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熱鬧的神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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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熱鬧的神社
一個月後,盛夏的幻想鄉。
博麗神社。
不絕於耳的知了鳴叫聲喧囂的迴盪著,令冷清的神情增添了幾分生氣。
“呼,好熱啊。”
神社的走廊,靈夢躲在太陽照不到的陰影中,不停的喝著涼茶,身上滿是汗水。
她望著神社外面,土壤蒸發的水分和在高溫扭曲的空氣清晰可見。
靈夢有些鬱悶。
真是的,這天氣怎麼會這麼熱?熱的都讓人喘不過氣來了。難不成和上個冬天一樣,又有人在搞異變了?
那也應該搞涼快點啊。
又喝了口茶解渴,靈夢心裡抱怨著,便用前段時間用咲夜給的香油錢買的扇子,使勁的扇著,好讓自己涼快一些,可惜好像沒什麼用處。
反而因為不停的動作流了更多汗水。
“唉,真是浪費力氣。”
靈夢忍不住嘆了口氣,就隨手把手裡的扇子扔開了。
真是的,一點效果都沒有,反而還越來越熱了。
太陽越來越大,就連知了的叫聲也似乎小了不少,估計也是被熱的受不了了。
靈夢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將身體又往走廊裡縮了縮,好躲避毒辣的陽光。
她喝著因為高溫而變得溫暖的茶水,忽然想到了琪露諾。
那個連算數都不會的笨蛋小鬼頭是冰之妖精,要是她在,或許能讓她做點冰塊,讓她涼快點吧。
這麼想著,靈夢就聽到了一聲哎呀的聲音。
“喂,靈夢。你又亂扔垃圾啊。”
紫從間隙裡鑽出來,捂著腦袋有些鬱悶,腳下是一把扇子。
之前紫來的時候沒防備,被靈夢扔開的扇給砸到了腦袋。
靈夢瞥了紫一眼,理都沒理她的指責,只是用沒精打采的聲音道。
“你又來幹嘛?現在可不是吃飯的時間,不好好在你的窩裡躲著,跑我這來做什麼?”
“喂,你這是什麼態度啊!”
紫憤憤不平的樣子。
“說的我好像來你這裡,只知道吃一樣。”
“雖然不完全是,不過也差不多吧?”
靈夢說著又瞥了她一眼,頓時就是讓紫訕笑起來。
不知從哪裡掏出把小摺扇,遮住臉,紫嬌羞的笑起來。
“阿拉,阿拉。靈夢你這麼說,人家會害羞的啦。”
靈夢:“……”
一下就感覺溫度涼了下來。
急忙抖掉身上的雞皮疙瘩,看著做淑女嬌羞狀的紫,靈夢一臉的嫌棄。
她沒好氣的喝道。
“別給我裝嫩,一個死老太婆說這種話,真是噁心死了,快點說,來我這幹嘛,沒事就趕緊走人,別賴我這煩我。”
這種天氣,她可沒心情陪紫囉嗦。
“你才是死老太婆呢!”
用力的一合扇,紫非常的不滿。
“再說了,我來你這怎麼了?居然還想趕走我!
靈夢,你這是對待客人應有的態度嗎?真是太差勁了!”
“嘁,囉嗦。”
靈夢不屑的撇撇嘴。
“我可從來沒有把你這個只知道吃白食,卻一毛不拔的傢伙當成客人。”
她說著忽然打了個哈欠,把手裡的杯子放在身邊的茶具上,就那麼懶洋洋的躺在了走廊的地板上。
眼皮微微閉著,靈夢似乎有些困了。
她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含糊。
“算了,我也懶得理你,你該幹嘛幹嘛,別煩我就行。”
這麼熱的天氣,真是讓人忍不住犯困,嗯,好好睡一覺,到了晚上也應該涼快起來了。
清掃院子的工作也留到涼快的時候吧。
這麼想著,靈夢的身體又往走廊裡挪了挪,就準備午睡了。
“嘻嘻。”
紫看著從不遠的階梯開始冒頭,最後走進鳥居的帕秋莉她們,就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雖然我也不想煩你,不過你似乎也睡不成呢,不信你睜開眼看看。”
“什麼意思?”
靈夢已經快要睡著了,聽到紫的話才迷糊的睜開眼,第一眼看見的是天花板。
於是又扭頭往神社的院子一看,朦朦朧朧的似乎有人在走近,眨眨眼,朦朧的人清晰起來。
原來是紅魔館的人。
帕秋莉,咲夜,萃香,還有美鈴。
靈夢一愣,瞌睡蟲一下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翻坐起來,她看著幾人有些納悶。
“喂,帕琪,你們來幹嘛?”
帕秋莉沒有說話,只是找了個涼快的地方坐了下來,是美鈴回答的。
她似乎不怎麼熱,坐在了靈夢的身前,走廊的外側,對於天上的大太陽沒什麼反應。
她解釋道。
“是帝,她說有重要的事,讓我們來你這裡開會。”
她說話的時候,咲夜和萃香也已經坐到了走廊裡,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
萃香擦掉頭上的汗,咕嚕咕嚕的灌了兩口酒,這才長舒了口氣。
“美鈴說的沒錯,是帝叫我們來的。”
“帝?開會?”
靈夢更納悶了,她扭頭看著紫。
“喂,紫老太婆,你來這,不是也是被帝叫來的吧?”
