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七十章 日本不行了?

第二百七十章 日本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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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日本不行了?

第二百七十章 日本不行了?

“你覺得日本真不行了?”

示意戚明銘繼續幫自己按摩,張力又笑嘻嘻地問道。

“這……應該是差不多吧?”戚明銘本來想回一句“這還用說”,可聽著張力的語氣,她卻又有點兒拿不準了。

“你錯了,日本人的底氣足著呢。”張力輕哼道。

“你這麼看?”戚明銘停下手,俯身趴到了張力的身邊,秀目直盯著他的臉龐,“有什麼證據?”

“沒證據。”張力笑道。

“那就是說,這只是你的猜測?”戚明銘問道。

“算不是猜,應該說是預測。”張力道。

“嘻嘻,我忘了,你張大老闆還是一位鼎鼎大名的‘預言家’!”戚明銘忍不住失笑。張力對朝鮮戰爭的預測之準,一直都讓許多人感到奇怪。甚至有些香港報紙還無奈的發表論斷,聲稱“朝鮮戰爭根本就是張力指揮下的一場表演,而中美雙方都只是他指揮下的演員”!因為,朝鮮戰場上的戰與和從來沒有脫出過張力的“預測”。而事實也差不多就是這樣,就像幾個月前,中美雙方在開原舉行談判,所有人都以為張力預言的和平就要來了,可這傢伙偏偏說兩家談不成,而且還會有換個地方繼續談判,結果真就像他說的那樣,因為存大較大分歧,開原談判無疾而終。而不久之後,又有新聞說兩國有意重選地點繼續談判……

“預言?嘿嘿,這要是放到方家眼裡可就是個笑話了。”張力搖頭笑道。他當初也曾為自己能獲得“預言家”這麼一個有點兒拉風的綽號而那麼小小地自豪過幾天,可是沒過多久他就明白了,其實戰爭的走向對那些真正的專家們來說並不是多麼難以預測的事情。如果說一開始的時候志願軍的參戰讓美國人感到吃驚的話,那五次戰役之後的事情已經並不難猜了。至少就他所知,歐美有許多人都已經意識到美國被拖入了戰爭的泥潭,就連美國人自己也明白很難再取得勝利,之所以還接著打,一方面是因為大國的面子問題,另一方面就是某些人還存著僥倖的萬一心理,總覺得中國的後勤不足,以美國人的強大力量,只要再加一把勁兒,或許就能取得最後的勝利。而這種觀點的持有者之一就是現任美國人在朝鮮戰場上的主力第八集團軍司令範弗裡特。這位美軍司令最喜歡作的,就是讓手下計程車兵們拿著五倍於平常的彈『藥』量,依仗強大的後勤和優勢的火力欺負志願軍,可惜,他“仗勢欺人”,留在大後方的那些美國議員們卻覺得他太浪費了……因為沒有了原本歷史上的日本加工廠,美**隊的軍需供應雖然不缺,卻是相當廢錢的。

“不說這些,”戚明銘輕輕『揉』搓著纖細的手指,“你真覺得日本還有希望?”

“你知道日本人對教育有多看重嗎?”張力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微笑著問道。

“我不知道。”輕輕把男人放到自己大腿上的胳膊拿開,戚明銘又眯眼笑道。

“那我就告訴你。”張力突然翻身仰躺到了**,眼睛直直地盯向了艙頂的天花板:“日本從1868年明治維新,至今已經有八十多年,而中國從1893年戊戌變法至今也近六十年。在這段時間裡,中日各自都經歷了很大變化,唯一不同的是,日本始終重視教育不變,中國則始終沒有把教育放在首位。根據我調查的資料,明治初年,也就是公元1873年,日本男女受過義務教育的佔28%,也就是不足三分之一;而到明治三十五年,也就是1902年,日本義務教育的普及率已經高達 92%;可咱們中國呢,1911年辛亥革命的時候,國民識字率只有15%,記著,這只是識字率,而不是這些人都受過義務教育;之後,中國在甲午戰爭之中戰敗,向日本賠款白銀2億兩……”

“你在背歷史?”戚明銘伸出一根食指輕輕『揉』了『揉』張力的太陽『穴』,“這些東西我不喜歡聽。聽了難受。”

“忘記歷史,就意味著背叛。這百多年的歷史給了咱們中國多少教訓,你還不想聽,不怕以後被人罵成沒心沒肺?”張力轉眼斜視了這個女人一眼,笑問道。

“按你曾經在報紙上發表的言論說,你這叫無限制的上綱上線。我只是說聽著難受,不想聽,可沒說會忘啊。”戚明銘輕輕說道,也依舊輕輕幫張力『揉』著太陽『穴』。

“嘿嘿,”張力也沒再這個問題上糾纏,“咱們剛剛說到那個兩億兩賠款了,是不是?你知道對這兩億兩白銀,當時日本人是怎麼做的?他們的明治天皇又是怎麼說的?”

