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三十八章

第一百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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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第一百三十八章

休息了一天,眾人啟程回汴梁,白玉堂和展昭騎著馬走在最後頭,到了途中不知道一個什麼地方就騎著馬拐道走了。

展昭拉著白玉堂,慢慢停了下來,“玉堂,我們就這樣走了好麼?”

“沒事,我和龐統說過了,讓他去同小皇帝說,反正爺不回去再任什麼官職了!”白玉堂說笑著揚起了手來。

“我們是不是太自私了點。”展昭牽著白玉堂的手,瞧著他的臉道。

白玉堂緊了緊手指,對著他一聳肩,“那爺可不管,你這次為了我也得自私點。”說著兩人一夾馬腹沿著這條小道慢慢的走了。

三月底兩人去看了桃花,五月去看了牡丹,臨近著最近的天氣越來越好,兩人也開始換了薄裳錦緞。這天天空上掛著一輪紅色的淺陽,四周萬里無雲,隱隱還有著涼爽清風。

兩人拉著馬來到了西湖,他兩把馬留在一邊,獨自離開了。

楊柳夾岸,豔桃灼灼,展昭走在蘇堤上,湖水清澈潺潺,照映柳影,宛若一面鏡子,清風徐徐吹著,柳絲舒捲飄忽,十分美麗。

白玉堂就走在展昭的身邊,靜靜地看著他的側臉,突然低聲的笑了。

“怎麼了?”展昭偏頭過來,疑惑不解的問。

“沒事,許是這景象太美了。”白玉堂抿了抿嘴角道。

展昭一瞥眼,“你看了麼,你不是一直盯著我瞧麼?”話說了出來他才驀然停止。

白玉堂微閤眼眸,嘴更是笑開了,“所以爺才說太美了。”

展昭瞪了他一眼,獨自走到前面去了。道路漸漸繞上九曲迴廊,岸邊上多了一簇簇荷葉,上面冒著幾朵荷花,紅色,粉紅的,顏色有深有淺。風陣陣吹來,淡淡的荷花香味入鼻,似乎有纏繞著點酒香。西湖地好,附近地區有不少酒坊,每逢這種時節,荷香和酒香四處飄逸,令人不飲也醉。

見著貓兒越走越遠,白玉堂連忙跑了上去,從他身後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子,“貓兒,美景需要慢賞,你走這麼急做什麼?”

展昭抬眼瞧了瞧白玉堂,聽得他說了什麼美景慢賞,又不免紅了臉。

白堤上又有斷橋,斷橋勢高,是冬季賞景的好去處,夏秋之間,石橋高拱,湖面水波盪漾,泛著波紋,就從橋上望著便能看到水裡的游魚。

白玉堂也不再鬧他,拉著展昭走上了斷橋,“貓兒,你可知道這裡有個傳說?”

“你說的是白娘子和許仙麼?”展昭輕答道,即便他真不知道也總在開封聽說書的講過,白娘子和許仙在西湖的細雨中持傘相遇,婉轉動人。

“正是。”白玉堂打著響指一笑,展昭看著他這幅模樣突然覺得少了點什麼,對了,一把扇子,上面還得書上天下風流第一人的字樣,想著想著,展昭靠著青石欄杆,看著水面和岸邊被風吹拂的柳條笑了。

陽光不大,晒著甚是舒服,只是身邊經過的幾個姑娘許是想體會體會白娘子,都撐著傘走上了斷橋,白玉堂拉著展昭到了一邊道,“貓兒,爺去買把傘。”說著,便走了。

展昭睜著眼睛看著他背影,迷迷糊糊的,怎麼了?抬眼一看,太陽又不大。

五爺一身白衣,袖子是金絲挽花,他袖袂飄然,細長的手指握著竹柄,撐著傘走到展昭身邊來。兩人共傘,展昭回頭看了眼,白玉堂甚是好看,黑髮襯著白顏,一身清華絕世,再加上這一把樸素的傘,置於天地之間,猶如水墨渲染,勾勒這絲絲情愫。

