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零六章 二桿子

第二百零六章 二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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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二桿子

第二百零六章 二桿子

三百多億噸的鐵礦石儲量!

不僅劉福被驚得一下子從沙發上跌了下去,就連孔令俊也被駭得張著一張嘴巴,再也無法鎮定下,只能怔怔地看著張力,鼻孔也因為劇烈的吸氣而漲到了最大:

“你,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有騙你的必要嗎?而且,臺灣應該有很多的地質方面的專家,就算我騙了你,到時候你們到地方上一看,不就知道我到底說的是真是假了?”張力悠悠地笑道。澳大利亞有法律,誰先發現的誰就擁有優先的開採權。而現在他又更加保險地取得了在皮爾巴拉地區的戡測和開採權,所以,除非澳大利亞修改法律,否則,沒有人能夠在他手裡把這個巨大的礦藏弄走。可是,法律是那麼容易修改的嗎?且不說其中需要繁瑣的流程,就是澳大利亞官方知道了這其中的巨大利益,他們也要注意一下形象。否則,為了謀奪原本屬於其他人的利益而修改法律,這個國家也將不會得到其他人的信任,將在世界上失去信譽。這,絕不是一個小小的皮爾巴拉能彌補的了的。

“真有三百多億噸的儲量?”孔令俊還是不敢相信,“全世界到現在為止,根本就沒有聽說過有儲量這麼大的礦藏。你,你會不會弄錯?”

“我說的是整個皮爾巴拉地區的鐵礦石儲量。這個地區佔整個澳大利亞已知鐵礦儲量的百分之九十以上。當然了,這是根據我所知道的資料所進行的推算。澳大利亞『政府』現在也根本不知道這一情況……嘿嘿,他們現在只覺得自己國家資源貧乏,官面文章上說的是他們全國鐵礦石儲量不超過2.5億噸!”張力笑道。

“我還是不相信!”孔令俊有些失神地搖了搖頭。三百多億噸的鐵礦石儲量?這是什麼概念?這表示如果這個礦藏被開採出來,可以以一己之力供應全世界。也就是說,控制了這個什麼皮爾巴拉地區的鐵礦,就將成為世界級的鐵礦石大王!而鐵礦所帶來的利益,也將使得擁有者站在一個無比高大堅實的起始點上,進而成為世界級的礦業大亨。甚至可以跟美國“石油大王”洛克菲勒,“汽車大王”福特那些人物相提並論。……這種好事,如果落到其他國家人的身上,譬如美國人、英國人、法國人,或者說是澳大利亞人,哪怕是加拿大人的身上她都不會覺得希奇,只會覺得羨慕,可是,這麼大的一個餡餅,怎麼就落到了一箇中國人的頭上?這麼多年了,中國人什麼時候有過這種運氣?簡直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不相信也沒關係。一個月之後,我會宣佈自己在皮爾巴拉地區的發現。然後在全世界謀求合作……”張力又笑了一下,他當然知道西澳鐵礦意味著什麼。當年,如果不是皮爾巴拉,還有巴西和印度的鐵礦石,中國的鋼鐵行業恐怕就要面臨巨大的饑荒。可是,西澳鐵礦的影響何止是在一箇中國?那幾乎是全世界。而且,除了鐵礦,澳大利亞還有著無數的資源儲藏。石油、天然氣、煤、黃金,還有各種各樣的礦產,以至於人人都知道澳大利亞是“上帝所鍾愛的土地”!

“不行,你不能宣佈。如果敢宣佈,我就殺了你!”孔令俊猛得跳了起來,咬牙切齒在叫道。

“我可沒什麼能力單獨進行礦產開發!”張力聳了聳肩膀,“而且,澳大利亞現在禁止自己國內的鐵礦石出口。”張力又瞅了一眼孔令俊也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嫉妒,亦或是焦急,或者還有其他情緒『揉』雜而變得鐵青的面龐,繼續笑道:“所以,我需要有人幫忙!”

“給我半個小時!”孔令俊深吸一口氣,說道。

“半個小時?”張力透過船艙的窗戶向外看了看,又眯著眼睛感受了一下地板的輕微晃動:“賭船已經開了。半個小時,你怎麼通知的到臺灣?”

“等著!”