“你說!”戚明銘道。

“明治天皇說,這筆錢一點也不許瞎花,全部用來辦教育,辦小學,就是在偏僻的農村也要辦一所像樣的小學。……”張力慨嘆了一聲,“就這樣,日本靠這筆錢奠定了教育的基礎。 雖然二戰的時候,他們敗了,可到去年,日本每個小學生的教育經費依舊高達5000日元。你想象到過沒有?”

“5000日元?”戚明銘驚訝地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日元不值錢,身為戰敗國,日本人的鈔票除了在本國還可以使用,其他的地方根本就花不出去。尤其是美國宣佈將要低價拍賣日本的工業之後,日元在世界貨幣市場更是大幅貶值,更加無人問津。5000日元放到香港,估計也就只值兩百多港幣,頂多夠一個四口之家過上一個月。但是不要忘了,這兩百港幣只是攤到一個小學生的教育上……在這個時期,一個小學生一年就用掉可以支撐一個四口之家一個月生活費,對許多人來說是難以想象的。戚明銘在臺灣呆過幾年,她知道,即便是集中了小半個中國財富的臺灣在小學生的教育上也遠遠達不到這個標準,就更加不要說窮困的大陸了。至於香港,也是一樣。

“知道厲害了吧?”張力又笑問道。

“他們怎麼捨得?”戚明銘『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依舊感到有點兒難以置信。兩億兩白銀辦教育,戰敗之後,國家經濟凋敝,卻依然在教育上投放這麼大的資金……這要是放到中國,那些掌權者們肯定在第一時間把這筆錢瓜分殆盡。就算有點兒良心的,頂多也就是把錢放到什麼工廠之類的建設上。教育?抱歉,活了二十幾年,戚明銘還真沒見過有哪個中國高官真正關注過這些事。相反,倒是有許多外國人跑到中國來開學校……

“因為日本人就是這麼‘絕’!他們深深地知道,只要堅持辦好教育,他們就隨時能夠擁有大量的人才,而只要有人才可用,再加上那麼一兩個適用的機會,他們就可以憑藉這些人才重新迅速地崛起。”張力苦笑道。日本在教育上的投資以後還會更大,他曾聽說,八十年代初的時候,日本小學生每年的教育經費就已經達到了將近兩萬元人民幣。每人兩萬元,放到當時的中國是何等恐怖的存在?這還不算,八十年代初,日本小學教師之中的大學畢業生就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五十,而中國呢,即便是到了二十一世紀,還有無數的民辦教師,而且這些教師還不被國家所承認。除此之外,在大學生的培養上,即便是到了九十年代,中國每萬人也只有不到二十個,日本當時卻已經有了兩百多,而極為重要的農業大學生的培養之中,到1992年,中國每一萬人口只有1.2人,日本則高達53人。身為國家最基礎的教育事業上就相差如此巨大,中國在許多方面落後於日本也就情有可原了。

“怪不得你還是看好日本,他們如果能這麼堅持,以後確實還是大有可為。不過,現在連美國都看不慣他們,你就不怕你的投資會長時間收不回來?”戚明銘輕輕拿開張力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一次撫上了自己背部的怪手,問道。

“那你也太小看美國人了。”張力搖頭失笑,一邊繼續不屈不撓地把手伸向身邊的美女,一邊解釋道:“他們之所以會拍賣日本的工業,最主要的原因其實並不是他們看不到日本的作用,而是因為他們國內的政治形勢太過詭異,加之受難的只是日本,並非他們本國,所以那些國會的政治勢力暫時都不願意惹麻煩。但是,只要這股歪風邪氣一過,那些人精肯定會在第一時間糾正現在的錯誤……”

“所以,到時候,日本經濟肯定會得到復甦,是不是?”戚明銘問道。

“不只。以現在蘇聯,還有新中國所展現出來的力量,美國為了本土安全,必然會想方設法加強自己在遠東地區的島鏈防線。而日本身為其中最重要的一環,如果還只是一個農業國,美國無疑將承擔起一個巨大的包袱。不光是美國的那些政客,就是普通的美國老百姓也不可能樂意。所以,一旦放開對日本的工業發展限制,美國肯定還會大幅度的朝日本輸血……到時候,日本就不將再是普通的經濟復甦,而極有可能會得到巨大的發展,甚至有可能一躍進入經濟最發達的國家之流。”張力答道。

“你肯定?”戚明銘問道。

“你可以把這些話記下來,整合一份兒‘**對話筆錄’,我簽名。如果說的不準,可以來找我要損失。”張力笑道。

“你這人啊……怪不得秋怡姐總是懶得理你。”輕輕白了張力一眼,戚明銘突然又重重地往他的肚子上一拍:“趴好!”

