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九堂神屍廟--第七章 東方蠻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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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九堂神屍廟--第七章 東方蠻蠊
丘天后大家都準備妥當了。柳葉駕車接卜我和大牙,兒似二了京沈高速,一路疾駛。
北京的天平時總是灰濛濛的,就像罩了屋塑膠布,但是今天卻是藍的出奇,藍天。白雲,還有那追逐嬉戲的林間小鳥,爸一切構成了一幅天然絕好的水墨丹青。
一路上嘻嘻哈哈,很是輕鬆,車窗外的光彩很有韻律的跳躍著,路旁的行道樹舒展著黃綠嫩葉的枝條,在微蕩的清風中溫柔地拂動,翩翩起舞。
柳葉駕著車,觸景生情,似乎像是自言自語般的輕聲念呤:“昨日春如十三女兒學繡。一枝枝、不教花瘦。甚無情,便下得、雨懾風
一首辛棄疾的《粉蝶兒》詞竟然呤得這般合情合景,不禁有些心馳神往,呆呆的看著窗外。而思緒卻早就飄向了遠方。
大牙晃著腦袋。連連點頭,瞅了瞅柳葉:“妹子,這詩唸的倒是挺好聽的,聽這調調。有點像詞牌啊,過去這詞都是要和著小曲唱出來的”
本來挺風雅的事。讓大牙給攪的有點大煞風景,立時招來白眼無數。
我忍不住拿話埋汰他:“大牙,知道啥叫多餘嗎?就是夏天的棉襖,冬天的蒲扇,別人說完話後你給的意見。”
大牙衝我一撇嘴:“咋的,我說的不對啊?這玩應兒幾百年的東西了,都容易長毛髮黴了。仔細一提鼻子都有股捂巴味東北土話:潮溼發黴的味道!現在還有誰整這個,咱也要與時俱進啊!”
“與時俱進?新體詩?梨花體啊?”柳葉頭也不回,譏笑大牙。
“梨花體?啥玩應兒?”大牙根本就管不住他那張嘴,挨呲沒夠,說話也不過腦。張口就問。
我敢緊替柳葉擋了下來,告訴大牙,平時上網多看看有用的東西,別總盯著那些圖片網站,圖片永遠沒有文字有知識。
“梨花體”諧音“麗華體”其實是因為女詩人趙麗華名字而來,要說這女的,作品那可老另類了,所以爭議也很多,一直被戲稱為“口水詩”以她的詩歌風格相仿詩歌都被稱為“梨花體”
看著大牙一知半解的樣子,我嘆了口氣:“算了吧,給你整一個。經典的吧,你聽著啊!”
我清了清嗓子。嚥了口唾沫,然後一板一眼的朗誦道:“一隻螞蟻。另一隻螞蟻,一群螞蟻,可能還有更多的螞蟻。”
大牙愣眉愣眼的盯著我,見我不吱聲了,眼睛眨了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柳葉:“完了?”
我和柳葉衝他點點頭:“完了!”
