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大哥你憤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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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大哥你憤青了
章十 大哥,你憤青了
時針指向20:27分。
飯菜早在一個小時前就準備好了。
卻沒有擺上桌。
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四個人。
他們開著電視,打著撲克,餓著肚子。
在等人。
“四個老K,炸!不好意思,這把我又贏了。哈哈-”爽朗的笑聲透著幾分成熟男人特有的渾厚和磁性。
不錯,這正是木華之父---木陽先生的笑聲。
實際年紀已經四十七歲的木陽先生,有著一副十分俊朗陽光的外貌,這使他看起來比實際年紀要小很多。
如果他願意,他完全可以憑著自己風趣幽默的個性和成熟英俊的外貌以及有權有勢的身份,輕易的俘獲到大批青春美少女的芳心。
不能否認,他確實是個有魅力的男人。
只是,他同時也是一個專情到近乎偏執的男人。
所以--
誰都不用擔心,他這把年紀還會去禍害那些青春美少女。
因為除了方清舞,任何女人他都不想要。
“連贏五把,手氣不錯。”方清舞看自己老公贏個撲克牌也能樂的像個孩子,不覺微笑著調侃道:“你說我們要不要開瓶香檳給你喝喝彩啊?”
“好主意啊!”麻利的洗好牌,木陽笑吟吟的說:“待會木焰那小子來了,我們就開個幾瓶香檳酒,一來為我喝喝彩,二來為那小子接接風。”
這傢伙見風就是雨。方清舞挑了挑秀麗的眉,說:“既然要為三弟洗塵接風,那就把你藏在酒庫裡的三瓶96年份的Perrier Jouet Belle Epoque和四瓶98年份的Moet Dom Perignon都拿出來跟我們分享吧!”
“不要吧?”木陽臉色一時肉疼。
真正的香檳之花哎!
“你們說要不要?”方清舞很溫柔的將視線轉到了月琅琊和葉舟身上。
“傻瓜才會拒絕分享美酒。”月琅琊的回答很明確。
“我不愛喝酒。”葉舟這樣說:“但是,木叔叔藏的酒,我還是很想嚐嚐的。”
兩臭小子,就知道佔老人家的便宜!木陽瞪視二人,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方清舞一時笑意嫣然。
她張口正要叫自己吃癟的老公去拿酒,院子外面的門鈴響了。
“肯定是木焰來了,我去門口迎迎他,飯菜什麼的,你們趕緊弄上桌。”木陽聽到鈴聲,就匆忙跳了起來。
丟下手裡抓好的牌,他一溜煙就奔外面去了。
他想,隨便吃餐飯也就得了。
香檳什麼的,有啥好開呀!
木陽先生對各類好酒的鐘愛和吝嗇與人分享的心理,在座三人都是知之甚久的。
呃--
事實上,木陽先生就是個大方到連內褲都願意外借,卻又吝嗇到寧死也不願意把自己的藏酒跟人分享的這麼一個怪胎。
當然,偶爾高興的時候,他也會找人分享美酒的。
偶爾。
只是偶爾。
管家餘伯開啟鐵門將木焰恭恭敬敬迎入木宅時,時針已指向20:47分。
木陽出了屋子,三步並兩步的下了十來級臺階,親自將穿著一身軍綠色迷彩服的木焰給接進了屋。
“一路辛苦啦!三弟。”木陽邊走邊說:“飯菜都準備好了,你嫂子親自下的廚,燒的都是你愛吃的。咱兄弟難得聚一次,今晚你可得陪大哥喝幾杯。”
只要不喝他藏的酒就OK。
“酒免了。十點半之前,我必需離開。”木焰的聲線偏冷,有那麼點金屬的質感,聽起來仿若初春未融的冰雪。
寒冽而又清磁。
冰中利劍一般,透著股含而不顯的殺伐之氣。
相信任何人聽到他的聲音,在第一時間都會頓覺氣溫驟降。
其實,還是很好聽的,就是鋒銳冷傲了些。
“這麼匆忙?”木陽皺了皺眉:“有任務?”
“恩。”木焰面無表情的低應了聲。
木陽沉了臉,有些惱火的壓著嗓子低哼道:“那幫老狐狸就知道折騰你,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沒見你好好歇著喘口氣。什麼狗屁倒灶的事都找你解決,他們還有沒有點人道主義精神啊!”
