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章 .2丨家

第4章 .2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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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2丨家

第4章2丨家

在女妖們短促而驚恐的驚呼聲中,高師傅狼狽的在地上掙扎起來,他的手腳上還殘留著些許堅韌的蛛絲,若非那個神祕的來人所帶來的炎氣,只怕這會兒他還在密集厚實的蛛網裡頭動彈不得呢。

“蛛娘!”終於掙脫了束縛的高師傅怒不可遏的轉頭對坐在他邊上哭的蛛娘罵道,“你竟敢攔我?”

“喂喂喂,快別說了!”圍觀了整個慘劇的女妖見高師傅還是一副暈了頭的蠢樣,便忍不住出言為蛛娘抱不平起來,“你該謝她才是,若非她將你擋下了,只怕這會兒你也要像那些身首異處的傢伙一樣躺地上了!”

高師傅聞言登時一愣,待到他注意到自己周圍滿是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的頭顱、以及那些被炎氣烘烤的凝固了血泊,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躲過了一劫。

他略有些後怕的胡亂轉動幾下,慌亂中,他瞥見了一道高挑精瘦的身影。

那是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因他正低頭在瞧被他摟在懷裡的人兒,所以高師傅並不能瞧清他的臉。

他的頭髮只用一隻赤金環高高束起,身上的黑衣在燈光下隱隱透出些難辨樣式的精緻暗紋。他的衣裳和妖氣都是那麼的熟悉又陌生,像是君臨天下一般,他抱著瑟瑟發抖的青衣,以一種壓倒眾生的狂傲姿態踏在一具無頭的男妖屍首上。

如此極具宣告的架勢,叫高師傅一看便知,這猶如修羅戰場的大堂就是出自他的手筆。

“你是誰?”一眼瞧見對方懷裡青衣,不自覺被青衣吸引的高師傅粗聲粗氣的叫道,“還不快快把青衣放開——”

“呵呵呵——你這個樣子,真想叫你那個彪悍的新婦看一看——”像是要隔絕他人的視線一般,那人抬手用寬大的袖子掩住懷裡的青衣,同時低沉的笑道,“你該慶幸,你的手沒有摸到她,否則,我連你一道兒砍了!”

高師傅被對方那霸道凜冽的妖氣震得脊背一陣惡寒,他臉上的橫肉開始不自覺的抖動起來,當他看著對方慢慢抬起頭來,對著他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的時候,他終於感覺到了那種深入骨髓的畏懼。

“你——你是——”高師傅難以遏制的顫抖起來,不等他叫出對方的名字,冷汗就已溼透他的衣衫。

他已是認出對方的身份了,這個人竟是黑三郎!

“素兮——”黑三郎只是低聲叫了素兮的名字,餘下的妖怪們就看見原本不知所蹤的素兮翩翩然的從半空中落了下來。

她恭敬的對著黑三郎屈膝禮了一禮,沒有對方的吩咐,她連頭不都敢抬一下。

“將這些垃圾都清理了,該喂牲口的喂牲口,該做夜宵的就拖去後廚讓高師傅做成夜宵,務必在我回來前收拾乾淨了。”

得了命令的素兮忙點頭以示清楚了,然後眾妖只覺眼前到處都是紅色殘影在飛來飛去的。

高師傅見狀忙不迭爬起來準備遁走,不料他才跑了一步,黑三郎就冷哼一聲道:“你再敢跑一步,我就卸了你的腿送去你那婆娘當下酒菜!”

一提起他那不知行蹤的婆娘,原本還有些心思浮動的高師傅霎時就覺得皮子一緊,他哈哈乾笑兩聲,再回頭時,愣是破了瑤草的影響,對黑三郎懷裡的青衣半點都沒有惦記了。

“我不跑——不跑!”高師傅涎著臉搓著手,十足狗腿的嘿嘿笑道,“不知道還有什麼吩咐嗎?你說,我一定招辦!”