聽到靈夢的稱呼,紫臉一黑,好像生氣了,扭過頭不肯回答她的話,
“嘁,小心眼的傢伙。”
靈夢不滿的嘟囔一聲,卻又聽到了魔理沙和文文的大叫。
“哈哈,我魔理沙(文文)來啦!”
一陣涼爽的風在博麗神社颳了起來,然後魔理沙就和文文落在地上,她們也不嫌熱,就那麼勾肩搭背的走了過來。
“哇,這麼多人,看來待會要有大新聞了。”
文文看到神社走廊居然坐了不少人,當即拿著相機從魔理沙身邊跑了過來,眼睛都在發光,似乎已經找到了什麼大新聞一樣。
魔理沙也是一臉的興奮。
“沒錯,沒錯,看來是有好玩的事呢。”
涼爽的風吹過,讓靈夢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不過風只是一陣,很快,靈夢又熱的受不了了。
於是她就衝著一過來,就在那挑釁帕秋莉,卻又因為帕秋莉不理她,而有些鬱悶的文文不客氣的喊起來。
“喂,文文,拿你的扇子扇兩下,熱死了。”
“喂,靈夢。不要用這種命令的語氣,我可不是你的手下啊。”
文文衝靈夢不滿的皺了皺鼻子,卻還是掏出天狗扇,跑到院子裡扇了起來。
涼爽的風又在神社吹了起來,吹動了神社四周的櫻花樹的樹梢,也吹響了神社懸掛的風鈴。
風鈴叮鈴鈴的輕靈響聲壓過了知了的鳴叫,很是悅耳。
萃香一來一進走廊就躺在了地板,她用手撐著頭,又舒服的喝了口酒。
她看著走廊上上的風鈴,有些好奇。
“吶,靈夢。你這風鈴什麼時候掛的?以前來都沒看到過啊。”
“那個啊……”
現在這麼多人,靈夢也沒法睡了。
她抬頭望著掛在走廊上那一串串的銀色風鈴,便解釋起來。
“是前段時間去幫香霖重建香霖堂時,她送給我的,怎麼樣,還挺漂亮的吧?”
說到這裡,靈夢還有些得意。要知道,這玩意可是她精挑細選才討回來的。
“是不錯,聲音也很好聽。”
說這話的是魔理沙,她似乎也有些熱了,於是解開了胸口的口子,用手往胸口扇了兩下。
她一臉的感慨。
“真是沒想到,香霖居然是女的呢,認識她那麼久了,居然一點都沒看出來,她騙人的本事可真厲害。”
“切,那是你笨。”
靈夢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也是好奇起來。
“對了,誰知道她為什麼不裝男人了?”
“說的你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樣。”
被鄙視的魔理沙憤憤不平起來。
“當初也不知道到底是那個傢伙,吃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反正不是我。”
靈夢說這話,臉也不紅一下。
她大言不慚起來。
“像我這麼精明的人,早就看出來香霖有些不對頭了,只是一直沒有揭穿她罷了。”
“嘻嘻,我可真是佩服靈夢你的臉皮呢。”
一直在旁邊生悶氣的紫,忽然就嘻嘻笑了起來。
手裡的扇子一開,她就捂著嘴,皮笑肉不笑的對靈夢誇獎起來。
“你的臉皮厚度和你的節操下限,真是完全相反呢。”
“什麼!?想打架嗎?死老太婆!”
靈夢的臉頓時就黑了。
“來啊,小靈夢~”
紫拉長音調,毫不猶豫的就挑釁起來。
於是,兩人罵罵咧咧的就爭吵了起來。
懶得去摻和兩人吵架,又怕遭受無妄之災,魔理沙就跑到帕秋莉的身邊坐了下來。
看著一直在發呆,就連她坐在身邊也沒有反應的帕秋莉,她有些納悶。
“喂,帕琪,難得出門一趟,怎麼還是死氣沉沉的啊。”
“沒什麼,天氣太熱,而且走路走的有點累了。”
輕聲回答著魔理沙的問題,帕秋莉又沉默了下來。
她靠著走廊的牆,將從不離身的魔導書放在腿上,然後雙手環著腿,就愣愣的望著屋簷下,遠方蔚藍色的天空發起呆來,眼神沒有焦距,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好熱,好熱,不行,我得休息一會。”
文文也是扇風扇的累了,用天狗扇給自己扇了扇,再也不理會靈夢的喊聲,就跑進了走廊休息起來。
她可愛的吐著小舌頭就好像小狗一樣喘了兩口氣,端起靈夢旁邊的茶水喝了起來。
“得救啦。”
雖然有點溫,但涼水下肚還是讓文文舒服了不少。
一邊搖著扇子,文文扭頭看著神社鳥居的方向,一臉的納悶。
“帝怎麼搞的,不是說有重要的事嗎?怎麼我們來了,她還沒來啊?”
她抱怨起來。
“這麼熱的天氣,她到底要讓我們等多久啊?”
扯著衣領,魔理沙也是一臉的鬱悶。
“沒錯,早知道她那麼慢,我還不如和鷺鷺還有影狼她們在霧之湖游泳呢,這裡真是熱死了。”
“沒錯,沒錯。”
文文很贊同,之前她們一起路過霧之湖,發現了諾鷺姬幾人正在霧之湖游泳,原本也想去的,不過最後還是因為帝的囑咐來了博麗神社。
現在呆了這麼久,帝卻還是沒來,她們當然鬱悶了。
就在她們鬱悶的時候,又有人來了。
是愛麗絲。
她帶著在身邊飛來飛去的上海蓬萊兩個小傢伙走進了神社,一走近,就看到坐在走廊的大家,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咦,怎麼這麼多人?”
