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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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9
Chapter19
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五十嵐久紀,惟宗的臉上閃過一絲失策,卻依舊不後悔地將菊丸拉到身後,一個人面對五十嵐投來的促狹的目光。
“小兔子這是在保護大貓麼?”五十嵐抬手推了推她那啤酒瓶底厚的眼鏡,笑眯眯地看著惟宗,歪著腦袋問道。
“五十嵐前輩這個時候不在接警室,怎麼到這裡來了?前輩上班不專心,當心被市民看到了投訴哦。”惟宗說道。
“哎呀呀,這不是有有趣的事情吸引了我麼?這比上班要重要嘛!”五十嵐雙手環胸,依舊熊咪咪地看著惟宗,“大貓,只會躲在小兔子後面?”
“前輩!”惟宗張開雙臂,制止菊丸被五十嵐用激將法激出來,墨色的眼眸半眯著,“如果看夠了,請回去上班!”
五十嵐微微一怔,她似乎嗅到了空氣中除了淡淡的櫻花香外,還有一絲危險氣息,連忙擺了擺手:“嘛嘛……小兔子不要露出你那兩瓣兔牙嘛。愛情是兩個人的,無論對方是男的,還是女的,姐姐我都是支援哦!挺你們!加油!”五十嵐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轉過身,慢悠悠地離去。
“小聞聞喵……”
“英二,你說要不要把五十嵐前輩滅口了?”
“……”
解決了因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印發的感情危機後,惟宗與菊丸的感情向上昇華了一個階梯。兩人一前一後地走進辦公室,不二迎面走來,衝著二人露出一個和藹可親的微笑,笑得兩人直打哆嗦。
“呵呵……阿聞,要不要跟我去見見那個人?”不二問道。
“可以麼?”惟宗一愣,隨即明白不二口中的那個人指的是誰,連忙問道。
“當然。”不二點了點頭,“英二也一起來麼?”
“不喵。”大貓搖了搖頭,“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喵。”
不二微微頷首,便帶著惟宗朝看守所走去。
穿過筆直的通道,酒紅色妹妹頭青年拿著一張紙和一支筆迎了上來:“不二,阿聞,好久不見啦!”
“呵呵……”不二接過紙筆,低頭填寫著。
“嶽人前輩。”惟宗喚了一聲。
“吶,阿聞,情人節那次沒有去你家吃火鍋,好可惜呢。還有前幾天英二又跟我說他們去你家再次吃了火鍋!”向日開始抱怨。
“前輩如果想吃,可以過幾天去。”惟宗淺淺笑道,“慈郎前輩呢?”那頭站著都能睡著的橘黃色小綿羊似乎沒有看到。
“不知道他跑到哪裡去睡覺了……”
“誰叫我?”向日的話音還沒落下,便見橘黃髮青年揉了揉眼睛,東倒西歪地走了出來,還不住地打著哈欠,當視線落在了不二與惟宗身上時,他瞬間精神了,一溜煙地竄上來,“不二不二,我們來一場吧。跟我來一場吧。啊……阿聞阿聞,我要吃你的火鍋火鍋,英二說那火鍋很好吃!要不然我和不二打一場後,我們一起去你家吃火鍋吧!”
惟宗沒有弄明白芥川口中的打一場與吃火鍋是怎麼聯絡到一起。
“好不好,好不好……”芥川伸手扯住惟宗的衣袖,不住地搖著。
“呵呵……芥川君,這是我們的表格。”不二笑眯眯地將填好的表哥遞給了芥川。
小綿羊的話被打斷了,他癟了癟嘴,拿著表格看了一眼,點了點頭,示意不二與惟宗可以進去。
進入了會客室,一道透明的玻璃窗將房間一分為二,惟宗看著窗後面的那道緊閉的門,揣在褲兜裡的手漸漸握成了拳頭,門開了,一剃了光頭的男子走了進來,腳腕上的鐵鏈與地面摩擦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響,惟宗死死地盯著男子嘴角的那顆黑痣,肩膀被人輕輕地拍了拍,回過神來,坐到了桌前的凳子上。
“你們是誰?”男子問道,聲音裡帶著幾分嘶啞。
“搜查一課三系不二週助。”不二笑眯眯地說道,抬手指了指身旁的惟宗,“這是我的同事,惟宗聞。”
“又是警察?”男子歪著頭看了一眼,冷笑道,“看起來還是日本的警察。哼,日本的警察找我做什麼?我又沒有在日本犯事。你們是不是管得寬了點?”
“沒犯事麼?”不二嘴角微微一揚,“惟宗警官,交給你了。”
“是。”惟宗將手上的資料放在桌子上,翻開第一頁,貼到玻璃窗上,“松下小五郎先生還記得二十一年前若野村桐山一家的縱火案麼?”
