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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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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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那喧鬧聲還在繼續。
洛姬兒身子微顫,險些站不住腳,腰上卻被一個有力的臂膀緊緊攬住,擁在懷裡。
熾熱的喘息,帶著壓抑太久的傷痛融化在脣舌間,她能感受到他刻骨的哀傷,腦海裡閃過太多的血腥,在她哀怨的時候,受傷的時候,他卻也是在戰場上面對著嗜血的廝殺,她想要為他守住那一抹骨血,而他想要守住的,卻是這半壁的江山!
而記憶裡那個明亮到耀眼的少年,會是埋在他心底永遠的傷……
許久,他才緩緩離開她柔軟的脣瓣,強忍下心裡翻湧起來的滔天的劇痛,嘶啞地低喃:“恨我嗎?”
……恨嗎?
深深陷入他的懷裡,渾身被哀傷而熾熱的氣息所包圍,洛姬兒抬起眸子,望進他深邃的清潭裡,她想開口,顫抖的脣卻發不出聲音,洶湧的委屈湧上心頭,滾燙的眼淚將眼眶瞬間潤溼。
委屈嗎……可是那一切跟他所承擔的比起來,都算得了什麼?她想問他,他揹負著那樣滔天罪名的汙衊亡命天涯的時候,不委屈嗎?追命般的通緝撒遍全國,而他卻拼盡全力阻擊外侵的時候,不委屈嗎?當他從血腥遍野的戰場上下來,看到的卻是自己親生弟弟屍體的時候,不委屈嗎?!
不是她不恨,而是她知道他心裡的痛,已經遠遠不是任何人能夠想象與承載,而她,還有什麼理由去恨?
冷風將滾燙的眼淚瞬間吹冷,洛姬兒艱難地搖頭,想要減緩他心裡的重壓,至少,不要再讓他那麼痛苦
。
澋淵微怔,許久,才將她的臉埋在溫熱的領口處,蒼白的脣角浮上一抹痛到極點的淺笑,又瞬間逝去。他感受著懷裡人兒暖心的柔軟,緊貼著她的耳畔,從胸膛之中發出嘶啞的聲音:“可是,我卻無法不恨我自己……”
整個人被擁緊,洛姬兒只覺得有一滴冰涼的**落在自己頸子裡,身子微顫。
下一瞬,她低吟一聲,感覺整個身子被騰空抱起!
“這裡很吵是不是?”他深邃的眸子裡散發濃重的哀傷,微微俯首,側臉貼住她的額頭,有著令人窒息的溫柔,“我帶你離開……”
城門上空的風,更加桀驁。
洛姬兒伸出柔軟的手臂緊緊抱住了他高大的身軀,將頭埋在他溫熱的脖頸間,要痛,就跟他一起痛,她貪戀這樣的溫暖,貪戀這個男子如海一般的胸膛!
***
凜冽的風,刮過一片茂密的叢林。
叢林上空最高處,隱匿在濃密枝葉後的兩個身影漸漸顯露出來。
城門處那一片喧鬧的景象,一覽無餘地映到了他的眼中。
“殿下,我們終於找到了,”身後的男子低語道,“那件事發生以後,沒有人淵王的藏身之處,就是在前幾日與胡裔交戰才暴露了他的行蹤,屬下跟隨他的下人幾天幾夜之久才發現了那座宸宮的所在之地,相信公主也一定就在裡面。”
白色的紙扇靜靜地合攏著,一下一下輕打著手背。
尉遲曄巨集不發一言,只是凝神聽著那城裡的百姓一聲高過一聲的呼喊,心裡的震撼如漣漪般蔓延開來。
“殿下……”身後的男子見他不說話,猶豫道,“殿下,既然知道了公主的所在,為什麼不讓屬下直接闖到宸宮裡面將公主救出來?!就算是我們沒有辦法全身而退,屬下也還有另外的辦法……”
終於對身後人的話有了點興趣,尉遲曄巨集鋒利的脣瓣輕啟:“哦?什麼辦法?”
男子望了一眼城門處,看到了那抹白色的身影,沉聲道:“殿下,如果屬下沒有猜錯的話,那個人是淵王的女人,不會武功,也比宸宮裡的其他人要無防備之心得多,如果真的有需要,屬下願將她劫持過來,與淵王談談條件,換得公主的平安,也免得將來那淵王拿公主的性命來威脅殿下
!”
一抹冰冷的笑意綻開在脣邊,尉遲曄巨集緩緩開口:“這……就是你的辦法?”
男子微怔,拱手道:“屬下不才……”
“啪!!”“唔!!”
猛然一道犀利的掌風狠狠刮過那男子的臉!男子忍不住痛吟了一聲,被打到險些從半空的樹尖上墜落下去!
尉遲曄巨集倏然轉身,狠狠打了那男子一巴掌。
幽深的眸子裡燃起暴怒的火苗,他陰沉的聲音從薄脣中溢位:“我不許你動那個女子,聽懂了嗎?”
男子脣角出血,有些紅腫,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狠狠咬了咬牙,沉聲應道:“是,屬下遵命。”
眸子裡的怒火漸漸褪去,尉遲曄巨集緩緩轉過身,再開口之時,語氣裡充滿了隱忍:“是因為我之前糊塗過一次,所以連帶著你們也開始跟著糊塗了嗎?為什麼不想一想,如果墨澋淵要拿雪兒的命來威脅我,早在胡裔進犯啟陵城之前就已經威脅了!何必等到現在?!”
胸膛裡有一團說不清的洶湧情緒在翻滾,尉遲曄巨集忍不住脣邊冰冷而諷刺的笑,卻帶著深深的悔意:“我設計陷害他,是為了奪權,不讓胡裔的子民在膺斬那樣的人手中受到壓榨折磨,可是到頭來該發生的還是要發生,誰都無法阻止。而他明明掌握著雪兒的生命卻絲毫沒有動靜,不是因為他分不出精力,在防備皇帝和膺斬的同時來要挾我,而是因為……”
漸漸沒有了尾音,身後的男子壯著膽子開口:“……因為什麼?”
尉遲曄巨集凝望著那個俊雅邪魅的身影,脣邊笑意淺淡:“因為,他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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