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寫進黨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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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寫進黨綱
第一百九十三章 寫進黨綱
香港再過幾十年就是世界級的金融中心之一,與倫敦、紐約、新加坡、東京、芝加哥、蘇黎世、日內瓦、悉尼、多倫多、法蘭克福、波士頓與舊金山等世界著名大城市並駕齊驅。甚至於,等到改革開放之後,仰仗著跟中國大陸的地理優勢,它還要超過那些發展了很久的城市,僅位列在倫敦和紐約之下。
不過,1951年的時候還沒有多少香港人對股票這種東西有太多的感觸。直到香港經濟開始復甦,股票投資才開始嬴得人們的青睞。但是,就像那句後來讓人都聽膩了的話所說的那樣,“股市有風險,入市需謹慎”!股票市場對普通人,尤其是對股票行情和交易流程並不怎麼懂的人來說,並不是一個好地方。雖然有不少人運氣好,搏到了彩頭,但絕大多數人都是吃了虧的。世界自從有股票以來,就曾發生過多起波及全世界的股災。遠的不說,張力自己就剛剛經歷過一場覆蓋了全世界的次貸危機。因次級抵押貸款機構破產、投資基金被迫關閉、股市劇烈震『蕩』引發了大規模的金融風暴。這場危機致使全球主要金融市場出現流動『性』不足危機。美國“次貸危機”是從2006年春季開始逐步顯現的,2007年8月開始席捲美國、歐盟和日本等世界主要金融市場。而金融市場的動『蕩』,自然也就將市場睛雨表的股票給攪得一塌糊塗,連華爾街上威名赫赫的雷曼兄弟公司都倒閉了,美國『政府』更是先後發行了幾萬億美元讓全世界人民一起分攤。為此,張力也沒少罵美國頭位黑人總統奧巴馬。
股票,狂升的時候,可以讓股民瘋狂到天天用魚翅做撈飯,用白蘭地漱口,最終把一切理智,把最基本的市盈率和資產值都拋諸腦後,只幻想著不久後的發達……而狂升之後的暴跌,卻又往往導致無數的人走向家破人亡的深淵。
香港人也是在經歷過多次股災,和多次血的教訓之後才逐漸認識到了股票這把雙刃劍的威力。而現在,絕大多數的香港人還對股票沒什麼認識。對股票,他們既不熱情,也不冷淡,就只是知道有這麼一種東西。
不過,雖然如此,經濟專業的李家偉還是對股票稍稍懂上那麼一些。
“其實如果老闆不在乎他們,他們也沒有辦法。畢竟房屋公司發行的股票佔全公司股份的份額並不高,遠遠達不到控股的地步。但是,老闆的香港房屋公司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融資。他們如果持續這樣炒作,就會讓房屋公司的股票在香港失去信譽,甚至還有可能淪為廢紙一張。這樣一來,為了保證股民的利益和股票交易的正常進行,港英『政府』和證券交易所必然會『插』手房屋公司的運作。到那時候,三大銀行又肯定會利用各種手段,迫使『政府』和證券交易所做出有利於他們的決定。甚至還有可能會『逼』迫房屋公司再次發行股票……”
“我們發不發行股票關他們什麼事?他們憑什麼管這個?”胡家義不滿地問道。
“經濟手段多種多樣。三大銀行又掌握著香港的經濟命脈,如果他們真打算下狠手的話,只要跟『政府』合謀,制訂一個強制『性』的收購規定,我們就算不答應恐怕都沒有辦法。”李家偉苦笑道。
“什麼意思?”張力有些不解。他和胡文虎佔有香港房屋公司百分之六十以上的股份。如果不賣的話,別人怎麼可能收購的了?而只要兩人能夠達到一致認識,別人根本就不可能能『插』手的了房屋公司的運作才對。
“老闆,香港現在的情況是,除非你佔有某家公司超過51%的股份,否則,根本就不能算是收購。但是,這並不代表著這就是一定。因為,在世界上許多地方都有過例子。為了保證某些人的利益,『政府』會強行規定,你如果收購了某家公司超過百分之多少的股票,就必須完成收購。而這個百分之多少,完全不必達到51%,甚至可能只需要百分之三十,乃至更低!”李家偉答道。
“你的意思是說,港英『政府』有可能也會做出這樣的規定,比如,三大銀行擁有了房屋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必須完成對我這家公司百分之五十一股權的收購。而『政府』也會以法律的形式『逼』我放棄手頭上的股權?”張力訝道。
“沒錯。”李家偉嘆道。
“怎麼能這樣?”辛輔善皺眉問道。而旁邊的羅亮恆、胡家義、李廣生三人也都跟他一樣,都是一臉的不能置信。股票交易就交易唄,居然還有這麼不講理的?
