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 難產3

12 難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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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難產3

九重宮闕之寧鳶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看向寧鳶,有人不信卻也有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寧鳶此刻反倒平靜下來,定了定心神亦走上前跪下,道:“啟稟娘娘,確實是臣妾命南霜去取茶水給程才人喝,只因天氣炎熱,臣妾看程才人走得渴了才有此舉。但臣妾絕未在茶水中添置催產藥,臣妾敢,臣妾不曾靠近那杯茶水半分。”

“寶林您……您怎可如此!”南霜梨花帶雨,嗚嗚咽咽地看著寧鳶,一副委屈極了的樣子。

榮貴妃擰眉道:“有什麼話你就,本宮替你做主。”

南霜忙不迭地叩頭謝恩,這才看向寧鳶道:“既然寶林不為奴婢考慮,奴婢……奴婢也就招了。”她著又轉向榮貴妃:“熙寶林讓奴婢去取水之時,偷偷給奴婢塞了一包藥粉,要加到那茶水之中。奴婢問過寶林那是什麼,寶林夏日炎熱,只是一些防止中暑的藥物,奴婢這才相信了呀!求貴妃娘娘為奴婢主持公道!”

寧鳶冷哼一聲,道:“你是我讓你下的藥,你可有證據?”

“證據在此。”南霜從袖中拿出一個紙包:“也不知怎的,奴婢當時留了個心眼兒,沒有將紙包扔掉。請娘娘明察。”

榮貴妃對著紙包努了努嘴,顧西辭立刻將其接了過來,細看了一番,臉色就有些不好:“這……這確實是催產藥。”

“你還有什麼話可!”榮貴妃冷冷盯著寧鳶:“如今人證物證皆在,你還想抵賴不成?呵,本宮真沒料到你如此毒辣,連程才人腹中骨肉也不肯放過。”

寧鳶心中驚怕,知道榮貴妃是布了一個死局給她,一時之間卻什麼法子都想不到。那頭口口聲聲地有人是自己吩咐下藥,又拿出了藥包,雖然也有破綻,但自己卻苦於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此事與自己不相干。

“娘娘明察,此事絕對不會是寧妹妹指使的!”寧鳶正頭疼著不知該如何作答,見凌若幽忽然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也跟著跪了下來:“臣妾瞭解她的為人,她萬萬不會做出此事。”

“貴妃娘娘明察,此事確實並非熙寶林所為。”寧鳶看著凌若幽正有些感激,她身旁跟著的雲初容也倏然跪下:“寶林吩咐南霜去取茶給程才人時,奴婢也在近旁,奴婢可以作證,寶林絕對沒有額外的吩咐。”

榮貴妃冷笑:“你的話怎可相信?你是她的近身宮女,蛇鼠一窩。”

雲初容不卑不亢:“如果因為奴婢是宮女,奴婢的話就不可信,那麼南霜的話也不可信,娘娘怎知她不是嫉妒熙寶林受寵所以加害於她?”

榮貴妃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你是本宮眼瞎耳聾,不能明辨是非?”

“奴婢不敢,”雲初容以額貼地:“奴婢只是不想熙寶林白白被人冤枉。奴婢知道娘娘一向冰雪聰明,明察秋毫,絕對不會平白冤枉了人,所以才懇求娘娘查明一切再做定奪。”

寧鳶聽她這樣,一顆焦急的心也漸漸平靜下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既然如今他人已經欺凌到她頭上了,她也不必再心慈手軟。下定了決心,寧鳶淡淡笑了笑,跪直了身子道:“娘娘,聽初容這樣一,臣妾倒明白過來了。”

“明白什麼?”

“明白臣妾出身不好,”寧鳶道:“從前臣妾不過是個的宮女,全靠皇上垂憐才得今日盛寵。南霜長得亦頗有幾分姿色,從她到臣妾宮裡,臣妾就看得出她對臣妾多有不滿。只是臣妾沒有料到,臣妾往日對她們也算不薄,可她們竟還要算計臣妾。也許……臣妾若是不在,她便以為自己多了些許親近皇上的機會吧。”

榮貴妃靜靜瞧著她,面上有一絲不甘,末了道:“這也不過是你片面之詞,本宮憑什麼相信你?”

“朕相信。”

李純的聲音驀然響起,寧鳶一愣,聞聲望去,就見他站在三尺開外目光溫柔地看著自己。心裡一酸,方才的些許委屈一股腦兒地湧上來,她咬了咬嘴脣差點兒掉下眼淚。

“都起來吧。”李純大步走來,先將她扶起:“跪了許久,膝蓋疼不疼?”

