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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三廢槍果然還是很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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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三廢槍果然還是很廢嗎

六三 廢槍,果然還是很廢嗎?

——

一路飛馳,晚上19時,就到達了藍水山的楓葉別墅。

彼時,喬逸飛已準備好了燭光晚餐,正等他回來享用。

月琅琊剛進大廳,喬逸飛就像頭餓狼似的猛撲了過來。

若非月琅琊一向立腳堅穩,就差點被這傢伙給撞的倒飛出門。

“胡鬧!”將喬逸飛整個人給穩穩接住了,月琅琊右手按住他的腰身,有些不悅的冷斥了聲。

毛毛躁躁的像什麼話,這小子就沒個正經樣。

喬逸飛將他抱的緊緊的,聞言只是笑了笑,也不說話,湊過去就要吻他。

感覺他的迴避,喬逸飛便不依不饒的纏了過去。

實際上,在那次發生關係後,他就悟出了月琅琊對他多了些縱容。

而昨晚那通電話,更讓他感覺到了月琅琊對他的在意,所以喬逸飛現在還真有些肆無忌憚起來。

在觸到那清涼柔軟的脣瓣後,喬逸飛便毫不客氣的強行進入,一路攻城掠地、翻雲覆雨,幾欲將人吞噬入腹。

直到呼吸窒息,心肺隱隱痛楚,才纏綿悱惻、戀戀不捨的停止了掠奪。

退開,粗重的喘息,從兩人的脣畔竟牽出了細長瑩亮的銀線。

那份不經意的情|色畫面,誘的喬飛渾身都熱了起來。

湊過去,伸出溫熱柔軟的舌,輕輕將那絲銀線捲入了口中,喬逸飛眸色幽深,下腹緊緊貼合過去,那炙熱□的**便大刺刺的頂在了月琅琊的腹下,緩緩磨蹭起來。

這傢伙怎麼隨時隨地都能**?月琅琊忍著一腳將他踹開的衝動,直接將左手拿的一盒月餅拍在他腦門上。

“唔!”喬逸飛被拍的輕哼了聲,總算停止了磨蹭。

月琅琊將盒子拍到他懷裡,越過他,向內走去。

喬逸飛看到懷裡的一盒月餅,脣角立刻揚起了燦爛的笑容。

月餅什麼的,他並不怎麼愛吃。

之所以一定要讓木華帶月餅給他,不過是想看看木華對他所說的事有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看來……

木華還是挺在意他的,不是嗎?

心情好的簡直沒法形容呢!

拉著月琅琊到餐廳,享用了一頓不算浪漫卻讓他內心十分充實滿足的燭光晚餐後,喬逸飛就開始像只大尾巴狼似的纏在了月琅琊的身後。

今天中午才將莫帆給打發走了。

月清塵正好又不在,這樣美好的兩人世界,喬逸飛覺得自己如果不做點什麼,那就他媽不是個爺們了。

尤其是晚餐時,還喝了兩瓶紅酒,**隨著酒精的蒸騰,越發熾熱了。

……

沐浴後,喬逸飛就搖著身後的狼尾巴,一臉坦然的鑽進了月琅琊的臥室裡。

開了一整天的車,月琅琊其實挺想好好休息的。

不過,今晚上看來是沒可能安靜了。

洗完澡,月琅琊視線掠過敞開的陽臺,一眼就看到了仰躺在青藤椅上的喬逸飛。

一邊擦著溼發,一邊走了過去。

當他看清喬逸飛的整個狀態時,卻是微微屏息了下。

月明清輝,喬逸飛疏懶的仰躺在青藤椅中,英俊的眉眼傾流著兩分朦朧醉意,散發著絲緞般細潤光澤的蜜色肌膚暈染著薄薄的紅,月華映照下,竟透出了幾許逼人的冶豔光彩。

那淺紅如桃綻似的緋色脣瓣也在酒意蒸騰下,越發的紅潤動人,微微輕挑間,魅然如薔薇輕綻。

而此時,那薔薇色的紅脣正咬著一塊蜜桃味的月餅,很是優雅的細細品嚐著。

瞧他身穿雪白的絲綢睡袍,腰間繫著鬆鬆的衣帶,上面衣襟半敞,露出大片緊實光|裸的胸膛,屈起的右腿隨意的靠在藤椅的扶手上,衣袍下襬因為這個屈腿的姿勢而大大的向兩邊敞開,那修長的雙腿便這麼坦然的沐浴在月光之下,甚至連他那包覆在純白CK內褲中的男性私密區域也被月華勾描的一目瞭然。

月華溫柔如水,細緻入微的愛撫著他身體的沒一寸肌膚。

那半|裸在衣袍下的年輕軀體,健美勻稱,肩寬腰窄,緊實有力,瑩然光澤,如玉石凝就,性感美好的令人窒息。

獨屬於男人的性感……

竟然可以如此美好。

月琅琊望著他,一時竟連擦拭頭髮的動作都忘了做。

似乎,有些失神呢!

