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四十八我其實是熱辣奔放的

四十八我其實是熱辣奔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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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我其實是熱辣奔放的

四十八,我其實是……熱辣奔放的

“生生,這一頓吃得甚為開心。”顧睿拍了拍鼓鼓的肚子。

那是自然,白米飯裡略帶著紅棗的清香,椒鹽排骨酥酥脆脆,一口咬下去,裹著一層薄薄外皮的肉在舌尖芳香滿溢,口齒生香,烏雞燉罐在還沒有掀起蓋子時就能聞到一股香氣,如四月的春風拂面而過,全身的毛孔都在這一陣清香中開啟。

“我此時倒真是有些同意啟壇葷香飄四鄰,佛聞棄撣跳牆來這句詩了。連佛都會棄下自己滿身的修為,只為這珍饈,更何況自己一介凡人呢?你只知道嗎,生生,和你冷戰的那段日子,我都沒有好好地吃過一頓飯,看到一盤精緻的蘆筍,郁郁青青地躺在桌子上,配飾著一朵由胡蘿蔔雕出的花,如同一幅精美的工筆畫,一筆一畫都是精雕細琢的,在油鍋中翻滾了許久的蘆筍卻硬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煙火氣,翠翠的色澤,讓人無端地聯想起忒俄克里託斯筆下所描寫的西西里美麗的村莊,一望無際的草原。然而,我對著這樣一盤巧奪天工的菜卻愣是失卻了胃口,只因,你也做過清炒蘆筍,翠綠的蘆筍被切成一段段,挑出幾節最嫩的,盛在瓷白色的盤子中,像是一把開啟的羽扇,掩著佳人的俏臉,欲說還休。”

所不同的是,我更傾向於和黑木耳一起炒。黑色的木耳放在碗中浸泡上一段時間,如同一朵黑色的花,帶到吸足了水分時,在水中展開她的身軀,遠遠看去,倒真像層層疊疊的花瓣。

“唉,你不知道,那段時間真是夠慘的,看到排骨,牛肉,芹菜,無一不會想起你的臉,一雙眼睛彎成月,嘴角快要咧到耳後根,諂媚地將菜端到我的眼前,”顧睿爾,我這算不算是舉案齊眉?

“就連你之後轉了180度,冷冷地對我說:今天的碗筷,由你收拾時,我都覺得甘之如飴。”

“冷戰啊,冷戰,最後委屈的似乎只有自己的胃,為了避免你的臉時不時地出現在自己腦海中,於是只得吃了那麼多天的面,想來,把這輩子的面都吃回來了吧。”他撩起我垂在肩頭的頭髮,細細把玩著。

“嘿嘿,誰讓你不惦記姐姐的好。”我作勢撲倒他的懷中,摟著他的腰,嗅著他身上Dior的香水味,覺得腳踏在堅實的土地上,而天,就在我的身邊,抱著我的腰身,傳來溫熱的氣息。

我輕輕啄了啄他鮮紅飽滿的脣瓣,順著他的臂膀而下,在他溫柔的懷中找了一個自認為最為舒適的地方,心滿意足地蜷縮在裡面:“顧睿爾,你知道嗎,沒有你在我身邊的這幾日,我也過得很不好,總是渾渾噩噩,就像是把魂魄都丟在了三生河畔,只餘一具行屍走肉,粗糙不堪地過著在別人精彩十分的日子,每一天,每一分鐘,每一秒,都在想著,那個叫做顧睿爾的男人在幹著什麼事,中午12點的時候,想著,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樣,端坐在餐桌旁,面對著各色的菜餚,卻如同例行公事一般,味同嚼蠟,食不知味,入夜的時候,總是想著,你會不會在某一個衣香鬢影、繁管急弦的舞會上,手中握著一雙白淨水嫩的手滑入炫目的舞臺中間翩翩起舞,你會不會深情不二地看著眼前的麗色女子,雙眸中繾綣翻飛著脈脈柔情,會不會也在她的耳畔道盡玲瓏骰子安紅豆的入骨相思,會不會對著她下三生情緣的不悔,每一分鐘,我的手裡都是攥著手機的,連掌心中溢位的汗浸溼了螢幕都不自知,我害怕那個曾說著願意為我言秣其馬的男子忽的就消失沒有蹤影,就像鴻雁飛過雪地一般,不留下能證明我們曾經相愛過的痕跡,”我在他的脖頸上蹭了蹭,“顧睿爾,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特別無理取鬧?”

