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海濱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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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海濱回憶
第一百二十二章海濱回憶
雅提高了聲音。
“對，是色鬼，小色魔！”
“你！”雅想抽出手臂給他一擊，但被夾的緊緊的沒有抽出來。
“從初中那個小不點兒開始，我就是她的獵物。根本不顧忌別人的目光狠狠的盯著我看，每次都看得我毛骨悚然，那目光像繩索牢牢地把我鎖住了！”
“哪有？”雅實在忍無可忍，用力撞他的身子，他趔趄了一下站穩，扭過了頭。“不是嗎？你沒有嗎？”
“沒有！”
“不承認也不行！那是多麼真誠的雅呀，每次在我面前，每一個細胞都在說著一句單調的話‘我愛你，我愛你，軍！’”
“少臭美！”
“還愛吃醋，我要是敢對哪個女孩兒笑笑，她的嘴能撅這麼高！”軍用手比劃著雅的身子。
“還有嗎？”
“還很霸道。眼睛眨巴著威脅‘你是我的，記住，你是我的！”
“胡臼吧！”
“是我的感受，那時你給我最刻骨的記憶。是你追我哦，一直在追，毫無顧忌不記方法死死地追我！有多少比我優秀的男生你看都不看，誰要是敢打你的注意，非被你刺傷不可。”軍陷入幸福的回憶，憧憬地看著海面，彷彿那裡正上演著過去的情節。
一陣海風拂來，帶過縷縷初春的涼意，雅拿出手機拍照，要發給父母和孩子們，軍掏出了口袋裡的小相機說：“用這個效果好！”說著照著雅就拍了幾張。
“不要！別拍我！”
“怕孩子們認不出你來嗎？”
“怕孩子們像你一樣說我是色魔。”雅開玩笑說。
“現在的你就真的是色魔也不會讓人看出來，你包裝得很好。”
“你是說我現在很虛偽？”
“不是！以前你是進攻性的，恨不得告訴全世界你的愛。我多次夢到小女孩的你流著長長的哈喇子，色迷迷地看著我，我四處躲四處躲，最後躲進學校的男廁所裡，可是你色迷迷的目光變成了兩隻長長軟軟的手，耙子一般硬是把我拉到你跟前，我大叫，拼命掙扎。你得意的咯咯笑，把我拴在你的衣角上四處炫耀，像個女皇！”
雅開心地大笑，任憑軍拍了一張有一張，最後捂著肚子蹲在了沙地上，軍還在拍，雅被暮色籠罩下海的跳躍和奇幻迷住了，待從迷幻中醒來，突然覺得身心無比的舒暢，面對大海，生活的失意與惆悵算得了什麼，微乎其微就如一粒沙，不由興起，對著海的遠處亮開了嗓子：“我---愛----你----”聲音在迴盪，捲起一陣陣海風的漣漪，隨著海浪的波紋盪漾開去，也許它會直達大海的深處，凝聚成深海的一粒水珠。
軍痴痴地看著，女皇，她不一直是心中的女皇嗎？他沒有告訴雅，當他被拴的時候他是多麼的快樂，當他無意間碰到她衣角下的肌膚時身心充溢的幸福，那種擁有了整個世界的滿足，那種永遠昏睡不願醒來的迷醉。
“來，你也喊呀！”冷不防雅拉了他一把，“喊呀！”
“喊什麼？”
“對海喊‘我愛你’，海能聽得到並會永久儲存，海是不會背叛的！”雅虔誠地說。
“你還相信愛嗎？”軍有些遲疑地問，她受到的傷害太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她小心翼翼地圈閉著內心，還會相信愛嗎？
“相信但不再苛求，沒有愛的心是荒蕪的沙漠，我這兒永遠是綠洲，哪怕嫩草被一茬茬割掉，還是會重新生長的！”雅很堅定地說，“就像此時對大海的愛，讓我激奮，心潮澎湃，這是多麼美好的享受，不是嗎？”
“是的！謝謝你這麼堅強！”軍和雅並排站著，依照雅的樣子大喊，“我----愛----你-----”可他很清楚是喊給誰聽的，雖然此時的那顆心不能迴應。
“雅，你夢到過我嗎？”軍突然問。
“當然！”雅還沉醉在大海里，眼神迷戀不願移開海面。
“我想知道！”
“你說得很對，我真的是進攻性的！”雅想到每次夢裡無力的追尋，“滿世界的找你，可總是找不到你，偶爾依稀看到你，也是那麼遙遠不可觸及。我知道這輩子你註定不屬於我，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你是高空翱翔的雄鷹，我是簷下哺乳的飛燕！”雅抬頭看天，似乎看到了雄鷹的展翅飛翔，那麼自由，沒有羈絆。
“這樣很好，很滿足！看雄鷹展翅飛翔不也是享受嗎？力量、雄心、追求，這都是很動人的。所以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會祝福你，祝福你越飛越高！”
軍噙滿了熱淚，輕輕握住了她的手，和她一起仰望星空，真的有幾顆星星閃亮，淡淡的若有若無，雅的手冰涼，軍脫下外衣披在雅的肩上。
“現在不真實嗎？我們這樣的接近！”
“真實並存在著，我很快樂，也很珍惜，但我不渴求明天還能擁有！”
“雅！”
“是真的！不想成為別人的負擔，我只想單純地活著。來的來吧，去的去吧，像這湧動的海水，我只想站成海邊不變的風景。心，不為誰拖累，也不想拖累他人。”
“你的心很累！”
“是累了，所以想休息，所以想把一切都看淡，除了生活和工作！”
“我知道了！”軍擁住了雅單薄的肩，“我不會給你任何負擔的，只是需要我的時候請開口！”
“我會的！”雅坦率地說，“除了家人外你是我最靠得住的哥哥，以前貪戀你的美色，現在貪戀你的力量。”
“我還有很多，你需要的我都有，比方說人、心、愛情、親情、友情應有盡有，根據需要你隨時來取！”
“真的？”
“真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雅詭異地說，看著軍的反應，猛不防把冰涼的手貼在他的頸窩處，軍大叫跑開，雅在後面緊追不捨。跑到車邊兩人都氣喘吁吁，坐在車裡好久沒緩過氣來。
“我們回去吧，呆久了你會感冒的！”雅催促說，“什麼時候白天帶我來，請我吃最好吃的海鮮！”
“餓了吧！”軍遞過來一大袋子零食，“我這樣的接風特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