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廁霸的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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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廁霸的糾結
十四 廁霸的糾結
葉舟耳朵滾熱的整理完床鋪後,就一頭扎進了衛生間中。
狠狠用冷水搓了把臉,抬頭看著鏡中所照出的自己,葉舟蛋疼的恨不得將自己整個塞進馬桶。
不就被捏了一下耳朵,有必要臉紅的像個慾求不滿的思春少女嗎?
伸手用力擰了下自己沒出息的臉皮和耳朵,葉舟有些自我厭惡的走到馬桶邊。
放下馬桶蓋,他一屁股坐了上去。
耳朵還很燙,真是見鬼!
他很反常。
究竟是怎麼了?
木華的手指生的極為好看,骨節分明,修長有力,根根都隱約透著玉質的瑩白光澤。
這樣的手,生來便帶著那種讓人很不得用親吻來膜拜的矜貴。
以前,葉舟還真不怎麼注意木華的手。
但自從上次被木華摸過腦袋後,他的目光就時不時的瞄向木華的手。
經觀察後,他才豁然發現,原來木華不僅樣貌生的俊美,連手也生的好似精美的藝術品似的。
但是,就在今天,木華不僅伸手摸了他的腦袋,還、還摸了他最**的耳朵!
這,算不算調戲啊?
雖然他很清楚,木華也就一時興起,摸著好玩的,但、但天知道,當木華那雙藝術品似的手指觸碰到他耳垂時,他緊張的一顆心差點跳出了胸腔。
不該有這種反應啊?
都是男人,摸一下又怎樣?
葉舟自我厭惡的拍著自己的臉頰,無力的發現,剛才被木華摸耳朵時,他不僅緊張了,還見鬼的感受到了一種觸電般的快感。
直到此刻,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耳朵剛才被木華那雙修長有力的手指給撫摸揉捏過,整個人就不由自主的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他肯定是瘋了!
自我厭惡-
持續升級中。
因為葉舟。
月琅琊想起了自己的老婆。
所以他在畫畫。
畫的是他老婆。
他和他老婆的結合,屬於家族聯姻。
鑑於,月琅琊對愛情這玩意不是太感興趣的原因,他很滿意家族給他安排的女人。
儘管他的家族一再強逼他多娶幾個女人,但早就堅定了一夫一妻制的他,最終還是一生只要了一個女人。
他的老婆,姓喬,名文欣,字清露。
十六嫁他為妻,十八為他生下個大胖兒子,二十又為他生下個可愛漂亮的女兒。
之後,由於他總是帶兵從一個戰場轉戰另一個戰場,極少有空回家陪伴妻兒,故之後七年便成了他們夫妻相處的空白。
等月琅琊第三個孩子出生的時候,喬文欣已二十九歲。
那時,新中國剛成立,三十二歲的月琅琊已是少將。
不知是不是天下的父母都寵愛最小的孩子,總之月琅琊是最喜愛自己這個最小的兒子了。
時至今日,兩世為人。
月琅琊想著自己寶貝小兒子的模樣,還是會傻樂半天。
那小子又白又胖,渾身肉嘟嘟的,捏起來嫩滑的像豆腐,真是讓人捏著不捨得放手。
當然,這種傻樂,月琅琊是絕不會和人分享的。
想到兒子,月琅琊下筆飛快。
刷刷刷!竟畫出了一張全家福。
喬文欣抱著小兒子,他一手摟著喬文欣,一手抱著二女兒,才十一二歲左右的大兒子則穿著筆挺的軍裝,背後像被捅了根木棍似的,筆直如劍的立在他和喬文欣的身前,眉眼神色與月琅琊倒是極為相似。
老婆嬌美溫柔,賢淑大方,持家有道。
長子月泠,小小年紀,便嚴於律己。
女兒月韻,乖巧懂事。
麼子月軒,最是憨態可掬,可愛的讓人見了就想親一親。
這樣的家庭,無疑是幸福美滿的。
前提是,如果月琅琊沒有死的話。
女人失去丈夫,孩子失去父親。
對任何家庭來說,這都是種不幸。
月琅琊丟下筆,在心中默默對他的妻兒道歉。
儘管月琅琊一向是個很少回顧過去的人,但這不代表他忘記了過去。
過去的時光,已無法追回。
過去的感情,卻沉澱在他心底最柔軟最溫暖的角落。
月琅琊凝視著素描的全家福,目光輕柔而平靜。
這些都是他所愛的人,都是他珍存在心底的寶藏。
平日,他極少會翻出來回憶。
今天,卻因為葉舟一個酷似他老婆害羞時的表情,勾起了他珍藏的回憶。
葉舟---
葉舟人呢?