“國家利益高於一切。”木焰漠漠然的斜睨了他一眼:“大哥,你言辭憤青了。”
說著,邁著節奏分明的腳步,身姿筆挺的走入客廳。
木陽明顯被他的話噎了一下。
早知道關心這個一切以國家利益為重的三弟,只會是浪費自己的口水。
但大多時候,木陽又總是忍不住去關心。
這下被三弟扣上頂‘憤青’的帽子,一把年紀的木陽,也大大的鬱悶了下。
三弟,就是這麼不可愛。
真沒轍。
“大嫂,很抱歉,讓你久等了。”對大哥的鬱悶,木焰不做理會。
但看到方清舞時,他那冰中劍般的冷然嗓音略微透了絲尊敬。
“你能在九點就趕過來,已經讓我很驚喜。”方清舞並沒有微笑,因為她的目光落了在他那身迷彩服上,又那麼一瞬間,她的眼中掠過了一絲慍怒。
“一會就要走?”她問,美麗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凌厲。
工作服都沒換,這不明白著還要去工作嗎?
那幫老狐狸,就是不能讓人喘口氣。
“十點半之前離開。”木焰一臉面癱的說著,伸手從上衣口袋內掏出兩張灰色的磁卡,遞到方清舞的面前:“天海的初級進門卡。”
方清舞接過來,將卡拿在手中翻看了下。
體積硬度類似銀行卡,但比銀行卡重很多,上面文字圖片磁卡掃描橫條都沒有。
兩面都是烏濛濛的一片灰。
十分的不顯眼。
但她知道,沒有這卡,木華和葉舟絕對進不了天海。
她看了看,就將兩張卡交給立在她身後的月琅琊:“東西收好,跟你三叔道個謝。”
月琅琊將卡收了,越過方清舞,立定在木焰的面前,近距離的靜靜打量了木焰一番後,才說了句:“有勞費心了。”
“謝謝三爺。”葉舟上前一步,一派嚴肅的躬身道謝。
木焰沒有理會葉舟,此時此刻---
他一雙冰魄似的幽深眼眸,正散發著絲絲寒意的逼視著月琅琊。
儘管月琅琊沒有做出什麼奇怪出格的舉動,木焰還是警覺的從他的身上嗅到了一股強大而又危險的氣息。
又或者說,他從月琅琊的身上感受到了同類的氣息。
因為他們都是軍人。
而且還都是經受過最嚴酷訓練的A級軍人。
兩人相隔不到一米,如此近的距離,他們的眼神幾乎像兩把尖刀一樣撞到了一起。
短暫的對視後,木焰果斷的錯開了視線。
和月琅琊對視,實在是一件太耗費體力和精神力的事。
木焰身邊有很多優秀的人。
但他保證。
他從未見過一個人的眼神可以深邃到令人渾身脫力的恐怖程度。
現在,他眼前這個人。
這個和他一脈相承的親侄子,竟然不知在什麼時候練就了這樣的眼神。
他甚至覺得,他看到的就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事實上,月琅琊的眼神確實黑有些太過純粹,深邃的幾乎令人迷失其中而不可自拔。
他的眼神,如同一個黑暗的漩渦。
令人深陷。
令人沉淪。
----同樣,令人著迷。
當然,只有在他認真注視一個人的時候,他的眼神才會變的這麼有力量這麼有殺傷力。
其實,木焰剛走入這個大廳的時候,月琅琊就將目光投過去了。
在木華的印象中,木焰僅僅是個冷豔到骨子裡的漂亮男人。
而在月琅琊看來,舉手投足都透著特殊韻律感和節奏感的木焰必定是個經歷過千錘百煉的優秀軍人。
英挺颯爽的迷彩服和高筒陸戰靴很好的將木焰自身容貌上那偏於陰柔的冷豔糅合進了軍人剛毅不屈的硬朗氣質中,這讓他看起來越發的俊逸絕傲。
同類的氣息。
月琅琊喜歡這種氣息。
他更喜歡木焰的眼神。
那裡面不僅僅透著漠視一切的淡然,還充滿了一切盡在掌握中的自信和驕傲。
儘管有些冷銳逼人,卻坦蕩無畏。
他們對視不過五、六秒。
但野獸般敏銳的直覺,已經讓他們明確的感受到了對方身上那股互相吸引的同類氣息。
“都愣著做什麼?趕緊坐下來吃飯呀!”木陽有些受不了客廳中莫名竄起來的沉鬱壓制感,同時伸手拍了拍月琅琊和木焰的肩,亮著微笑道:“肚子早餓了,走走走,吃飯去。”
幾人坐下後,方清舞和葉舟都不動聲色的將視線來回在木焰和月琅琊的身上轉了幾轉。
這叔侄倆向來氣場不合,水火不容。
今天這氣場貌似有些變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