“都是帝叫來的。”
美鈴回答了愛麗絲的疑問。
愛麗絲這才恍然,原來和她一樣啊。
她去人裡買東西的時候恰巧碰到了帝,然後帝就讓她來博麗神社了。
“小愛,這邊,這邊!”
而魔理沙也是看到了愛麗絲,急忙衝她揮起手,示意她過去。
愛麗絲原本還想問什麼,不過既然魔理沙叫了,也就消了心思,只是衝美鈴點點頭便走到了魔理沙身邊。
和魔理沙大咧咧的盤腿不同,愛麗絲是斜坐在走廊,看起來很淑女的樣子。
上海蓬萊跟著飛過來的時候,卻看見走廊上懸掛的那些風鈴,這讓兩個小傢伙眼睛一亮,就飛去搖風鈴玩了。
鈴鈴鈴。
清脆的風鈴聲又在神社響了起來,似乎連氣溫也因此涼快了不少。
“魔理沙,你也都是被帝叫來的嗎?”
愛麗絲將懷裡的書放在地板,看著走廊上坐的一排的人,她一臉的疑惑。
“她到底要說什麼?用得著把大家都喊來嗎?”
“我也不知道。”
魔理沙撓撓頭,也是一臉的不解。
“她只說是重要的事讓我們來神社,可具體什麼事卻沒說。”
魔理沙說到這扭頭,向一邊還在在和紫吵嘴的靈夢問道。
“喂,靈夢。這件事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靈夢快速的回答一句,就繼續和紫拌嘴了。
“呶,你看。”
魔理沙無奈的聳聳肩。
似乎也是覺得熱的受不了了,她把頭上的帽子摘下來,就使勁的扇起風來。
風呼呼的吹,接著一聲輕響,一個小物件從晃動的帽子裡掉了出來,滾了滾滾到了愛麗絲的身邊。
是魔理沙心愛的掛墜。
愛麗絲愣了愣,彎腰撿起了那個掛墜,她仔細打量了掛墜幾眼,就將它還給了魔理沙。
“這應該是魔理沙你的掛墜吧?什麼時候找到的?”
“前段時間。”
接過掛墜,魔理沙臉上卻沒有一絲高興的表情。
她撫摸著它光滑冰涼的表面,忽然就失神起來。
她想到了當初找回掛墜的情景。
後來每次回想起來,都是感覺莫名的後悔。
或許,不應該要回來的。
好一會,魔理沙才深深嘆了口氣,表情有些鬱郁。
“是從一個沒見過的男人手裡要回來的,原本還想找他道謝和道歉的。
可惜,不知道為什麼找不到他了。”
說到最後,魔理沙的表情更加陰鬱了。
她找了很久,可惜一點線索也沒有。
“男人?”
愛麗絲一愣,試探的問道。
“是人裡的居民嗎?”
幻想鄉只有人裡有男人。
“不是啊。”
魔理沙抿著嘴,語氣很複雜。
“香霖和我都在人裡找過了,可沒找到。後來問了阿求,她也說人裡沒有那個人。”
魔理沙自言自語起來。
“這可真是奇怪啊,明明是個看不見東西的男人,居然會不住在人裡,真是讓人奇怪啊。”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想起那個男人將這個掛墜還給她,和後來被她極限火花打飛的場景,魔理沙的心就有些抽搐。
她緊緊篡著掛墜,拳頭捏的青白一片。
甚至因為這樣,她都不敢戴著掛墜了,因為只要一看到它,就會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所以到最後只好把它小心的藏在了帽子裡。
這樣就能隨身攜帶,卻又看不到了。
“這樣啊……”
看著魔理沙奇怪的表現,愛麗絲也不知該說什麼了。
不想看到魔理沙這種鬱鬱寡歡的樣子,於是她就溫和的安慰起來。
“現在找不到,並不代表以後也找不到啊。反正都是在幻想鄉,幻想鄉也不大。總有一天還能遇上的。”
“說的也是啊。”
魔理沙勉強一笑,將掛墜重新藏進帽子裡,就強打起了精神對愛麗絲感謝起來。
“你這麼一說,我心裡也好受多了。真是謝謝啦,小愛。”
愛麗絲抿嘴一笑。
“我們是朋友嘛。”
“嗯。”
輕輕應了一聲,魔理沙也和帕秋莉一樣發呆起來了。
就這樣,在有人發呆,有人拌嘴,有人吵架,有人無聊,還有人晒太陽的情況下,喊大家來的帝終於到來了。
她蹦蹦跳跳的從神社的樓梯上跳了出來,在身後還跟著兩位女孩。
是妹紅和輝夜。
她們互相惡狠狠的瞪著對方,一邊吵嘴,一邊和帝走進了神社。
看到帝來了,原本還因為無聊和炎熱,而搭著翅膀有些無精打采的文文頓時精神起來。
她就那麼大聲喊了起來。
“喂,喂,帝,快點過來!”
其她人也都是看了過去。
等到帝走近了,停下和紫拌嘴,靈夢就不客氣的對她質問起來。
“喂,帝。你到底有什麼事,用得著把這麼多人喊到神社來?知不知道很煩啊?”