大牙是這個洩氣啊。往靠背上一仰,伸了個懶腰,嘟嘟囔囔道:“這***算哪國的詩啊?媽了個巴子的,早知道這個也行,我小學的作文整出來都比這個有深度。”
柳葉輕。享了一下,也沒看大牙,讓大牙別不服氣,人家那詩要是從專家的角度上解讀。也是很有意境的。
有很多“專家”專門研究過,最後認為,這首詩的高度不是一般的高,詩中表達的實際上是一種認知的過程,從哲學上講,最簡單的也就是最複雜的。
一路上,說說笑笑,倒也不覺得寂寞。天沒黑的時候,好歹走到了孟家嶺的鎮子上。
鎮子上的街道歪歪扭扭,有點像漢字的“大”字,雖然是小鄉鎮,但是看著發展的還不錯。鎮上不長的一條街,到是賣什麼的都有,一應俱全。我們在鎮上轉了一大圈,最後把車停到了一家飯館門前,一樓是飯館,二樓就是旅店。
車網停好。屋裡就出來個四十多歲的漢子和我們打招呼,很熱情的把我們迎進了屋裡。
飯館也不是很大。進門靠右手邊有三間用木板簡易分隔出來的包房,對著門的方向。則順排一溜擺著三張餐桌,那漢子直接挑開一間包房上的門簾,把我們讓了進去。
隨便點了幾道菜,喝了口茶水後,等著上菜的工夫就和那漢子攀談,這才知道他就是這裡的老闆,而這間小店是他們夫妻倆開的,也沒有什麼服務員,他負責外面跑堂。他媳婦負責後廚上灶。
鎮上平時很少來外的客,大多都是本地的人來吃飯,生意也不是很好,就是對付著。至於旅館,常年也沒有多少人來住,反正也是自己家的房子,屋子多也住不過來,就收拾出來兩間,有住宿的就在這兒將就一宿,價格倒是很公道。
我遞給老闆一支菸。那老闆推辭了一番後就順手接了過來,先給我們點著火後,自己這才點上。
估計是他剛才出去時注意到了我們的車牌號,所以問我們大老遠的咋從北京過來了。
我輕輕的吐了一口煙,告訴他說其實我們都是這裡的人,十多歲後才搬走的。現在家裡老人歲數都大了,有生之年也回不來了,人老了,就唸舊,天天沒事就唸叨這裡,這不,我們幾個才特意回來看看,一是看看幾家老親戚。串串門子,再者尋思著,順便拍點照片,回去也好給老人四愕刃唸叨。就當是回來旅遊玩了。 那老闆聽我說完後,噴了一口煙,眯著眼睛說:“嗨,這破地方有啥玩應兒啊,旅啥遊啊,都是大土坷垃,要不就是荒草甸子,還有前邊那片野山,沒啥看頭。你們就是城裡住慣了,看啥玩應兒都新鮮。”
正說著,門簾一掀就進來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扎著圍裙,把手上的菜放到桌子上後。瞅了瞅我們三個:“你們要是沒來過。這裡也有點能看的東西,不像他說的那樣,不是還有個邊壕和邊門嘛,還有個大廟,瞅瞅也行。”看這情形,這女的就應該是老闆娘了。
“邊壕?邊門?還有什麼大廟?”我聽後很感興趣。
老闆衝老闆娘揮揮發她接著炒菜去了,然後一邊給我們拿著碗碟,一邊說:“她說的是大溝村北面不遠,聽老人說那裡是赫爾蘇邊門,有一條很長的“邊壕”據說當時壕南面是漢人,壕北里就是滿人,那壕可老長了,聽說有幾百裡地長,和長城差不多,不過你們在北京,看過長城後再看這個就是個大土包子了。”
我一聽覺得有點意思,這個什麼邊門還有邊壕的也在大溝村附近,估計和我們要去的地方應該不太遠,就有些好奇的問那老闆:“這邊門和邊壕是啥年代的事啊?邊門是幹啥用的?”