孔令俊咬牙說完,一把甩開身後的椅子,大步流星地朝著艙門走了過去,可沒走兩步,她就變成了跑……三百多億噸的鐵礦石儲量,哪怕就是打個對摺,再對摺,也有五六十億噸,足夠讓全世界所有人眼紅到流哈喇子。所以,雖然明知道張力就在船上,應該不可能單獨去聯絡什麼人,可她還是無法剋制心中的那股急切。

“必須在第一時間通知臺灣!”這是她此刻唯一的想法。

“叔叔,你別嚇我,你到底怎麼了?你醒醒啊……”

孔令俊跑去聯絡臺灣,雖然不知道這娘們兒有什麼方法,可既然說是在半個小時之內給他答覆,就肯定有辦法。所以張力也不急。只是,一個人在艙裡坐著無聊,他乾脆也走了出來。本想到甲板上吹吹海風,可沒想到,剛一出來,就從旁邊有那個開啟的艙門裡聽到了一陣帶著哭音的喊叫。

“原來是這個死胖子!”張力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了剛才那“通”的一聲是怎麼回事兒,禁不住有些好笑。不就是三百億噸的鐵礦石嗎?還只是在紙面上,就被震成這樣了?那要是再把巴西的鐵礦、中東的石油、南非的金剛石、菲律賓的銅礦、印尼的金礦和石油天然氣……這一排排的東西都透『露』出來,這死胖子不得被直接震得心臟病發,翹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

老呆在外面也不行,而且張力也確實有點兒擔心劉福,畢竟有這位大探長在,他在香港的行事也能順溜不少。所以,笑完之後,張力也走了進去,然後,他就看到劉和和一個不認識的便衣跪在地上圍著劉福,而劉福則倚靠在沙發上,肥碩白胖的腦袋耷拉著,彷彿沒了生氣一樣。

“張先生,福sir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突然就暈了過去。”劉和在不停地掐著劉福的人中,那個不認識的便衣也是一臉焦急,不過看到張力進來,他還是解釋了兩句。

“暈了?”不只是被震得跌倒?張力一時也是張口結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快,快,醫生你他m的倒是快點兒啊!”

還沒等張力表示什麼,門外又接著傳進來一陣焦急的喊聲。接著,陳志超就拉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人衝了進來,急切的表情就好像躺在地上的不是他的上司,而是他的親爹……

“讓開讓開!”

拉著醫生闖進來,陳志超是一點兒也沒有客氣,看到劉和和那個不知名的便衣還趴在劉福身邊,禁不住又是一陣怒火上升,竟直接抬腿踢了起來,劉和甚至被他一腳蹬到了兩米之外。可就算是這樣,他也沒有一點兒得罪人的感覺,只是拉著醫生跪到了劉福身邊:

“快檢查!”

“是是是,超哥,你別急……”醫生被陳志超的架勢嚇得夠嗆,可看到劉福躺在那兒的模樣也不敢耽誤。急忙從隨身的『藥』箱裡拿出聽診器戴到了耳朵上,然後就開始為劉福檢查。

“是急『性』休克!……快,把人放倒,讓他平臥!有沒有墊的東西?……不是墊頭,墊腿!”

病情很容易就診斷了出來。醫生也很快就做出了應急的救治,甚至還幫劉福打了一針……然後,醫生又開始把人往船艙外面趕。

“幹什麼?那是我叔叔,我得在一邊看著!”別人被驅趕也就罷了,劉和卻大為憤怒,忍不住對醫生咆哮起來。

“閉嘴!”那醫生也不含糊,雖然聲音不大,卻是不卑不亢:“休克的病人需要安靜。你再喊,把福sir喊出問題怎麼辦?都出去,在門外等著……”

“你……

既然是病人需要,那再有理由也只有出去。劉和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跟著張力幾個人一起被轟出了船艙。可是,在艙門外站了還沒有一小會兒,醫生又走了過來:

“堵在門口乾什麼?這樣妨礙空氣流通,你們想讓福sir呼吸不過來是不是?”

“讓開!”陳志超急忙拉著眾人分散到了一邊。

“趕緊去拿幾床蓋的,天要黑了,有點兒涼,病人需要保暖!”醫生又說了一句,然後轉頭又走進了船艙。

“我去!”陳志超看了在場的幾個人一眼,轉身就走。

“那,那我也去看看!”

那個不知名的便衣遲疑了一下,也拔腿跟了上去。而這樣一來,艙門外就只剩下了張力和劉和。一時間,場面變得有些尷尬起來。張力倒還沒有什麼,劉和卻顯得有些畏縮,好幾次都想張嘴的模樣,可最終卻又都縮了回去,最後,乾脆就靜靜地站到了一邊,默然不語。良久,還是張力首先開口問了起來:

“你也聽到了?”

“啊?……嗯!”劉和小心地應了一聲。劉福都聽到了,他當然也聽到了。只是,這個聽到還不如不聽到呢!……如果說以前他自覺還能仗著劉福的勢力跟張力擺擺架子,顯示一下自我的存在,現在,三百億噸儲量的鐵礦,哪怕還只是存在於口頭上,也已經把他跟張力的距離拉得無限的遠。他是紈絝,但並不是傻瓜。自從張力把訊息透『露』給孔令俊之後,眼前這個人就已經不再是香港新晉知名富豪那麼簡單了。他一個仗著家裡長輩的勢力混日子的痞子級人物,有什麼資格跟人家對等的談話?哪怕就是香港的那些洋行大班,以後恐怕都要仰望這個人的存在了。

“能不能準備條小船送我回香港?”張力又問道,“現在開船還沒有多會兒,應該不難吧?”