靈夢又一指不滿的紫。
“尤其是這個死老太婆,每天吃飯的時候看到她就很煩了,你現在又把她喊過來,是不是想給我找不自在?”
她不滿的威脅起來。
“告訴你,你待會要是不給我個好解釋,我就把你烤了給幽幽子當零食吃!”
“哎~~~~”
就在靈夢這麼說的時候,天空忽然就傳來了驚喜的聲音。
幽幽子輕飄飄的落在院子,身邊是妖夢。
幽幽子急忙跑過來,看著靈夢一臉的驚喜。
“吶吶,靈夢。你要給我東西吃嗎?在哪?在哪?”
帝臉色發青,不自覺的走開了一點,對幽幽子保持了安全距離。
靈夢也是非常無語。
這傢伙耳朵怎麼長的?在天上居然也能聽到這句話。
萃香悠哉的灌了口酒,就指著帝哈哈大笑起來。
“呶,好吃的不就在那嘛,你要真想吃,可以自己動手啊。”
幽幽子扭頭,看著帝一愣,馬上就哀鳴起來。
“哎~怎麼這樣啊。”
她垂頭喪氣的樣子。
“帝是生的,怎麼吃啊?”
帝原本有些青的臉色,現在是白的了。
萃香更是噗的一下,就把嘴裡的酒噴出來,樂不可支的捂著肚子就在走廊打滾了。
靈夢哭笑不得。
“感情你覺得帝要是熟的,就可以吃了啊?”
“這不是當然的嗎?”
幽幽子一臉的理所當然。
“兔子肉最好吃了,尤其是燉湯,那味……哎呦!”
邊說邊流口水的幽幽子忽然叫了起來,她捂著腦袋,扭頭看著帝就有些不滿。
“喂,帝你幹嘛打我啊。”
帝黑著臉,氣急敗壞的就對幽幽子大罵起來。
“你這個該死的吃貨,不要在我的面前說兔子怎麼吃,這麼讓人毛骨悚然的話啊啊!
混蛋的傢伙,難道不知道我也是兔子嗎!”
“切,又不是吃你,那麼激動幹嘛?”
幽幽子撇撇嘴嘀咕了一句,不過看著帝惡狠狠的樣子,還是乖乖閉嘴了。
她可不想再被來一下,很疼的。
這時,紫插了進來,先是惡狠狠的瞪了一直說她壞話的靈夢一眼,才問起來。
“帝,現在可以說為什麼把我們叫來神社了嗎?”
“沒錯。”
妹紅也是看著輝夜一臉的不爽。
“明明知道我和這死宅女不對頭,卻又把我和她一起喊來。是想讓我和她打架嗎?
告訴你,趁早把事說完,讓我趕緊走。
省的一看到這死宅女噁心的樣子,就火大。”
“什麼!?”
輝夜大怒,毫不客氣的就反駁起來。
“你這死火雞說什麼呢!明明是我一看到你就難受好不好。
真不明白,明明和慧音生活在一起,都是女的,為什麼你們兩人之間的差距就那麼大?
難不成,其實你其實應該是男人,只不過是投錯胎了?
哎呀呀,這麼一想,果然覺得很有道理呢。
妹紅你其實應該是個男人吧?”
輝夜裝出恍然的神色,又道。
“哎呀,這樣一想,原來妹紅你是個男魂女身的變,態啊。”
她哇的一聲,就誇張的掩嘴驚呼起來。
“哇哦,在這樣一想,本公主原來已經和你這種投錯胎的變,態住在同一片竹林生活了這麼久了啊?
這種噁心的事,果然,只要一想就讓人覺得渾身發寒,不自在啊。”
說到最後,輝夜還搓了搓手臂,臉上一副嫌棄,受不了的表情。
“不行,回去我就和永琳搬家,搬到離你這個變,態死火雞遠遠的地方才行。”
妹紅:“……”
“吼!你這死宅女,居然敢這麼說,美鈴,別拉著本大爺,讓本大爺動手把她給幹掉。”
妹紅差點被牙尖嘴利的輝夜氣的吐血,要不是美鈴見勢不妙,拉著咲夜上前阻止,說不定就直接動手和輝夜打起來了。
“來啊,來啊,你以為我怕你嗎?投~錯~胎~的死火雞!”
哪怕也被咲夜拉住,輝夜也沒忘記繼續氣妹紅,儼然一副氣不死妹紅不甘心的模樣。
妹紅抓狂了。
“殺了你,殺了你,本大爺一定要殺了你啊!”
“先等等。”
帝沒理會一邊輝夜和妹紅的鬧劇,只是左右看了看,似乎是在點人數。
她耳朵搖了搖,有些奇怪。
“不對啊,紅魔館不應該只有你們幾個。
蕾米還有露米婭那幾個小鬼頭呢?”
“哦,大小姐嫌天氣太熱,所以沒來。”
拖著也不停對著妹紅揮拳踢腿,沒有一點淑女範的輝夜,不讓她和妹紅打起來,咲夜解釋道。
“至於露米婭和二小姐她們,因為要上學,所以美鈴和我就沒告訴她們這件事,讓她們去寺子屋上學了。”
“嘁,那些小鬼頭也就算了,可蕾米那個傢伙……”
聽到蕾米不來的原因,帝有些無語。
那傢伙還是那麼喜歡由性子來決定事啊。
耳朵又抖了抖,帝才搖著頭說出了把大家喊來的目的。
“我讓你們來,當然是有重要的事。”
帝的表情異常的嚴肅。
“原本不想說的,不過我怎麼也找不到那人,所以才把你們叫來的。”
“找人?”