那老闆見我們對這個感興趣,就拉了把椅子坐在不遠,一邊抽著煙一邊說:“邊門和邊壕應該是清朝以前的事了吧。咱這疙瘩以前是滿人的地界,邊壕差不多也是個分界線吧,把漢人和滿人分開,隔個五六十里地就有一座“邊門”是放哨用的。東邊頭一道門就是咱這兒,叫“赫爾蘇門”往西還有“半拉山門棉花街門烏拉堡門
說到這裡,那老闆往前探了探身子。很神祕的對我們說:“這邊門聽以前的老人說。那可是當時是“過邊,的通道。如果不在邊門上過,而是衝過邊壕。被抓住就是當場殺頭,會丟命的。
那老闆一邊招呼我們幾個吃著東西,他一邊說給我們聽,倒也打聽出了不少東西。
據說在這道赫爾蘇邊門的附近以前清朝時還蓋過一座“九堂神屍廟”廟裡供奉的是關二爺。當時的大廟有前後大殿,鍾、鼓二樓,裡面的神像是用金子鍍的,眼睛是用瑪瑙鑲嵌的。金光閃閃,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當年廟裡的鐘聲能傳出幾十裡,十分氣派。
又過了幾年。開始跑“毛子老毛子”把廟給毀了,裡面的東西都給搶跑了,就剩下個殘垣斷壁的舊址現在還能看到。而現在的廟是後來村裡人集資修建的,位置也不是先前的地方了,裡面的老道接連換了好幾撥,據說是這廟一般的道行根本就鎮不住。
“老毛子”源於中國人對洋人歐羅巴種的的貶稱,據說是由於早先見到的外國人既野妾又渾身長滿了紅毛。所以貶稱為“老毛子”在沙俄侵佔東北後,大批俄國人來到東北定居,於是“老毛子”這個詞逐漸變成專指俄國人的詞。
不過聽到“九堂神屍廟”這個,名字,我們幾個都感覺有些奇怪,不知道為什麼會起個這麼古怪的名字。
那老闆也晃了晃腦袋,說是老人都這麼說,誰也不知道為啥。
那老闆看這屋裡也沒有別人,就把椅子又拉近了一些,壓低聲音說:“有些事說出來怕你們不信。你們不知道啊,那廟跟前不遠處據說埋了一萬多人,都是當年努爾哈赤打仗時殺的人,全給埋到這邊壕裡了,聽說當時把邊壕往下又挖了五六米深,挖了幾里地長,才把殺死的人都埋下。”
“不過以後這塊可就不太平了,一到晚上就能聽到鬼哭狼嚎的聲音,嚇得根本就沒有人在附近住了,都說是殺的人太多,冤魂索命啊!後來聽說是努爾哈赤知道這事後,把他手下的一個大將給斬了,埋在了那裡,說是收拾那些死鬼。後來又在上面修了這座廟。請了關二爺,這才鎮住這裡。不過你還別說,自打那以後還真就風平浪靜了。真假咱就不知道了。”
聽到這裡,我們三個都隱約的噢到了一絲氣息。有努爾哈赤的地方,我們都不會輕易放過,而這九堂神屍廟,如果真像這老闆說的這樣,的確是有些詭異。
我趕忙讓柳葉掏出地圖,讓這老闆給指下大概的位置。那老闆看了半天地圖,才弄明白東南西北,估計也是以前很少看地圖的緣故,大牙比比劃劃說了半天,那老闆才搞明白地圖上我們的位置,又自己鼓搗了半天,最後用著一個。地方,很肯定的告訴我們,他說的邊門和古廟的位置就在那裡。
我們三個伸脖子看了看,倒抽一口冷氣。
第七章 東方蠻蠊
那老闆指的地方不是別處。正好在我們這次要去探查的範圍之內,接近中心的位置。
憑著人骨地圖上粗略的標註,我們把目標區域圈成方圓三里地的一個大圈,本來打算打好持久戰,一點一點的排查,也正在犯愁不知如何下手呢,這老闆說的故事卻讓我們有了目標,位置也在我們這次預期的範圍之內,憑直覺,我們都覺得這個赫爾蘇邊門,還有那座九堂神屍廟大不簡單。
尤其聽到努爾哈赤在邊壕上炮製的“萬人坑”後,我心裡隱隱抓住了一絲線索,因為這種“萬人坑”在風水上的作用就是利用沖天的陰氣、死氣來剋制蓬勃的生機之氣,這種做法在秦漢年間一直是破壞大型山水靈氣最常用的方法,只不過太過於殘忍,有悖天道,所以在唐代以後就很少有風水師這麼做了,而努爾哈赤在這裡大肆屠殺後又集體埋葬,是偶然還是早有預謀呢?