“去把那隻蜈蚣精抓過來。”黑三郎沉聲命令道,“然後你再去狐族將那九尾狐請過來,如果對方問起來,你只說‘是履行約定的時候’即可。務必要子時前回來。”

高師傅一聽,頓時就拉長了一張臉有些不樂意,那蜈蚣精還好說,狐族卻是遠了些,若沒九尾狐的請柬,來回跑一趟,非要累斷腿不可。

黑三郎既已命令完畢,也不管高師傅糾結或者磨蹭,只是一心顧著自己懷裡這個嚇得直哆嗦的人兒。在眾妖或畏懼或好奇的目光中,他微微俯身將青衣打橫抱起。

青衣早已經嚇壞了,雖然此時她正縮在面前這個堅實溫暖的懷抱裡,但是她的身體依然在抖個不停。冷不丁感覺到自己被抱起來了,她下意識驚呼一聲,忙揪緊了對方的衣裳。

視野裡是一片黑暗。

惶惶不安中,她聽見對方輕聲安慰道:“別怕——”

青衣知道方才就是這個人救了她,雖然她覺得自己與對方此前應當是從未見過的,但不知怎麼,依偎在他的懷裡,她的恐懼就如同冰雪一般慢慢融化了。

他的氣息,聞起來好熟悉。

他抱著她開始往二樓走去,木製的樓梯在他的腳步下發出輕微的聲響,她聽見他的心以一種狂烈的速度跳動著,如同害怕和憤怒時的頻率一般,在那裡撲通撲通的跳動著。

然後她感覺到對方忽然停下了腳步。

他鬆開手,將她放下來了。

雙腳接觸到地面的瞬間,她膝下無力,霎時就要往地下滑去。虧得對方用力攬住了她的腰,她這才沒有跌倒。

感受到對方那溫熱的氣息直撲向她的臉龐,她怯生生的抖了抖長長的睫毛,然後緩緩睜開她那雙沁出淚花的迷茫眼睛,就那麼神情恍惚的揚起臉去看面前這個陌生的男子。

頭頂是縱橫交錯的房梁,每根房樑上都錯落有致的點了一排花燈,房間裡像是充盈了溫暖的春風,花燈迎風微動,連帶著它們投射出的柔和燈光也隨之緩緩搖擺。

那人微微低下來頭來,揹著光的臉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陰影,青衣透過淚眼朦朧的眼睛,完全看不清他到底是何模樣。

“我說了會很快就回來的……”青衣聽見他低啞著嗓音如此說道,“不曾想還是有些晚了……不過你放心,這樣的事情不會再再發生了!”

“你是——誰?”青衣望著對方那形狀優美的下巴,覺得這人似乎在哪裡見過一般。

她那雙淚眼婆娑的眼眸在花燈的照耀下,散發出無數晶瑩閃爍的細碎星光。

不管是她那微微嘟起的紅脣,還是她那甜膩的呼吸,都帶著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吸引力。

更遑論她猶帶著驚魂不定的顫抖,就那麼嬌弱無助的靠在自己的懷裡。

黑三郎的心又開始陣陣發癢起來,那種微微顫動的東西似乎在慢慢發酵膨脹。

他覺得現在的自己在慢慢的變得不受控制,不管是剛開始害怕中的青衣,還是現在這樣如同**自己一般仰著微泣臉龐靠在他懷裡的青衣,都在無意中削弱他那原本就岌岌可危的自制力。

他的心就像是隻頑皮的小兔子一樣在那裡不停的跳啊跳,他真的好想輕薄她一下!

“怎麼?你不記得我了?”青衣看見那人好似有些不滿的鼓了鼓臉頰,靜默半響後,他又壞心眼的翹起了嘴角,輕笑道,“那我就幫你回憶一下好了!”