炎熱的天氣讓紫不停的扇著小摺扇,帝的話讓她有些無語。
“你找不到人,用得著我也喊來嗎?直接叫文文和其她人幫忙不久好了?”
她不滿的撇撇嘴,身後就拉開了間隙。
“算了,還以為真有重要的事,看來只是你誇張,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這裡熱死了。”
“哎,等等!”
看到紫就要往間隙裡鑽,帝急忙喊了起來。
“難道這段時間,你就沒發覺有什麼不對嗎?”
“不對?我可沒發現什麼不對。”
紫眉頭一挑,間隙卻消失了。
她看著帝笑了起來,眼神卻有些陰鬱。
“帝,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問題?”
雖然不和諧的感覺越來越弱,但紫還是能發覺到那種討厭的感覺。
就好像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令人心情十分的不愉快。
“嗯。”
帝點點頭,從懷裡掏出一張畫卷,就拉開了。
是這個男人的畫像,黑色的長袍,黑色的長髮,臉上還帶有淡淡的笑,很傳神。
“這個人就是我要找的人。”
帝一指畫卷上的影象,臉色有些難堪。
“我說了,原本不想找你們的,因為這件事我說了你們大概也不會相信。
但……”
她聳聳肩。
“遺憾的是,我無論如何在幻想鄉也找不到他,所以只好找你們來攤牌了,希望你們能有一點線索。”
“是他!”
魔理沙和文文兩人看著畫,異口同聲的大叫起來。
“咦,文文(魔理沙)你認識他?”
一直髮呆的帕秋莉聽到兩人的喊叫,扭頭望了一眼,瞳孔一縮,猛的坐直身體,就連魔導書從腿上滑到了地板也沒在意。
她有些失態的喊起來。
“他是誰?”
靈夢也是撓撓頭有些納悶。
“這傢伙看起來有些眼熟啊,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對了,他叫什麼名字?說出來,或許會有點印象呢。”
咲夜介面。
“雖然那時候頭髮是白的,但他應該就是上個月讓我將賣血的錢送給你的那個男人。至於叫什麼名字……”
咲夜搖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靈夢一愣,一錘手頓時興奮起來。
“這就是那個白送錢的傻……啊不,好人嗎?”
因為那些錢,這段時間額的日子好了不少呢。
“你是想說傻瓜嗎?”
萃香看著靈夢,無語了。
人家好心給你送錢,居然還把人當傻瓜,這種態度,怪不得參拜客人的香油錢越來越少。
真是活該!
“怎麼可能,你的錯覺。”
看著靈夢說這話臉也不紅,就好像真的一樣,萃香更無語了。
靈夢的臉皮真是無敵了。
接著她也用朦朧的眼眸看了看那張圖,想要看看靈夢嘴裡的傻瓜是哪位。
眨眨眼,她也有些驚異,用慢吞吞的聲音道。
“靈夢說的沒錯,這傢伙是有些眼熟,是過去神社的參拜客嗎?”
“哎,你們都見過這個人嗎?”
文文有些吃驚,她迫不及待的樣子。
“那你們能告訴我他是誰嗎?這傢伙上次我遇到過一次。”
她說到這裡,裝出惡狠狠的表情,用力的揮了揮小拳頭。
“虧我還好心幫他,結果他居然佔了我便宜就跑,所以我必須找到他,狠狠的教訓一頓,讓他知道我的便宜不是那麼好佔的才行。”
說是這麼說,但文文的語氣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樣子,似乎還有些希翼。
因為她想找到這男人,問問那天他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天哭的稀里嘩啦的,但後來兩天收拾好了心情,文文卻感覺不對勁,好像什麼地方有問題一般。
而這個疑惑,也害得她最近一段時間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所以為了解決這個疑惑,文文必須找到他,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才行。
如果,那天那男人真的是佔她便宜,那她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才行!
嗯!一定要,絕不能像那天一樣!
文文心裡惡狠狠的想著,臉上卻露出了希翼的表情。
“還有我,還有我!”
魔理沙也舉手大叫起來。
那天她打傷了那男人,她必須找到他道歉才行。
要知道,她可不是那種知錯不改的人呢!
“咿呀,咿呀。”
上海蓬萊飛過去仔細的看著畫,然後上海就蹭了蹭畫卷,咿呀咿呀的叫了起來。
蓬萊翻譯起來。
“上海說,這個男人好親切,嗯,我也覺得這樣。”
說完,她也煞有其事的點起了小腦袋。
美鈴也鬆開了妹紅,她看了看旁邊一直死死盯著那畫看的帕秋莉,語氣有些遲疑。
“這人,好像就是那時在霧之湖唱歌的男人呢。”
雖然和咲夜說的一樣,頭髮是白的,但美鈴覺得她應該不會認錯的。
“沒錯,沒錯。”
魔理沙拼命的點頭,情緒有些激動。
“那時候我找的就是他。”
輝夜撇撇嘴。
“一個男人而已,帝你用得著那麼大驚小怪嗎?”
說是這麼說,她的眼睛卻也是盯著畫不放。
看到這畫上的男人,總有種奇怪的感覺呢。
於是為了解決心中的疑惑,輝夜眼珠子轉了轉,便衝著妹紅問起來。
“喂,死火雞。這男人應該是人類吧?在人裡你認不認識?”