吃飽了後,我們上了二樓,唯一的兩間客房讓我們給包了下來。屋裡面沒有什麼配套設施。就連電視都只是個擺設,還是黑白的,這種電視估計連幾十元都不值了,還沒有一本A3紙大。每間屋子裡放了四張床,兩個小櫃子,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雖然很簡陋,但是收拾的格外乾淨。
晚上臨睡前我們三個一起聊到了半夜,話題自然都是圍繞著邊門、萬人坑和那座九堂神屍廟。
當柳葉和大牙知道了“萬人坑”的作用時,都是直吐舌頭,估計根本沒想到會有這麼殘忍的方法去鎮風水龍脈。開啟電腦找了半天,網上關於孟家嶺鎮的這座“九堂神屍廟”的網頁只有三四篇,只是隻言片語就一帶而過了。
只記載著孟家嶺鎮大溝村的北側,現有古廟和“邊壕”的遺蹟,據調查,這裡就是赫爾蘇邊門,而古廟是清朝政府撥款建造的“九堂神屍廟”。
找了半天都是這段話,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什麼記錄了,大牙把電腦的一合,伸了個懶腰:“這地方太偏僻,網上找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只能靠咱們的聰明智慧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看也商量不出個啥玩應兒了,抓緊睡覺吧,養足精神。明天去看看就一目瞭然了。”
也只能如此了,我們簡單的洗漱之後,可能是一路奔波有些累了,不大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一大早吃了點東西后,在鎮子上又買了一些食品,塞在揹包裡。這才延著鄉道往大溝村駛去,在這種地方基本上地圖已經沒有用了,這種村路地圖上根本就沒有標註,只好一路打聽著走,還好距離不是很遠,最後把車開到一片荒野中,再也找不到前進的路了,只好下車開始步行。
不遠處就是重重疊疊的野山,附近看不見一個村莊。這些野山就像喝多了的老頭似的,病病歪歪,擠在一起,一個靠著一個,也不知道沉睡多少年了。
從山腳向上遠遠望去,山上也已經泛綠了,春風拂面,一股特有的田土氣息吹了過來。夾雜著青草的味道,聞著就讓人精神振奮。我們要去的地方就在這片山的山坳裡,眼著歪歪扭扭的山頭,根本看不到有什麼上山的小路,看樣子平時根本沒有人來這裡。隨處可見到就要坍塌下來咄咄逼人的山石,巖壁裡偶爾會跳出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
我和大牙揹著沉甸甸的揹包,拉扯著柳葉一起往山腰上爬去,這種野山看著不是很陡,但實際爬起來卻很累,山石縱錯,看著挺結實,用腳一踩就往下滾,弄得心驚膽戰,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只好步步為營,用手拽著**的樹根,一點一點的往上爬。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們都是汗流浹背,氣喘吁吁了,不過好歹算是爬到了半山坳。
這裡的地勢相對比較平坦,就像是在半山腰用刀更砍出來的一片平地,抬頭往上瞅了瞅,山勢變得異常陡峭。這處平臺的面積不太大,長寬也就五米左右,爬到這個平臺上後,把揹包取下來,倚著休息了一陣,漸漸的緩過來氣了,只是累得誰也沒有心情多說話。
這裡正是向陽的山坡。陽光這時剛好晒過來,身上像是蓋了一床金色的被子,暖融融的,索性眯著眼睛,晒著太陽,微風拂面,頓時有些心曠神怡。
歇了一會兒,體力恢復了一些,我慢慢的睜開眼睛,抬頭向上看了看,心裡暗自叫苦。也不知道是我們走錯了路還是這座山根本就沒有路,再往上幾乎都是七十度角的陡坡,看著都有些眼暈,我不禁擔心的看了看柳葉。
但是現在如果再下山重新選路,估計浪費的時間會更多。沒辦法,只好讓大牙從包裡取出繩子,我爬在最前面,用繩子儘量的兜住一些樹幹,然後拉緊,這樣緊跟著的柳葉和大牙就可以拉著繩子往上爬,多少能節省一些體力,雖然這樣的爬山方法笨拙了一些,速度緩慢。不過好在安全有了保障。
