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服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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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服軟2
九重宮闕之寧鳶
回到臨水齋時李純已經去上朝了,聽春禾,東西送去時他的臉色極為不好,也沒用早膳,一臉陰沉地便走了,叫伺候的宮女個個嚇得不輕,唯恐一不留神便被罰去掖庭宮服役。
寧鳶大約知道他在氣什麼,他雖不是個深情之人,但對她到底不是沒有感情的。如今他寵幸了盈香多多少少也是給她個下馬威罷了,誰知她還大大方方地送上頭彩,叫李純怎能不氣?
臨分開時良芳儀所的話又在耳邊響起,她:“一個女子,又何苦太要強?偶爾低一下頭,才能叫人更為憐惜。在宮裡誰的話最要緊誰的臉色不得不看,你自己心中有數。”
是啊,她心中有數,吵怡情,可若長時間地與李純鬧彆扭,可就不是長久之計了。她縱然有千般不願,恐怕都不能不去服軟低頭。
心中仔仔細細地將所有事情盤算過一遍,寧鳶吩咐道:“春禾,去看看早上廚房裡做了什麼?裝一些在食盒裡,你陪我去太極殿等皇上下朝。”
春禾聽了一喜:“美人您要去見皇上?”
“怎麼,不好嗎?”
“好,當然好!”春禾笑嘻嘻道:“奴婢就怕您性子倔,不肯見皇上。您現在肯主動去太極殿,那自然是一千一萬個好。奴婢這就去準備,您坐片刻,咱們一會兒就出發去太極殿。”
寧鳶無奈地點點頭,有些疲憊地斜靠在軟榻上。雲初容淡笑了下上前替她捏著肩膀,亦有幾分無奈:“您心裡頭是不想去的。”
寧鳶覺得舌尖都微微發澀,卻只是沉默了半晌,輕輕搖了搖頭:“他是皇上,我不能不去。罷了,與誰置氣我也不能和皇上置氣,你是不是?”
雲初容亦微蹙眉頭:“是啊……皇上是天子,他的尊嚴不容侵犯。美人您的性子也要強,但到底不能和皇上鬧開了,您能想明白奴婢心裡也為您高興。”
寧鳶回過頭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用為自己擔心,又問道:“那個盈香怎麼樣了,此刻還在睡著?”
“像是已經起身了,不過……咱們宮裡頭的人也不知該如何對待她,此時只把她晾在一旁沒去管呢。”
“不能不管她,你吩咐下去……”寧鳶想了想,一擺手,又道:“不,一會兒你親自帶著人去給她梳妝打扮,切記行為處事都要恭謙有禮,把她當個主子對待。而且你記住,一定要把這事兒傳到正殿郭美人的耳朵裡去,讓她知道我們有多厚待從前她身邊的宮女。”
雲初容也是精明人,一聽就明白了其中的用意,答應道:“您放心地去太極殿見皇上吧,臨水齋的事兒就交給奴婢,一定辦得妥當。”
“我自然放心你,只是她的身份並不比你高貴,委屈你了。”
雲初容低下頭微微笑道:“奴婢不委屈,只要是為了美人好,奴婢做什麼都願意。”
她著雙手交握,袖子底下一隻晶瑩剔透的鐲子便露出了一絲。寧鳶看著眼生,不由去撥弄了一下:“這鐲子成色看著倒是極好,怎麼從前沒見你戴過?”
雲初容驀地縮回手去,愣了愣才作答:“只是不值錢的玩意兒,假的……哦,這是奴婢入宮以前在集市上買著拿來玩兒罷了,美人千萬別以為是什麼好東西。”
寧鳶本倒沒有在意,見她如此深神色躲閃反而留了個心眼,但知她不願明,便也不勉強,只是不動聲色地笑了笑。不過那隻玉鐲雖只讓她見了一點點邊緣,此刻回想起來卻莫名覺得有些眼熟,但又記不起來究竟是什麼時候見過,也只能暫時作罷。
過了會兒春禾已經在廚房內打點好了一切,寧鳶便帶著她去了太極殿。等候了約有半個時辰,李純才下了早朝過來。
看見寧鳶在殿裡候著李純不由一怔,面上有幾分動容有幾分欣喜卻又有幾分怒意,到底早上是她落落大方地打賞盈香去了,一絲顏面都不給他。就這一猶豫間,他已經越過福身請安的寧鳶走到書桌旁了。
寧鳶也不生氣,只是轉了個方向,依舊對他福著身子,柔聲道:“皇上剛下早朝,臣妾帶了一些早點過來,皇上可願意用一些?”