“哼,死宅女,你以為你是誰,這件事本大爺幹嘛要告訴你?”
妹紅毫不客氣的瞪了她一眼,不肯說。
“哎呦,我看你是不認識吧。”
輝夜真是太瞭解妹紅了,於是她捂嘴假模假樣的笑了起來,表情也有些鄙視。
“說的也是,居然會問你這種問題,看來一不小心高估了死火雞你的智商了啊。
像你這種缺心眼的笨蛋,怎麼可能會記得小小的人裡,那不多的人類居民中有沒有這個人嘛。”
“納尼,你個死宅女說什麼呢!誰說本大爺不認識他了!告……”
妹紅被輝夜不屑的表情氣的大怒,便要開口,不過只是開了個頭就停了下來。
和輝夜瞭解她一樣,她也是太瞭解輝夜了。
她用審視的目光瞅著輝夜,有些狐疑起來。
“不對啊,你個死宅女居然會關心一個男人,難不成發花痴了?”
輝夜不自然的撇過臉,似乎有些心虛。
她大聲的反駁著妹紅。
“哼,誰說我發花痴了,本公主看是妹紅你什麼都不知道,才想要轉移話題吧?
哼,真是符合你傻瓜的性子,拙劣的詭計!”
聽到輝夜的嘲諷,妹紅這次卻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笑聲很詭異,令輝夜的表情越發不自然起來。
“哎呀,這麼久了,我才知道,原來死宅女你**的季節是夏天啊。
嘿嘿,果然,是宅的太久了,導致**的時間延遲,變成了發夏嗎?”
看著輝夜被她的話氣的鐵青的臉,妹紅十分的愉快,真是狠狠出了口惡氣,報了之前的一箭之仇啊!
就在她這麼想的時候,卻又忽然渾身發毛起來。
她有些驚悚看著其她人。
“喂,你們這群傢伙,別用這種詭異的眼神看本大爺啊!”
看著魔理沙她們盯得更死了,驚悚的妹紅急忙舉手投降了。
“說,本大爺說就是了。”
刺人的目光總算沒了,妹紅才鬆了口氣。
她有些無奈的解釋著。
“其實你們不問我,問帝也是一樣的嘛,她又不是不知道。你們幹嘛要用那種吃人的眼神看我。”
“那還不是你和我說的嗎?”
“是啊。可我知道的已經全部和你說了啊。”
妹紅聳聳肩,更無奈了。
“雖然本大爺的確是見過他兩次,不過這人不住人裡的,除了知道他叫陳安外,本大爺啥也不知道。”
知道他的名字也是後來和赤蠻奇問的。
“哼,沒用的傢伙!”
“什麼!你這混球知道的不是比本大爺更少嗎?居然敢這麼說,想打架嗎!”
輝夜的鄙視,讓妹紅氣的火冒三丈,挽著袖子就要動手。
嚇得美鈴和咲夜急忙又一人拖著一個不讓她們亂來。
幽幽子也是疑惑的看了畫好一會,然後就篤定的一錘手,言之鑿鑿的下了自己的結論。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知道他做的東西一定很好吃!”
妖夢:“……”
她斜眼瞥了眼幽幽子,偷偷嘆了口氣。
唉,來的時候不是剛吃過嗎,怎麼幽幽子大人這會又開始不著調了。
紫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她感覺到有些不對了,怎麼這裡的人好像都見過畫上的人,可除了幾個,卻都沒有具體的印象,這可不對勁啊。
不僅是她們,她自己的心中異感更加強烈,這讓她心裡有些不安。
不過多想也想不出什麼,紫搖搖頭長舒了口氣,也不去胡思亂想,問道。
“帝,你別賣關子了,直接說畫上這人有什麼問題吧,既然把我們找來,想來是知道什麼吧?”
她瞥了一眼還在和輝夜大吵大鬧的妹紅。
“應該不會和妹紅說的一樣,知道的全是她告訴你的吧?”
“差不多吧,不過知道的還會更多一些。”
帝點點頭,便將畫卷了起來。
原本想將它收好的,卻被魔理沙不客氣的一把搶走,抱在了自己懷裡。
“這玩意歸我了,這樣以後我找人也好找一點。”
她笑嘻嘻的看著帝。
“帝,以我們的交情,你應該不會小氣到一張畫也不給我吧?”
“哎~”
文文有些鬱悶,她原本也想要的,不過動作慢了,被魔理沙搶了先。
不過想了想,她自己回去畫也一樣,或許畫的會更好,頓時就開心起來了。
哼哼,要知道,她文文可不僅只有拍照技術好呢。
帝無語的看了一眼抱著畫,一臉理所當然的魔理沙,嘆了口氣。
“算了,既然你喜歡,那就送你吧。”
帝耳朵抖了抖,便繼續說了起來。
“妹紅也說了,這人叫陳安。不住在人裡,現在也不知道在哪。但你們知道他原來住哪嗎?”
“在哪?”
文文大驚小怪的。
帝瞅了聽的入神的帕秋莉一眼,語氣有些詭異。
“紅魔館。”
“什麼!”
美鈴,魔理沙等人全都大吃一驚。
魔理沙反駁起來。
“你沒搞錯吧,我在紅魔館住的時間也不短了,可從來沒見過這個人啊!”
美鈴也是點點頭。
“魔理沙說的沒錯,我當了那麼久的門番,也是對他沒有印象。”
要知道,從她紅魔館擔任紅魔館的門番到現在,紅魔館就沒有一個男人!
