安埋了!
好不容易在輝夜的抱怨中將水澆完,陳安忍不住腹誹起來。
怨氣居然這麼足,看來輝夜的生活是夠嗆。
放下水壺,陳安就走過去,也給自己倒了茶,懶得浪費時間去品,他一口喝完茶,然後就讓輝夜穿上鞋,拉著她就走。
輝夜被陳安拉著手,不由自主跟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