顧睿抓過我的右手,放到脣邊,一根一根地吻著:“不,生生,是我太沒有安全感,總是患得患失,我曾那麼卑微地單相思著,總覺得你就像是指間沙,每一次我越想要用力握緊時,便會流逝地越快,到最後,只剩我一個人在20歲的路上不停歇地走著,而你已遠遠地飛往大洋彼岸,在香榭麗舍大街上欣賞著A&Fhotboy的八塊腹肌,而我卻連像樣的肱二頭肌都拿不出來。”

“……人家都形容你郎豔獨絕,世無其二了,你就不要這般在意沒有鬼佬們偉岸的身材了,再說,我喜歡養小白臉,”我安慰道,“所以我並不嫌棄你的手無縛雞之力。”

他笑了笑,黑色的眸子中好似盛放著銀河水中璀璨的星辰,漫著如斯的情愫,深情不悔:“嗯,那今晚要不要品嚐一下世無其二的味道?放心,絕對是毫無反抗之力,任君欺凌,而且,保證品質優良,肉質鮮美,也許還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我:“……流氓!,>_

“你看,生生啊,我七分瘦肉,三分肥肉,摸起來,手感絲滑柔軟,抱起來的感覺麼,你現在正在體驗,想來你能窩得這般久,感覺應該是不錯的,所以,我保證,睡起來的感覺也是隻此一家,別無分店的,嗯,是餘生生專用的人肉抱枕哦,別的人垂涎了將近27年,都是隻有看著的份哦。”他繼續在一邊淳淳善誘。

我:“……顧睿爾,我們家不缺抱枕!”

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反正我們已經同床共枕過了,你也不必害羞,這不像是一個在法國了近三年的洋派女子的作風,生生,法國人民浪漫地薰陶了你這麼多時間,就連在公交車上,也隨時隨地上演著能使人熱血沸騰的場景,你難道就刀槍不入,一絲一毫都沒有沾染到?”他故作吃驚。

我很是無語地起身,一步一步離開這個邪魅的男人,我怕多在他身邊帶上一秒,便會像他口中那些洋派新式女子那般熱辣奔放,在那些活色生香的畫面裡狼性大發,將他就地解決。

我聽見身後傳來戲謔的笑聲,顧睿及其不給面子地笑攤在沙發上,不知為什麼,看著他那一副囂張的樣子,腦海中滿是冒著“憑什麼他這般幾次三番地戲弄我,而我卻只能落荒而逃”,於是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仇以十倍償的黑暗心理,快步走到了他面前,一片陰影投射在他臉上,在沒有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時,我就把他壓在了沙發上,想了想在巴黎街頭隨處可見的熱辣場景,封住了他泛著光澤的紅脣,呃……怎麼椒鹽排骨的味道是如此地濃重,還有,我貌似被反客為主了?看著顧睿放大的那張金光閃閃,據說是帥到慘絕人寰,人神公憤的臉時,胸中的氧氣被他一分一分奪走,滿目都是金色的小星星在閃爍,我想,上蒼真是不公平如此,在賜予他又長又捲曲的睫毛時,還不忘給他的肌膚施上不老的法術,怎麼都奔三的人了,連毛孔都看不見,還有,怎麼鼻子這般光滑,黑頭什麼的糟粕就是找不見啊找不見!

“生生,接吻的時候,要專注!”他的臉稍稍離我遠了一些,不滿地皺了皺眉梢。

“我說,顧睿爾,你平時是用什麼面膜的啊,這般水嫩?”

“……”他無力地按了按眉心,“生生,有時候,我真想一把將你的頭按在水裡。”

“你太陰毒了!”我顫抖著手,“無恥真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