本來不長的距離,足足爬了三個多小時,才終於又攀到了一處平地,眼看著離山頂不遠了,看看時間也過了中午,肚子也有些餓了,乾脆在這裡休息一下,吃些東西。
柳葉開啟揹包,很麻利的鋪些塑膠布和防潮墊,又取出些吃的和水,招呼我和大牙一起吃。
我和大牙這才睜開眼睛。用手拄著地面,好不容易挪了過去。剛才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卻感覺渾身上下的關節就像上了鏽一樣,動哪兒都疼。
大牙伸手抓過一盒午餐肉,沒有用上面自帶的開罐器,而是很拉風的用匕首在罐頭蓋上切了一個十字形,然後用刀尖把鐵皮剝開,之後一揚手,刀尖衝下深深的扎進了地裡,這才把罐頭放到我們中間。
我看著有點來氣,就埋汰大牙:“你裝得是哪國的僱傭兵啊?有開罐器不用,費這個鳥事,裝什麼屁啊!”
大牙還不服氣:“你懂什麼,野餐吃的就是這個情趣,在這兒地方,你咋不吃個地三鮮,打包一盤鍋包肉上來啊?你啊,一點情調都沒有,一輩子也就這樣了,猛的一看還行,仔細一看還不如猛的一看。”
柳葉在旁邊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怎麼了,也不說話,一邊喝著水,一邊看我倆的熱鬧。
我和大牙鬥著嘴,但也不忘往肚子裡填東西,畢竟接下來還是要靠體力的。
雖然都是些火腿腸或是麵包什麼的,但是今天吃的卻格外的可口,狼吞虎嚥的誰都沒少吃,吃的差不多了,都半眯著眼睛,各找了一處地方,倚著揹包開始打盹。
剛休息了不到十分鐘,意識剛剛有些模糊,就聽到柳葉“啊”的一聲驚叫,把我和大牙直接嚇得就坐了起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下意識的就把匕首抄了起來。
就看見柳葉臉色煞白。用手指著旁邊的剛扔的火腿腸的袋皮,結結巴巴的說:“有……有……有蟲子!”
我和大牙一聽差點沒氣樂了,以為出了什麼大事,一隻蟲子用得著這樣嘛,這女人就是喜歡小題大做,只是還沒等我倆說話,柳葉可能也意識到她說話的問題,又趕緊接著說:“很大很大的蟲子!”
這一下,我和大牙都不敢大意了,大牙把柳葉拉了過來,然後用刀小心的撥了一下那個袋皮,就見在火腿腸的袋皮裡“嗖”的地下爬出一隻蟲子,嚇得柳葉在旁邊馬上就閉上了眼睛。
這隻蟲子體長估計有五釐米左右,背腹扁平,呈赤紅色,表面油光鋥亮,頭很小並且向下彎曲,兩隻細長的觸角,一節一節的,像鞭子一樣。六條短足粗壯,爬行的很快,翅脈清晰可見,也不知道是不是會飛。
看到這蟲子我第一眼的感覺就覺得是隻蟑螂,可是轉念一想,這地方現在的溫度好像還不至於有蟑螂出現,就算是有,也沒有見過這麼大個的蟑螂,差不多有小拇指大小,看著瘮人,讓人頭皮發炸。
大牙也嚇了一跳,看著那蟲子就罵個不停,手起刀落,一刀就把那隻蟲子切成了兩斷,這下可好,再看那隻蟲子比剛才沒死時還噁心,花花綠綠的汁液淌出一堆,幾條腿還在那裡一伸一伸的,把我噁心的也是直閉眼,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大牙皺了皺眉,把刀在地上來回蹭了蹭,突然眼睛盯著稍遠一點的地方,很著急的衝我們說:“你們說的那個什麼‘梨花體’的詩是啥來著?我現在給你們說一個,一隻蟲子,另一隻蟲子,一群蟲子,可能還有更多的蟲子。”
我和柳葉本來以為大牙在開玩笑,可是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看,就見那盒午餐肉罐頭上足足有十多隻這樣的蟲子在裡面進進出出,而且再往遠看,能看到一長排的蟲子排成一條彎曲的隊伍,都向這裡匯聚而來,看得我們毛骨悚然,頭皮發麻。
柳葉用手捂著胸口,眼睛也不直視,而是盯著我看,有些緊張的問我:“胡……胡哥,這是什麼蟲子,怎麼這……這麼嚇人啊?”