“就是能這樣!”李家偉無奈地看了一眼被他這句話驚到的幾位高層,又道:“這就是『政府』的長處所在。他們擁有制訂規則的能力!在他們的勢力範圍之內,如果不按照他們的規則行事,就必然會受到『政府』的全方位打壓。到時候,別說經營了,連能不能繼續營業都是一個未知數。”
“坐!”
張力突然指了指辦公室裡還空著的一個位子對李家偉說道。
“嗯?”李家偉一怔,看到張力手指的方向,有些遲疑地看了眾人一眼,沒動。
“叫你坐,你就坐。”胡家義揚了揚下巴,在一邊說道。
“是,老闆!謝謝主編!”李家偉大喜,點頭哈腰地地朝兩人鞠了一個躬,小跑似地跑到了那個位子前面,又朝坐在一邊的李廣生笑了一下,在得到對方一個肯定的笑容之後,終於忐忑不安地坐了下去。當然,他沒敢坐實在了。就像以前那些拜訪大人物的小人物一樣,只敢用小半邊屁股,身子也挺得筆直,眼睛更是一眨不眨地看著張力。
“阿偉指出的這個可能『性』,你們覺得怎麼樣?”張力又向眾人問道。
“三大銀行雖然有可能會這麼做。可是,他們如果這麼做的話,不就是等於丟棄了自己的主要業務?那樣的話,肯定會在香港商界引起很大的反彈。這對他們更加不利才對!”羅亮恆說道。他雖然對資本運作什麼的不太清楚,但是,在香港呆久了,其中的一些道理他還是能明白的。
“是啊。三大銀行可是龐然大物,超過香港任何一家公司洋行,他們如果胡『亂』伸手,很容易引起大家的恐慌的!”李廣生也道。
“三大銀行本身就是許多洋行的大股東,所以,只要有理由,他們的行為就不會引起什麼人的警惕。而且我前面也說過,他們可以不必親自出面,只需成為某些人的後盾,就像胡文虎先生跟老闆的關係一樣!”李家偉小心翼翼地『插』嘴說道,獲得座位之後,他突然發現這個在報社員工眼裡看上去神祕無比的高層會議其實也沒有多少神祕的地方,就是有了問題拿出來,然後大家說出自己的見解嘛。而且,大家的發言似乎也比較隨便,並沒有因為誰的地位低一點兒就戰戰兢兢!
“有道理。這一次的事件,我看極有可能就是三大銀行在背後支援某些人找你房屋公司的麻煩!”胡家義對張力說道。
“你這不都是廢話?我問的是怎麼樣才能解決這個麻煩!”張力沒好氣兒地瞪了他一眼。
“直接把這件事公佈……”胡家義話沒說完不羞愧地低下了頭去,順便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剛才就提到這一招了,不行!