見她這樣低聲下氣,就算有氣也都消了。李純低嘆一聲,又走回去將她扶起:“朕是有些餓了,你都給朕準備了什麼?”
寧鳶抿嘴笑著,示意春禾將食盒擺上桌:“只是些尋常的點心,還有新煮的清粥,雖清談些,但畢竟是早膳,還是不宜過於油膩了。”
“鳶兒的心意最要緊。”李純笑著坐下,看著桌上幾樣菜竟也覺得食指大動:“可都是你親自做的?”
寧鳶笑容一滯,慢慢斂了笑搖了下頭:“臣妾……臣妾一早就去太后那兒請罪了,這些只是他們做的。”
“請罪?”李純揚了揚眉,有幾分不解:“你做錯了什麼,竟然要去太后跟前請罪?”
寧鳶將頭埋得更低:“臣妾刁蠻任性,恃寵而驕……實在應該清心靜氣,跟著太后誦經唸佛去去心頭無業之火。”
李純先是愣了片刻,隨即輕輕一笑,挑起她的下巴:“與朕,你怎麼刁蠻任性、恃寵而驕了?”
寧鳶嘟著嘴扭過頭去,無限嬌羞:“臣妾……臣妾盼了皇上一個月,誰知皇上一來就問起沈芳儀的事兒。臣妾心生嫉妒,不願與皇上話,是為刁蠻;之後盈香受寵,臣妾又刻意派人前去打賞,是為任性……臣妾實在不配在皇上身邊伺候著。”
“傻丫頭……”李純心裡一陣柔軟,拉起她的手:“朕就是喜歡你的真性情,只是有時候,也難免為你的真性情所傷。你若是昨晚願意對朕幾句心裡話,又何至於此?下回可不許胡鬧了,聽見沒有?”
“臣妾知道了。”寧鳶乖巧地點頭:“臣妾就是氣皇上那麼久都不去看臣妾,臣妾……臣妾心裡委屈……”她著鼻子一酸,眼眶就紅了。雖是在對李純演戲,但是這幾分心酸卻不假。
李純頓時有些無措:“可不許哭啊,朕喜歡看你笑。你若是哭了,天都要陰沉下來了。快,朕肚子餓得很,你還不伺候朕用早膳?”
寧鳶破涕為笑,嗔了李純一眼,忙挽起袖子親自給他盛了粥,舀起一勺吹涼了些才送到他嘴邊。李純心裡受用,總算是歡喜地用了早膳。
“臣妾宮裡的人都已經把皇上的喜好記得牢牢的了,準備的膳食也都是皇上喜歡的,倒是臣妾的口味怕是她們已經忘得一乾二淨。”
“那朕就改改口味,吃些你愛吃的東西,他們便也記得了。”
“那臣妾宮裡頭的人只記得皇上喜歡的顏色、皇上喜歡的器皿、皇上喜歡的事情呢?”
“朕也改,都改成你喜歡的。”
寧鳶啐他一口,垂頭低低地笑著,聲音悅耳如銀鈴。李純笑著捉住她的手,在她手腕上輕輕劃過時不由道:“那對鐲子實在不應該都賞給李紓,他孤家寡人的,恐怕也沒地方送去。”
寧鳶心裡忽然咯噔一下,下意識道:“鐲子?”
“你不記得了?”李純道:“前陣子朕不是還拿給你瞧了,一對碧青玉鐲,晶瑩剔透的,紋理很是獨特。”
是了!原來是那對鐲子,難怪她瞧著便覺得眼熟。那對玉鐲李純本要賞賜給後宮妃嬪,恰巧李紓入宮陪他下棋贏了兩局,李純就一揮手把玉鐲賞給了他。
可怎麼會有一隻戴到了雲初容的手上?寧鳶想起偶爾幾次看見雲初容與李紓在一起的場景,心裡不禁沉了下去。可千萬不要是她所想的那樣,李紓絕對不是良人,雲初容也不該存有那樣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