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百六十七章 安達

第五百六十七章 安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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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七章 安達

第五百六十七章 安達

待張太后和夏皇后都離開之後,正德立馬換上了一副輕鬆愜意的表情,就彷彿是一個剛剛擺脫了家長束縛的孩童,向卓不凡吩咐道:“小卓子,一會兒跟朕去豹房。”

別說卓不凡現在正上趕著想要進入皇上的視野,即便是他沒有攀附的念頭,皇上的話,他又怎麼可能去違逆,聞言,忙躬身應道:“小的遵旨。”

正德絲毫不顧他皇上的威儀,大聲嚷嚷道:“秦王弟,鵬舉,一起去啊!”

“好!”

徐飛雨身旁一個錦衣華服,滿臉絡腮鬍子,相貌粗豪的高大漢子應了一聲,向身旁的徐飛雨粗聲道:“飛雨,你先回府吧,我去陪皇上了。”

這男子,乃是魏國公府的大公子,徐飛雨的親哥哥,徐鵬舉。

徐飛雨輕輕點頭應了一聲,只是,目光卻仍看向卓不凡的方向。本來,她還想著待人群散去,她跟上去向卓不凡問個清楚明白,卻是沒有想到,皇上竟然要把卓不凡帶走。

不過,徐飛雨向來就是個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性子,哪怕是今日沒有機會跟卓不凡說話,她也絕不會放棄的。

徐鵬舉以為妹妹是在瞻仰天子威儀,倒也沒有往別處去向。

正德叫道:“走了走了。”

卓不凡忙跟在了正德和小秦王,還有哪位被正德叫做“鵬舉”的魁梧男子身後。雖然不知道那男子的身份,但是能讓皇上開口招呼的,想來身份也不簡單。

自始至終,卓不凡都沒有看到不遠處陰影中的徐飛雨。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徐飛雨會出現在這裡。

劉瑾跟在正德的身後,低眉順眼地道:“皇上,奴才就不去豹房伺候您了,司禮監還有很多奏摺沒有處理呢。”

正德擺手道:“你忙你的去吧,就你那牌技,去了朕也沒有興趣跟你玩。”

卓不凡跟在他們後面,怎麼看怎麼覺得不適應。太監說要著急去批閱奏章,皇上說你去忙你的,這都什麼事兒?不是亂套嗎?

走了幾步,正德又回頭問道:“對了,蜀王叔呢?”

劉瑾道:“奴才的‘百鳥朝鳳’放完,蜀王爺就說腹部不適,出恭去了。”

正德皺了皺眉,道:“出恭這麼久?朕不等他了,等他出來了,你讓他去豹房找朕。”

劉瑾躬身道:“奴才記下了。”

正德說完,就帶著一行人徑直而去。

豹房,在皇城的西苑太液池西南岸,臨近西華門。並不算太遠,出了紫禁城,就有御前侍衛已經備好了馬,一行人縱馬而去,不多時便到達了豹房。

進了豹房之後,卓不凡看到,四處仍在大興土木。

因為正德剛剛提到劉瑾牌技不好,所以卓不凡心中預料,正德之所以叫自己來此,應該就是專門來陪他打牌的。

可是,讓卓不凡詫異的是,剛進了豹房跟著正德走了沒多遠,他就被一個御前侍衛給攔住了。

卓不凡詫異道:“這位侍衛大哥,是皇上叫我來的。”

那侍衛應該也看出了皇帝對卓不凡的欣賞,態度倒是和善的很,笑眯眯的道:“我知道,只是,不能這樣就去見皇上,還需先去換身衣服才是。”

卓不凡聽的雲裡霧裡,他身上的衣服,乃是今日才剛剛換上的宦官服飾,也不髒啊。不過,還是依言跟在了那名御前侍衛的身後。

走了沒多遠,那侍衛就帶著卓不凡進了一個寬大的房間之內。

這房間內,什麼擺設都沒有,就是一排排的衣架,上面掛著各種各樣的男子服飾。

那名御前侍衛一直帶著卓不凡來到一排上面掛滿了蒙人服侍的衣架前,笑著向卓不凡道:“公公,皇上這兩日迷上了蒙人裝束,所以,公公還需換上蒙人的衣服才是。”

聞言,卓不凡頓時一愣,差點一頭撲倒面前的衣服架子上去。心中暗道,這位正德皇帝還真是特立獨行啊。要知道,現在大明跟蒙人的關係,就跟後世的中國跟日本的關係差不多。身為大明的天子,竟然喜歡蒙人的裝束,這不是胡鬧嗎?

卓不凡跟那御前侍衛一人換上了一身蒙人的衣服,那侍衛就笑著道:“公公,請跟我來。”

卓不凡跟著那侍衛,來到了一處寬闊的校場之上。此時,那校場上矗立著好幾個或大或小的蒙古包。

卓不凡詫異的瞪大了眼睛,開口問道:“皇上不會是在那裡面吧?”

那侍衛點頭道:“正是,請公公進去吧,免得皇上久等。”

懷著滿心的詫異,卓不凡跟著那侍衛走向了居中的一座大大的蒙古包。那侍衛並沒有進去,而是站在了蒙古包外面,按劍而立。

卓不凡掀開厚厚的門簾,進了蒙古包,就見裡面的正德和小秦王,還有那個身材魁梧的男子,也都是蒙人裝束。只不過,人家身上的衣服,可就比他身上的要好的多了。

此時,正德三人正圍坐在一個小火爐前面,大碗喝酒,火爐上面的鐵鍋,正“咕嘟咕嘟”往外冒著熱氣,裡面應該是煮著肉食。

卓不凡躬身施禮,道:“小的卓不凡參見皇上,參見秦王!”

沒想到,正德竟然起身迎了上來,用頗為標準的姿勢行了一個蒙人的禮,哈哈笑道:“小卓子,我遠道而來的安達,我是忽必烈,快請坐,快請坐!”

卓不凡一下愣住了,是真的愣住了。直到正德上前一把抱住了他,他才木然回抱了正德一下,感覺到正德在用力拍他的後背,他也學著正德的樣子,在正德的背上,輕輕拍了兩下。

正圍坐在火爐前面喝酒吃肉的小秦王和徐鵬舉,雖然都知道正德口中的“安達”是蒙古語,是結義兄弟的意思。

不過,正德一向都是放浪形骸。每天過的日子都跟過家家似的,特別是穿上這些異族服飾,更是不拘一格,什麼事兒都能做的出來,什麼話都敢說。他們以為正德跟以往一樣,只是鬧著玩,倒也沒有把正德的話往心裡去。