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卷 莫斯科不相信眼淚_第7章 見面

第四卷 莫斯科不相信眼淚_第7章 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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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莫斯科不相信眼淚_第7章 見面



第二天是五月七日星期三,按照計劃,今天已經沒什麼事要做,這幾天可以放鬆一下,等到星期五看情況變化再做決定。李承志和羅絲的早餐還是在房間內解決,侍者會把早餐送到房間,李承志給了他10盧布的小費。

俄羅斯其實很多地方和中國相似,比如小費這個方面就與歐洲大相徑庭,一般來說不給小費也是可以的。唯一的例外大概是機場搬行李,約定俗成的小費是每件行李1盧布。在餐廳吃飯,服務費就包括了小費,如果實在覺得對方服務態度很好,一般10盧布就夠了。

早餐比較簡單,煎蛋、麵包、牛奶和幾片火腿外加一顆蘋果,吃飯的時候李承志接到了霍夫曼夫人打來的電話。昨天為了聯絡方便,李承志在外面買了一部新手機,原先柏林那部已經作廢了,手機是預付費的Arktel卡,市區商店和報刊亭都可以買到。

霍夫曼夫人大概也是剛剛得到這個訊息,她告訴李承志說:“佩爾羅科夫今天會改變行程,他把週五的安排挪到了今天,你準備好了嗎?”

“太好了,我正在擔心勝利日慶典的影響呢。”李承志是樂於見到這樣的情況的,星期五的變數太多了。

“據最新的訊息,佩爾羅科夫受邀參加週五勝利日閱兵式,所以他不得不把週五的安排挪到週三,時間還是下午,祝你好運。”

李承志猜測霍夫曼夫人的這個釘子打的不算太深,這些情報有可能是被推測出來的,不過這與李承志沒啥關係,只要確認了佩爾羅科夫進了浴室,他們就可以行動了。

吃完早餐之後,他們兩人在酒店的室內游泳池玩了一上午。上午11點整他們回到房間換了衣服,帶好武器離開了酒店,在外面隨便找了一家餐廳對付了一餐,到了中午12點半的時候,兩人已經坐在土耳其浴室大門對面的咖啡廳裡了。

由於佩爾羅科夫的行程安排變更的十分倉促,這家土耳其浴室方面肯定也是手忙腳亂,剛剛才有一個服務生在門口掛上了一個牌子,上面用俄語寫著“今日包場,恕不接待”。

有些客人大概是沒有得到通知被拒之門外了,難免有點不滿,李承志就看到昨天見過的兩個胖子邊走邊罵罵咧咧,他們身後還跟著兩位提著食物籃的女人。浴室的經理在門口不斷的鞠躬賠罪,即便如此還是有幾位客人不肯走,堵在大門口似乎打算討個說法。

佩爾羅科夫的車隊在下午1點差5分的時候抵達了土耳其浴室大門,那些本來氣勢洶洶的客人看到這列車隊頓時就熄火了,一溜豪華防彈車可不是普通人用得起的。看到正主到了,浴室經理也鬆了口氣,連忙指揮服務生把大門開啟讓客人進去,同時又向先前堵著不走的客人再次致歉。

這次經理的語氣裡就帶著點別的意思了,那幾位客人顯然也清楚車隊的主人得罪不起,甩下幾句臉面話才怏怏而去。

看到車隊進入了土耳其浴室,李承志轉頭看看羅絲,這女孩正無聊的撥動著杯裡的冰塊。說來奇怪的是,明明現在的氣溫還不到10攝氏度,她卻偏偏喜歡喝冷飲,而且還故意把吸管咬

在嘴裡,呼嚕呼嚕的吸水。

“我們該走了。”

李承志說完這句話,掏出一張紙幣壓在咖啡託下面,兩人很快就離開了咖啡店。按照計劃他們應該繞到後門去,這家土耳其浴室佔地很大,所以還需要開車。

兩人上了大眾POLO,羅絲把嘴裡的冰塊嚼的嘎嘣響,真不知道這些習慣是從哪兒學來的。李承志現在已經開始培養她學會分析敵情,路上羅絲按照李的要求把昨天的計劃重複了一次,然後說道:“其實按照你昨天畫的圖,我認為要幹掉他們並不是很難,浴室內部環境複雜,我一個人就夠了。”

李承志認為還是謹慎一點為好,羅絲沒有見過馬卡洛夫,如果有三四個那樣的大狗熊,李承志也不能硬頂著上,還得想辦法智取。以傷換傷這種蠻幹的事,李承志是不屑為之的,但以羅絲的性格肯定不介意。這一點,從當初燭光晚餐事件就能看出來,這丫頭那時候毫不在乎同歸於盡這種事,這種習慣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扭轉的。

佩爾羅科夫作為能與伊凡諾夫齊名的富豪,手底下至少也應該有幾個類似馬卡洛夫那樣的傢伙。按照情報裡提到的情況,佩爾羅科夫是個非常怕死的傢伙,說不定會讓這種人擔任保鏢,所以李承志認為擬定計劃必須謹慎,行動則要雷霆萬鈞。

事實上,李承志過於高看佩爾羅科夫了。

弗拉基米爾·佩爾羅科夫和伊凡諾夫的起家完全不同,兩人唯一的共同點,在十年前的金融寡頭時代裡都是默默無名的小卒。伊凡諾夫利用了寡頭們看不上遠東地區的機會迅速崛起,而佩爾羅科夫則被其他幾位寡頭打壓的非常厲害。到1996年的時候,他的名下只有數億盧布的資產,而且還被徹底的排擠出了媒體圈。