“要是能直接讓『政府』出面就好了!”李家偉小聲地說道。
“港英『政府』恨不得把我所有的身家都榨乾淨,他們要是能幫我,太陽能從西邊出來,老鼠也能給貓當伴娘了!”張力哂笑道。
“噗嗤!”李家偉被逗得一樂。
“有什麼好笑?”辛輔善沒好氣兒地瞪過來一眼。在他看來,李家偉是他推薦的,平時又是跟著衛風,自然就是他的人了,所以,他有必要給這小子一點兒提醒,讓對方注意到場合。
“三大銀行無非就是仗著有錢罷了。如果沒錢,看他們還能不能這麼囂張!”胡家義又撇了撇嘴,鬱悶道。
“三大銀行沒錢的時候,全香港恐怕也沒幾個有錢人了!”羅亮恆苦笑。胡家義這話還是等於白說。三大銀行可是港幣的發行銀行,如果他們也沒錢了,無異於香港的整體經濟出現了重大問題。那時候,可就不是他們一家的問題了。
“好了,先到這兒吧。”再這麼商量下去也不是個事兒,都是這方面的外行,越說只會越『亂』!張力『揉』了『揉』腦袋,又道:“今天的事兒大家回去之後都多想想,最好是能找到一些相關的人才,可以的話,直接招聘進公司,並給予相應的待遇……”
“這件事可不容易!”胡家義嘆道。
“容易我自己就做了,還用得著回來跟你們商量?”張力瞪了他一眼。
……
“辛老師,您看我……”
從辦公室裡出來,李家偉還是抑制不住的興奮。雖然公司似乎遇到了很大的麻煩,但那只是香港房屋公司,香港人報社還是很正常的嘛。想到自己居然能有這麼一個好機會出人投地,他就忍不住想找個地方大笑一場。
“你有什麼好看的?乖乖回去幹活去吧!”辛輔善看了他一眼,嘆了一口氣,隨口說道。
“我,我……”我在辦公室可都有了座了!李家偉有些支支吾吾地,卻始終不太好意思把那句話說出來。剛剛得志,太過興奮了似乎不好。
“你什麼你?”辛輔善有些奇怪地抬頭看了一眼,看到對方眼裡的興奮和不安,終於有些明白過來了,卻也忍不住失笑:“我說傻小子,你該不是以為自己這一下子就能升職了吧?”
“我,老師,這……”這不都有座兒了嗎?李家偉扭捏地身體『亂』擺,還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升職要看機緣。你這回的表現老闆挺滿意,以後好好表現吧!”辛輔善搖著頭,失笑著走到了一邊。憑著幾句話就想升職?當這是什麼地方?衛風跟他關係那麼好,報社剛剛有起『色』的時候就來了,又立了幾場不小的功勞,不也還在新聞公司高層當郵差麼?就是他自己,還在擔心表現平庸被從上面刷下來呢……
“累得慌?”
張力並沒有在報社多呆。李家偉向辛輔善討教的時候,他已經坐著他的那輛新座駕走在馬路上了。只是沒料到,透過後視鏡看到他的模樣,副駕駛座上的朱二蛋卻先開口問了起來。
“怎麼?你有辦法解除疲勞?”張力捏了捏鼻樑反問道。朱二蛋可很少主動關心他。
“我看你也不是身子骨多累,就是心累!”朱二蛋搖頭說道。
“眼力不錯啊!”張力笑了一下。壓力大,可不就是心理上的問題?