我剛看到這蟲子以為是蟑螂,但是現在看來肯定不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麼大的蟑螂,顏色又是如此鮮豔,聚在一起就像是一灘血一樣,紅的觸目驚心。
大牙一拍腦袋,看了看我和柳葉說:“我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如果我沒記錯,這蟲子應該是東方蜚蠊。東方蜚蠊屬節肢動物門,昆蟲綱,這蟲子的所有特徵都極為符合,只是還沒有聽說過有這麼大的,紅色的東方蜚蠊,備不住是變異了。”
東方蜚蠊這名字我和柳葉都沒有聽說過,不過聽大牙說的頭頭是道,看他那表情應該不是在開玩笑。
大牙看我們有點不相信,又接著給我們介紹,據他說這種蟲子能分泌油狀的**,而且有特殊的臭氣,個別的也可以飛行,但大多數都是爬行,行走速度極快。
這種蟲子一般都生活在溫暖潮溼的地方,而且蟲子本身能入藥,通血脈,養陰生肌,提升免疫,散結消積,中醫上甚至可以直接內服,對瘀血阻滯,胃痛出血,以及陰虛肺癆有著奇效,只不過眼前這種東方蠻蠊具體屬於什麼品種,他也認不出來。
柳葉明顯不相信大牙說的話,而是一個勁的看著我。
而我其實也對大牙的話是半信半疑,但是後來聽他說到這種蟲子的藥效,我就知道大牙說的一定是真的,估計這東西在中醫裡可以入藥,是種藥材,所以他才能認得這種昆蟲。
我看了看有些發愣的柳葉,衝她點了點頭,示意大牙說的應該是真的。
柳葉又重新打量了一陣大牙,估計也對大牙產生了懷疑,不知道大牙為什麼認識這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大牙也發現自己又說溜了嘴,恐怕柳葉抓住這個不放,趕緊轉移話題:“妹子,不要崇拜哥了,這東西在農村有的是,老人嘴裡的土偏方里提到過。”說完後,又趕緊問我:“來亮,咱們如何處制這些蟲子,是殺了還是留著?”
我瞅了瞅大牙,看了看眼前的蟲子,有種直覺,感覺這蟲子不是善類,就對大牙說:“施主,你就超渡它們吧,斬草不除根,必留後患,鮮豔的蘑菇有毒,鮮豔的蟲子一樣不是益蟲,你就下手吧,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大牙一聽這個,嘿嘿一笑,從包裡掏出一瓶驅蚊蟲藥噴劑,對著那盒午餐肉罐頭就噴了下去,然後另一隻拿著打火機點了一下,就聽“砰”的一聲,噴出的霧狀殺蟲劑形成一個很大的火團,衝向了那隻空罐頭盒,火團消失後,再看那罐頭盒裡的蟲子都被燒得在原地蹬腿了。
大牙見這招有效,嘿嘿一笑,蹲在地上,故技重施又放了幾把火,燒死了一大片的蟲子,焦黑中泛著赤紅,看著觸目驚心,心裡有種很不安的感覺,趕緊招呼大牙,讓他收拾東西趕緊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