“什麼?”青衣迷茫的睜大眼睛,不明白對方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明亮的燈光將青衣那張略有些蒼白的清麗臉龐毫不保留的展現在他面前,被蠱惑的他慢慢的,慢慢的低下頭,在青衣那微微擴散開來的眼眸裡看見自己略帶羞澀的臉漸漸的放大。

然後青衣的眼睛突然一下子睜大,緊跟著迸發出絢爛的光彩。

嘴脣上滿是柔軟而又溫熱的觸感,如同觸電一般,一陣叫人面紅心跳的酥麻一下子從脣齒交接的地方擴散開來。從未體會過這種奇怪感覺的青衣頓時顫抖著嚶嚀一聲,就那樣徹底癱軟在黑三郎的懷裡。

黑三郎將青衣緊緊的摟在懷裡,就那樣溫和而堅定繼續壓迫著她。當青衣放棄掙扎的嘆息之時,他便得寸進尺的用他那軟軟的舌尖去碰觸她同樣柔軟的舌尖。

在試探性的脣舌交接後,他立即被那種難以言說的美妙感覺完全俘虜了。為了索取更多的歡愉,他開始強勢的勾著青衣的舌頭開始嬉戲,每當青衣閃躲之時,他都會懲罰似的吸允住她的舌尖不放,直到她嗚嗚的求饒方才做罷。

難以剋制的收緊摟在青衣腰間的手臂,黑三郎著迷地將懷裡那個已經開始有些呼吸困難,並開始不斷掙扎的可人兒用力揉進自己的胸膛。

就如同飲鴆止渴一般,越是索取,他就越是不滿足。順著那些流淌而出的津液,他胡亂地親吻著青衣的嘴角和脖頸。兩個人灼熱的呼吸早已交織在一起了,看著青衣那嫣紅髮燙的臉頰,以及那雙失神的眼睛,他越發覺得自己血脈賁張,簡直有些欲罷不能。

被迫一直仰頭承受親吻的青衣難耐的扭動幾下身子,但他摟的是那麼的緊,別說掙扎,便是呼吸都有些困難了。終於,無法承受更多的她只能無力的輕輕抽泣起來。

聽見青衣像是受傷的小獸一般在那裡發出可憐兮兮的哼唧聲,他終於恢復了些許理智。

他的喘息越發急促起來,竭盡全力剋制住自己的黑三郎微微放鬆手臂,並慢慢抬起頭來。

得到解放的青衣緩緩睜開了她盛滿眼淚和不知所措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一如他隨之顫動不已的心尖。

“想起來了嗎?”黑三郎的聲音低沉而黯啞,他認真又熱切的看著青衣,似乎只要青衣敢說個不字,他就會馬上低頭拖她進入下一個奇妙又可怕的輪迴。

“……是你!”骨軟體酥的青衣的感知猶有些飄忽,這樣羞人的場景叫她一下子就想起那個輕薄過她的神祕撐傘人來。

見青衣終於想起來了,黑三郎不自覺便露出個滿意的笑臉來。

頭頂的花燈在暖風下微微晃動,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青衣驚訝的發現,這個人笑起來的時候,臉頰上竟然也有一對可愛的酒窩!

“你——”像是想到了什麼古怪又可怕的事情一般,她揪緊了黑三郎的衣襟,頗有些難以置信的喃喃道,“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

“我當然可以這樣!”黑三郎以為青衣在討厭他方才的親吻,於是他不滿的掐住青衣的下巴脫口而出道,“你是我的新婦,我想輕薄就可以輕薄!你要是不喜歡,我就會一直輕薄到你喜歡為止!所以不許你討厭我!”

“……你——”青衣聞言又是一愣,她欲言又止的盯著黑三郎那張俊秀的玉面看了許久,越看越覺得面前這個人就是黑三郎。

就在黑三郎以為青衣已經屈服了時候,青衣忽然就對他嫣然一笑。

黑三郎從未見過青衣如此嫵媚又勾人的笑容,咋一眼瞧見這樣的青衣,他突然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

像是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一般,青衣悄悄將手按在黑三郎的心口上,然後半是試探半是肯定的問道:“三郎你——怎麼變成這個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