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彷彿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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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彷彿故人
沈澈此間與慕禪所居的寢屋有些不同,屋內擺放似是書房用處,角落一個床榻猶顯得有些突兀。倒是西角一扇半人高的雕花大窗半開著,能瞧出去望見一株老梅在牆角盛放。細看那株古梅,乃是宮粉型梅,花萼絳紫,花瓣淡紅,星星點點綴在枝幹上,竟有中古木逢春之意。
斜坐在當中的八角矮几前,玄諳只是望著那株古梅,輕嘆道:“朕苦求太后讓她將此梅移到上儀殿,她卻不肯。偏偏放在此處無人來嗅,真是可惜。”
對面沈澈靜靜立著,並未答話。
“你便是慕禪對吧,給朕和沈澈都斟一杯茶來。”玄諳也不介意沈澈的臉色,轉而吩咐道。
“是。”慕禪答了,抬眼望了沈澈一下,見他面上似乎有些淡淡的不悅,卻又不好說什麼,便轉身去斟茶了。
“過來坐下吧。”玄諳收回目光,衝沈澈揮揮手,示意他過來。
“臣不敢。”沈澈未動。
“朕的吩咐,由不得你不敢。”玄諳眼中隱隱有股笑意。
“遵命。”沈澈渡步過來端坐在玄諳對面,表情仍舊未變。
“你如此無趣,為何每每太后都要朕找你說話呢。”玄諳嘆了嘆,接過慕禪遞上的茶盞,順而向上一望,卻又對上了那雙青玉無染的雙眸,不由得一緩神。
別過眼,慕禪又將茶盞遞給沈澈。沈澈接過便飲了一口,卻沒想這是鮮茶,硬生生被燙了,止不住便咳了起來。
“大人,您慢些。”慕禪見狀,著急地上前一步,伸手拍著沈澈的後背。
看在眼裡,玄諳眼中氤氳著一股莫名的笑意:“難怪太后要將你二人安排在一處,原是起了這樣的心思,有意思,有意思!”說罷起身,又衝二人朗聲道:“有此株古梅在,以往入冬朕都少不了要偶爾過來閒住,說起來,對面那間便是朕兒時長居之所,而此處則是以前的書房。也罷,既然這幾日你們暫住在此,朕便不過來打擾了。你們好自為之。”
待得玄諳離開,屋子裡又回覆了原先的沉靜。沈澈只是端坐在茶桌前捏著茶盞,並未說話。慕禪也呆呆立在一邊,不知該如何開口。
“我……”
“你……”
片刻地寧靜讓氣氛變得有些尷尬,冷不防兩人都同時開口,卻又雙雙停住了,望著對方默默不語。
低頭有些羞澀地咬了咬脣,慕禪還是率先又開了口:“大人,慕禪不知此間屋子是大人所居。等下便去求太后重新安排,以免打擾到了大人。”
“不用。”沈澈拖口便拒絕了,看著慕禪含羞低首的樣子,趕忙道:“不過,若你覺得不便,我挪開就好。你要就近為太后蒸糕,若是住遠了豈不麻煩。”
“但是……”慕禪始終覺得兩人共住在一個小院兒裡不太方便,搖頭還想說話,卻被沈澈又打斷了。
“這兩日趁著你就在此,我還可以指點一下你的鍼灸之術。過了年節太醫院又要忙起來了,或許那時就更難抽時間教你。就這樣說定了,你先去看火,那八珍糕可不能蒸過頭了。”說罷沈澈起身拉開房門,竟不給慕禪時間反應,就下了逐客令。
沈澈這樣一說,慕禪反倒不好再拒絕了,那樣會顯得更加忸怩作態,便點了頭,半福了一禮出了屋子。
關上門,沈澈脣邊有著隱隱地笑意,自己心裡也納悶,為何要找來許多理由留下她。除了指點她鍼灸,好像心中還有許多的緣故一般,只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罷了。
提了溫藥壺,將八珍糕放妥在裡面,慕禪便去了長禧堂。進屋卻發現玄諳也在,不由得一愣。
“禪兒來啦,快快,過來見過你的乾哥哥。”太后笑眯眯地拉過慕禪到玄諳面前。
沒想太后竟如此介紹玄諳給自己,慕禪面上一臊,趕緊福禮道:“奴婢見過皇上。”
“你們都見過了?”太后原本以為這是慕禪第一次見她的皇帝兒子,卻沒想慕禪竟認識他,扁扁嘴:“這樣就沒意思了。”
“怎麼沒有意思!母后,私下朕便喚了慕姑娘為妹子便好。”玄諳說完,故意含笑喊著慕禪,也不知是什麼意思。
“奴婢不敢。”慕禪放下手中提籃,衝玄諳福禮道:“奴婢與太后有緣,這才斗膽認了乾孃。可皇上是天子,奴婢豈是那不知好歹地人。請皇上莫要拿奴婢玩笑了。”
慕禪說話雖然恭恭敬敬,可話停在玄諳耳裡卻覺得有些彆扭,這分明是暗示他噹噹皇帝稱呼一個女官為“妹子”是“不知好歹”。想到此處,玄諳從鼻端發出一聲悶笑,轉頭對太后道:“母后,您認得這個乾女兒可不簡單,朕的表兄和朕的皇叔都對她欽慕有佳啊。”
聽了玄諳的話,太后先是一怔,卻沒有想象中地意外和動氣,反而有些欣喜地雙目放光:“可是真的?”