“啥眼力不眼力的?當年在魯南打游擊的時候,遇到小鬼子掃『蕩』,老子也是這麼累,心累。”朱二蛋說道。
“你還打過抗日遊擊戰?……怪不得平時牛氣哄哄的,看來這功勞不小哇!”張力笑道。
“這算什麼?再早上幾年,老子都能參加長征了!”朱二蛋揚起了下巴,回頭不屑地看了張力一眼:“知道啥叫長征不?兩萬五千裡呢……”
“四渡赤水、巧渡烏江、強渡大渡河、飛奪瀘定橋、翻雪山、過草地……是不是這些?”張力忍不住笑問道。
“嘿嘿,這些你也知道?”朱二蛋頓時就是一樂。他最喜歡的就是事情,一是上戰場打仗;二就是跟人聊天,聊中國人民解放軍過去、現在,還有未來將要發生的那些英勇事蹟!不過,來到香港之後,他身邊就那麼二十個戰友,時間一久也都熟慣了,而且也都對解放軍的事蹟一清二楚,他也沒什麼好細說的。想出去說吧,外面全都是“資本主義社會的走狗”,萬一惹了麻煩可怎麼辦?他朱大連長雖然不怕打仗,卻害怕被人抓了俘虜,那豈不冤枉?所以,憋了這麼久,突然聽到張力對長征的事情這麼清楚,頓時也來了精神。
“我還知道,長征初期,**還犯了不少錯誤,幾十萬部隊被打到只剩下了幾萬。直到遵義會議之後,由『毛』澤東負責軍事,這才漸漸的扭轉了局勢!剛才我說的那幾仗,其實都是在『毛』澤東擔任最高軍事長官之後才發生的。是不是?”張力笑道。
“沒錯沒錯。我就說嘛,上級派我們來保護你,肯定就不是外人!”朱二蛋轉身趴在車座背上,兩排大牙都『露』了出來,又道;“對了,老闆,你知不知道平型關戰役?”
“你們第四野戰軍那位老大**的得意之作嘛!”張力失笑:“打垮了一千多鬼子,結果自己還不小心,捱了閻老西兒手下一個小兵的槍子兒,跑蘇聯養了好幾年的傷。”
“你這是什麼話?瞧不起人是不是?我可告訴你,我們林總指揮那可是……”
“平型關戰役其實是國共合作進行的一場大戰。當時的**將軍還只是八路軍的一個師長,整個戰役的總指揮其實是國民革命軍第六集團軍總司令楊愛源和第七集團軍總司令傅作義!”開車的曾和豐突然開口說道。
“呶,這就是事實!”張力呶了呶嘴。
“老曾,你小子立場不堅定!那平型關大捷可是咱們八路軍打出來的!”朱二蛋怒道。
“我說的是事實。老闆說了,實事求是才是一名『共產』黨人應有的風範!我覺得這很有道理。”曾和豐把著方向盤,頭也不轉地笑道。
“何只是有道理,簡直就是真理。告兒你們,我的這句話都快要被你們的黨寫進黨綱了!”張力得意地笑道。
“黨綱?”
朱二蛋和曾和豐同時驚叫,曾和豐的手打了個哆嗦,差點兒把車直接撞到一邊的電線杆子上去。
“老闆,不帶這麼開玩笑的。”好不容易緩過氣兒,朱二蛋的腦袋越過靠背直接伸到了張力面前:“我們的黨綱,怎麼能寫上你的話?”
“為什麼不有寫上我的話?”張力反問。
“你,你……”
“老闆,那可是黨綱!”曾和豐吸了一口氣,小心地把著方向盤,卻還是忍不住說道。
“就是,”朱二蛋連連點頭,“老闆,這種事兒你可不能『亂』蒙!”
“什麼叫『亂』蒙?黨綱又怎麼了?還不都是人寫的?我跟你們黨內的那些理論家也未必差多少。”張力得意地輕哼了一聲:“告訴你,除了這個‘實事求是’,我還告訴了他們好幾個理論方面需要注意的地方,你們的葉帥親自告訴我的,今年三月底到四月初,**中央召開全國組織工作會議,同時還要再召開一個理論研究會議。具體研究把我提出的這些東西寫進他們黨綱的可行『性』!明不明白?”
“你就吹吧,信你才有鬼!”朱二蛋哂笑著搖頭。
“我也不信!”曾和豐也道。
“信不信拉倒!”張力不屑地瞟了兩人的後腦勺一眼,“反正你們層次也不夠!”
“切!”
朱二蛋曾和豐同時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