抬眼四顧,不見人影。
月琅琊將目光掃了掃衛生間緊閉的門,再低頭看手錶:16:37.
太陽都要落山了,葉舟這傢伙在廁所窩了至少一個半小時。
喂!葉舟,你不是要在裡面過夜吧?
站起身,月琅琊敲響了廁所的門。
在他耐著性子等待了將近六、七分鐘後,終於隱約動怒道:“葉舟,你廁霸啊!給老子開門。”
他說著,握住門把手,往下一按---
咔噠一聲,門開了。
月琅琊抬眼就看見,葉舟彷彿被黃蜂蟄了屁股似的,正一臉慌張的顛顛從馬桶蓋上跳起來。
顯然,葉舟忘了廁所門沒關。
陡然看到月琅琊走進來,他原本已經涼下去的臉頰又燒了起來。
耳朵好像又著了兩把火。
無力哀嚎,誰來救救他,他都覺得自己反常的快接近變態了。
順手摁亮廁燈。
當月琅琊的目光落到葉舟臉上時,腦中竟蹦出這麼個詞:自虐。
明顯被掐捏的又青又紅的臉頰和快要滲出血絲的耳垂,以及那一頭被扯的鳥窩似的頭髮,究竟算什麼?!
月琅琊等嘴角的抽搐平復後,才抬腳走了過去。
當月琅琊走過來時,葉舟陡然升起一個瘋狂的念頭:掀開馬桶蓋,把腦袋插-進去!
月琅琊立在他身前,強忍著將他一腳踹進馬桶的衝動,眉峰微挑:“新造型不錯,怎麼?我要不敲門,你還真打算霸著馬桶過夜了?”
“--不是。”葉舟青紅交錯的臉頰越發蒸騰起來:“我、我先出去了。”
他說著,就想開溜。
可恨,和月琅琊擦身而過時,他的手腕被月琅琊給抓住了。
“就為我捏了你耳朵,你就霸著馬桶糾結了一下午?”月琅琊聲音低沉,問的尖銳犀利。
“---”葉舟完全找不到否認的理由。
“---”月琅琊微微眯眸:“為什麼糾結?”
“大概是因為今天剛進天海,思想繃的太緊,所以才會胡思亂想。”葉舟盡最大努力的壓住心口急速的跳動,緩緩開口道:“好好休息一下,應該就會沒事了。”
“葉舟。”月琅琊在鬆開他手腕的時候,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抱歉!我想是我舉止輕浮了,以後我會注意的。”
聞言,葉舟不知怎麼的,就感覺渾身沸騰的血液都涼了下來。
胸口無端窒悶起來,他低頭說了一句:“是我想太多了。”
然後,走了出去。
月琅琊看著被蓋起來的馬桶,再想想葉舟剛才那副極其哥特似的造型,不免微微感慨的想:男人的耳朵摸不得啊!
晚餐時間到。
在門衛大哥乙的帶領下,月琅琊與葉舟一道去學校D區食堂吃了晚飯。
等他們回宿舍時,看到了他們的室友。
一個穿著07作訓服,有些懶洋洋的屈著單膝靠坐在窗臺上,看起來最多十八、九歲的大男孩,正低頭認真擦拭著手中一把足足有三七釐米長的格鬥軍刀。
月琅琊目光掠過軍刀,他敢肯定。
這是把純手工打磨的軍刀。
隔著一段距離,他都能嗅到那刀鋒上傳來的血腥味以及隱隱流轉的冷冽殺氣。
沒有染過人血的刀,是決然透不出這種氣勢的。
彷彿是感受到月琅琊的目光,那個大男孩霍然抬眼看了過來。
兩個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碰撞的剎那,彼此都不覺被對方過於銳利的目光給刺的微微眯了眯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