“難道母后安排她與沈澈同住一個院子,不是存得這等心思嗎?”玄諳反問道。
“這個嘛……”感覺被人撞破了心思一般,太后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哀家這不是原想玉成好事嗎。但沒想元景他也……”
“太后!”一邊兒立著地慕禪再也聽不下去了,“噗通”一聲跪下,伏地道:“求太后明鑑。沈大人是慕禪的上司罷,來往均是公家之事,絕無私情。至於誠王殿下,慕禪不過與他偶然遇見過兩三次,根本稱不上是熟識,再者慕禪身份低微,雖蒙得太后青睞,但也只是一介女官,誠王殿下又怎麼會對慕禪有歆慕之意,這,這都是皇上臆測,還請太后明察。”
慕禪話音剛落,丹顰手裡拿了個布包正好進來屋子,見了此狀況,趕緊放下手中物件,上前挽起慕禪,衝太后和玄諳頷首福了禮,笑道:“怎麼啦,眼看要過年了,慕姑娘怎麼又跪下啦。瞧瞧,太后還吩咐奴婢拿了些用度給你帶過去呢。”
“丹顰,不是慕禪的錯,還不是玄諳這小子,滿口胡言。”太后狠狠地瞪了一眼滿臉笑意的皇帝兒子,轉而對著慕禪柔柔地道:“好姑娘,哀家知道你是怎樣的人,也知道你的品性如何。只是你就快滿十八了,這婚事還是要考慮的好。其他不說,元景那小子,哀家是管不住的,但他畢竟是個王爺,身份上不是說你配不上,而是根本就不適合。且不說三妻四妾,他一年到頭就年節時候回來帶上一會兒,你跟著他豈不是受苦?但澈兒,哀家雖未從小看著他長大,但其品性純良,為人謙恭,這是大家都能看得見的,你若不討厭他,也別太快拒絕,就算是賣給哀家一個面子罷。”
“太后。”慕禪聽了太后一席話,心中感動。身為女兒家,雖然對找夫婿這些事兒很是忌諱言談,可太后字字句句都透著真心實意地關心,惹得慕禪雙眸溼潤道:“太后所言慕禪都懂。但沈大人是沈大人,太后雖然身為他的姨母,卻也不能全權替他做主。再者,大人入太醫院不過幾月,慕禪雖然跟著大人學習鍼灸之術,但都是君子之交,只算泛泛。豈敢心存那樣的念想。所以……”說著慕禪又跪了下去,仰頭雙眼望著太后:“求太后莫要強求大人,也不要讓大人心中有所負擔才好。慕禪願意一輩子都呆在太醫院,嫁人之事,以後再說。”
“哀家也不強求,只是希望你多為自己想寫。慕太醫當年有恩於哀家,若不是他,這幅身子早就不知道能熬多少時候了。”太后似乎是想起來什麼,雙眼也泛起了些淡淡的淚花兒,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哎,當年之事不提了,只是希望你知道,哀家是真心想要對你就好。”
聽到此處,慕禪咬脣道:“慕禪知道,慕禪心裡會一直記著太后的好。”說完又重重地向太后磕了兩個響頭。
“母后,你說她是慕太醫的女兒?”聽了這些,一直沒再開口的玄諳蹙起朗眉,突然有些疑惑地問道。
“皇上不知道呀,慕姑娘是慕太醫的獨女呢。可憐一個人在太醫院生活了這些年。”丹顰也憐惜地看著慕禪,又再一次扶了她起身。
“慕太醫之女……”似乎是記憶深處地某扇大門被打開了一般,玄諳抬眼看著梨花帶雨的慕禪,心中竟一顫,種種思緒翻上了心頭,一幕幕兒時的畫面也在腦中逐漸清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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