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若何哉相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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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若何哉相望眼
坐在暖轎裡,手上壘著一個大包裹,裡面是滿滿當當的書本。
蘇曉菲在往毓慶宮而去的路上,又忍不住開啟包裹抽出一本詩集來看。
宮門口是石蕊親自來接她,幫著拎過包裹後低聲道:“太子殿下正在會見大臣呢,公主先去我那兒吃點點心吧。”
“咦?是誰呀?”蘇曉菲一聽有點心吃,便顧不上許多,隨口問道。
石蕊卻不作答,直至領她進了屋子,屏退了宮女,才開口:“是佟國維和他孫子舜安顏。”
拿起手絹又玩笑道:“這個舜安顏年紀比你略大兩歲,可是一表人才呢,京城裡不少人家的女兒都對他傾慕有佳。”
蘇曉菲沒聽出她的玩笑意味,卻尤自思索著。
佟國維倒是聽說過,清穿文裡四四的得力後臺,但是這個孫子舜安顏倒是沒怎麼聽說過,清穿文裡也不太提起。
於是她直接把舜安顏無情地Pass了,吃著玉尖面繼續沉思,佟國維帶孫子過來作什麼?他不是更應該去四四那裡麼,不過話說回來也是,四四現在才只是個貝子,沒多少實力。
她打住不再去研究政治問題,滿意地喝一口香噴噴的牛奶,耐心地等待會面結束。
石蕊在一旁靜靜地打著絡子,金色的絲線配上紅色的纓穗,顯得富麗堂皇、玲瓏可愛。
蘇曉菲看著喜歡,便說:“姐姐教我怎麼做可好?回去我也打一個吊在荷包上。”
她擱下手,輕輕一笑:“公主喜歡就先拿這個去好了,學打這種花樣絡子可費時呢。”
“反正我也閒來無事,不如拜你為師,學學這手上玩意兒。”
蘇曉菲被嬤嬤看著繡花,可自己又笨手笨腳不會拿針,見這個編繩又方便又漂亮,就想學學了,“更何況你這個絡子難道不是給太子哥哥的嗎?”此話一出,石蕊神色一黯,勉強笑道:“哪裡的話,這是我打發時間隨手弄著玩的。
而且殿下素來不喜這太豔麗的絡子。”
說著,復又拿起絡子,“這個叫做攢金梅花絡,配上相思扣可漂亮著哪。”
“相思扣?是什麼東西?”蘇曉菲原以為是個普通的繩結之類,不曾想石蕊起身去裡屋取來一個盒子,裡面滿是大大小小的各式銅錢。
手指撫過錢幣,她臉上淡淡地泛出溫暖的漣漪。
挑一枚中等大小的通寶,取來一段紅絲繩,石蕊一邊在錢幣上纏著繩結,一邊細細告訴要領:“這得用乾淨新整的銅錢來做,繞線記得把線頭收進去,每一個結都要紮緊理線,最後收尾留線接上絡子,這才算完了。”
說話之間,一個美觀大方的相思扣躍然手上,蘇曉菲愛不釋手,越看越喜歡,就央求道:“姐姐就把這個送給我吧。”
石蕊卻拿了回去,搖頭道:“不是我不給你,這相思扣不是你們這些女孩子應該有的,被別人瞧見要說閒話的……”話及一半,便住了嘴,臉上微紅,不再說下去。
蘇曉菲以為是她覺得作為太子妃不該對一個未婚公主說這種話,剛想說沒關係,卻不妨一隻手伸過來取過了相思扣,把玩著笑道:“唐有王維紅豆寄情於友人,如今這相思扣又哪裡礙著了?”石蕊不自在地絞著手絹,嗔道:“殿下切莫以閨閣之言為戲。”
保成不以為然地一笑,端詳了相思扣一番,隨手收進荷包:“這個做得也別緻,九妹妹既然不能要,那就給我吧。”
抬頭看了看雙頰緋紅的石蕊,爽快笑道:“我總算知道你央我去尋銅錢的緣故了,怎麼樣,這盒銅錢可是精挑細選,應有盡有啊。”
“多謝殿下。”
石蕊因為蘇曉菲在這兒,窘迫極了,低聲道,“公主有事與您說,妾身先告退了。”
沒等他開口就快步走了出去。
保成望向門外,良久才回頭道:“九妹妹有什麼事嗎?”“嗯,多謝你送來的書。”
她開啟包裹,把書拿出來,“這些我都讀了好多遍了,還有些書我得細細看。”
她又翻開一本詩集,湊到他眼前,“能不能幫我問問白先生,這個詞什麼意思?”保成一瞧,原來是古英語,難怪她不懂,隨口道:“這是雜了法蘭西文的英吉利文,意思是廢墟。”
“咦?你會西洋文?”蘇曉菲驚異地問道,心裡不由胡疑起來。
保成一怔,旋即若無其事地說:“那是當然,九妹妹都會,我怎麼可能不會。
皇阿瑪請傳教士教授我們西洋文,連皇阿瑪自己也會一些法蘭西文,英吉利文呢。
他還會彈鋼絲琴,拉梵婀鈴,很多西洋物件他都會。”
哇!康老爹太有才了!那些清穿文寫什麼女主會教授如何使用西洋物件,使上至康熙下至阿哥們大為驚奇,他們自己本來就會嘛!蘇曉菲眨著星星眼向乾清宮方向一臉膜拜的陶醉狀,保成在後面滿臉黑線地用右手按住額頭,無語之極。
當晚蘇曉菲果然名正言順地蹭了餐晚膳才心滿意足地回裳華軒了。
送走蘇曉菲之後,兩人之間一時有些靜默,保成最終打破了沉寂:“聽說今天皇阿瑪召你問話了。”
石蕊緊張地抬眼看向他,保成目光清澈,並無任何不快,似乎只是在隨意地找一個話題。
她緩緩垂頭不語,良久才小聲道:“皇上問妾身……為何入宮多年仍無所出……”保成一僵,原本早料到可能會問這個,但從她口中聽到,還是有些不知所措,不禁微微蹙起了眉。
石蕊低著頭沒發現他的變化,又補充道:“皇上還想多找幾個有身份的侍妾進毓慶宮,命妾身去考量下她們的容姿品行。”
老爸,你也忒愛多管閒事了。
保成腦門迸出一個十字,暗暗握緊了拳頭,但終是放了下來,悄無聲息地嘆了口氣,站起身繞到她身邊,伸手抱住了她。
石蕊被這一摟弄得有些慌亂,但保成並沒有抱得極緊,只是像在抱一件瓷器般小心翼翼。
她漸漸安定下來,本想就一直維持這個動作,可是他卻輕柔地吻上了她的脣。
她的瞳孔一下子渙散了,大腦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地接受著這個親吻。
他的吻很溫柔,一點也不霸道,或者說,沒有一絲佔有慾。
嘴脣沒有什麼溫度,彷彿是在親吻一件價值連城的珍寶。
但石蕊已經來不及細想這些了,臉早已火燒似的滾燙,她在脣齒之間嗅到淡雅的茶香以及花香,這個氣息很熟悉,他最愛的藤花鐵觀音。
藤花,紫藤花,如水晶簾般的紫藤花架,她沒有再想下去,合眸任由他抱著,親吻,輕緩地解開領口的紐子,身體微微發顫。
新嫁的年紀,她曾經夢想過這一天,但是當這一天真正來臨時,她卻感受到無盡的哀傷,不在自己,而是在自己身邊。
他所能給她的,只是一個叫皇太子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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