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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明初聞言,立馬翻身下馬,道:“你說什麼?”那人重複了一遍,趙明初身子後仰,目光在四下裡一掃,嘆了一聲,心中有些著急。

“在哪裡?”終於他還是無法忽視那個人的訊息,尤其是在這種時候。她不是應該在阮胥飛的羽翼之下嗎?阮胥飛在做什麼呢,要是在這種時候落在了二皇子手中,千秋的遭遇可想而知。

一時間趙明初閃過無數糟糕的狀況,面色數變。只聽那人道:“在西城門外,還不引人注目,看起來像是在找人的模樣。”

趙明初一聽找人,就知道千秋定是擔心盧家的人而回來了,難道她還不知道京中的訊息?

趙明初目光不定,然而他此時此刻卻是不能離開的,必須守住皇宮門不放跑任何一人。

趙寅初似是察覺到了什麼,走了過來,看了那傳話人一眼,對著趙明初道:“大哥,發生什麼事情了?”

趙明初說了一聲“沒有什麼”,然而以趙寅初對趙明初的瞭解,知道趙明初必然是說謊了。趙寅初有些擔憂地提醒一句,道:“爹讓你在這裡,你千萬不能去別的地方。”

趙明初有些煩躁地說道:“我知道。”

忽然之間,三條街那邊傳來廝殺聲,趙明初和趙寅初都驚疑起來,趙明初朗聲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莫非是軟家的人?”

趙寅初回了一句“我去看看”便立馬過去了。趙吉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趙寅初的背影,略一猶豫,便也跟了上去。

“滾開,你們是什麼東西,居然也敢擋著小爺的路?”少年震怒的聲音咆哮著·揮出一刀將人群趕得遠離一些。

司馬星一手扯著春桃的手臂,春桃戰戰兢兢地看著周圍的人群,啜泣逗:“奴婢什麼也不知道,奴婢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司馬星瞪了一眼那小丫頭·道:“沒用的東西,就這樣也算是盧千秋的丫頭嗎?”

春桃一呆,硬生生止住哭泣聲,見者司馬星的眼睛就覺得自己這樣子實在是異常丟人,若是小姐知道了一定饒不了她。她在撤離奉昌城的時候一不小心和盧甲盧乙走散了,躲在盧家,哪裡知道居然被人發現了·還認出是千秋的丫頭,便要過來抓她。她慌亂地跑了兩條街竟是撞上了司馬星。

司馬星掃了一眼護城衛的人,道:“怎麼,如今護城衛都成了趙家的走狗不成?”

領頭的人面色一黑,心中將這小子給咒罵了一通,可卻是知道面前煞氣頗重的少年乃是晉國公世子司馬星。

“要這丫頭做什麼?”司馬星指著春桃說道,明明自己也就是十幾歲的少年人,卻是指著歲的春桃叫丫頭很是自然。司馬星將馬鞭子甩出去·道,“誰要擋小爺我的道路?”

護城衛心中頗不服氣,不過就是頂著祖上的名銜說話才大聲一點·真當自己是了不得的人了嗎?這天都要變了,聽說晉國公也沒有剩下多少口氣了,這小子也拽不了幾天了。

司馬星看著那些人的眼神十分厭惡,冷笑道:“我司馬家不理會奪嫡之爭,所以安分在這裡,若是以為這樣子能讓你們這些狗崽子欺負上門來,那你們就想錯了。

“司馬少爺嚴重了,屬下只是見者丫頭鬼鬼祟祟的樣子十分可疑……”

春桃見那人凶狠的模樣,縮了縮脖子,跟緊了司馬星。

“什麼鬼鬼祟祟·直接說是因為盧千秋的人不就行了?不過她一個歲的小丫頭知道什麼東西?你們平日裡想要耍什麼手段我不管,但是我現在撞上了,倒是說什麼時候護城衛成了趙家的私兵了?你們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司馬星瞪著眼睛說得一板一眼,雖然大家都覺得現在說什麼王法不王法的有些可笑,但是沒有人敢正面反駁。

此時趙寅初過來,對著司馬星抬了抬手·道:“原來是司馬少爺,怎麼著偏偏要護著一個小丫頭?”