他關切得這樣旁若無人,寧鳶反倒不好意思起來:“臣妾沒事,皇上萬福……”

李純笑著擋了她的禮,方看向榮貴妃:“程才人怎麼樣了?她在裡頭九死一生,你們在外面吵吵嚷嚷成何體統?”

看著他們方才親暱的樣子榮貴妃本就生氣,如今看李純還要責怪於她,心裡對寧鳶的恨就更加了幾分。只是再怎麼不悅也好,在李純面前她不能表露半分,只好低聲回道:“太醫和穩婆們都在裡面想法子呢,程才人的胎一向穩健,就算是早產,今日也定能平平安安的,皇上請放心。”

話完,她見李純臉上仍由不悅之色,忙又道:“因為顧大人,程才人是喝了催產藥才導致早產,臣妾想著她總不會憑白無故地陷自己於危險,定是有人下了藥,故在此審問。剛才宮女南霜已經招了,是熙寶林派她加了催產藥在程才人的茶水之中。”

“招了?”李純笑了笑,反問道:“她如何招了,招了什麼?朕怎麼聽聞也有人能證明此事不是鳶兒所為。”

他這樣親暱地喚她鳶兒,可他對自己,也不過喜歡時喚一聲愛妃罷了。榮貴妃只覺得心中苦澀,又是嫉妒又是委屈,一時之間倒什麼都不想了。李純想要維護寧鳶的意思是司馬昭之心,她再做什麼努力也不過是惹他討厭,還不如順著他的意思賣個人情給他算了。

思及此處,榮貴妃低下頭苦笑了下,再抬首已是一切如常:“皇上得也是,這賤婢口口聲聲是熙寶林指使的,但熙寶林亦有證據證明不是自己所為。臣妾想,熙寶林與程才人素日並無恩怨,應當不會下此毒手。”

李純瞥她一眼,便只關切地看著寧鳶。榮貴妃輕嘆口氣,淡淡吩咐:“把這賤婢拖去掖庭宮好好審查,有了結果再來回稟本宮。”她這樣爭強好勝都是為了他的寵愛,可若他只會因此而厭惡自己,她又何必再去爭。

此時屋內程才人的慘叫聲亦一聲高過一聲,李純暫時收斂了心神,問顧西辭道:“程才人怎麼樣了,你進去瞧瞧,再來稟報朕。”

顧西辭趕忙去了,片刻又折了回來,一臉愁容:“啟稟皇上,程才人她……不是很好。張大人要微臣來問皇上一句,萬一……萬一不可兩全其美,保住大人還是保住孩子?”

寧鳶一怔,不曾料到早產一事會如此凶險,不等李純回答便問道:“她的胎不是一直很好嗎?大人怎的問出這種問題?”

“程才人胎位不正,此刻……正是難產。”

李純眉頭緊緊擰著,沉默半晌道:“若真的只能保全一個,務必保全程才人。她的父親是有功之臣,朕不能讓他傷心。”

寧鳶微微握拳,知道李純做這樣的決定無可厚非,但捨棄自己親生子之痛,或許亦是個艱難的選擇吧。她想起自己的前世,她也是難產而死,她的孩子和她自己都沒能夠保住。那個時候,李純是不是比此刻還要傷心數倍?

多麼可惜,如果當時她與孩子能夠保全一個,也不會讓他那般悲痛,不會讓他如此孤寂。

許是想起了從前一些不愉快的回憶,寧鳶只覺得胸悶心慌,忽然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幸好李純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忙將她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

“鳶兒你怎樣?”

寧鳶揉了揉腦袋,深呼吸了幾口氣總算舒坦了些:“臣妾沒事,只是忽然有些難受,許是夏日炎熱的關係。”

李純略帶幾分心疼地瞪她一眼,道:“顧西辭,你且先替她把把脈,之後再去回稟張行之。”

“是。”顧西辭取了帕子蓋在寧鳶腕上,沉下心來把脈,頃刻之後忽然抬頭看向她,臉上的神色不出是喜是憂。

李純更加緊張:“如何?”

“是……”顧西辭不由又看了眼程才人正在生產的屋子,方道:“是喜脈,應當一月有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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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老眼昏花貼錯了……尼瑪,已經改過……群號:18825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