“你,你做什麼?”展昭看著不由得痴了,心也撲通撲通的響著,隔了許久他才眨眨眼睛,慌慌張張的連忙退出了傘外。

白玉堂又跟了上去,“你才是做什麼,爺這叫應俗。”他替展昭遮了一角的陽光,然後道,“咱們上斷橋走走。”

斷橋上是斑駁的橋欄,透出了它古老的歲月,展昭低著頭聽著身邊這人碎碎念著,這賣傘的也太賺了,一把傘一兩銀子,借的也是這段橋和那段美好的傳奇故事。

遊玩了一番下來,兩人買了許些的西湖邊的糕點回到了客棧,又點了酒菜上房來。

兩人吃著東西,白玉堂道,“貓兒,明天我們回開封。”

“不是說不去了麼?”展昭睜著眼睛看他。

“咱是去看兒子。”白玉堂一挑眉頭笑道。

“那行。”展昭點點頭,“你不能惹事。”

白玉堂聽著他這話鬱悶了,“爺什麼時候惹事了,除了你這貓爺有什麼好惹的!”他伸手捏了下愛人的腮幫子,然後把展昭面前的桂花酥拿走了,“先吃飯,你怎麼這麼愛吃點的。”

“唔。”展昭被他捏著臉頰,無奈的張開了嘴,突然感覺剛剛塞進去的糕點好像都要掉出了。

“快嚥了吧。”白玉堂慢慢鬆開手,這臭貓都不知道他這是在勾引人呢!白玉堂低著頭慢慢吃著飯,不打算抬頭去看他了。

展昭一口的桂花酥,連忙閉上了嘴,然後開始嚼,嚼的是又香又脆,他手指點點桌子,“終於知道孩子為什麼都喜歡吃甜的了,真的很好吃啊。”

白玉堂無奈的搖搖頭,他盯著展昭,“臭貓,你已經不是孩子了。”

“玉堂。”展昭吃著一口糖叫了他一句。

白玉堂心裡的那個衝動啊,直接想撲過去把這貓給活吞了,他撫了撫額頭,無奈的嘆息著,“吃飯吧,還是吃飯吧。”

兩人第二天啟程回到了汴梁,馬是放在城外由著它自生自滅去了,兩人偷偷摸摸的進了開封,從屋頂跳了下來便嚇到了趙虎,這傻大個當下扯著嗓子朝天一喊,“有賊!”

然後所有人都被他引了過來。白玉堂冷著一張臉,覺得有些無奈,好累!

展昭張著臉同眾人笑笑,他拱手朝包拯行了禮,“包大人。”

包拯叫著大家退下了,把展昭和白玉堂一起請到了議事廳。

公孫策聽聞他兩人來了,親自端著盤子送上了茶來。

五爺有些受寵若驚,連忙站了起來接過去,“多謝公孫先生。”

公孫策對著他一哼聲,“小昭沒受傷,你也不用怕我。”

包拯順著長鬍子笑笑,問道,“你們怎麼來開封了?”

“來看看大人和先生。”展昭笑道,“不知道皇上怎麼看我和玉堂逃官一事。”

包拯數了數手指,“現在沒人說你們逃官,龐統說你倆為了捉拿襄陽王,受傷有功,所以皇上也不多問了。”

白玉堂衝著展昭一眨眼,“爺就說嘛,龐將軍還是靠的住的。”

公孫策聽了揮了揮手,“你們甭把他說的太好了。”

“怎麼了?”展昭不解的問。

包拯搖搖頭,“你們是都要離開了,龐將軍向皇上稟報,說請公孫先生做他的軍師,不日便要前往邊關了。”

“皇上同意了?”展昭問道。

公孫策無奈的嘆氣,“自然是同意了!”

