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章 月劍雕鞍(7)

第二章 月劍雕鞍(7)


仙源農場 女村長的貼身保鏢 情定kitty,高冷總裁拽拽拽 萌妃酷帥狂霸拽:皇上要翻牌 超邪魅總裁好曖昧 錯愛百萬新娘 魚與熊掌要兼得 年輕無限飛 暗夜寒尊 將軍休妻

第二章 月劍雕鞍(7)

孟闕隨任銀來到玉鳳宮,那任銀並未高聲通報,直接引孟闕入內,孟闕剛一進宮,忽覺眼花繚亂,香風中人慾醉,只見一排宮女玉屏風般齊齊襝衽為禮道:“恭迎天下第一風流浪子武宋玉夢郎玉趾光臨。”

孟闕雖暈了,理智尚在,暗道:“我前兩天還被稱為大趙第一風流浪子,怎麼今天就‘天下’了,這升級速度也太快了,想來這玉妃如此忽悠我,必是圖謀不軌啊。”

他想當然的認為住在玉鳳宮的王妃就該叫玉妃,這時只見那“玉妃”正跪坐在一張錦瑟之後,身著華服盛裝,容顏美豔已極,尤其一雙眼睛,讓人和她目光一處,就覺整個春天都撲面而來,心神俱醉。

孟闕於是神不守舍的道:“夢,那個狼,哦不,是郎,參見玉妃。”

那娘娘聞言一怔,道:“玉妃,好個玉妃,這可比我原來那個封號美多了,夢郎果然大才,我明天就向王上討封,讓他封我為玉妃。”

孟闕腦袋再次嗡嗡直叫,暗道,自己怎麼如此小白,她竟不叫玉妃,這若她明天去向王上討封,萬一暴露了自己這個冠名者,自己豈非小命危矣。

玉妃似是看出了他的擔心,眼神輕佻而又帶點輕蔑的道:“夢郎不必擔心,王上不會知道你來這裡的。”

她說話如此毫不掩飾,令孟闕心中頗感驚詫,若非這玉妃偷情已慣,以至慣會遮掩,就是那王上對她迷戀已極,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無論是哪一方面,自己今日若不“從了她”,難免“伯邑考”之危,想通了這一點,他心氣一鼓,不再畏畏縮縮,灑然一笑道:“不知玉妃今日招夢郎前來,可是為了那第三爵酒嗎?”

玉妃眼光一亮,目露讚賞之色,道:“夢郎果然瀟灑,更兼心有七竅,來呀,上酒。”

孟闕聞得“心有七竅”,忽然想起比干,心中一抖,更覺這玉妃有妲己之嫌,不過面上神色未變。

須臾酒至,宮中內侍亦搬上兩張案几,相對放在玉妃面前,孟闕不待玉妃開口,已故作脫略行跡的來到案前,拿起案上酒爵,又走到另一張案前,拿起另一爵酒,此時玉妃仍在錦瑟之前,跪坐未起,孟闕走到她身前,把一爵酒遞向她,另一爵舉到自己嘴前,玉妃伸手欲接,孟闕忽的縮回手,把這爵酒和自己嘴邊的酒換了個個,道:“娘娘請飲這爵,此為交爵酒。”

玉妃竟然俏臉一紅,微嗔道:“夢郎好沒正經。”

輕嗔薄怒,令人見之魂銷。

玉妃和孟闕共飲爵中之酒後,忽道:“我自聽聞夢郎所做二十餘首夢辭……”見孟闕一怔,玉妃又道:“原來夢郎尚不知,你的文體現在已被閨中少女稱為夢辭了。”

孟闕大感窘迫,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唐詩的文體的確與詩經和楚辭都不太相同,自己日日盜版唐詩,居然還“創造”了一種文體曰“夢辭”,可算欺世盜名之至了。忙道:“小子何德何能,安敢謂‘夢辭’耶?”

玉妃只道他謙虛,又道:“夢郎且聽妾身歌來。”

接著輕撫錦瑟,曼聲唱到:“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旁邊香風飄拂,水袖流雲,眾宮女已輕舞蹁躚起來。

孟闕如處夢中,暗想:“這玉妃是公子遷的媽媽,公子遷二十出頭,她雖未必有五十歲,可最小也該三十五六了(古人成親早),怎麼如何看也三十歲不到的樣子,若非保養得體,就是天生年輕了。

一曲終了,玉妃對她嫣然一笑,道:“我的年齡不是祕密,我今年三十七歲,十六歲生的公子遷,嘻嘻,我還是自己說出來的好,不然你懷疑我五十歲就不好了。”

孟闕被她說破心事,不由一時不知如何回答,玉妃似是怕他尷尬,道:“其實,我更喜歡那首《長幹行》,你等退下吧。”

她這話是對那群宮女說的,孟闕暗道:“難道現在就要開始,‘長幹行’可不是‘長幹行’啊。”想到這,眼放綠光,夢郎已呈“夢狼”之狀。

玉妃橫了他一眼,道:“看你那急色的樣子,我雪涵可不是那種只想著上床的女子。”

孟闕這才知她名叫雪涵,卻不知姓什麼,只見雪涵重調錦瑟,再整玉弦,輕拔巧弄,嬌聲唱道:“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清歌之中,雪涵珠淚瑩然,忽的淚落弦上,如透明的鮮花在瑟弦上跳舞,孟闕心中忽有所悟,這玉妃看似**,卻不知有何等傷心往事,不由得聽的痴了。

