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喜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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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喜脈2
九重宮闕之寧鳶
“皇上萬福、太后萬福——”榮貴妃領著大夥兒向他們行禮,笑容倒是燦爛:“臣妾聽聞寧妹妹有喜了,忙不迭地要過來給妹妹道喜呢!沒想到皇上與太后比臣妾還快,都已經在屋子裡坐著了。”
“多謝貴妃娘娘……”
寧鳶著就要下床給她們見禮,李純忙將她攔住:“你就別動換了,她們哪會和你計較這些虛禮。朕瞧你臉色並不好,還是好生安胎要緊。”
榮貴妃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醋意,卻仍是笑著道:“正是呢,妹妹在**歇著就好,咱們不過是來瞧瞧你罷了。”
寧鳶對她欠一欠身,道:“多謝娘娘體恤,待臣妾的身子好一點,定親自去娘娘殿裡請安賠罪。”
榮貴妃扯了下嘴角揚了揚頭未再話,太后用眼角的餘光掃了她們幾個一眼,輕輕笑了笑:“哀家也來了好一會兒,這會兒倒是乏了。”她著看向李純:“皇帝,你且送哀家回宮休息,讓靜嵐她們陪著熙才人話兒吧。”
李純本想留下多陪寧鳶一會兒,但聽太后這樣卻也不好推辭,只得應了下來,又囑咐寧鳶好好休息這才與太后一塊兒走了。待他們二人一出去,榮貴妃便甩了甩袖子在一旁大喇喇地坐下,挑著一對吊梢眉斜瞅著寧鳶,卻又不話,只是似笑非笑地叫人莫名心慌。
寧鳶不信她會在這麼多人面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當下定定心神,笑問:“娘娘可是有話要囑咐?臣妾洗耳恭聽。”
榮貴妃瞟她一眼,只對其他人道:“我秋妃、麗妃,你倆也都坐吧,那兒不過是個才人,難道要你們兩位妃子站著伺候她?”語畢,她輕笑一聲,又對方才人道:“你也坐吧,雖你沒有封號,但到底比她資歷深,她也該叫你一聲姐姐。”
麗妃與秋妃對視一眼,相繼在榮貴妃下首坐下了,方才人眉眼一彎,也立刻福了福身:謝恩道:“多謝貴妃娘娘賜坐,到底是娘娘想著大夥兒,不像有些人,只叫客人們站著呢。”
寧鳶知道她是在含沙射影,卻也不惱怒,只是對還站著的凌若幽道:“凌姐姐也坐吧,咱們姐妹幾個在一塊兒,就不必多拘禮了。”
凌若幽感激地看她一眼,正要坐下,又聽榮貴妃刻意清了清嗓子,當下有些為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寧鳶蹙一蹙眉,轉而笑道:“娘娘嗓子不舒服嗎?若有不適,臣妾立刻著人去叫太醫來。方才皇上了,太醫署的人若聽到晚風齋有召,定會第一時間趕來。”她著又對凌若幽道:“凌姐姐快坐吧,貴妃娘娘不過是嗓子有所不適,倒不需要姐姐你伺候呢。”
凌若幽感激地點了點頭,心翼翼地到最末座坐下了。榮貴妃冷哼一聲,瞪了她一眼才又瞥向寧鳶:“寧妹妹福氣可真好,前一個孩子沒了不過半年,又一個就接著來了。不過本宮可就奇怪了,前些日子妹妹不還自怨自艾連皇上都不願意見嗎?怎麼沒過多久,就又成了專房之寵了?”她著嬌笑幾聲:“到底是妹妹有手段,咱們幾個都甘拜下風呢。”
“娘娘這的是什麼話?只不過是天可見憐,眷顧臣妾罷了。”寧鳶絲毫沒有動怒:“娘娘與方才人都是有福氣的,兒女雙全,麗妃娘娘如今也有八皇子作伴。倒是臣妾福薄,伺候了皇上多時還膝下無兒呢。不過要專房之寵……”她笑著頓了頓,有意無意地看了看秋妃:“臣妾倒還不敢自認,要如今後宮這頭一份的恩寵,不是給諸位娘娘的又是給誰的呢?”
