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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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話

31

比許公預料的更早，戰戈第六天醒來，第七天就痊癒了。他的體格，說是天下之最也不為過。

戰戈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要好好端詳鶯鶯，但當真的看著鶯鶯那張傾國傾城的臉時，戰戈卻不知所措起來。

雖然這張臉很出色，也是戰戈之前所祈求的，但再次這麼仔仔細細地看時，戰戈反而有點懷念之前那張臉。

戰戈在兩額間飛快翻轉手腕，與鶯鶯一起出現在自己的精神空間“化境”裡。

與房間一樣的佈置，坐在戰戈面前終於也是一樣的鶯鶯。

戰戈目不轉睛地看著鶯鶯，這次輪到鶯鶯不知所措了。

房間陷入了莫名其妙的沉默。

戰戈從來都是不善言語的人，鶯鶯又是那個打破沉默的角色。

對了，這些年戰戈怎麼躲起來，又是躲在哪裡的呢？鶯鶯想知，戰戈當然會讓她知。

戰戈轉換空間，場景變成夜景。

戰戈領著鶯鶯走於寂靜的城池中，推開城門，來到那條細長的路上。風兒輕輕吹拂，但小了癢人的沙。

風中，黑巾飛揚。

戰戈折回到黑巾飄落之處，朝路邊推手，空氣出現細微的變化。

像開了一道門，但景象完全沒有不同，直到戰戈進入那道門，鶯鶯看著戰戈憑空消失，鶯鶯明白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戈真

厲害，分割了‘化境’。”鶯鶯站在一個新的境界，“化境”內的“化境”。

“這是‘二重化境’，‘化境’裡面再造出一個‘化境’，許公幫我的，我聽不懂，也學不會。”這麼高階的技術，憨厚的戰戈怎麼學都不可能學會。

鶯鶯站在“二重化境”裡，這個空間跟外一個空間不一樣，在這裡，內力得持續消耗。戰戈能在這裡呆幾年，內力一定相當驚人。

“就算離開了也得一直用內力維持，否則外‘化境’會把這裡吞掉。”許公這麼給戰戈說，戰戈就這麼給鶯鶯說，至於原理他沒法參悟。

“如果在這裡面而不知道出口就得一直釋放內力對抗，否則就會死在這裡吧？”鶯鶯這一問，真難為戰戈了。

“我不知道。”戰戈有點窘迫。

鶯鶯噗嗤笑了出來，許久沒看見戰戈的囧樣了。笑著，鶯鶯突然發覺內力停止了流失，她看看戰戈，他的面板毛孔明顯擴張。

鶯鶯以為這是戰戈的溫柔，其實非然，而是久而久之形成的環境習慣。站在熟悉的環境一定時間，身體就會自動作出慣性的迴應，只不過戰戈習慣大能釋放，爆發出來的內力一下就支付夠了空間所需。

戈作戰的時候同時開啟著“化境”和“二重化境”，而且還用壓倒性力量擊敗呂布，戈真可靠。

鶯鶯更加崇拜戰戈了。

*

“三天前，有傳這裡晴空萬里卻有一道閃電劈落。”孔明。

“時間上吻合，特徵上也吻合。”馬逸。

“又是虎牢關，呂布這麼介懷那場敗仗。”周瑜。

“平生首敗，印象當然特別深刻。”馬逸。

“是我的話乾脆趁機詐死，那就可以安逸免勞了。”周瑜。

“許公一定會施術讓你轉活過來的。”孔明。

“這樣，那，還是不要了。”周瑜。

三人嬉笑，一邊搜查虎牢關的裡裡外外。

“我們去到的時候什麼也沒發現。”孔明作揖，向許公彙報。

許公掐指卜算，皺眉搖頭，說：“呂布已經不在我的計算範圍了。”

“許公，天下勢必三分，不如我們三人各置一方，以我們的能力必受重用，到時我們同時利用各方資源，廣佈耳目，這樣更容易發現呂布的蹤跡。”馬逸建議。

周瑜生於廬江，與孫策又是幼交，順理成章歸為孫氏之下。

馬逸早就安排了叫“司馬懿”的化身臥底到朝中。

剩下的劉備自然成為孔明唯一的選擇了。不過孔明沒有主動投奔劉備，他深居隆中，三試劉備，試驗其品行才隨其出山。

這樣，三人分駐三方各部署了龐大的資訊網，但這些年與呂布相關的線索始終一無所獲，呂布像是消失了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