“叔叔,這小日本兒還真是滿身流油啊。張力他到底是想買他們哪一家?”

誰也沒有想到,甚至就連張力也沒有想到,就在他們這些“大人物”想著該如何對日本的那些工業下手的時候,“金海號”的另一間豪華客艙內,一個大胖子也正帶著他那丹鳳眼的侄子考慮著同樣的問題。而這兩個人,自然也就是“金海號”的大股東,香港警務處下屬的西九龍總署新任高階督察劉福,還有他那個賭船經理的侄子劉和。

“你管他們到底想買哪一家,咱們自己看準了,到時候狠狠地從這塊大蛋糕上咬下一塊肉來才是真的。”劉福“吭哧”、“吭哧”地喘著粗氣,再加上滿頭的大汗,顯示出他現在真的很累。

“叫你別跑,別跑,那麼一大把年績了,又胖成這樣,又鍛鍊的哪門子身體?找死也不是這麼急。”劉和在一邊看著自己叔叔難受的樣子,忍不住撇了撇嘴。

“c你m的,你個小王八蛋成天就盼著老子死,”劉福動也不動,甩手就是一巴掌砸了過去:“你也不想想,老子如果真死了,你還怎麼混?老子鍛鍊身體,還不是為了活久點兒,讓你這個沒用的小王八蛋以後過得好一點兒,也能多為咱們劉家留幾個傳香火兒的種兒?”

“喂,不用這麼使勁兒吧?我可是你親侄子!”劉和『揉』著剛剛被巴掌拂過的腦門兒,不滿地叫道。

“要不是你姓劉,老子還懶得打你呢。”劉福瞪過去一眼,“看到你這份兒沒出息的熊樣兒老子就夠了。”

“那也不能打頭啊,打壞了,送終的時候沒法給你抱遺像怎麼辦?”劉和嘟囔道。

“我c……”

劉福又想伸拳頭,結果劉和見機的快,早就一下子躥出了好幾米以外,躲在一邊得意地直伸舌頭。

“口無遮攔,你早晚死在這張臭嘴上。”劉福無奈,他這麼胖的身軀,雖然聽張力的勸,又感到自己前途也似乎越來越遠大,決定好好鍛鍊,爭取多活上幾年,可畢竟才剛剛開始個把月,還沒有追上劉和的本事,只能放任這個不成器的侄子在一邊囂張。

“嘿嘿,以叔叔你現在的勢力,香港誰還敢惹我?”劉和忝著臉笑道。劉福突然發力收拾了二十幾家幫派,威勢在香港可說是一時無倆,尤其是葛肇煌和向前等人又都被港英『政府』驅逐出境,更是讓劉福的地位無比穩固。而身為劉大探長唯一的親人,劉和可比以前威風多了。畢竟,以前葛肇煌、向前等人還在的時候,還有人敢不賣劉福的面子,可現在香港上點兒規模的幫派都被分解,而且這些被分解的小勢力也大都聽從以劉福為核心的香港華人警隊的命令,還有誰敢再拂了劉大探長的意願?自然也就沒幾個人敢惹被劉福視為唯一送終人選的劉和了。

“哼,別高興的太早。惹你?你出去少給老子惹事兒就成了。”劉福冷笑了一聲,又道?“別以為那些什麼幫什麼社的都被分割了,那些小勢力就沒人敢惹你了。江湖越老,膽子才越小呢,蠢貨!”

“什麼意思?”見劉福好像沒了揍自己的意思,劉和躡手躡腳地又走了回來,“香港還有人敢跟您乍刺兒?”

“笨蛋。葛肇煌、向前那些人家大業大,又過了愣頭青的年紀,這種人才最怕出事兒。可那些小門小戶的怕什麼?不是窮光蛋就是愣頭青,上面又沒有約束,誰他m的在乎那點兒家底兒?惹『毛』了,拿著刀子就往上衝的還不都是那些年青人?”劉福嘆了口氣:“你要是再這麼沒頭沒腦地『亂』混,早晚有一天老子得先幫你送終!”

“沒那麼可怕吧?”劉和被這幾句話說得有點兒心虛。自從劉福威鎮香港,他著實囂張了許多。前個月更是直接把賭船都託給了別人,自己乾脆帶著幾個新把的情『婦』到陸上撒野。這一回被劉福抓來一起去日本還不樂意呢。可聽劉福說完這些話,回想起前段時間自己在香港的所作所為,他著實出了一把冷汗……可不,沒了那些上層的約束,幫會固然都分散了,可那些原本只會逞凶頭狠的底層小人物不也解放了嗎?可自己這段時間還偏偏欺負了不少這樣的小角『色』,以前只覺得過癮,怎麼就沒想到這樣做其實很危險呢?