和美鈴,魔理沙不同,咲夜和帕秋莉卻都是若有所思。
咲夜是想到了那些血,而帕秋莉卻是因為其他。
她開口道。
“他是圖書館的吧,房間是那間離圖書館不遠,大妖精和露娜還經常去收拾的那間嗎?”
“咦!”
聽到帕秋莉的話,帝耳朵猛的一抖,非常吃驚。
“帕琪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的記憶沒問題?”
“不。”
帕秋莉搖了搖頭,她摸著手腕上的紫色手鐲,緩聲道。
“只是察覺了些不妥,然後檢查了一下紅魔館才發現的。”
和帝一般,聰慧的帕秋莉也早就察覺了不妥,原來還沒什麼,但那天在霧之湖看到那消失的人影,卻是再也無法無視。
後來在圖書館問了小惡魔一些問題,又和紅魔館的其她人驗證了一下,最終也確定了那個男人她曾經認識的結論。
最近一段時間也是在為找回那失去的記憶努力,不過一直沒有進展就是了。
只是沒想到,原來除了她,帝也知道不少啊。
“哎~~~帕琪你也這麼說,難道帝說的是真的?”
魔理沙等人都是大吃一驚。
紫的臉色有些難看。
其實她也早就發現了問題,不過沒有遇上那種讓人觸動的情況,還有種奇怪的力量讓她去忽視這種發現,所以到現在才反應過來。
微眯著眼,她笑著開口,語氣有些危險。
“那他和我是什麼關係呢?”
帝沒有解釋,只是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事實上,這個男人不僅只是住在紅魔館,是帕琪圖書館的一員。他還是美鈴,魔理沙,米斯蒂,文文還有……”
帝說著看著環視了幾人一眼,最後的目光卻定格在了靈夢的身上。
“……靈夢你的丈夫!”
“咳,咳咳……”
萃香被酒嗆進去了。
靈夢也是一口就把嘴裡的水噴了出來,要不是轉的快,差點就噴到了愛麗絲的身上,她一臉的氣惱。
“不要亂說話,我可沒有嫁人,還是黃花大閨女呢!等等……”
靈夢忽然反應過來,要是帝和帕秋莉說的都是真的,她失去了對那人的記憶,那她還真的有可能嫁人了。
想了想,她謹慎的問了一句。
“你真的沒騙我?”
“當然。”
帝爽快的點頭,嚴肅的臉上不知為何露出了笑意。
“據我所知,他當初為了娶到你,可是付出了整整十萬塊的獎金呢。”
“十萬塊!?”
靈夢一愣,大喜過望,再也不去糾結到底嫁沒嫁人了,只是迫不及待的追問起來。
“十萬塊在哪?”
雖然最近由於諏坊子當初答應的事,有了些小小的積蓄,但靈夢還是覺得很不滿意,因為那些小錢除了讓她衣食無憂外,對填滿塞錢箱的願望一點幫助也沒有。
而帝如果說的是真的,那是十萬塊,那可是十萬塊啊!
要是換成了銅幣,別說塞錢箱塞滿不是問題,就連她更大的願望,把錢做床,在上面睡覺打滾都能實現了啊!
哇,一想到這裡,靈夢就忍不住傻笑起來,眼睛裡似乎也有兩枚金黃色的銅板晃啊晃的,晃出金光來。
帝聳聳肩,看著靈夢流口水的傻樣,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她說出了殘酷的事實。
“不過令人遺憾的是,雖然說是給了十萬塊,不過似乎是欠條,他其實一個銅板也沒給你,一個也沒有哦~”
似乎怕靈夢沒聽見,帝最後還重複了一遍。
“十萬塊,一個銅板也沒給我?”
靈夢的笑臉僵住了,她眼神呆滯的又重複了一遍這句話。
“十萬塊,一個銅板也沒給我。一個銅板也沒給我……”
她呆呆的有又重複了幾遍,然後跳起來,揪著帝的衣領勃然大怒。
她赤紅著眼,渾身黑氣,還不停的喘著粗氣。
“什麼!?他娶了老孃,居然還敢不給老孃錢!死兔子,告訴我,那騙錢騙人又騙色的混蛋現在在哪,我馬上就去宰了他!”
帝:“……”
“死,死兔子……”
她嘴角抽搐起來。
而和糾纏著帝,想要去找那騙人騙色又騙錢的不合格丈夫報仇的靈夢反應截然不同,聽到帝的話,文文卻是喃喃自語起來。
“你說他是我丈夫?丈夫?那麼說……我是他妻子咯?”
她唸叨著,忽然想到了那時陳安說的話。
“我愛你喲,文文……還有,謝謝你,謝謝你曾經愛過我。”
頓時如遭雷擊,手中的天狗扇掉在了地上,臉色也是剎的蒼白起來,不見一點血色。
魔理沙也是如此,懷裡的畫卷掉在了地上,她一臉的不可置信。
“我丈夫?不,不可能……絕不可能啊!”