媒體從來就是爭奪的焦點,斯摩稜斯基的首都儲蓄集團一開始佔據了莫斯科這個地盤,但是由於他的性格因素,逐漸被霍多爾科夫斯基和古辛斯基搶奪走了大部分媒體的控制權。隨著普京的上臺和開始清理寡頭的程序,以前風生水起的幾大寡頭死的死逃的逃,到這個時候佩爾羅科夫才算真正崛起。

他的聰明之處在於和伊凡諾夫一樣瞭解到了俄羅斯的政治走勢,今後的俄羅斯也許有寡頭存在的餘地,但絕對不會允許寡頭們再幹涉政治,所以他迅速堅決的向執政的統一俄羅斯黨靠攏,並且透過各種手段與普京的親密戰友梅德韋傑夫搭上了關係。

佩爾羅科夫的實力不如伊凡諾夫,但他的優勢在於莫斯科的首都地位,而且他和伊凡諾夫的定位比較相似,都是那種與政治人物保持緊密聯絡的超級富商。寡頭也許還可以繼續當,但是最好不要跟政府對著幹,不論何時利益共同體總是比較安全的堡壘,臺上的政客也需要金錢的支援,他最羨慕的就是美國的政治格局,但這個目標可能在他有生之年都很難實現。

浴室裡蒸汽繚繞,陽光從頭頂的彩色玻璃窗照下光怪陸離的影子,佩爾羅科夫趴在大理石臺上思考著問題。他最喜歡在泡土耳其浴的同時考慮複雜的問題,身體的放鬆使得大腦執行的更加高效。

今年

的勝利日慶典還是與以往相同,由於不是整數年,所以閱兵式的規模不會太大,整個閱兵式會在中午之前結束。他已經被邀請參加閱兵式觀禮,以他的身份還不可能站在最高處,但無名烈士墓附近的臺階上應該會有他的一個位置。而讓佩爾羅科夫不爽的是,老對頭伊凡諾夫的位置會比他高一點。

如果有可能的話,佩爾羅科夫很希望能站到列寧墓前面臨時搭建的觀禮臺上,但那座觀禮臺太小,大多數都是軍政要員和衛國戰爭老兵,他這樣的商人是沒機會上去的。而且真的上去了也不見得就是什麼好事,比如阿布拉西莫維奇那傢伙,現在就擔心的要死,生怕被牽連進某些“重大歷史遺留問題”裡。

考慮著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佩爾羅科夫感到有點昏昏欲睡了。替他按摩的技師是他的私人按摩師里亞琴科,這位來自西伯利亞的流放者後裔長著一張圓臉,有一個略微鈍圓的鼻頭和厚厚的嘴脣。他看到佩爾羅科夫似乎有點犯困,輕聲問道:“老闆要去休息室睡嗎?”

佩爾羅科夫猛地驚醒了,用力閉著眼睛試圖驅除瞌睡,同時說道:“算了不要搓了,我去蒸一下,你把飲料拿來。”

里亞琴科答應了,他正好想換一身浴袍,身上的這件已經打溼了,浴室內蒸汽很大,而且搓澡又是個體力活。他走出浴室,與門口站崗的兩位保鏢打了個招呼,徑直走入休息室,食物籃正擺在小桌上,一瓶藍莓利口酒從籃子邊緣露出個頭來。

里亞琴科沒有急著去拿酒,他打開了旁邊的衣櫃,取出一件浴袍給自己換上。他做這些事的時候似乎聽到了一些聲音,但側耳去聽的時候又沒有動靜了,里亞琴科搖搖頭,把溼透了的浴袍捲起來丟在衣簍裡,轉身走向小桌。

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音,里亞琴科以為是保鏢進來例行詢問,頭也不回的問道:“這裡什麼情況都沒有。”話音未落,腦袋後面就捱了一下,他感到眼前一黑,很快就昏迷過去。

佩爾羅科夫躺在中心的石制圓盤上,蒸汽薰的他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昨天又忙到了深夜,這幾天都是這樣,睡眠不足導致精神也不太好,現在一旦放鬆下來就老是打瞌睡。

耳邊似乎響起什麼聲音,聽起來像是有人說話,佩爾羅科夫不耐煩的問道:“飲料拿來了嗎?給我倒一杯。”可給他的不是什麼飲料杯,而是一個冰冷的管狀物,而且這根管狀物還頂在他的腦門上了。

“該死的!”佩爾羅科夫猛地睜開眼睛,他剛想開口罵人,卻發現眼前的這個人顯然不是里亞琴科。

“你是誰?”看到對方手裡的手槍,佩爾羅科夫心裡閃電般的轉過了七八個念頭,但很快發現根本沒用。這麼近的距離,只要對方不是瞎子,扣動扳機就能要自己的命,現在只能希望對方不是衝自己來的殺手。

佩爾羅科夫在心裡把自己的保鏢們殺了無數次,但對方並沒有說話,而是等待著什麼。很快浴室門外傳來一聲鳥叫,那個男人才露出滿意的表情,微笑著說道:“請原諒我以這樣的方式與你見面,佩爾羅科夫先生,我只是想跟你打聽一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