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八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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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話

48

“整座不周山都被你搖撼了，太厲害了。”一到山頂，姜子牙迫不及待地讚歎。

申公豹疲憊地笑笑，說：“為了嚇你一跳，我內力幾乎都耗盡了。”

“那麼強的咒術，叫什麼名字？”

“地動山搖和倒行逆施。”

“倒行逆施......就是覆水也能重收？”姜子牙大感詫異，這技能，逆天了。

“只要夠迅速。”申公豹笑笑，好累。地動山搖倒沒難度，可把整座不周山的奔雪復位幾乎把他內力擠光。

研發這兩個術耗盡了申公豹的時間，是以他的境界沒有提高過。不過這兩個術強大得超值。

“那麼，你可以分解已成形的靈？這樣就可以瓦解對方的咒術了。”姜子牙突然想到。

申公豹笑他傻，這怎麼可能，“倒行逆施”最多就是物歸原處，本質性的變化絕不能倒行逆施。況且會有誰用咒術攻擊他們，真要有，用更強大的術回擊過去就好了。

“也是。”姜子牙傻傻地笑。

縱使年數已高，他們之間總像長不大的兄弟，只是誰也意想不到的是，情誼深厚的姜子牙和申公豹也會有反目的一天。

接著，雖言弟實為兄的申公豹又要監督姜子牙提升他

的境界了，申公豹也藉此小補境界上進度。但這次姜子牙無論如何都無法突破，只是內力精湛了小許。

這樣到了迴歸之日，二人向著崑崙出發。

明明都重逢了，為什麼還要回崑崙。

姜子牙的說法是，崑崙始終是二人緣始之地，長時間離別姜子牙倍感掛念。申公豹倒沒此般感觸，重逢了就那裡都一樣了。

真是多愁善感的師兄。

最後申公豹還是從了姜子牙的意，伴著他回崑崙。

*

崑崙，高聳如雲。

師兄弟二人到達崑崙之巔。

“回到這裡才會有說事的心情。”姜子牙又開始孜孜不倦地講述他的這些年。

“早知就不回來了。”申公豹說是這麼說，聽卻很認真在聽。

還是那套軍事理論和國民政策，不過這次申公豹再聽，只覺這比之前完善太多，幾近完美。申公豹已經找不出縫隙提出意見了，只有聽、聽、聽。

“你若進朝自薦，一定能成為輔王相國的良臣。”申公豹說。

申公豹這一說，說得姜子牙蠢蠢欲試。

“不過別忘了要繼續修道。”申公豹又說，姜子牙臉有苦色。

“這次你不再進一境就別指望下山了。”

接下來姜子牙又被強捉到申公豹的“化境”裡修煉。

為了儘早下山，姜子牙十分努力，可進度甚緩。一年了，按理有申公豹精純無雜的引導，姜子牙早該突破才對。

為什麼只是內力小許長進呢？難道是資質上的限制所致？申公豹狐疑，他又有種將要衝破瓶頸的感覺了。

異於之前不上不下的困境，這次申公豹明確地感受到，不出七天，他必然破境，修為更上一層。

果不其然。

第六天，申公豹的“化境”裡，姜子牙親眼見證了申公豹的突破。

這是一次非一般的突破，是飛躍突破才有的特徵。以崑崙山為中心，大量的光景流湧進他腦子裡，只不過這次強塞進申公豹腦裡的畫面一點不虛幻，只有實在無比。

而申公豹的感受也不再是舒暢，而是痛苦。

當然會痛苦。

看見那些畫面，凡心存善者皆感難受。

“很可怕。”姜子牙淚欲奪眶。

而猶豫置身其中的申公豹就徹底哭了出來。

只因那畫面，

慘無人道至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