“這,這個……”劉和不想拒絕。現在的張力已經不是當初剛跟他見面時的監獄小警長了,給了他太大的壓力。站在這個比自己年紀還要小上那麼一點兒的傢伙面前,他想起了自己當初第一次見到夏銘紳那個太平紳士時的感受。那時候,劉福還沒有做到大探長的位子,勢力更遠沒有現在這麼大,他也只是一個小混混兒,拉皮條的。所以,對夏銘紳,雖然心裡腹誹對方的好『色』,卻也只敢在心裡想想,面對面的時候,他甚至連話都說不完整,只知道對方是一個地位比他叔叔要高出許多的大人物……可是,現在再比比,夏銘伸算什麼?別說先前的時候那老傢伙就已經不敢招惹張力,現在,張力給他的壓力比那老傢伙當初給他的壓力還要大上不知道多少倍。可是,現在劉福已經暈倒了,船上主事的人並不是他。再者,劉福到底是什麼意思他也不清楚……但他可以確定,以他這個叔叔的脾『性』,既然知道了張力的價值,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如果他敢把人放走,到時候肯定不會是捱上一頓胖揍這麼簡單。劉福指不定就能把他從船上地接扔下海!

“不行?”張力又追問了一句。

“您,您走了,那孔小姐那邊……”劉和遲疑了半天,終於想到了一個可以拖延的理由。

“她會追上來的。”張力笑了一下,“而且,我還是覺得在香港談這個問題比較安全!你說呢?”

“那好吧。我,我去安排!”劉和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算了,反正這件事肯定不會是這麼簡單。叔叔只不過是個大探長,影響力也只是在香港九龍,還不包括上流社會,怎麼可能摻和到這裡面?沒看到剛剛蔣介石的外甥女兒都急成那個樣了?這種級別的交易,不是自己這些人能摻和得起的。就算要摻和,看看張力到時候能不能給點兒殘渣剩飯什麼的吧……

“和哥,福sir醒了,你們可以進來了!”醫生的聲音適時的傳了過來。

江傑禮是一名船員,確切地說,他是一名輪船上的電報收發員!

自從有了無線電報,每一艘輪船上幾乎都會配備他這麼一個職位。除了可以幫船上的客人通訊之外,就是可以以防萬一……萬一船隻遇到了什麼問題,可以用無線電報將這邊的資訊傳送出去。尤其是在遇險的時候更是如此。如果有附近的船隻,就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救援。所以,江傑禮一向覺得自己的職位很重要,也應該受到船上所有人的尊重。

可是,自從擔任收發員以來,江傑禮沒有遇到過一次危險。哪怕是什麼特殊情況也沒有遇到過。對此,在慶幸的同時,江傑禮也暗暗地有些不爽。因為,沒有危險,他這個收發員的重要『性』就顯不出來……可話說回來,如果哪一天他的重要『性』顯現出來了,這艘船會是什麼情況呢?

“肯定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被槍頂著腦袋,然後被迫發報。

江傑禮的眼睛裡噙著淚水,腦袋上也全都是冷汗……原來,輪船上的電報收發員有事的時候,居然都是這麼的危險。那些先前倒黴的遇到海盜的同行們是不是也都是跟自己一樣的遭遇?

“你就老老實實地呆在這間屋子裡,有什麼回信兒立即回報。如果敢有不軌,姑『奶』『奶』立即就崩了你。聽到沒有?”滿是煞氣的聲音又在背後響了起來,感受著後腦勺那冰涼的鐵塊兒,江傑禮只是一個勁兒的點頭。

“算你聰明。”孔令俊把槍往回收了收,又伸手從西服兜裡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扔到了發報機上:“呶,這是給你的勞務費。本來是打算給我太太的,便宜你了!”

“太太?”你不就是個女人嗎?剛才還算稱是“姑『奶』『奶』”呢。江傑禮忍不住在心裡轉了一個念頭,可看了一眼那深紅『色』的小盒子,他卻縮了縮脖子,不敢伸手:“女,女俠,那個,不,不用這麼客氣!”

“你是什麼東西,用得著姑『奶』『奶』跟你客氣?”孔令俊甩手一槍托砸到了江傑禮的腦袋上,不過力道控制的很合適,並沒有砸出什麼傷來,就是讓江傑禮痛得捂住腦袋叫了一聲。

“叫什麼樣叫?虧得還是個帶把兒的……羅羅嗦嗦的,叫你拿你就拿,哪來這麼多廢話?”