孟闕五音不全,不敢在玉妃面前獻醜,只是聽著或逗引玉妃唱歌,玉妃歌一回,哭一回,笑一回,孟闕被她情緒所感,魅力所牽,終於兩人做下了不可告人之事。

直到被任銀送出宮去,已是深夜,孟闕方才醒悟,自己犯了一個多麼可怕的錯誤,雖有身不由己的原因,但給王上戴綠帽子,一旦東窗事發,自己小命一定不保。

回到家中,他沒去伊裡沁房中,直接到姐姐房裡和姐姐說了今日之事,姐姐聞言也先是一陣慌張,然後就鎮定下來,道:“不如你明天和我上山練劍,對外就說,你師父來了,要你去再入山學藝,過幾個月我們再回來,玉妃的男人肯定不只你一個,到時只怕就把你忘了。”

孟闕撫掌道:“好聰明的姐姐,這主意不錯。”

*****

第二天兩人和伊裡沁商量好,兩人上賀蘭山練劍,家中由伊裡沁照顧,對付玉妃的糾纏和公子嘉的邀請。伊裡沁本是公主出身,自然頗識大體,雖捨不得情郎,但也無奈答應了。

孟闕道:“想我的時候就來看我,我在山上等你。”

伊裡沁雖潑辣,此時卻溫柔而無奈的一笑道:“卻是不行,公子嘉可精明的緊,我若也去了,必被他發現破綻,就讓我的貼身丫鬟霽雯去照顧你們吧。”

當下連霽雯在內三人來到賀蘭山,孟闕不知這賀蘭山是否就是嶽元帥《滿江紅》中“踏破賀蘭山缺”的賀蘭山,只見此山高五丈有餘,山上樹木蔥茸,風景秀麗,據說此山由鵝卵石堆成,長約數里。但孟闕並未見鵝卵石,他想:“或者土下是鵝卵石吧,不知千百年後,若水土流失會不會露出鵝卵石來。”

三人在山上搭了兩個帳篷,一大一小,大的自然是孟闕姐弟二人住,霽雯對此早已見怪不怪,小的自然是她的。山下有村莊集鎮,霽雯負責飲食採買供應,姐弟二人專心練劍。

孟闕自然無劍可練,處女劍法也不是玉女劍法,姐姐自己打坐練氣,也不脫衣服,自然用不到用花叢來掩蓋yu體春光。

其實姐弟二人日日同眠,姐姐換衣服也不太避諱他,可孟闕仍然守之以理,姐姐換內衣時,沒等姐姐吩咐,他已轉頭不看,只是心如撞鹿,未免有點掩耳盜鈴之嫌了。

兩人說是練劍,但也沒指望能練上,畢竟劍譜上說了,要最少十年,內功才能有小成,才能達到練劍的標準,姐姐每日練氣也只當是消磨時光,誰知不幾日,兩人就發現不對了,姐姐的內功進境簡直只能用一日千里來形容了,剛好三個月,她已經達到了劍譜中所說練劍的標準了,姐姐吃驚還是小可,孟闕簡直驚呆了,他自然知道姐姐是決沒吃過什麼千年朱果,萬載靈芝的,進步如此之快,那只有一個解釋,就是姐姐是練武奇才中的練武奇才,不可以常理計之。但即便如此,也還是太快了,簡直是匪夷所思。

於是姐姐開始練劍,仍是進步神速,竟是一日練成一式,她每練成一式,那把月牙聖劍上就發出一寸長的劍芒,連著三十六日,姐姐練成了三十六式,劍芒也就長到了三尺六寸,加上短劍本來的長度,竟然變成了一把四尺有餘,伸縮不定的“神劍”,姐姐居然還不拘泥於劍招,劍譜裡的短劍是直的,而姐姐的月牙聖劍劍刃的前一部分卻有點彎曲,並且劍尖上翹,姐姐根據這個特點,對劍招又進行了一定的變化,使其時直時曲,更加變幻無窮。

孟闕不由暗歎,姐姐確實是練武的天才,若沒有這份劍譜的奇遇,只怕這天才也就就此埋沒了。

但從第三十七式開始,姐姐遇到了瓶頸,竟然怎麼也練不成,一直過了好幾個月也毫無寸進,姐姐不由得有點氣餒,孟闕勸他道:“武功高到一定程度,再想提高,必不容易,再說了,你不知道,有許多神童,十幾歲甚至幾歲就比大人學問還大,但長大了也並不如何出色,姐姐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有這麼大的成就,就算此後再無寸進,也該知足了。”

姐弟二人之間沒什麼客氣的,孟闕這麼說,已有說姐姐的成就也就到此為止了的意思,姐姐也不在意,她原是成固欣然敗亦喜的,只是總沒進步有點覺的對不起“姑射真人”的期待而已,聽了孟闕的話也就不在意了。

孟闕見她以如此心態練功,不覺歎服,暗道,不能再有大的進步那是不可能的,只是怕要在一二十年之後了。

轉眼已到初冬,這天下了一場初雪,竟也同時是大雪。

孟闕和姐姐不覺性起,相約雪中練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