松下一愣,瞳孔猛地一縮,過了一會,他嗤笑一聲:“我知道那個案子,當時電視上不是說你們警方認為這是一起他們家孩子玩火不小心導致的失火案麼?”松下身子往後一靠,斜眼看著惟宗,“怎麼?警官認為我和這起案子有關係?你們是瘋了還是傻了?一群神經病,別什麼屎盆子都往我腦袋上扣!”
“松下先生記得還真清楚。”惟宗抿嘴一笑,將資料重新放到桌上,開啟了查案模式,“二十一年前的事情,松下先生為什麼會記得這麼清楚?難道說松下先生經歷過?或者說那把火是松下先生自己放的?”
會客室的空氣頓時凝結。
松下放在膝蓋上的手微微顫抖。
“資料上顯示,二十一年前,松下先生所在的松下組曾經與山口組在若野村附近發生火拼,松下先生受傷,隨後被家人送到了美國治療,出入境記錄表明松下先生是在那場火災發生以後的一個星期才離開日本,而火災的發生時間與火拼的時間相隔了有半個月,如果接近三個星期的時間段就是媒體口中的隨後,那麼這位記者的國文可以肯定是體育老師教的。”惟宗嘴角依舊揚起一個弧度,他抬頭看向玻璃窗那邊面色鐵青的松下小五郎,“松下先生,您怎麼看?”
松下小五郎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從火拼後到火災發生的這段時間松下先生在哪裡?火災發生的時候松下先生在哪裡?火災發生以後的每個晚上松下先生有沒有做噩夢?”
“我……”
“還是我來替您回答吧,松下先生。火拼後到火災發生的這段時間松下先生在桐山家裡養傷。火災發生的時候松下先生在火災現場附近圍觀。至於松下先生是否每天晚上做噩夢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
“我說的對嗎?松下先生。”眉頭微微一挑,惟宗看著松下。
不二的脣邊露出一抹淺笑,沒有說話。
會客室裡陷入了短暫的沉寂。
松下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守在門口的警察走上來,一邊一個雙手鉗制住松下的胳膊,將他強行押坐在椅子上。
“還是我說錯了?”待警察離開後,惟宗問道。
松下死死地盯著惟宗,如果目光可以殺人,惟宗早已被大卸八塊。
過了許久,松下開口說道:“就是那個賤丫頭!不就是跟她做了一次嘛!就要死要活的,還說要報警抓老子!tmd,所以老子就找人一把火燒了他們家,燒得一乾二淨!別以為救了老子,老子就會感恩戴德一輩子,惹毛了,老子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呵呵……原來是這樣啊!”不二弓起手指頭輕輕地擊打著桌面,發出很有頻率的“篤篤篤……”的聲音。
“是這樣又如何?”松下咧嘴一笑,“這個案子已經過了時效性,你們能拿我如何?”
“的確不能拿你如何呢?”不二陡然睜開雙眸,冰藍色的眸光射向松下,他從褲兜裡摸出了錄音筆,按下播放鍵,方才的對話一字不漏地播了出來,“如果這份音訊傳播出去,不知道會引起多大的波動呢?呵呵……看起來挺有趣的。”
“會讓日本的百姓認為你們警察是多麼的愚蠢!”松下繼續笑道。
“也會讓日本的百姓對你們松下組更加的痛惡,從而導致松下組被政府強行取締。呵呵……不知道哪一個的後果更嚴重一些呢。”不二微微闔上雙眸,淺笑道。
“你……”
不二瞥了被堵得啞口無言的松下一眼,站起身,將錄音筆塞回褲兜,拍了拍惟宗的肩膀:“阿聞,我們走吧。”
“是。”惟宗將資料收拾好抱在懷裡,朝門口走去,當前腳邁出門口的時候,他轉過身看向坐在玻璃窗後面沒有下一步動作的松下,“松下先生。”
松下抬起頭看著惟宗。
惟宗微微揚起嘴角:“雖然這個案子過了時效性,但是在美國犯下的事情也足夠讓你在監牢裡度過餘下的時光,祝你好運。”
走出會客室,惟宗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試圖悉數吐出胸腔裡廢氣,直至胸口傳來灼熱感,他才深吸一口氣,緩解肺部的不適感。
“呵呵……阿聞覺得很遺憾呢。”不二笑眯眯地問道。
“嗯,是的。”惟宗點了點頭,“原本二十一年前就能逮捕歸案的人卻讓他逃脫了法律的制裁二十一年,確實是很遺憾。”
“但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該被制裁的始終會受到他該有的懲罰,即使他逃了二十一年。”不二從褲兜裡摸出了錄音筆,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會客室門,又是一笑,“有句話叫做,冥冥中自有天註定。”
惟宗抿了抿嘴,沒有再說話。
“不二不二,阿聞阿聞,打一場,然後吃火鍋,吃火鍋!”睡眼惺忪的芥川樂顛顛地衝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