“你要是覺得不怕,就先他m的下幾個蛋,之後愛幹嘛幹嘛去,老子絕不管你。”劉福冷哼道。

“嘿嘿,叔叔你開玩笑,我怎麼能不顧您老人家,只顧自己玩兒呢,我可是您的親侄子啊,是不是?”劉和趕緊陪笑說道,還輕輕幫劉福捶起了背。不過,一邊捶背,他卻一邊打定了主意:最近幾年決不生孩子,就算生孩子也不生兒子。而如果實在不行生了,也絕對要瞞著劉福,否則,有了侄孫子做繼承人,劉福肯定不會再理他這個不成器的侄子……他可是深知,如果不是為了有人給自己送終,劉福早恨不得把他扔進赤柱監獄反省了。

“你不小啦,比人家張力大好幾歲,偏偏連人家一根腳『毛』都比不上。老子這份基業算上已經打下了,你要是再不學好,敗壞了也就是幾年的事兒。自己想明白點兒吧。”劉福也是嘆了口氣,他對劉和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倒是對張力前段時間勸他再找個老婆的說法有點兒心動……劉和生不出兒子,他自己可以試試嘛。反正也不會吃虧不是?

“叔叔,你看這家住友商社怎麼樣?我看挺好,咱們就買他們吧。”

劉和不想再跟劉福在這些問題上糾纏,順手抽出一份資料看了看,就忝笑著遞了過去。

“唉……”

劉福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叔叔,又怎麼了?”劉和問道。

“你看清楚這上面的字沒有,就敢『亂』說?”劉福手裡掂著那份資料,“住友商社,日本最大的商社之一,雖然被強制散了,可人家的底子還在。再說了,我要個商社幹什麼?跑日本做貿易啊?”

“嘿嘿,那,那個當然不行了……”日本眼見不行了,還跑這兒做貿易?那不是嫌錢多了嗎?劉和訕笑了兩聲,低頭又在那一堆資料裡翻了起來,好一會兒才重新抬起頭,又遞過一份資料:

“大阪銀行?”劉福的臉頓時憋得通紅,彷彿即將爆發的模樣:“你嫌我錢多,還是覺得我這錢弄得很容易,能隨便扔給別人當草紙?日本人都不行了,我要他們的銀行有個屁用?”

“叔叔你別急嘛。”劉和趕緊撫了撫劉福的胸膛,卻被對方抓住胳膊甩到了一邊,不過他也不氣餒,依舊滿臉討好的笑容:“叔叔,你放心,我保證這個大阪銀行有價值。”

“你?保證?”劉福冷笑。他對自己這個侄子再清楚不過,這傢伙能保證的東西,比母豬上樹還不靠譜。

“叔叔,”劉福不信,劉和卻也不著急,只是向四周看了看,把聲音放低了許多:“我在張力的客艙安了竊聽器……”

“撲通!”

劉福一下子從沙發上掉了下來。可不等劉和來扶,他又一下子蹦起來,肥手更是迅疾無比地抓住劉和的衣領,一使勁兒就把整個人提了起來:

“你……你小子瘋啦?那傢伙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我還是跟他混飯吃的呢……這要是讓他知道,他,他能剝了你的皮,你知不知道?”

“叔叔,你別怕嘛。你放心,那個竊聽器是我親手放的,沒別人知道。”劉和小聲說道。

“那也不行,那傢伙精得要死……”劉福的聲音也漸漸小了許多,臨到最後,一雙小眼都快頂到了劉和的鼻子上,聲音卻已經幾不可聞:“真沒別人知道?你能保證?”

“你放心,這麼大的事兒,我哪敢交給別人?”劉和得意地笑道。

“那,那你都聽到了什麼?”劉福輕聲問道。

“具體的不知道,不過,我聽張力在他的艙裡計算,說是大概能花二十到三十個億買下大阪和富士兩家銀行。”劉和答道。

“二三十億?”

“日元!”劉和趕緊解釋:“咱們手裡也有七八千萬呢。”

“噢。”劉福點了點頭。張力又從匯豐銀行貸了兩千萬英鎊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而以英鎊現在對日元一比兩百多的匯率,這兩千萬英鎊差不多相當於四五十億日元,尤其是日元現在國際上並不怎麼暢通,而日本人又急需外匯從國外進口物資,所以,兩千萬英鎊在很多時候甚至可以當成六十億甚至更多的日元那麼花。二三十億日元對張力來說並不是多麼了不起的事情。可是不管怎麼說,二三十億日元依舊是非常巨大的一筆數目,張力花這麼多錢買日本的兩家銀行幹什麼?

“這富士銀行和大阪銀行到底有什麼價值?”

“叔叔,這是日本最大的兩家銀行。”劉和在一邊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