在開封府坐了會,兩人向包拯辭行回了宅子,宅子裡面有人住就是不同,生氣了許多。

宅子裡杜霄梅凌都在,還有不少打掃的下人,白福見到兩人回來了連忙去迎接,“五爺,你可回來了。”

五爺點了點頭,帶著展昭朝後院走,院子裡的梅樹都重新又抽出了一番枝條,杜霄和梅凌正在下棋,軒兒認真的一邊蹲馬步,也是一派好景。

“哎,傻小子,你們回來了。”杜霄看到他兩人,停下了手中的活。

“爹爹。”展軒見到人也不蹲馬步了,直接撲了上去。展昭笑著把人抱了起來,“軒兒,你又重了啊。”

“爹爹,我是高了。”展軒老不高興的翹了翹嘴巴。

“是了,軒兒又高了。”白玉堂走到展昭身邊,拍了拍展軒的腦袋。他又看著梅凌和杜霄,“雲瑞呢?”

“你大嫂把他送回九華山了。”杜霄道。

白玉堂點了點頭,“師傅,要不把軒兒也送去,也好讓他兩個孩子有個伴。”

杜霄聽了立即一皺眉頭,“我捨不得。”他不是沒想過,不過軒兒這麼小,他怎麼捨得送出去吃苦,以後怎麼去見自己女兒。

展昭笑了笑,把展軒放了下來,他摸著自家兒子的臉蛋,“沒事,爹爹現在得空了,天天教你練武功啊。”

在汴梁呆了很久,兩人除了去開封府坐坐,就到乾孃那裡去討點酒吃,日子過得也悠閒,倒是樂得一番自在。

這天天氣晴朗,白玉堂開了窗戶,看著外面院子裡的景物,在臨窗的榻上鋪了一層白色的羊毛氈,上面擺了小方桌和酒之類的東西,兩人在榻上對坐而飲。

“貓兒,這樣的日子舒服不?”白玉堂抿著白瓷杯瞧著展昭笑了笑。

“自然是舒服了。”展昭也沒看他,因為他知道對面這人絕對是正盯著自己瞧,所以他也不好意思去看。

白玉堂移開了小方桌,酒杯也放下了,他到了展昭身邊,一把把人給摟住,“爺這輩子最好的選擇就是選了你吧。”

展昭剛喝了口,聽著他這句話便嗆住了,開始咳咳的咳個不停,“你......”展昭紅了張臉說不出話來,臉上是一半羞的,一半嗆的。

“爺沒說錯啊。”白玉堂無辜的睜著眼睛看他,輕輕順著他的背。

展昭推了他一把,但沒推開半點,只好移開視線道,“你臉也膩厚了點。”

“還不是你臉皮薄了,爺只好厚點了,要不怎麼補得齊全。”白玉堂也不甘示弱,笑著回了句過去。

展昭一瞪眼,剛要開口,便又被他按住朝後壓在了雪白的的羊毛氈上,展昭頭上的簪子被碰掉了,摔著地上叮噹作響,他這一頭黑色的長髮便也散在了羊毛氈上,白色襯著黑色更濃。

“貓兒,以後我們可就這樣在一起了。”白玉堂撐在他身上道。

“嗯。”展昭點點頭,看著這人的眼睛,慢慢閉上了眼睛,他很喜歡白玉堂,很愛。

外面風吹著,白色浮雲慢慢飄動。

歲月靜好,最美的年華我陪過你,最美的年華你陪過我,此後你的一生都是我的,我的一生也是你的。

這一扇窗戶大開,透著點書香氣息。白玉堂俯身慢慢吻在了展昭脣上,一點一滴,輕輕如啜似的。

一陣大風起,吹動了窗戶正對著的牆上的那捲畫軸,畫是白玉堂初動心時在雙峰畫館畫的,畫裡面那兩人一人白裳,一人紅裳,相互映襯,正是他和展昭。

潛水的快冒泡~~

感謝一路追來的親們,

咱們新文見~~~

最後,熱烈慶祝小焉迷鼠貓滿四年了噠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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