“是是是……”我知道我是帶把兒的。可這話聽著怎麼就這麼彆扭?江傑禮抱著腦袋,雖然心裡覺得萬分古怪,卻也只有沒口子地應道。

“是個屁!還不拿?”看到眼前這個收發員只是應聲,卻依舊抱著腦袋不敢動手,孔令俊沒來由地又是一陣火氣,忍不住又一拳砸了下去。

“是是是……”哪有這樣的強盜?還『逼』著人收東西……原本噙在眼裡的淚水早就忍不住流了下來 ,江傑禮卻依舊不敢伸手去拿那個小盒子。這東西看著漂亮,裡面裝的也好像是什麼重要物品,可,可這麼凶神惡煞的女人,會給他這種被劫持的人好東西?這該不是什麼毒『藥』之類的吧?或者這娘們兒的“太太”在外面偷漢子,讓這娘們兒不高興了,所以想把這東西送給那個什麼“太太”,把那個不守“『婦』道”的女人或者男人給毒死?這個娘們兒這麼狠,這麼霸道,恐怕真做得出來這種事兒。唉,也不知道是到底是誰這麼倒黴,居然被這麼個娘們兒給霸佔了!

“你愣著幹什麼?想吃槍子兒是不是?”孔令俊的火氣更大了。不就是念在這小子幫著自己發了一條電報,想到電報傳到地方後會給自己帶來的巨大好處,所以想賞他一點兒好處嗎?可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還敢扭扭捏捏的不要?

“我拿,我拿……”腦袋上又捱了孔令俊一槍托,江傑禮哪裡還敢遲疑,急忙伸手那小紅盒子抄到了手裡。

“我說,你們那個二桿子小姐什麼的,到底在裡面幹啥呢?”

收發室外面,朱二蛋、曾和豐,還有孔令俊帶來的兩名保鏢正相互對峙著。不過,念在雙方正處於“合作”階段,四個人都沒有拔槍。只是這麼相互對立地站在甲板上,彷彿是在吹海風……

“你們不去找你們老闆,老跟著我們幹什麼?”孔令俊的一名保鏢反問道,對朱二蛋所提到的“二桿子”一詞彷彿是沒有聽到,好似預設……

“這艘船的老闆是我們老闆的朋友,如果有事兒,船上的那些警察都會保護他。而且,老闆剛才就有命令,讓我們跟你們一起‘玩’兒!”曾和豐笑著迴應道。整艘船上,最有威脅力的就是他們四個人。只要看著眼前這兩個傢伙,張力的安全在那些警察的保護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喂,小子(zei),你是蔣光頭手下哪個部隊的?看上去功夫不錯啊。”朱二蛋又笑著問道。

“藍鷹!”另一名保鏢冷冷地答道。

“藍鷹?”朱二蛋“嘿嘿”乾笑了兩聲,轉向曾和豐問道:“老曾,老鷹還有藍『色』(shai)兒的?”

“他說的是藍鷹部隊,當年的新一軍,國民黨五大主力之一,抗日名將孫立人的嫡系!”曾和豐面『色』有些不好地說道。

“孫立人?”朱二蛋想了一下,“這啥角『色』,我咋沒聽說過?無名之輩吧?”

“哼!”對面兩名保鏢同時冷哼了一聲。

“嘿嘿,你們還不服?”朱二蛋譏笑了一聲,挺直了胸膛,“國民黨那些鳥部隊,哪一個不是咱們解放軍的手下敗將?那啥孫立人的有啥了不起的,難道還能比得上胡宗南、張靈甫、衛立煌、杜聿明、廖耀湘、黃維、黃伯韜、湯恩伯?你們的這些王牌還不都是被咱們打敗了,而且是打得落花濟水!”

“行啦,你就少說兩句吧!”曾和豐無力地勸道。一說到這種事上,朱二蛋就有說不出的自豪感,好像解放軍天下無敵一樣。可他卻不同,孫立人在東北縱橫的時候,他還是國民黨的兵,當然知道這位的戰績。那可是曾經讓東北解放軍一度流傳“只要不打新一軍,不怕中央百萬兵”口號的厲害人物。當然了,孫立人雖然厲害,後來還是被**給揍敗了,東北解放軍也由一度害怕跟新一軍對陣,變得渴望與之交戰,口號也改成了“吃菜愛吃白菜心,打仗要打新一軍”。

“咋啦?難不成我還說錯了?”朱二蛋不滿地說道。

“你說的沒錯!”曾和豐嘆了口氣,正想向這個解放軍至上的傢伙解說一下國民黨也有能人,卻不料收發室裡突然傳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啊——”

……

“真是個二桿子,誰碰上誰倒黴!”兩名出身藍鷹部隊的保鏢忍不住嘀咕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