她大聲吼了起來,眼淚就流了出來。
“這是我妻子送我的……我答應她了,除非她不要我了,或者我死了才可以摘下它……哦,既然是魔理沙你要,那也沒辦法……記得,以後一定要好好保管,別再弄丟了,魔理沙。”
想到那時將自己掛墜從那人手裡要回來時,他說的話,魔理沙眼淚越發洶湧。
她痛苦的哽咽著。
“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騙我……嗚,他怎麼可能是我的丈夫……這絕不可能……嗚嗚……”
美鈴一臉的莫名其妙。
“帝,你沒搞錯吧?雖然這男人看著的確很親切,但我可沒嫁人啊。
還有,魔理沙,文文你們的反應也太激烈了吧?”
幽幽子也是有些納悶。
“這麼說,我應該和他沒關係吧,那帝你幹嘛也把我喊來?”
帝好不容易從黑化的靈夢手裡掙脫出來,卻聽到了幽幽子的疑問,頓時翻起了白眼。
“喂,我什麼時候叫你來了?明明是你聽到靈夢的那些混賬話不請自來的吧?”
居然說要把她烤了給幽幽子吃,真是個混蛋!
幽幽子扇子捂嘴,不好意思的笑起來。
“哎呦,你這麼說,我會害羞的啦。”
紫不由瞅了她一眼,應該說不愧是摯友嗎?裝傻的時候都是一個樣。
帝對於幽幽子沒有一點技術含量的裝傻舉動真是無語了,糾結的兩隻兔耳朵都要打結了。
卻也沒有辦法,總不能把幽幽子趕走吧?只能無奈的一扶額頭,繼續道。
“事實上,除了她們幾個,包括幽幽子這個不請自來的吃貨,我們和他的關係其實也應該都不錯的。”
被點名的幽幽子不滿了,氣呼呼的瞪了帝一眼。
“你才是吃貨呢!”
帝不理她,她伸出手,給大家看手腕上戴著的那一個小小的飾品。
“還有,你們也難道沒有發現,發現在自己身上多了件來歷不明的東西嗎?”
她指了指手腕的飾品。
“就像我的這件,我戴在身上已經快要一年了,可卻完全想不起來它到底是哪來的了。”
魔理沙,美鈴,帕秋莉摸了摸手腕上的鐲子,咲夜拿出了一塊精緻的懷錶,靈夢也是不在發飆,情不自禁的摘下脖子上的飾品陷入了沉默。
萃香和幽幽子都看了看手腕,的確是多了件飾品。
妖夢也不自覺的看了一下腿上的劍,而文文更是拿著相機,哭了出來。
輝夜和妹紅也是停止了吵架,都若有所思起來。
紫看了一眼沒有反應的愛麗絲,輕笑著問道。
“愛麗絲,你有多什麼東西嗎?”
“沒有啊。”
愛麗絲輕輕搖了搖頭,有些困惑。
“這樣一想,我似乎也和他沒有關係呢,為什麼帝也喊我來啊?”
蓬萊忽然飛到她的肩膀,輕聲道。
“主人,我和你在一起還沒有一年呢。”
愛麗絲一呆,明白了她多的是什麼了。
是蓬萊!
“哦,這麼說,我的記憶出問題了?那麼,帝你知道是誰幹的嗎?
嘻嘻,居然能對我的記憶動手腳,看來得去拜訪一下這位高人,略表一下敬意才行呢。”
看到愛麗絲恍然的反應,紫笑的更加開心了,可給人的感覺卻也越發的危險。
那不經意流露出的陰冷殺意,令神社的溫度都冷了下來,給人的感覺就好像那即將爆發的滔天洪水,令人遍體發寒。
“我知道就不喊你們來了。”
突降的溫度讓帝身體打了個哆嗦,不過馬上就恢復了正常,她搖頭道。
“而且出現問題的不僅是你,所……什麼東西!”
她還想再說什麼,卻發現神社的天空忽然變了顏色。
蔚藍的天空扭曲著,紫黑色的裂縫緩緩在天空拉開,天空扭曲著,破碎著,洩露出不詳的黑色霧氣,霧氣慢慢在空中擴散,最終形成了一個旋轉的黑色漩渦。
而從那破碎的漩渦中,時不時還傳出無數恐怖的嘶吼聲。
沒有理智,沒有情緒,冰冷的令人聽到就感覺到了絕望,還有……毀滅!
不詳的氣息在空氣中瀰漫開來,鳥獸皆懼。
死亡的不詳讓它們驚慌失措,紛紛從這片不詳的地區向著山下逃去。
大夥也察覺到了這種異常,再也顧不上接著討論,拿起東西全都跑到了神社的院子,望著天空發起呆來。
“那是什麼?異變嗎?”
妹紅呆呆的望著天空,感覺身體有些寒,就好像在天空的漩渦中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盯著她一般。
輝夜也難得的沒有去反駁妹紅,只是神情凝重看著天空的黑色漩渦。
她從那漩渦中感受到了巨大的恐怖,說不清的感覺,卻令她感到極大的威脅,令她極為不好受。
她靠近了妹紅,低聲警示起來。
“小心點,妹紅。”
“明白。”
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那種巨大的威脅,不自覺的便靠在了一起。
魔理沙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將帕秋莉拉到了身邊,旁邊站的是美鈴和萃香。
“死圖書,躲好點,等下除了事不要亂來。”
文文臉色蒼白,她緊緊握著楓葉扇,就攔在了身體較為孱弱的帕秋莉,還有同為魔女的愛麗絲和魔理沙身前。
與她同樣的還有靈夢和萃香,她們和美鈴,文文還有輝夜和妹紅圍成一個圈將三人護住。
其餘四人卻是站在一邊,不過也記得很近。
“哎呀,那是什麼?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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