司馬星對於趙家的人沒有一個待見的,對於趙寅初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好臉色,事實上就是因為這種心理作祟,才會故意保下了春桃,管這小丫頭知不知情呢。

趙寅初讓眾人散了,司馬星身邊的一群侍衛也氣氛緩和一些。

“太子與二皇子兵戎相見,既然司馬家與宗政家都約定了不會插手此事,想來還是乖乖待在府中比較好,要不然有了衝撞就麻煩了。”趙寅初見司馬星帶著一群人像是要外出的模樣,不禁提點道。

司馬星當然不會領他這樣的情,道:那是我的事情。”

趙寅初肅穆道:“要知道一意孤行一般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他都沒有和這小子追究舊賬,可這小子怎麼見著如此囂張的模樣?該不會手收到了什麼風聲吧?可是司馬家和宗政家都是不參與此事的,要不然奉昌城現在也不會這麼安靜了。

司馬星冷哼一聲,不再與之辯駁,事實上他也知道在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多出亂子比較好。他帶著春桃離開,護城衛的人本來還想要說些什麼,卻是被趙寅初阻攔,只覺得就算是抓到這小丫頭也沒有多大意思。

千秋將窗戶重新關上,不曾想司馬星竟是會在這種時候援手。馮矣丟了一個花生殼在一邊,託著腮幫子說道:“東家,我們偷偷摸摸地好不容易進來了,你怎麼在這裡偷窺?”

千秋瞪了一眼馮矣,怎麼著他將人說得像是什麼見不得光的野豬似的呢,她讓人故意留了一些蛛絲馬跡給人,讓小黛在城外轉悠,自己卻是讓馮矣用了一些特殊手段進來了。

馮矣撣了撣衣服,道:“那現在呢?”

“現在這種時候,自然最安全的是司馬家了。”

馮矣撂了撇嘴道:“那裡雖然是安全的地方,但是那裡好像不太歡迎東家哦。”

用光明正大的手法進去當然不行了,不過現在司馬誠病重,她是怎麼也不會錯過這場好戲的,哪怕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馮矣翻牆而入,查看了一下四周圍,便將千秋帶了進來。千秋對這地方有些感慨,之前她被公主捉回來的時候就是在這裡,和晉國公府雖然是連著的,卻也可以作為一處單獨的院子,而且人煙稀少。千秋查看了一下四周,這裡是一處修佛的庵堂,不過相似公主那樣的女人各奔就是拿著這種藉口來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就是了。

“去鄭姨娘那裡。”千秋循著記憶估算了一下路徑,等天黑了便悄悄潛入了鄭姨娘的屋子。鄭姨娘因為司馬誠最近有些瘋瘋癲癲的而心煩不已呢,剛一進門點亮燭火,卻是見一個男人坐在床邊,嚇得差點要尖叫起來,卻是被馮矣點住了穴道無法叫出聲音來罷了。

千秋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示意鄭姨娘稍安勿躁,鄭姨娘驚魂未定,卻是聽見近身伺候的丫頭的腳步聲,正是給她洗臉水來了。

千秋抬了抬下吧,示意讓她解決掉,馮矣彈了一個花生殼,鄭姨娘拍了拍胸脯對著屋子外頭說道:“我今天有些頭暈,已經歪在**了,不要進來了。”

外頭的丫鬟有些奇怪,不過鄭姨娘這麼說的話她也沒有法子了,便道了一聲省得告退了。

鄭姨娘細細瞧了瞧千秋的模樣,顫聲道:“縣主······你這是來找我做什麼?”

千秋理所當然地說道:“藉助幾天。”

鄭姨娘怔愣片刻,住在這裡?那是什麼意思?見千秋指了指床鋪道:“我睡這裡。”

鄭姨娘心中剛想要說“那我睡哪裡呢”,卻是件千秋已經躺了上去,而馮矣已經在另一側的軟榻上躺了下來,反正他個子小,睡著也不擁擠。

鄭姨娘傻眼,這這這……她要怎麼辦?

馮矣好心地指了指一邊的幾把椅子,示意鄭姨娘可以睡在椅子上,鄭姨娘心中吐血,這兩個小的有沒有考慮過她是一個年近四十的女人?有沒有當她是長輩?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千秋才不會有哪些想法呢,她怎麼可能自己去睡硬邦邦的椅子將床鋪讓給鄭姨娘睡?

不過千秋還算是有些良心的,看見鄭姨娘傻掉的模樣,將床鋪的一側讓了出來,道:“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啦,你上來吧,不過就只能睡在這裡,不準超過這條線。”反正床是很大的。

鄭姨娘躡手躡腳地上了床,怎麼睡自己的床感覺如此彆扭呢?

有馮矣守著,千秋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許久不曾睡這麼舒服的床了,難得睡得極好,然而第二日醒來卻見鄭姨娘極為可怖的模樣,明顯是睡得很是糟糕。

“早飯······”馮矣仲了一個懶腰,鄭姨娘默默地將門關上然後讓人傳早飯。千秋享受著原本屬於鄭姨娘的洗臉水,拍了拍臉,道:“現在該同你說一說我的打算了。

千秋喚來鄭姨娘站在一邊,這模樣是純粹將鄭姨娘當做一個傭人了。鄭姨娘精神有些恍惚,心中想著自己白日裡必須好好睡上一覺,也不在意千秋對自己是什麼態度了。

“司馬誠怎麼樣了?”千秋喝了一碗粥,心道味道還算是不錯,那邊馮矣已經消滅了一籠包子了。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