“過來,我幫你擦。”看到月琅琊,喬逸飛一口將剩下的月餅吞入口中,放下屈起的腿,讓開了一半座位,示意月琅琊坐過來。

等月琅琊在他身旁坐下後,喬逸飛便坐起身,扯過他擦拭頭髮的雪白毛巾,幫著他輕柔細緻的擦拭起來。

青藤椅有些輕緩的搖晃著。

這一瞬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月華傾流,那充溢心頭的靜謐和寧靜,無端令人沉醉。

只是片刻後,喬逸飛就開始不規矩起來。

先是湊過去,在他半乾的發上親了親,而後便一路向下,脣瓣貼著耳輪耳廓細密的親吻,再伸出舌尖緩緩鑽入耳洞,在感覺到月琅琊渾身輕顫了下後,為防他掙扎,忙伸手從身後將他給緊緊抱住了。

舌尖探入耳洞,旋轉舔舐,甚至會輕輕的抽|插,直到懷中僵硬緊繃的身體慢慢舒展後,才退出來,含住柔嫩的耳垂,細細的舔咬起來。

“不是說要收拾我嗎?”含著耳垂,輕柔而又有些含糊不清的在他耳畔細語,喬逸飛的嗓音性感的令人骨頭髮軟:“你瞧,我多聽話,你讓我安分點,我就乖乖的等你回來。現在你是不是也該給我點獎勵呢?”

耳朵被他舔咬的有些癢,但是並不討厭。

雖然情|欲什麼的,確實很難被挑起。

不過……

月琅琊發現,自己真是越來越習慣,或者說是越來越能接受喬逸飛的親近了。

既然不討厭,那就看看喬逸飛究竟能不能挑起他的性|致!

這樣想著,他也就沒有推拒喬逸飛越來越親暱的動作。

像是得到默許似的,喬逸飛整顆心都快活的飛揚起來。

親吻、手指滑入睡袍內撫摸……

腹下火熱的**抵過去廝磨。

呼吸加重,因為自己灼熱的**不得立即釋放而輕輕喘息,有些迫不及待的伸手探入月琅琊微敞的衣襬,掌心貼著他光滑的大腿,向上撫摸……

覆壓在**的中心,先是輕緩的揉捏,而後動作卻是不可抑制的粗魯起來。

“木華,你他媽是死人啊!”

喬逸飛簡直內傷吐血。

他如此的用心投入,木華這混球居然、居然他媽的半點反應沒有!

怒!

月琅琊也是比較無辜的。

雖然不討厭喬逸飛的親近,可是一想到觸控自己的是個男人,他就是沒法性|奮起來呀!

掙開了喬逸飛的懷抱,月琅琊站了起來。

那狹長幽邃的眼眸仍如暗夜星辰般明澈瑩然,半分情|欲的色彩也沒有。

喬逸飛再次鬱悶的吐血,這混球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難道是自己調\情的技術太爛?

**不得紓解,他這樣僵坐在藤椅上,臉色黑沉發青,顯然是氣的不輕。

仰頭望著月琅琊,喬逸飛磨了磨牙,心底不僅氣怒還有些被侮辱的感覺。

即便是直男,被調|情了,也會因為生理原因生起情|欲?

除非木華是真的很排斥他,否則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的親近毫無反應?

媽的,果然他應該直接將木華給壓了才是。

調|情有個屁用!

他從藤椅上跳將起來,伸手就去扯月琅琊的腰帶。

可惜手腕被月琅琊給抓住了。

“早知道你這麼廢,我昨晚就該找人好好爽一爽。”喬逸飛想動用武力將他制服了,心裡又有點不捨得讓他受痛。

真是一團烈火悶在胸中,難受的想殺人。

怎麼總想著出去找人?真是一點都不安分,月琅琊握緊他手腕,用力一扯,將他整個人摟入懷中。

打橫抱起,直奔內室的——大床。

被扔到**,喬逸飛微怔了下,遽然皺眉道:“你什麼意思?還打算上我?”

喂喂!我可沒這個想法。

老子是純1,老子只想上你。

“恩,難道你不喜歡?”月琅琊俯身靠過去,指尖划向他堅|挺的**,擱著內褲,一把握住了,微涼的脣貼上他半敞的胸口,在細密的親吻中,含住了左邊那顆粉豔的乳|珠,只是輕輕一咬,乳\珠便在他的口中硬硬的挺立了起來。

好像很**呢!

“恩~”略微暗啞的低吟從喬逸飛的口中滑出。

他當然不樂意被上。

不過,現在取悅自己身體的人,可是木華呀!

木華——那就是截木頭,能這樣主動的貼近自己,真是讓他有點受寵若驚。

那時,他可是連碰都不能輕易碰一下的人,現在居然可以主動的取悅自己……

好像很有成就感呢!

其實,能讓木華主動去上一個人,已經是很困難很困難的事!

潔身自好的幾近禁慾的木華——

就算被上,似乎也該偷著樂了。

這樣想著,喬逸飛倒是坦然了不少。

也只有木華可以這樣。

沒辦法,誰讓他就是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