秋妃聞言臉色一僵,狠狠剜了寧鳶一眼,卻未做聲。榮貴妃卻不生氣,只是笑著對秋妃遙遙指了指:“她這是在笑話秋妹妹你呢,皇上可算是寵你,可你到現在那肚子也沒個動靜,可不是要叫旁人嘲笑了。”
秋妃臉色愈加難看,垂頭緊擰著帕子,半晌才道:“貴妃姐姐教訓的是,臣妾不爭氣,哪裡比得上熙才人,三言兩語就可以哄得皇上那樣高興。恐怕不出多久,熙才人又要晉位份了,還不知是晉美人、芳儀還是妃、貴妃呢。”
榮貴妃還是笑,彷彿心情好得不得了:“美人、芳儀熙才人哪裡看得上?就是貴妃恐怕還委屈了她,本宮瞧著這架勢,那是要越過本宮做皇后了吧?”她著掩嘴大笑,良久才停了下來:“不過啊,熙才人有句話的倒是不錯,真有福氣的那是兒女雙全。等來日熙才人能將這一胎平平安安生下來,再惦記能不能晉封的事兒吧。”
理了理鬢邊的髮髻,榮貴妃站起了身:“好了,本宮就是來瞧瞧你,瞧完也就罷了。你可千萬好好安胎,別再出什麼岔子,又賴到別人頭上。”話完,她便舉步往門口去,可走了三四步卻又停了下來:“對了,本宮差點兒忘了。這兒不比在長安宮裡頭,你晚風齋人手少,萬一有個什麼事兒還要坐船過來,豈不麻煩?可惜本宮的柔儀殿已經住了方才人,你再搬過來未免擠了些。秋妃倒是一人獨住,過兩日,你搬去秋妃那兒住吧。”
寧鳶心下一沉,驀然明白了過來。榮貴妃與秋妃關係一向好,可方才的字字句句每一句都是在刺激秋妃,原來打的竟是這個主意。她要將自己挪去秋妃的關雎殿裡,再要秋妃因為嫉妒而對自己下手,當真是用了心了。
雲初容恐怕也是料到這一點,忍不住道:“啟稟娘娘,這晚風齋是皇上特地準備了讓才人住的,若是搬去了別的地方,奴婢怕皇上會不高興。”
“你是什麼東西,膽敢質疑本宮的意思?”榮貴妃橫眉冷豎,聲音立馬沉了下來:“如今後宮執掌鳳印的還不是你家熙才人呢,本宮要叫她搬去哪裡她就要搬去哪裡。你個賤坯子若覺得本宮處理不當,便與皇上去。只是別怪本宮沒有提醒你,你有命去,未必有命回來!”
雲初容腿一軟,忙跪下了:“奴婢該死,奴婢多嘴,還請娘娘息怒!”
榮貴妃擰眉不語,只是讓雲初容跪著,不責罰卻也不讓她起來。麗妃自進屋開始便始終未曾開口,此時見僵持不下,只好出來打圓場:“姐姐何必要和一個奴才動氣,萬一氣壞了身子豈不是讓皇上心疼?這奴才不懂事,等回了長安宮裡,打發去掖庭宮服役也就罷了。”
榮貴妃又看了一眼寧鳶,見她不敢作聲的樣子才稍稍消了些氣。何況她也不願與麗妃在面上鬧僵了,便扯了扯嘴角,示意此事就這麼算了,轉身離去。
麗妃見狀鬆了口氣,拉住走在最後的凌若幽交代了兩句,這才跟著榮貴妃她們一塊兒離開了晚風齋。
“你快起來吧!”凌若幽看所有人都上了船,這才去攙扶雲初容:“她是什麼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要當面駁她的話呢?一會兒等皇上來了,再將此事告知皇上,不就好了嗎?”
雲初容有些委屈,但看看寧鳶出神的樣子,以為自家主子也是受了委屈,便不再多什麼,只是道:“是奴婢莽撞了,多謝凌寶林相勸。奴婢去拿些新做的酸梅湯進來,您且陪才人話。”
凌若幽應了聲,轉身走到寧鳶床邊坐下:“榮貴妃的你別放在心上,等回頭告訴了皇上,皇上也許不會讓你搬去秋妃那兒。”
寧鳶怔了會兒才回過神來:“謝姐姐關心,我知道了。對了,姐姐怎麼沒有與她們一起走?”
“麗妃娘娘不放心你,讓我留下來照顧你一會兒再回去。”凌若幽笑了笑:“何況我本來就有不少細軟擱在晚風齋,就是今晚陪你住也不打緊。”
寧鳶亦笑著點了點頭,當下便留凌若幽在此住上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